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见浮生不若梦(另一个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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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见浮生不若梦(另一个版本)-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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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温柔。 



  那样美的眼波,竟似可将一切都化成水。 



  我背枕厚垫,苦笑看向面前这个千娇百媚,比玉生香的女子,司徒飞没有骗我,他找来的果然是蓝夜最出众的美人,较之方才那名陷害我的女子,好象还要清艳过三分。 



  “我叫小玉,哥哥你呢?”美人自解云裳,只余两截小衣,袅袅娜娜地偎了过来,柔柔在我耳边吹着气。 



  “我叫苍蝇。”我转了转脖子,很不舒服。寻常男子,只怕到这一步便已情生欲动了,司徒飞还当真是看得起我。 



  “苍蝇?”小玉微怔,水汪汪的大眼中露出茫然之色,看了令人好不心疼。 



  我动了动被缚紧在床头的双腕,叹道:“你觉得不象么?” 



  不知是哪个王八蛋想出来的馊主意,竟说怕我会逃跑,不如绑上比较安全,司徒飞竟也欣然允准,一根绳索三下五除二,倾刻便将我系牢在床间,动弹不得。 



  小玉呆了一呆,突然一扫适才的清纯容色,妩媚笑了起来:“你说话真是有趣……放心吧,你的事我都听说了,有姐姐在,绝对不叫你吃亏,哼,那只死狐狸精平时仗着飞哥宠爱,见谁都不理,这次我非帮着你,剥掉她一层狐狸皮不可。” 



  美人变脸如翻书,速度之快令人瞠目,还好她已明白表示与我同一战线,我松了一口气,随即又紧张起来:“你……不是不做吗,为何还脱我衣服?” 



  “样子总要做的吧,”小玉手法熟练,三两下便已将我的外衣退去,开始剥除内衣,娇笑道,“飞哥眼最毒了,想骗他可不容易。” 



  我闭上眼,美人纵再漂亮,被人强迫的感觉总是屈辱。 



  修长纤掌不住在我躯体上游移,耳畔只听小玉赞叹:“你的身线真好,皮肤也细……”不一会儿,面颊也贴了上来,却又在瞬间离开,抱怨道,“你没事留这么长胡子干嘛,好扎人!”我心中一惊,还未来得及多说,小玉眼珠一转,竟娇笑着跳下床去,不多时回转来,手上已多了一只电动剃须刀。 



  我瞪着她:“计划里没有这一条,你要敢乱来,我就叫人了。” 



  “是么?”小玉丝毫不以我的威胁为念,笑靥如花,顺手扯起条手帕塞进我嘴里,“有本事你再叫给我听听啊。” 



  “唔唔唔……”我被堵得气都透不过来,手腕越挣扎越紧,绳索深深勒到了肌肉内,痛得象要断开一样,胡须什么时候被剃光再没注意。 



  好象是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接着,一双柔荑迟疑半晌,抚上了我的面颊,最后,整个身子竟都揉了上来,吐气如兰,喃喃在我耳边道:“你好美……我改变主意了,我要你……我不和他们说就是。”   



  我就算想抗议也没法说话。 



  幸好,我还没忘记我是为了什么被关进这间房的。 



  温香软玉一阵厮磨……再一阵……最终…… 



  没有任何动静。 



  “不可能……绝不可能!”小玉无法置信地看着我,咬牙切齿,“你休想骗我,你不是那种不举的人,我一眼就看出来了……好,你等着。” 




第十七章




  我只有等着。双手紧缚,衣衫尽解,难道还能有别的法子。 



  灯光清晰地洒落下来,犀利如欲剥去尊严的刀。 



  我不由苦笑。 



  这原是我自找,若能柔顺接受江上天庇护,此刻必不至再受屈辱,舒适地坐了,醇酒开怀,岂不是世间极乐。 



  原来岁月的砥砺中,我仍未学得圆通。 



  也许永不能学得圆通。若真有一只上帝之手,将今日事再倒流,我知王浮生一般会站立在江上天面前,对他说,不。 



  所以无需怨。羞辱或难堪,不过为一餐午饭作价,我尽可不在乎。  



  小玉找到了她要的事物,笑靥如花,慢慢走近:“让你久等了吧?没关系,下面的时间里,我定会帮你补回。” 



  蜜般的语声,掩在暧味的空气中,听起来大有深意。我心中却是一沉。 



  这女子,这蓝夜最美的女子,十分钟之内换过数张面具,每张都维妙维肖的女子。若说这是宠物,也必是最毒的那种。 



  论玩男人的手段,只怕没人能比她更丰富。 



  我试着转过脸看她,视线却被枕边的衣物遮住,只能瞧见那张越来越近接的花样俏容。 



  双腿被分开,各自系牢在床尾。小玉的手法自比不上黑道人物,却也让我无法挣脱。 



  口中的手帕被抽走,换成一个内里中空的小球,拉出两道绳,结在颈后。 



  娇艳红唇凑下来,小玉在我唇上重重一吻,呼吸喷入我的颈中,昵声道:“你瞒不过我……我已经知道了,怎么样才能令你兴奋……” 



  我无可遏止地苍白了面色。 



  细细的黑鞭在空中一闪,无声无息地落在我的腰间。接着又是一道,掠过光影,掠过夜色,用力抽落;再一道。 



  肌肤上不断传来热辣辣的刺痛,我却恍若未觉。 



  闭上眼。我以为我的伤痕已经痊愈,过往一切种种譬如昨日死,谁知不意被人再揭起时,依然疼痛不止鲜血淋漓。 



  被烙在身上的反应,这一生也休想更改,他的印记,要陪着我直到死。 



  鞭停。 



  一只温润的手探到我身下,仔细在入口处抚摸,试图出入,我的身体猛然一僵。耳畔柔柔的语声再度响起:“一定要被虐,被男人上,才能有反应,对么?调教你的那个人真是煞费苦心,让你除了他之外,再不许有别的女人……或者男人……好狠。” 



