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失忆到记忆 by sally8006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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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失忆到记忆 by sally80062000-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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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那是当然的,我这“围魏救赵”的典故可不是白背的,人家孙膑可是有一大堆什麽军事家谋略家的头衔,而且那可是咱中国人的骄傲来着。
最后,我摆着张扬的姿势,学着大人物的样子总结,'这个计谋就叫做“围魏救赵”,你们听清楚了。'哼,那皇帝会什麽“反客为主”那我也不能输给他,来一个“围魏救赵”。
就见新台听了皱起眉头不解的问到,'魏,赵二字作何解?'
啊,这个嘛?我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是两个国家的名字。'
'新台浅薄,从未听此两国名谓?'新台这家伙,干吗穷追不舍啊!
'那个是比喻,是比喻,这不顺口嘛,我,'不好!我看见耀天从老远走来,转身就溜。
'这位兄台!且慢!且慢!' 新台在后面叫住我。
谁鸟你啊,要是让耀天发现我乱跑,还不把我XX了,快快归位才是上策。
一路小跑回到戏台角落,好彩,赶在耀天前面。我迅速把自己的喘气调整好,在摸摸自己的脸,好了,他应该察觉不到的。
'小凡,怎麽好象很累的样子?'耀天见面就问。
拜托你不要那麽眼尖好不好!但这也就敢在心里叫叫。'啊,没有啊,我不挺好的嘛?'
耀天不动声色的上来摸了摸我的额头,再把手探进了我的后背,'好像又有点烧了,背后还有虚汗。你和我回去。'
就这样,某人极度不情愿的被耀天给揪了回去。

重上旅途

'什麽?又要搬,这次去哪里呀?'好不容易住了一年多,才和大家混熟,心里嘀咕着,和红鸣还有护院大哥都像家人一样谁知又要分开。
'小凡,'见我失落,耀天面带愁色的蹲在我面前,他把头埋在我怀里,'我们不分开,永远。'
怎麽啦?见耀天这样,心疼他,我用手轻轻摸着他的头。以前他一愁眉苦脸我都这样,效果不错的说。
过了许久,耀天终于重新抬起头来,'小凡喜欢这里?'
恩,怎麽说呢?我这人很随便,对喜欢这个词的定义很模糊,除了对毛毛和滑滑外,到真没太执着的东西。不过,啊,突然想到,对了,于是乎,我很正经的对耀天点了点头,'恩,我舍不得那土财主卧室里的貂皮靴。'对,就是它,可爱的一对小宝贝来着,我再次肯定的点点头。
成功的看到耀天满脸黑线外加一副极力忍耐的样子,我奉送上自己那灿烂的笑容,满脸“怎麽了?”的傻笑着。其实呀,我知道的,自我失忆这五年来,大小都不知换了多少个住处,最初的时候,每处落脚不过半月,耀天他好象在躲避着什麽似的。我想这次也一样吧?他一定是有原因才这麽做的,我又怎能因为自己贪恋那小小的安定熟悉感而再加他的愁思呢?要养活我这个大麻烦已经够辛苦了。
于是,这几天我们就在偷偷的收拾行李,因为每次我们都是不打招呼离开的。而耀天就更忙些,因为他还要不动声色的把自己的工作交代出去安排好。
'平凡,平凡!'红鸣人没见,声先到。
赶紧将整理一半的东西藏好,'怎麽啦?'我应声出门。
红鸣往那院里的小板凳上一坐,'你不知道,渚少爷他带来的贵客这几天一直在找位高人呢,听说他年纪轻轻就满腹才华,看戏那天就混在宾客中震惊四座。你说我怎麽就看漏眼了?'
吓,心里的那个只手指了指自己,不会吧?让我好好问问,'那个渚少爷该不是姓高吧?'话一出口才知道苯啊,这高家的少爷不姓高难道还跟我姓平了不成。
见红鸣也同感的白了我一眼,不好意思的笑笑,'那位贵客呢?叫什麽啊?'
