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失忆到记忆 by sally80062000》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从失忆到记忆 by sally80062000- 第12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太清楚自己再乱来的下场,我僵在那里,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好尴尬,把头低下,我羞的一塌糊涂。身体如此贴近,靠着紫衣的胸口连他的心跳都能感觉到,这更加让我心如小鹿般乱跳了。
不行,要转移注意力,不要再去想些乱七八糟。飞快的扫视,看有没有可以利用的东西。眼里晃过手中的毛球,对了,就是它!我开始仔细打量起这小可爱来。
手中的它晶莹雪白,托在手里,轻盈盈的,那长长绒毛软软的刺在手上,酥痒的感觉让人很放松。
'紫衣,这个是什麽来的?'我琢磨不出,没见过这样的东东来着,又不像毛皮。实在是新奇,用手指往毛毛上一挫,好玩。
紫衣随意的摸了摸毛毛,抚上我的手,轻轻蹭着,'雪山上一种植物果实,当地人它叫白东。'
说这话时,他故意靠近我耳边轻轻说,害得我神经紧甭,忙撇开点头,叉开这恼人的气氛,'那它一定很稀有、很贵吧?'说完就暗自骂自己笨呐!紫衣是皇帝,什麽稀有罕见的东西没有?自己和耀天是平民一对,要不是耀天他疼我,那舍得花闲钱买个毛毛手笼给我。
心里“咚”的一下怔住,手中的毛毛就这样滑落开去。我真不是个东西,人家才对你好上点,就心软了,那耀天要放哪里去?不是心坎上的人吗?痛死了,心好痛,揪着,懊悔,内疚什麽的,又不能说出来,全憋在身体里,快要把我湮灭了。眼眶又刺又酸的,被泪水打满。

深藏显露

那天之后紫衣变的很忙,虽然同在一条船上,却见不到他人影,只在每天午餐的时候能说上几句。
'紫衣,我们走吧。'在餐桌上,我终于下定决心。
听了这话,一旁服侍的夜黎和雨晴都高兴的雀跃起来,紫衣却只是淡淡的望着我。
我赶紧装着吃饭,避开他的视线。0
'凡儿想走?'紫衣还是望着我,语气轻轻的问着。
'恩,'我停下手来,咬着下唇,'这里不安全不是吗?'
紫衣笑笑,'凡儿会用心了,担心溪桥阁不够稳妥。'
我不好意思的把头低下,'不是吗?这,这里那麽招人的,又张扬又不够隐蔽。我,我们躲在这儿,这,不太好吧?'
紫衣点点头,满赞同的样子,却一点也不在乎,'凡儿想的是,正因为人人都这样想,所以这里才是最安全的。'
我一听,急急的反驳道,'那万一,万一也有人想到这方面呢?我看祁同也不都是傻子。'何止不傻,能和央国对峙那麽久,阵图和紫衣少说也是一个档次的。
紫衣是满副了然,他停下用餐,端起雨晴送来的茶小小啜上口,'凡儿知道阵图吧?'
我点点头。怎麽又扯上他了,这坏蛋,都是他,把耀天给困在府里。
'这里是他的地方。'0
'什麽?'我声都变了,该有的礼节举止什麽的是一点没有。
紫衣淡然自若,'溪桥阁本就是阵图的情报线,专门用来收集百门官员和商业情报的组织。当然,这是暗里的,表面不过是个风月场所。'
我脸上的肌肉都有点抽筋了,'不,不可能,紫衣,不,晚林,不,'都不知要怎麽说了,太多事实和紫衣说的对不上号。
紫衣看我这样开心的笑了,他走过来把我抱在怀里,握起我的手,递近嘴上一亲,动作自然大方,害我一点反应都没有。然后宠溺的看着我,'凡儿想问什麽,我知无不答就是。'
我笨笨的数着手指,一个个来,别漏了。
见我这傻样,紫衣不禁又在我脸上香了一个,抱着我摇了两下,'想好了吗?'
'恩,恩,'我点着头,掰着手指,'第一个,紫衣你在这里叫晚林吧?阵图没发现你长的像某人吗?难道是易容了?'