  灵巧的舌舔过我的耳垂,肆意一咬,渐移向下:“他也必定很爱你,这么严酷的生理改变,你身上竟没有一道疤痕……你被训的时间一定很长罢?五年?八年?不过,你值……” 



  胸前一痛,鞭痕上再被啮咬一口,血如泉渗出。 



  我不再挣扎,这身子已被唤醒,开始了我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心底冰寒,肌肤却慢慢滚烫,久违的欲望如野草遇火,窜遍全身。 



  小玉得意的娇笑声银铃般传来,似近还远,我已晕眩无法捉摸。是我的错,一着不慎,满盘皆输,我小看了这个女子,结果赔上了自已。 



  空气中交织着渐急的呼吸,喘息渐浓,分不清是我的还是她的……终于,她将我调弄到最坚硬,我亦无比急切地想要发泄,被迫结合的一刻,便要来临。 



  砰地一声,坚实的胡桃木镶银房门被重重撞开,我本能地转头看去,尚未来得细辨,身上的女人已被人大力掀开,滚落一角。 



  一件外套随即盖在我颤抖欲望的身躯上,犹带微温体热。我痛苦地闭上了眼。 



  江上天还是来了。在这千钓一发的时刻。 



  不会是巧合。 



  监视器。 



  原来最笨的人还是我。 



  “江总,你……”小玉在墙角里缩成一团,又惧又气。 



  “不想死,就快给我滚!”这一刻的江上天,比平日更多几分暴戾,是因为我么?何必,这般的结果,我身后的秘密,难道不正是他想要。 



  双手被轻柔地解开,接着是下肢,口中之物取出;最后我的身子被当成瓷器般小心翼翼地搂入怀抱。 



  “浮生,你……你没事吧?” 



  急切关心的语声从我头顶上方传来。我勉强动了动唇,被压制到麻木的舌却一时转动不能。见状江上天将头低了下来,耳朵贴近我的唇:“别急,你想要说什么?我在这里呢,你慢慢说。” 



  “找个没有监视器的房间……”我哑着嗓子,一字一字道得辛苦。 



  江上天一愣,随即苦笑:“当真是什么也瞒不过你,对不起,我只是不放心……至于司徒,他是主人。” 



  我象是没听到他的话:“抱我……” 



  搂着我的高大身躯果然明显一僵。 



 



第十八章




  三年未生的欲火正在我体内熊熊燃烧,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欲望,这一刻,我急切渴望着江上天有力的拥抱。 



  不管性格如何恶劣,床第间他应是最好的情人。我沉迷地伏在他温暖而强悍的胸膛,期待他用双臂将我一片片撕碎,再一分分焚化成灰。 



  我的呼吸渗入了他的衣内,随即听到他的心跳越来越快,体温也越发蒸腾。 



  ——你分明也要我。江上天,何不直落。 



  拥住我的胸膛一动,江上天微探了身,抓起床头一只花瓶,向正对着床的落地镜砸了过去。一刹间,当地一声,花瓶与镜面纷纷裂成碎片,散落在地。和它们一起掉下的还有一样东西:摄像监视器。 



  等不及换房间了么?好身手。 



  我轻咬了他的肩膀一口,以示赞赏,还有催促。他与我只隔薄薄一层衣,一口下去,他男性反应瞬间坚硬,再瞒不过我。 



  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到这地步,干柴已遇烈火,更有何说,我放松四肢,任君享用。 



  孰料世上事果然多反复,如火如荼的一刻,江上天竟拑住了我的双手,沉声问道:“你可喜欢我?” 



  欲火焚身的我完全没有兴致陪他玩问答,双手既不能动,便改以口,留恋地在他的胸前噬咬吮吸,不意外地听到一声惊喘。 



  下一刻,我的身子被粗暴推开,江上天紧制住我的下巴,逼我看进他仿若有簇怒火在跳动的眼里:“你要的究竟是我;还是此刻进门来的任何一个男人?” 



  何时他做起主持人,编了三流智力题,答对才能给奖品。 



  无奈,我抬起迷蒙的眼,看向他:“你再去叫两个男人进来,不必我答你也可知道。” 



  “你——” 



  欲潮如涌,我无心听他多说,定定看向他,简洁一句,打断他所有欲说未说的话语:“我要你,你为何不肯给我?” 



  江上天神色阴晴不定,突然抱起我,狠狠对准我的唇吻了下去,但只一下,便又沾了毒药般的迅速扔开:“我不陪你玩一夜情……你敢说你过了今夜后还会留在我身边?” 



  声音里竟似有一丝期望。 



  我二话没说,推开他,伸手穿衣,却被他一下拉住:“你要干什么?” 



  “散步。”答得言简意赅。 



  “休想。”江上天眼中闪出一丝凶狠的光芒,语声反而变得轻柔:“除了我,你不要妄想再去找别的男人。” 



  我停下动作,冷冷地看着他,到了这光景,纵有再大的欲火都已被压住。与他的过往恩怨,也一并涌上心头。好,你既喜欢说,就说个明白。 



  我听见自已的声音,平静到没有一丝表情地在室内回荡:“你第一次提拔我,是因为你要做人生测试;你给我加过一次薪,代价是多少恶作剧似的指令;在海边差点淹死我的人是你,叫我滚开再也不想见到的也是你;最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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