红鸣这下来了精神,很自豪的向我炫耀道,'哼,说出来保证吓死你,人家可是堂堂郡守公子呢,姓秋,名新台,听说他这次是奉召入京路过此地的。'
中哇!连新台这名字都中了,我还真成了“高人”。见我整人傻在那里,红鸣还以为是那新台的名堂太大了把我吓坏了,忙安慰我,'你也太没见过世面了,说说也吓成这样,怪不得风大哥不让我和你说。'
啥?耀天他瞒我这个干吗?估计着是怕我闯祸吧?算了,反正过两天我们就溜号了,最多我乖乖的呆在屋里那也不去,这下总行了吧?
再看看眼前的红鸣,心里突然有些酸,'红鸣。'
'什麽?'她不经意答着。z
估摸着红鸣还在一心研究那“高人”呢,'那个,你再做一次那个香糕给我吃吧?'巴巴的望着着她,希望这样子能感动她帮我做糕。
'就会吃,看看人家新台少爷,也不学着点,没空啦!'红鸣她不乐意的斜眼看了看我,过了会儿,她放软语气,整副拿我没办法的样子,'一会儿去厨房看看还有没有点心给你弄点。'
'我想吃你亲手做的,要不明天也成,不过最好就这两天。'我急声而出,也没怕说漏嘴。
'贪心,我肯帮你拿就不错了。'红鸣站起身,来腿就走了出去。望着她远去的身影,要不,你不做给我吃,多陪我坐会儿也成,但终就只说在心里。因为我要和更重要的人在一起。
两天很快就过去了,这天耀天慌说要和我出去看病。就这样,我们坐着耀天准备好的马车又重上了旅途。
坐在赶着车的耀天旁边,我从侧抱着他,把头搭在他肩上,'耀天,我们去那里呀?'离别的伤感,我要从耀天身上找回那失落的温馨。再埋深一点,在吸取多一点耀天身上的味道,我要冲淡那份心中的不快。
'小凡,'耀天一只手搂着我,用力抱了抱,'你去车箱里看看。'y
哦,听话的掀起车帘,吓!眼都圆了,那车箱里放着一个毛毛做的手笼,'哇,我爱你,耀天!'边说边飞扑过去把手笼抱在怀里用脸磨蹭着。
看着我眼弯弯的眯起,享受的满脸痴呆样,耀天无奈,摇了摇头,'真是像孩子。'
我连忙反击,'谁叫我这身体老长不大,都五年了,还一个样,怎麽的都不发育。'
'没关系,我喜欢。'耀天背着我,看不到他的表情,那话说的很轻,但是我听的呀,心里是甜滋滋的。
'耀天,'我又从后面懒懒的抱住他,'你要是还没选好地方就去百门吧?听说那里和央国不同,好有异国风味的。'旅游啦!旅游啦!以前我都还没出过国,连个最便宜的泰国游都没去过,就只去过香港和澳门玩过,这不也是咱中国的领土嘛。
'怎麽想去百门?那里可是祁同的国都。'听耀天的口气似乎不太想去,我知道有点远啦,耀天一定是顾及我身体受不了长途劳累。
'我就随便说说,去那里都一样啦。'来到这世界这麽久,落后的物质,封建的社会,让我知道了生活的艰辛。所以,虽然心中向往,可我不任性的。
耀天他没再表示什麽,只是说外面风大,叫我进车箱里暖和暖和小心别着凉了。

路遇贵人

我们来到了祁同边境。哦!哦!哦!俺这乡吧老一声高过一声的感叹着,真是不来不知道,这央国的临玥郡和祁同的弄镶郡明明就只隔了半天的路程,可这完全是另一个世界,在央国常见的宋朝式束身长袍和短衫长裤此时到变成了奇装异服。这里的人都穿的像阿拉伯人那样的袍子。
因为我太过兴奋,耀天他不让我坐在外面,说怕我一激动摔下车。真是的,我撇着嘴,头从车内小窗挤着向外看。
'耶,耀天!'我大叫着,'那个,那个啦,挂着的,又像牛尾巴,又像鞭子的是什麽啊?'。
'用牛尾巴做的鞭子以前又不是没见过!'耀天被我第一百零一次的大惊小怪搞的没了脾气。
'哦,对哦,怎麽刚才不觉的,还以为是新玩意呢。'两眼仍然不停的转动,搜刮着新鲜事物。
'啊,耀天,耀天,你看那个,那个摆满地的。'兴奋的又发现了新目标,我指着耀天去看。
'小凡,'耀天没表情的叫上一句。b
'什麽啦,等等,你先看啦,好怪呦,壶不像壶,碗不像碗的,你说那是什麽呀?'我满脸期盼的等着耀天的解释。
耀天深深的叹了口气,'算了,你高兴就好。'
'高兴,我高兴,耀天最好了。'把头探出车箱,开心的望着他。自耀天决定随我意思去百门后,先前的不快一扫而空。现在当然要多说几句好话啦。
'耀天,你说我是不是太兴奋了?'和耀天坐在客栈里,小声问着他。因为我看到大家都用奇怪眼神看着雀跃的我。
'呵,'耀天一听笑了,用手指一刮我的鼻梁,'你才知道啊。'
哇,真被人笑话了!抱着耀天的胳膊,委屈的把脸藏在他臂弯里,但又马上放开,不行!这样就更多人看了。要严肃严肃,目不斜视!