紫衣笑的更开心了,他用脸蹭着我,'还知道易容呢,凡儿如今真是了不得了。'
'快说,快说呀!'我急的直扯紫衣衣袖。
紫衣有些顽皮,他眨了眨眼,'亲一个,我就说。'
我气气的皱起小眉,这家伙,趁火打劫,不对,是借机揩油来了。没办法,谁叫俺笨想不出个所以来。只得撅起嘴,满不情愿的在他脸上亲了下。
这一亲把那满嘴的油都亲了上去,我心里“哈,哈”的笑了,活该!谁叫你要的。谁知那家伙根本不在乎,高兴的眼都眯了起来,享受着。
我不依,摇着他,'好了,快说。'
'凡儿见时,晚林是我。别人见时,水知是晚林。'紫衣简单两句话就把事儿给挑明了。
原来如此,我长长的松了口气,心里的那根刺也没了,原来。那耀天也是这样,所以才送我来的,耀天没有抛弃我,太好了。想到这里,心里松了许多,接下来问的也没那麽急了。
'那这麽多年来,在百门的晚林也是水知罗?'我在想,紫衣是央国的皇帝,怎麽那麽有空跑祁同来当小官。
'当然,在我为帝那年,内局未稳,自不能对祁同动手,不过眼线是要布置的。事逢得知阵图有此暗线,就让水知潜了进来。'紫衣说的轻巧,但我知道这事决没他说的那样容易。
当年动荡不安,内忧未除外患潜伏。那时紫衣才二十好几吧?如此年轻的皇帝,要不被位高权重的老臣们看轻,稳定国家内政。又要保护国家领土,百姓安全,以防外国虎视眈眈。
看到那白玉透红脸上的油脂,我心里歉疚用袖子擦起来。那麽美的脸,刚才怎麽就好意思去弄脏呢?
紫衣也没介意,到是一旁的雨晴早已将准备多时的湿巾递了过来。我憋着嘴,歉意的擦了起来。
紫衣含着笑,由得我,只是揽着我腰上的手更紧了些,让我整个人几乎都贴在他身上。
见擦的差不多,想起还有剩下的问题没问,便把巾子给回雨晴,继续掰起手指,'第二个,紫衣也知道幽明罗?'我想起刚来那会儿,偶然遇到修和,在酒楼包间里的那次。后来我才知道,幽明、如月、晚林,那是这眠月河里响当当三大红牌的名字。其实我更想问紫衣是否知道落今来了百门。
这下见紫衣收起笑意,温柔认真,'凡儿放心,此事与圭玥无关,我清楚。'
紫衣他果然知我,就算不是真的亲人,可我还是无法不顾及这身体的母后与外公,害怕落今的举动连累了圭玥王族。想想,当时我也只告诉了紫衣我的真实身份,连耀天都没说。
见我放心的松了口气,紫衣迷着眼,别有深意的,'凡儿竟知道幽明?不简单呀。'
听出他这是在夸奖我呢,忙不好意思,屁颠屁颠的把偶然偷听的过程跟他讲了,当然,后来被耀天打的糗事儿没说。
紫衣听完笑着说,'要阵图得知他心心念的央国技术就在门外。。。真想看看他的脸色。'
'现在说正事呢?老这样笑嘻嘻的。'紫衣总是笑着脸,好象啥紧要的事到他这就不算个事儿了,我摆起脸不悦。人家跟你讲正事,你却压根没用心。对,就是这样,让人觉的好没劲,好不尊重人。
'好,好,是我不对,'紫衣收起笑脸,柔柔的哄着我,'其实说到幽明,这也是我之所以敢居于此的另一个原因。凡儿刚才说的好,这祁同并不都是傻子。外面搜查的人中,如有人想到我们会利用“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这个漏洞,那可就不好办了。'
'对呀。'我赶忙附和,紧张的点着头。
紫衣还是风淡云轻,他拍了拍我的手背,'凡儿莫急,这搜人的命令是他阵图下的,可现在保护我们的也正是阵图。需知落今来到百门,不住王府,不入宫门,想那阵图是不愿让他人知道。这就表示阵图如今有着和我五年前同样的问题,储君未定,国内有敌对势力,他还未掌控祁同。而幽明的花船就在溪桥阁的旁边,若有人想搜此处,势必要连那边一起搜,你说阵图可会为了走官面文章而自露手脚?'
