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黑帮老大的怀孕男宠相识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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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黑帮老大的怀孕男宠相识篇-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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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逍枫勉力的抬起眼,「不…知…」 

40 
「就是用来调教性奴用的!」陈澐瑞阴冷的一笑,把两根成|人玩具分塞入他下体的两个柔软的曲道内。「既然你这麽爱当没有尊严的奴隶,我就如你所愿!」 

「啊」秦逍枫难以自禁的痉挛著,强迫吞入硬物的窄洞扩张到快裂开来的程度,眼冒金星的冲击迅速传遍全身,同时产生爆破似的剧痛。 

「要当好的性奴,首先得好好的扩张你的身体才行!」见到他痛不欲生的神情,陈澐瑞的心似乎也隐隐作痛,但他狠心不去理会,手拿起一条皮制的贞操带,完全的密封住他的下体後扣上锁束缚住。「这个锁除了我之外没有人可以打得开,这是为了不让你体内的玩具掉下来,彻底的做扩张训练!」 

秦逍枫认命的接受残酷的置裁,饱受折磨的身躯火辣辣的发疼,再也没有一丝力气做出挣扎的反应,白如玉的身子汗迹斑斑,新涌出来的鲜血延著大腿间滴落。 

「训练开始。」陈澐瑞冷不防的打开了成|人玩具的遥控器的开关。 

体内的巨物开始剧烈的震动,秦逍枫抖颤著四肢,一波比一波强烈的攻击像鞭子打在他身上,两条巨龙隔著一层薄薄的皮肤相互摩擦,他脸色发白、眉眼含苦,置身於水深火热中令他快要发狂。 

「你就待在这做特训,我出去办事了!」陈澐瑞掉开目光,不愿再多待下去,怕自己会忍不住心软,「乖乖的等我回来!」说完,他掉头扬长而去,其它人则快步尾随在後走出门外,将秦逍枫一个人留在地狱里。 

随著苦刑的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秦逍枫的目光越来越唤散,神智渐渐崩离,眼神失去宝石般的光采,他缓缓垂下了眼皮………。 

当陈澐瑞出门处理完帮中的事务时已是半夜,他风尘仆仆的飞车返回住所进入地下室中查探秦逍枫的动静,一见到像耶苏被钉在十字架上般垂著头的人儿,他松了口气,慢慢的走过去,他真是多心了,秦逍枫怎麽可能再逃跑!这里密不透风,到处都有防守的护卫,他又被绑住,任他插翅也难飞。 

「特训的感觉如何?」陈澐瑞走近他,成|人玩具的电池因时间过长消耗大量的电力而显得欲振乏力,但仍小幅度的摇动著,细细的嗡嗡声不时传入他的耳边。 

秦逍枫像没有听到他的说话般没有回应。 

「喂,我在跟你说话听到了没?」以为他是故不作声的陈澐瑞不悦的一手攫起他的下巴审视,却发现他紧闭著眼,脸色异常的憔悴,像死了似半点反应都没有,似乎早已失去意识,他大惊,连忙伸手去探他的鼻息,竟发现他气息薄弱,且体温滚烫得惊人,他立刻乱了阵脚,把他解下来抱在怀中,用身上的大衣掩住遍怖凌辱痕迹的裸体,往大门飞奔而出。 


41 
他只是一时气疯头,要他再也不敢逃离他,才会对他施以惩戒,并不是想要弄死他。 

陈澐瑞心急如焚的抱著不省人事的秦逍枫,命令飞离开车一路赶往旧识的父亲所开设的私人医院。 

经过数小时的紧急施救之後,秦逍枫被送往专属的个人vip病房疗养,陈澐瑞望著躺在病床上尚未恢复意识的少年,担忧的问著站立在一旁穿著医袍的友人:「他的情况怎麽样?」 

「除了肛门大量出血、荫部、肛门内部有性茭过度造成的严重裂伤之外,全身发烧到40度,经我研判是伤口发炎而引发的高烧。」李祥泰脸色沉重的陈述,对他投以责难的眼光,「你做得太过份了,对一个未成年的孩子做出惨无人道的种种凌虐,太残忍了,你这已是犯罪行为!」 

