《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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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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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瑾回头看到一脸奸相的庞清,冷冷一笑,“宰相大人,需要我为你解释‘自保’二字的意思吗?”
  “你一个弱女子能抵抗得过一个武夫?说出去都不会有人信吧!”庞清冷蔑地讥笑,向来对他马首是瞻的臣子也跟着窃笑。
  “那好吧……”
  怀瑾无奈地叹息,在大家以为她没法自圆其说的时候,她的身影倏地冲到宰相面前,背对宰相,抓住他的臂部,然后——
  。。

  ☆、恶名远扬

  ||噗通!
  宰相被她摔水里去了!
  太子不敢置信,太子妃惊叫,所有人瞠目结舌地看着在水里扑腾的宰相,好不狼狈。
  怀瑾轻松自若地拍拍小手,笑着朝水里的老人家施了个礼,“宰相大人,既然你不信,我只好示范给你瞧了,你可千万别怪我呀。”
  “胡闹!”祈天澈赶忙上来帮忙救人。
  怀瑾却是一愣,他刚才骂她的时候似乎眼底泛着笑?
  他娘的,似乎有哪不对劲呀!
  直到宰相讨公道不成差点没气昏被人抬回去;直到皇帝下旨将卫安由革职流放改为斩立决;直到看到失望的祈天澈垂首下的唇角却是微扬时,她明白自己被阴了!
  于是,一场宴会,已废太孙妃恶名远扬——
  ※
  承阳殿,又分落梅、似雪二院,两个院子之间一墙之隔。
  日暮,书房
  “爷,紫隽王爷来信了。”李培盛拿着一封信进来道。
  “念。”立于案前作画的男子头未抬,笔未停。
  “镇国将军长女肖燕自小养在深闺,深谙琴棋书画,身子弱故未学过武,吃食如喝药,性子人云亦云……”
  李培盛念完都觉得可笑,这里面的哪一点对得上了,那女人简直跟母老虎没两样!
  “十二皇叔查得倒是仔细。”祈天澈画笔顿了下。
  “爷,我觉得那女人过去都是装的!”
  “砰!”
  李培盛愤愤不平的声音才落下,外边的门被踹开,紧接着一抹俏影掀起珠帘,堂而皇之的走进来。
  以为她是听到了自个的话进来打人的,李培盛怕怕地往旁挪几步,再看爷头都没抬,仿佛没被惊动分毫,若这个母老虎真要打他,他这么弱小的身子怕是扛不住啊。
  怀瑾故作凶狠的吓李培盛,看到正立于书案前作画的祈天澈,走上前,瞥了他正专心作的画,又是梅,没劲!
  穿堂殿上挂着的皆是栩栩如生的梅画,就连屏风、摆件等都沾染上了梅的影子,不难看出屋子的主人爱梅成痴。
  她扫了眼屋内敞开的小轩窗,走过去,轻轻一跃,坐在上面,拿出刚半路A来的蜜饯取了颗放嘴里吃。
  祈天澈做最后的点睛之笔,搁笔,洗手,擦手。
  “啧,洗个手都能这么娘。”其实是优雅爆棚,这男人的气质清冷似玉竹。
  “踹我的门,闯我的宫殿,出言不逊,你当真不怕死是吗?”祈天澈缓步靠近,声音清清冷冷的。
  又是吃!他怀疑她的嘴有停的时候吗?
  怀瑾伸手阻止他继续逼近,“你故意当着我的面让李培盛去取美食,其实就是为了让我听见你跟太子的谈话,利用我看你不爽的心理帮你除去卫安,我踹你门算客气的了!”
  “说得在理,那你打算如何?”他又近一步,双手撑在窗上,俯首,黑如寒星的眸灼灼地锁住这张娇俏的小脸,多了几抹探究。
  这么爽快就认了?
  怀瑾谨慎地看了他一眼,“我有一个包子要寄放在你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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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嫌他碜牙