什麽,什麽?我听不懂,满脸的问号,紫衣说的好深呐。
见我不明,紫衣更耐着性子解释,'凡儿你想想,现在外面明着搜人,不知有多少人在看。阵图他是不想如此张扬的,可又怕放跑了你,不得以而为之。谁抓住了你,谁就可以和我交换到好处。他已把这个机会暴露,又怎会再让落今这个已掌握了的现于人前。而且他也怕幽明、晚林这暗线被人发现,所以势必会保护。阵图他当然不会搜自己的地方,可他也不会让其他人打着抓你的名号搜查他自己的地方——此处。'
原来是这样,我算是基本明白,可好象还漏了点什麽,哦,对了,'紫衣,那修和呢?修和也是你的人吗?'
紫衣脸色一变,但也就瞬间,旋即答到,'修和是我师兄。凡儿怎知此人的?'
呵,呵,真是见识到了,以前是知道紫衣厉害,可这也差太多了吧!怎觉的阵图身边都是紫衣的人呐,选择紫衣为敌真悲哀。我要收回前话,谁说阵图和紫衣是同档次的,整一紫衣耍着人玩嘛!

弱点背叛

事态逐渐明朗,可我却越发的乱。不知要怎样形容我现在的心情,只能用一个“乱”字,要怎麽办?见耀天,这我知道,可就算现在我肯自投罗网也要我能才行。而且这是个愚蠢到不能再愚蠢的法子。
可事情再这样下去,赶紧摇头,紫衣定能赢得阵图,到那时就又会重蹈覆辙,五年前得知真相的那天,五年前那个临跳崖的一晚,当时紫衣控制时局耀天半路杀出,两人争执。如今我已不在介意紫衣当年的不得已,可耀天和紫衣的对立似乎早被命运安排好。央国的九五至尊和祁同的守护一族。苦寻了五年的人和守侯了五年的人,而问题于这两者同出一处。
不能让他们见面,心里重重的跟自己下着命令,决不能让他们见上,对,弄走一个,只要其中一个离开百门,那他们就没有见面的机会!
于是,在我千哀万求下,紫衣答应以晚林公子出游三江为由出城。这次出游的是三艘较小的观赏型画舫,为了掩护还专门请了几位富商官员。一大早,他们就开始准备,看着夜黎和雨晴在我面前忙来忙去,唯一大闲人的我还是乖乖坐在一旁,因为老早被人警告不准动。哼,不就怕我帮倒忙呗!坐在那儿看着他们我打起小九九。
画完妆,我们打扮成侍从。上船时,我开话了,'紫衣,我和你分开坐吧,这样没那麽明显。'鬼知道有什麽明显,反正就是不要同一条船。
紫衣没说什麽,只盯着我看,那视线凌厉的很,害我的小心脏在那儿“卟卟,卟卟”的瞎跳一通。
'分散来护卫也不用集中一起,隐藏容易,会自然许多,您看?'这时水知在旁帮衬着,虽然平时感觉他不太喜欢我,可这回真要谢谢他。
紫衣还是不语,该不是我那点小伎俩被揭穿了吧?心里暗叫不好。
过了好久,紫衣才答应,'好,只是再等一下,我想起还有事未交代下去。'说完,就领着水知还有另几个人进到内间,不知商量什麽去了。
就这样,使原本上午要出发的行程直拖到午后才成行。这期间我还听到陆续从内间传出的高声反驳。不对呀,按理说有紫衣在场,水知平时不论再不高兴也不会如此失礼的。
事情发生了,不管心里有多犹豫,不管事后的不可收拾,我还是做了。就在最后一条船过闸口的时候,我,在这条船将速度减至最低时,迅速移到敞开船边,毅然跳上岸,拔腿就跑。感觉两旁的景物唰唰倒退,耳边传过风的呼声,脑里摈除所有念想,只一个劲的向前跑去。
不行了,死命的长跑让我窒息一般,大口艰难的吸着空气,我这才回头向身后望去。现在我身处在一条小巷子里,外面街上人来人往寻常如昔。应该甩掉了吧?想到这里当下揪心难过,刚才还觉的是个阳光高照的好天气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