「我知道!」陈澐瑞露出痛不欲生的神情,粗厚的大掌握住秦逍枫的小手,「你只要告诉我他目前的状况如何?有没有性命危险?」 

李祥泰惊讶的抬起眉,自从多年前在一次枪战中他无意间救了陈澐瑞一命而结识以来,他从未见过这位行事霸道狂妄、令人闻风丧胆的黑社会老大对特定的哪个人物如此关注,这还是他头一次见到他这麽焦急,活像唯恐会失去心爱的人般。「你不用担心,我已为他将伤口缝合,也打了退烧针,他的伤势已稳定下来,等到麻醉药效消退了以後,应该就会清醒,不过他仍需要住院观察几天,以防有什麽并发症发生。」看到他这副沉痛的表情,他不忍心再责怪。 

「太好了!」犹如打了一针安神剂,陈澐瑞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胸口悬的大石终於可以放下,幸好他没有什麽大碍,要是他有什麽三长两短,自己岂不是後悔一生?「他没事我就放心了。」 

「另外,我要提醒你,他身体由於遭受重创,需要好生调养,短时间之内不能再行房事,你最好控制一下性欲。」 

「我会的!」陈澐瑞心疼的摸著秦逍枫苍白的脸庞,经历过这次的事他终於明白眼前的少年对自己的重要性,他绝不能失去他,从今往後他会好好珍惜他,不再伤他一根汗毛。 

漂浮在浑沌的虚境里,秦逍枫觉得有一团热火在烧,浑身上下都热到无法忍受的地步,他难受的挣扎著,多希望能从这火烧的炼狱里逃脱,忽然间一盆冷水淋下,迅速浇熄他身上的火焰,一股暖意慢慢包围了过来,令他恢复了意识、恢复了知觉,他感受到一阵强光照了下来,照在他的脸上,紧闭的眼睛因受到刺激而睁了开来。 

跃入眼帘的是一大片宽敞的白色天花板,他茫然的眨了眨眼,浑然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他转动著眼睛四处张望,发现床前吊著一大袋透明的点滴瓶,下面有一条插管连接在自己手腕上的静脉里,点滴瓶里的液体正一点一滴缓缓沿著插管滴落,还有一个类似呼吸气的塑胶物体插入自己的鼻孔,顿时恍然大悟他人在医院里,但他怎麽会在这?他不是被那没人性的男人给关在地下室折磨得半死不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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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有人发现了他,把他救出来送往医院吗? 

种种疑问在昏沉沉的脑袋里找不到适当的解答,他正嚐试著要坐起身来,哪知才稍一挪动,刺骨的疼痛立即从下半身袭来,他不由得呻吟出声。 

「枫!」一只大手出其不意的伸了过来,轻压在他躁动不安的手掌上,「你怎麽了?哪里痛?」 

秦逍枫抬眸一瞧,陈澐瑞那张万恶大魔头的脸赫然以大特写镜头的角度呈现在眼前。「你……。。」他心中大骇,瞬间如化石般僵化,喉咙乾渴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搞了半天他根本没从魔掌里逃脱! 

「是不是伤口还很痛?」紧盯住他的黑眸溢满关怀之情,陈澐瑞以此生从未有过的温柔语调说道,深怕会吓著他。「一定是麻醉药消退的关系,如果很痛到受不了的话,要不要我叫医生来帮你打个止痛剂?」 

秦逍枫急忙摇了摇头,他怎麽突然变得这麽亲切?与先前凶恶的态度简直是180度大转弯,莫非他转了性不成?不,无故献殷勤肯定有鬼,他还是小心应付为妙,尽量不要触犯龙颜,免得又被整得半死,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不需要吗?」陈澐瑞轻柔的把手放在他的额头上测量体温,「烧已经退了,你睡一整天了,是不是肚子饿了?可你刚动完手术,不能立刻进食,只能以点滴注入营养剂,你暂时忍耐一下,等到完全康复以後,看你要吃什麽山珍海味、满汉全席,我都带你去吃。」 

秦逍枫闻言愕然的瞪大眼,如临大敌般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完全猜不出男人在打什麽主意,真是见鬼了,竟然会在他眼中看到对自己的百般呵护,他戒慎恐惧的审视著他,似是多日未阖眼,脸上怖满倦容,一头没空打理的黑发像稻草一样乱成一团,身上的衣服仍是那日的那套没有更换,不时散发著一股霉味与汗水味,他不禁暗自思忖,这男人是几天没洗澡了? 

