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远方(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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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远方(穿)-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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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奴婢先告退了。” 
然后是渐远的脚步声。 
安流想着:宫中的男子除了皇上也就是男妃了,而这个人又被称作“镜主子”,想必是那位最得宠的镜妃镜筱月了! 
思及此,安流加快了脚步走进亭中,他急于想看这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男子究竟是怎生的模样。 


第二章 
安流不禁怀疑映入眼帘的是一副图画:斜倚的身体纤细如柳,柔却坚韧鹅黄的长袍拽地,更显风韵,飘逸的发丝让人觉得本应飞扬在风中,却被同是鹅黄|色的缎带轻系,不甚惋惜。面若桃花,眼含秋波,望向远方。红唇轻启,似是欲语还休。整个人虽是极具中性之美,眉宇间又有股掩不去的英气。 
安流觉得自己仿佛被定住了,目光怎样都移不开,脑中一闪而过的居然是:能来这个世界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似是感觉到了视线,画中人动了动,问出话来,才叫幸然收回心神。 
“何人在此,为何避而不见?” 
近听声音更是好听!世间竟然有如此佳人,怪不得连阅人无数的皇帝也专宠此人了! 
敛一敛神色,安流走进亭中。 
“可是镜妃?幸然冒昧——” 
话未完全出口,来人便落入了自己的怀中,馨香扑鼻,“温香软玉抱满怀”大概也就是这个意思了吧? 
“我终于见到你了!我还在发愁要怎么去南未殿找你,你就出现在我面前了!真是感谢老天!” 
看着美人欣喜的表情,安流脑中忽然警钟大作:看他的态度,似是与安幸然亲密非常,莫非……他就是那个安幸然恋慕却又无法开口表白的人? 
脑中的念头一闪而现,再与以前的种种穿连起来:没错,就是他了!怪不得安幸然会选择放弃生命去保护皇上,因为他早就失去了继续活下去的动力!他一定是知道,无论如何他是争不过皇上的,同时又不能表白心意让佳人左右为难,与其看着爱慕之人被帝王拥在怀中而痛苦不已,不如归去…… 
“一定就是这个样子!”安流得意自己的脑子居然这么好使,转得这么快。 
为了求证,他轻轻推开怀中美人,问道:“请问以前的我是不是和你的感情很好?” 
安流语气却仿佛一盆冷浇熄了美人的热情。 
“我怎么忘记了……你失忆了……” 
他神色似有悲戚道:“是的,我们的感情很好,好到想半步都不离开你……” 
安流闻之大喜!他想他可以完成安幸然的嘱托了! 
于是安流清了一下嗓子,正色道:“那你听好了,我只说一次,安幸然要说的是,我爱你。” 
YEAH!终于完成任务了!安幸然,你可以安息了吧! 
安流刚要松一口气然后闪人,只听到一高一低两个不同的声音同时响起。 
“你说什么?!” 
低的声音是眼前不可置信望着他的美人,而那个高的声音…… 
他转过身,一个黑影罩了过来。 
“你有胆再给我重复一遍!” 
暴怒的声音震得安流向后退去,却被一把抓到来人身前。燃烧的双目怒视着自己,惊得安流边挣扎边哇哇大叫:“老兄你是哪位啊!有话可以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的嘛!” 
这个家伙是谁啊!虽然长的很好看,可是也太凶了吧!目测一下,如果自己的身高不到一米七五,那么这个家伙绝对超过一米八五! 
而且这个脸,这个身影,怎么觉得好象似曾相识呢?如果四周围的光线再昏暗些…… 
来不及多想,吼声再次传来。 
“你敢跟我装?我以为你真的失忆了呢!原来是算计着要和他双宿双栖!” 
这人吼完又对着镜筱月道:“你给我回西月殿去,没有我的吩咐不准擅自出来!” 