  ||再淡定的俊脸也不由得抽了下,“这种小事交给李培盛就行。”
  “你说的!”怀瑾狡黠一笑,很随便地把他推一边,“包子,进来!”
  祈天澈讶然,莫非她的包子听得懂人话自己滚进来?
  李培盛等不及跑出去瞧却与进来的人撞了个正着。他无暇顾及,扶好人又往外瞧,“包子呢?”
  “启禀殿下,奴婢就是包子。”春喜怯怯的举手。
  “哈哈……你明明就是春喜!”李培盛捧腹大笑。
  “回李公公,小姐刚给奴婢赐了新名字。”后面越说越不好意思了,真的好难听,可是拗不过小姐。
  “再笑我也给你取一个!”怀瑾恶狠狠地恐吓,李培盛立马捂嘴。
  祈天澈饶有兴味地看她,“我以为你会提出更无耻的要求。”
  “譬如?”她与他傲然对视。
  “譬如,以身相许。”
  怀瑾特想爆笑,她将他揪到眼前,“你?我都嫌碜牙!”
  他冷笑,“是吗?那过去的下。药、昨夜的水中诱。惑,都算什么?”
  下。药!莫非指的肮脏事就是这出?
  一不留神,怀瑾整个人往窗外倒去,关键时刻,男人伸手勾住了她的纤腰将她拉回。
  四目交接,她望进他深如古井的眼里。
  这双眼看似沉静无波,却是灼而又光、藏而不露,有着让人难以窥得见的深沉!
  果然是只深藏不露的狐狸!
  手腕翻转,东西入袖,怀瑾毫不留恋地推开他,跃下轩窗,嫣然一笑。
  “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你放心,老娘现在不稀罕草包和懦夫了!包子,我们走!”
  “小姐,去哪?”包子已经吓出一声冷汗了,她的小姐怎么变化这么大啊。
  “当然是回以前住的地方。”怀瑾拉着包子转身就走。
  “站住!你以我的名义去浣衣局提回她,说是寄放我这里现在却据为己有作何解释?”包子?亏她想得出来。
  “皇上不是让你对我好生看管吗?她,就是你派在我身边监视我一言一行的!”她回头,无视他的威严,笑得吊儿郎当。
  “……”
  看他无话可说,怀瑾得意地走了。
  望着主仆二人离去,沉静的黑眸多了丝耐人寻味的光芒……
  ※
  入夜无声。
  林中,一抹黑影背对月光而立,扔出一卷画纸,“杀了这腰佩的主人,赏金万两!”
  黑暗里飞出两个粗布麻衣的江湖人士接住画,打开来瞧,上头的镂空雕玉球画得栩栩如生。
  二人对视一眼,拱手作揖,“定当完成任务!”
  黑影丢下一张银票作为定金,纵身一跃,消失在夜幕中……
  。。

