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药开始的关系[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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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药开始的关系[23-30]-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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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目光呆滞,面无表情,而且打斗中只进攻不防守,被抓起来后也不反抗不出声,然后就奇怪地一起自杀了,根据我们的判断,他们就是中了摄魂术,被人操纵了,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什么?中了摄魂术?”众人一下子反应不过来愣住了“这十三人都是三个多月前失踪,应是被同一人抓走,然后被施了摄魂术。” 
  “这……”沈仪也迟疑了。 
  “哼,什么都是你们昱凌堡说了算,我们根本没人知道当时的真实情况如何,随便你们怎么说,况且摄魂术究竟是不是真的还未证实,云庄主也只是看到那人是银眼但没被摄住心志不是吗?顺水推舟地把责任推到摄魂术上是不是有点为期过早?而且为什么要操纵他们去袭击昱凌堡?”这时逍月公子却突然大声说道。 
  “就是,逍月大哥的话没错,怎么证明你们说的是真的?”沈婉儿连忙帮腔。 
  “到底有没有摄魂术,逍月公子你不是最清楚吗?”司斐轩挑眉,冷笑着看向逍月公子。 
  此话一出,逍月公子的身体不易觉察地一僵,猛然看向司斐轩,迟疑地说:“你……什么意思?” 
  众人也是一惊,都静下来孤疑地看向他们两人。 
  “听说逍月公子是在沈公子失踪后不久找上门来的?”司斐轩没有回答,却是炎翼接着问道。 
  “三个月前,我和沈兄约好碰面,但他却迟迟未来,我就上沈门看看到底发生何事,才知他已经失踪多日,我就暂时留在沈门等候沈兄的消息,怎知后来发生了这样的变故。”逍月公子深吸一口气抬头答道。 
  “逍月公子所言属实,小儿离家之初曾寄回一封家书,信中有提到逍月公子,说要一起去游历,字迹的确是小儿的没错,这也是他的最后音讯。”沈仪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面露悲伤之色。 
  “既然是结拜好友,为什么生前从未向任何人提起过,却在失踪后突然冒出来?若是沈公子已被摄魂术操纵,要修书一封也不是什么难事不是吗?”炎翼毫不松口追问道。 
  “你胡说!逍月大哥是正人君子,你别含血喷人!”沈婉儿激动地用手指着炎翼。 
  “那是因为我曾要求过沈兄不对别人提起我的事情,我不想因为我的身份惹来麻烦,家师已退隐多年且不想我们沾惹江湖是非,本来我不应该违背师训的,但如今既然有人对我心存疑虑,我惟有说出来了,家师就是逍遥谷谷主楚枫。”楚逍月的脸上显出微微挣扎的神情。 
  “二十多年前绝迹江湖的逍遥谷谷主楚枫?” 