美人眼中布满哀愁,想制止却又无可奈何,忧伤的双眸望向安流,似有挣扎,最后,他选择退让。 
“镜告退……” 
不等美人先闪,这人便连拖带拉着安流向山下走去,安流急得大叫:“你要带我去哪!不说我不去的啊!我可是王爷!我——” 
这人听了安流的话猛地止步,转过头来狠狠道:“由不得你不去!现在朕就带你去中通殿,朕的寝宫!” 
然后又连拖带拽地拉着安流向中通殿方向走去。 
“朕”?“中通殿”? 
难道……难道他是皇上?! 
“天啊!这可怎么办!他居然白痴到在皇上面前对他的妃子告白?这下子岂不是会死得很惨?!谁来救命啊!” 
一进入寝宫,大门便被关上了,趁着然帝关门的空挡,安流立马跪在了他的面前道:“皇上,刚才是臣弟失言。臣弟只是失忆后重新遇上故人有种亲切感罢了,刚才也只是表示亲切,请皇上看在臣弟为皇上护驾才受伤的份上,饶恕臣弟失言之罪!” 
安流低着头,心中忐忑不安:惨!如果被识破,这下场又怎是一个“惨”字了得啊! 
正想着,身体随衣服被提了起来。映入安流眼中的是然帝因愤怒而扭曲的面孔,他眼中的火焰似乎可以烧毁周遭的一切! 
“朕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伶牙俐齿了?你清楚自己是为什么受伤!还想装到什么时候!看来我是太久没有调教你了你才这么不乖,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安流一下子被甩趴在了宽大的床榻之上,正想翻身起来解释,只听得“嘶啦”一声,身上应声一阵凉意袭来。 
还未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事情,被拉开的双腿间撕裂般的痛楚已经告诉他了一切——他被强暴了! 
此刻,安流的脑中一片空白,只有疼痛紧抓住他不放。 
随着成然进攻的动作,安流被撕烈的后庭渗出了鲜血。舞动着双手想阻止背后成然的进攻,却被成然一把抓住,压制在头的两侧。 
安流想:既然不能阻止,不如求对方快停下来。 
可是一张嘴,话语都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喘息:“皇……上,就算臣弟刚才说……错话,您……也不能……如此……啊……痛!皇上……我们……是亲兄弟啊……这你么做……是不对的……啊……” 
“你居然还有力气说话?我看你还说不说!”安成然又一个挺身,加快了动作。 
后庭的巨痛,急速的喘息,迷乱的思绪,淫糜的气息,激烈的撞击,终于让安流再也支持不 

住,昏了过去。也就在此同时,成然的热液喷射进了安流的后庭。 
**** 
梦里,成然的话一直在安流脑中回响——“你明明知道你是为什么受的伤!究竟还想装到什么时候?!” 
一直萦绕在梦中挥之不去的还有无边的痛楚。 
好痛……身体象散了架一样……尤其是……那里! 
思绪瞬时变的清晰,人也跟着清醒了,而脑中第一个闪现的便是:“我被强暴了!” 
猛地坐起来却牵动了伤口,这下是真正清醒了。伤口在火辣辣的疼着,头上也渗出了冷汗。这么坐着实在是受不了,于是安流披上了床单,想试着慢慢站起来。可一起来,便感到有什么东西顺着腿流了下来。 
安流下意识地低头去看,没想到这一看便后悔了——红白相间的粘稠液体让他觉得羞愧难当。 
还好此刻屋内无人,看看天色,安成然大概在早朝,不然这个狼狈的样子让人看见了,那还得了! 
想想就后悔的不得了,自己还是太急切了,弄的现在被人给强暴,而且强暴他的还是个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还是他身体的亲兄弟!这他可怎么跟安幸然交代啊! 
痛归痛,安流的脑子还是没有歇着。仔细想想安成然的话,只觉得疑团重重。 
对于安幸然和镜筱月之间的关系不一般,安成然似乎早就知道,而单看镜筱月见到自己时的态度也可推断出安幸然不是一头热,安幸然是因为护驾受伤显然也不是这么一回事,就安成然的态度来看,他对自己亲弟弟身体的侵犯似乎也不止是这一次而已。这么联系起来,疑惑更多了! 