  ☆、偷了腰佩

  ||似雪院,又分一主屋,二小房。主屋供太孙妃居住,其余两小房据说是供皇太孙的姬妾住的,但是刚过弱冠之年的皇太孙除了立过一名太孙妃外,并未添任何姬妾。
  夜空上繁星点点,怀瑾仰躺在屋檐上,左手做枕,右手举起顺手摸来的镂空雕玉球腰佩。
  龙与凤交错,细看还能看出双鱼戏水。
  这个有着超乎现代雕刻艺术的玉球,如果老爹看到的话一定会夸她个三天三夜。
  没错,她是被三个退隐的老男人抚养长大的,一个赌王,一个神偷,一个杀手。
  据说二十一年前某个夜黑风高夜,三个觉得人生无趣的男人狭路相逢,又一同发现了被抛弃在山顶嗷嗷待哺的她,自此开始了长达二十一年的争夺战。他们对她既宠又严,将拿手功夫教给她,十岁她就开始赌、偷、杀,谁在比赛前对她比较好她就让谁赢,三个老男人被她吃得死死的,他们当她是掌上宝讨好溺爱,她知道她是他们的人生乐趣……
  怀瑾将玉球收入掌中,仰望夜空点点,长叹。
  老爸,老爹,老豆,少了我你们一定无聊透了!
  早知道不见义勇为的代价是穿越,我一定把那个小偷剁了砌墙!
  唉!算了,你们还是找一个老伴回来当乐趣吧,千万不要再捡回一个娃跟我争宠,要捡也是我捡,你们已经老了,不可能再塑造出这么一个出色的我……
  那边,一墙之隔的宫殿不断传出兵荒马乱的声音。
  “小姐,奴婢总算爬上来了!”终于登顶的包子抱着梯子气喘吁吁,看了眼隔壁院子,“听说皇太孙的腰佩丢了,整个落梅院都乱了。”
  “你说的是这个吗?”怀瑾将掌心里的腰佩垂挂。
  “天!小姐,这腰佩怎么在你这里!”包子吓得差点没掉下去。
  “我想要,所以就在我这里啰!”
  “不可以的!听说这腰佩是皇太孙的生母留给他的唯一遗物,皇太孙自小就带在身边,后来便成了皇太孙的象征物,见此腰佩如见皇太孙,就算不认得皇太孙,见到腰佩便知其身份。小姐,快快还回去吧。”
  “皇上为何这般宠他?”怀瑾端详着玉球,原来不止中看还中用。
  “小姐,关于皇太孙的一切您不是入宫前就已知之甚详了吗”
  “叫你说你就说,哪那么多废话!”要不是看在她宁可饿着也把辛苦了一天赚到的馒头留给自己的主子,而刚好那会她成了她主子,她才不会管她死活呢。
  “是。”包子委屈的低头,“皇上之所以宠皇太孙是因为皇太孙三岁能文,五岁无意中在大殿上破解了皇上的行军阵法,皇上之后就尽心培养他,带他上战场观战,甚至带到身边亲自抚养,但是在六岁那年一场风寒夺走了他排兵布阵的天分,智慧也烧了大半,而皇上非但没放弃他,反而在他八岁那年正式册封为皇太孙。”
  怀瑾看了眼那边梅树下喝茶夜读的男人,“唉!草包就是草包,生父又如何,猪狗不如何以为父。”
  那边,男人翻书的手微顿,继而翻开新篇……
  ※
  京城的繁华让人眼花缭乱,小贩的吆喝声五花八门。
  宝食楼,名满天下的酒楼,普天之下只此一家,别无分号,每一道菜均是千呼万唤始出来。
  这不,马上又迎入两位贵公子哥……
  
  上一章做了修改,若觉前文不搭后文那就是没显示,大家等等哈,接下来出场的这位美男前文有提过哟,猜得出是谁么?
  。。

  ☆、遇见熟人

  ||“今日宝食楼又出新菜,我可怜你守陵茹素俩月特地带你进补来了。”
  “十二……叔,有心了。”祈天澈浅浅一笑。
  身边这名身着紫色锦袍、生得异常俊美,甚至可称之为妖冶的男子,正是当今皇帝最小的儿子老十二,亦是与他年龄最相仿的一位皇叔——紫隽王。
  “本王也不过大你五岁,都被你叫老了!”紫隽王祈隽翻翻白眼,目光落在他光无一物的腰间上,“咦,你的腰佩呢?不是向来不离身的吗?”
  “应是被哪只猫叼走了吧。”祈天澈轻描淡写地笑道。
  “那这只猫可不简单。”祈隽揶揄。
  二人才上楼就听到大家都在议论纷纷。
  “那姑娘好生俊俏,如此娇小却点了那么多菜,吃得完吗?”
  “瞧她吃得还挺讲究,每尝一道菜就漱一次口,莫不是行家?”
  “瞧着也就十五来岁,应当不是。”
  “砰!”
  蓦地,一声巨响,吓得当场鸦雀无声。
  原来是两个公子哥**弹曲的女子不成,恼羞成怒砸了琵琶。
  那琵琶就砸在那点了一大桌子菜的姑娘脚边,可她一点儿也未受影响,甚至连头都未抬专心吃自个的。
  小姑娘一身江湖儿女装扮,如缎秀发仅是用丝带绑了少许,露出净白娇美的脸儿。这娇人儿其中也被那公子哥看上了,却不知为何被她一瞪只好改调。戏弹曲的女子。
  “天澈,看来是熟人呢。”祈隽一眼就认出那备受瞩目的姑娘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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