「你一定渴了吧!」陈澐瑞从床边的小桌上拿来水杯,用棉花棒沾了杯中盛满的茶水,然後放到他乾涩的唇间细心的服侍,「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没办法直接喝水,只能用棉花棒沾水喝,我会喂到你觉得不渴为止。」 

秦逍枫顺从的用舌头舔著他沾在唇办上的水份,哪敢有半点微词。 

「还需要什麽的话,尽管跟我说,不要客气!」喂完水,陈澐瑞抽出面纸为他擦拭溢出在嘴角的残液,比专业的看护还要尽心尽力。 

秦逍枫悚然一惊,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他赶快从他面前消失,让他能够安心静养,不用再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但是当著魔头的面,他怎麽可能有勇气说出口?「不……用…麻…烦…了。。」他声音虚弱,但仍努力发出言语。 

「别说太多话,」陈澐瑞帮他将棉被盖好,「多休息身体才会好得快,放心,我哪都不会去的,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陪著你、看著你入睡。」 


43 
在讲什麽天方夜谭,有危险人物伴在一旁,他会放得下心才怪,偏偏始作俑者的本人却毫无自觉,像把他当成幼儿般柔声轻哄。 

「乖,快把眼睛闭上,你现在最需要的就是睡眠了。」 

秦逍枫只得把眼睛阖上,在男人守护的目光下总觉得针芒在背,浑身不自在,心头惴惴难安,但睡意很快主宰了大脑的意识,他沉入深沉的梦境里。 

再度清醒过来的时候,已是隔日黄昏夕阳西下,秦逍枫惊觉男人不但没有离去,还寸步不离的待在他床边,脸朝下正合眼趴睡著,大手牢牢握住他的手不放。 

为免惊醒他,秦逍枫压抑住紧张的胸口,小心翼翼的抽出手。 

「枫,你醒了!」岂知他这一挪动,立刻引起男人的注意,他抬起头,一脸狂喜。「身体觉得如何?有没有好一点?」 

「我好多了…。。」秦逍枫诚惶诚恐的应答,心想黑社会大哥不是都很忙吗?莫非他是为了守著自己一整日都未离身,而殆忽了正事?「你可以不用顾虑我,你不是还有工作要做?」 

「我已交待飞离代我暂管帮中事务,」陈澐瑞早已打定主意留在他身边,当他的贴身看护,不准任何人插手,他是他的,只有他有资格为他擦洗身子、奉汤换药。「在你没有完全康复之前,我都会留在病床前照顾你。」 

「不劳您…。费心。」秦逍枫犹如听到什麽恐怖传闻,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开什麽玩笑,天底下哪有加害者照顾被害者这等荒唐之事?谁知道他是不是不安好心?「我一个人就可以应付得来!」 

「那怎麽行!你身体不便,总得有人为你更衣洗澡,服侍三餐,助你如厕。」 

「我可以请护士帮忙啊!」 

「你愿意让那些未婚的女护士帮你洗澡、侍候你如厕吗?你长这麽大连女孩子的手都未牵过、让她们看你的裸体不是会觉得尴尬吗?」陈澐瑞俯身凑近他耳边,「你也不想让人知道你身体的秘密吧!那当然是由我这个看过你全部身体的男人来做最适合了。」 

秦逍枫一听小脸一红,太卑鄙了,竟拿他最不欲人知的弱点来挟制他,分明是胁迫嘛,男人也不想想是谁害得他得躺在医院动也不能动、起身都要人服侍? 

「再说你是我的人,不管是你的头发还是身上的任何部位都是我的,我怎麽能允许你这身属於我的身子曝露在其它人面前!一想到你被放在诊疗台上,让医手为你动手术,周围还环绕著一群护士与助手,我真恨不得冲进里头把他们的眼珠子都挖出来,要不是为了救你的命,我可舍不得让你的身体给他们看!」 

他还不是让一堆手下看著自己被他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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