安流突然觉得自己可以改行去写推理小说了。现在的他觉得每个人都有问题——春的欲言又止。镜筱月对自己态度比对安成然还要亲密,安成然把对自己施暴的事情说成是理所应当。 这一件又一件的事似乎形成了迷雾将他包围,让安流苦恼不堪。 
若是以前的自己,只管写写字写写歌,其他一律不需要他操心,现在可好,不了解自己的处境,就谈不上自保,他可不想再莫名其妙地被人压在身下。尊严到是其次,关键是会痛啊! 
一想到这里,安流又想抓狂了!这么站着不动就那么痛,要是动起来那还得了!更不用说“撇条”的时候了!简直不敢想象!看来在伤口好之前是不能吃东西了。只是想想就觉得好难过。以后在没有弄清楚事实真相之前,是不可以再贸然行动了!在安成然面前他要再卑躬屈膝,再不显眼一点,以免惹祸上身! 
别的问题都可以稍后再考虑,现在必须要解决的问题是——他要怎么回自己的住处? 
满身狼狈,身体一动就会痛,衣服也被安成然撕成了破布,难道要他披着床单走回去?被人撞见了多丢人! 
正在幸然劳神苦思之际安成然早朝归来了,看见安流就那么披着床单呆呆地站在那里,不免奇怪:以前的安幸然在被自己“宠幸”之后,都会趁着早朝之时离开,决不让自己看到他狼狈的模样,总是维持着王子所谓的尊严。而眼前这个安幸然,却像一只迷了路的小动物,着踟躇不知道要怎么做,眼中充满了迷惘。难道他真的是失去了记忆?也就是说春并没有骗他了? 
再想起昨夜幸然对着他说跪就跪,也是以前的他绝对不会做出来的。高傲的他怎么可能对自己低头呢?转念却又责备自己:他失去记忆就可以被原谅了吗?任何事情都改变不了安幸然是皇后所出的这个事实。那个狠毒的妇人对他所做出的一切,他都不会忘记! 
想到此,安成然的手握成了拳状,狠狠地捶上了门框。 
“皇上,您回来了……” 
决心卑躬屈膝的安流一时间竟然忘记了疼痛,跪下身去,却没想到伤口不是你想忘记它,它就会变的不痛的。这么一跪可好,痛的他直接倒地,而成然则似条件反射一般将幸然一把抱起,轻轻放在了床榻之上。 
惊觉自己的举动过分温柔之后,安成然像是为了掩饰般喝道:“为什么你还在这里没有回南未殿?这里是朕的寝宫可不是你的!” 
安流本来想感谢安成然体谅自己身上有伤而抱自己到床上,可没想到听到了后边的话后,让他忘记了要卑躬屈膝的念头。 
“就算你是皇上也要讲讲道理好不好!我被你弄得连路都走不了,衣服也被撕成了破布,难道你要我一个王爷披着床单从皇上的寝宫一瘸一拐地走出去吗!” 
话刚一出口,安流马上就后悔了,心想:这下惨了,居然顶撞了这个家伙,真想拿针缝住这张多话的嘴! 
可让安流没有想到的是安成然听了他的话之后不仅没有发飙,还吩咐下人准备了衣服和药物还有沐浴的大木桶,然后还把他抱起来放入木桶中。 
安流庆幸安成然心情好,没有计较自己说了什么,于是尽量不出声地清洗起来。清洗之后,想爬出木桶,又不知该怎么抬起已经痛到麻木的双腿。 
就在他认真思考这个问题之时,安成然已经抱起了他,然后轻放在床上,又帮他擦干了身体。 
这一切都让安流惊异不已,一直到成然将涂了药膏的手指伸进他的后庭帮他抹药时,他的心神才飞了回来。 
“这里我自己来!” 
安流觉得脸热辣辣的像火在烧,虽然昨夜已经被安成然看了个通透,仍是不能接受别人去碰触自己私密的地方。 
“你以为朕想帮你上药吗?朕只是不想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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