见我冷着脸正襟而坐,耀天更是无奈,'好了,没人有闲工夫看你,吃饭吧。'
那好吧,讪讪的拿起筷子,听起旁边那桌人讲话来。g
'听说央国大军正向这开来?是不是真的?'我斜眼一瞧,是几个商人打扮的汉子。
和他们坐在一起的是个穿的比较体面的祁同人,'听说是,不过具体不太清楚,按理说他们应该去商桑横织的,这时局真让人担心。'
噢,听这话怎麽像是“围魏救赵”来着,难道那皇帝真是中国人?啊!我不吃青椒的啦!乞求的看着耀天,希望他能夹回放到我碗里的青椒。可,哇!这家伙他漠视人权,根本理都不理我。硬着头皮嚼着青腥味的东西,我吞,再喝上一大口汤,啊,完毕。
'总之我们再等两天,如果那央国大军真的开往百门,那我们就立刻离开。'商人中为首者下了结论,其他人都点着头不再做声。
'就这样吧,我就先告辞了。最近这里乱,一切要小心!'那祁同人站起身,那帮商人也起身相送。
我好象做了个不好的选择,在这战事紧张的时候竟然往百门跑,有些后悔起来。看我这脑袋,光想着什麽异国风情了,压根就没多想一想当今的局势。真是的,越想越不应该。
'打扰一下。'一个稚气却老成的声音插了过来。
我一看,来者是位十三四岁的净面少年,侍童样式的衣服,可料子是好的。我和耀天不语只是看着他。
他对着耀天略微欠了欠身,表现出自己的出身教养,'我家先生请公子到二楼雅座一叙。'听着就大爷,好象耀天一定答应似的。
果然,耀天很不爽,冷冷的回敬他,'素未谋面,不打扰了。'
'我家先生可是当今名士,别人想还没有呢。'本来请人理应和气,但这侍童却年幼傲气。
耀天更不甩他了,'小凡,吃完了吗?我们回房去。'
'你,蛮人!'侍童两下就露了本性。
'耀天等等,'我不乐意了,'你那只眼见我家耀天是蛮人了,这麽个大帅哥多养眼啊,真是的,懂不懂欣赏啊?'
一时间,那侍童气的答不上话来。只听见从楼梯上下来一个人,'在下童儿少不更事,失礼了。'他和颜道歉,斯文有礼,好一位儒雅的先生。
'算了,我们也不介意啦。'对好看的人我一向偏心,谁说不以貌取人的,我就是一个。
耀天清楚我这点小心思,也不说什麽,只是拉起我就要回客房。
'两位且慢,在下有些私事想要拜托,还有,我看这位小公子的身体。。。'儒雅先生说到这就停住。
果然,耀天对他提到我的身体相当介意,他把脸转过去看着他,等着下文。
那先生向耀天温和一笑,'不如我们上楼再说吧?'
在二楼雅座,耀天与他相对而坐,我就坐在耀天旁边,而那小童则站立一旁。
'在下修和,未请教。'他从容有度为我们沏起茶来。
我看着耀天,不敢乱说话。只见耀天也不拘束,'我姓风,这是内子小凡。'
修和礼貌的笑着,'兴会,唐突问一句,凡公子的身体是久病成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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