  “逍月公子是逍遥谷谷主的弟子?”众人都惊讶不已。 
  “正是因此才应该清楚啊,摄魂术最先不是从逍遥谷传出来的吗?它的秘诀就刻在逍遥谷里的一个山洞的石壁上,只是逍遥谷历届的弟子都没人能渗透其中的意思,所以就没有人能学会摄魂术,但当其中有一句话很清楚,就是‘成者眼转为银色’,逍月公子难道不知道?”司斐轩慢悠悠地说出鲜有人知的秘密。 
  “你怎么知道的?!”楚逍月再也掩饰不住他的惊讶,睁大眼睛看向司斐轩,就算是昱凌堡堡主也不可能知道逍遥谷不为外人所知的秘密啊。 
  “我如何知道你不必理会,但你这话的意思就是你根本知道‘摄魂术’,那刚才为何装作不知呢?”司斐轩看戏般盯着逍月公子不再从容的脸。 
  “那是因为,因为我从来未见过有人练成摄魂术,我本人认为摄魂术根本不存在,所以才装作不知道。”楚逍月仍在努力为自己辩护。 
  “那个银眼男人应该是逍遥谷的人吧?逍月公子不认识吗?”凤昕影问他。 
  “我不知道!我在逍遥谷从未见过有人的眼是银色的!”楚逍月强作镇定地挺直胸膛道。 
  凤昕影站起来,走到他跟前说道:“但我们却打听到,半年多前逍遥谷易主,一个银眼男子将楚枫杀死后取而代之,此后江湖上出现了一个神秘的‘暗殿’,其首领的特征为带着银鹰面具且为银眼。” 
  楚逍月面色煞白,却不知是为这突然的消息还是其他原因:“我,不知道,家师他竟然已经——我出谷已一年多,一直没有回去,竟然发生了这么大件事……” 
  “逍月大哥。”沈婉儿见他那样面露不忍之色。 
  “那你知不知道认识的人中谁有可能练成摄魂术呢?”沈仪问他。 
  楚逍月摇摇头,似乎受到不小的打击。 
  “还有一个人,我们想让大家看看。”炎翼说。
  “他是……”沈仪问道,不只他,所有人都愣愣地看着带上来的这个人。 
  “我们不清楚他的身份,但他恐怕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谁,因为他已经中了摄魂术,完全没有自己的意识了。”这个男人一身夜行衣,目光散涣,脸上毫无表情,嘴巴不自然地张大着,还有口唾直直流下来。 
  “我们在来的路上遇到不少偷袭的刺客,那些人都是用摄魂术控制住的,他是其中之一,被我们活捉了,他们只要任务一失败就立即咬破口里的毒药自杀,所以他的下巴已经被卸下了,当时十三位公子也是这个情形,但不幸的是我们来不及阻止他们。”炎翼看着沈仪他们严肃地说。 
  “他……我的儿子就是被人弄成这个要死不活的样子?我可怜的儿啊……”沈仪一干人悲痛不已地望着那人,一些甚至老泪纵横,显得一下子苍老了不少。 
  “暗殿把很多人抓走用摄魂术催眠了,让他们对暗殿言计听从,所以暗殿才能那么快地扩大势力,还消灭了许多帮派,有一些人则被像活死人一样被训练成了死士,当他的杀人工具,就和这个人一样。”凤昕影接着说道,其实这些一半是暗中查到的事实,一半是他们的推测。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要是他们?为什么要让他们去袭击昱凌堡啊?”有人愤然道。 
  “就是为了让他们死在昱凌堡。”凤昕影平静地回答。   
  “为了让他们死在昱凌堡?” 
  “没错,那人的意图很明显,就是要让十三位公子死在昱凌堡,好激起各位对昱凌堡的敌对与仇恨,到时必引起一场武林浩劫,他是想借此来达到‘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目的。”炎翼分析道。 
  云廷胤站了起来:“请让云某讲一句公道话,昱凌堡一向不插手江湖事,更不会主动引起江湖纷争,昱凌堡与各位无仇无怨,不可能会把十三位公子抓去,而且为什么杀死后还把尸体运送回去?昱凌堡大可把尸体埋了而不让外面知道,再说,若是要对付各位,对昱凌堡来说,不必这么大费周章,派人暗杀就行了,相信大家都知道昱凌堡有这个能力,净灵大师,你认为呢?” 
  “阿呢佗佛,贫僧认为云庄主言之有理。”净灵大师表示赞同地点一点头。 
  沈仪等人也已经相信了,但仍然愤怒难平。 
  “这么说,害死我的儿子的就是‘暗殿’!真是可恨,我要消灭‘暗殿’为我儿子报仇!” 
  “没错!消灭‘暗殿’!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各位,‘暗殿’的所作所为让人发指,若任其发展下去,必会在武林引起一场浩劫!消灭‘暗殿’,云舒庄义不容辞,但‘暗殿’势力众大,摄魂术又诡异异常,要对付‘暗殿’必须先从长计议,不可冲动而为。”云廷胤道。 
  “云庄主说的很正确,我们要先冷静下来,不可贸然行事!”沈仪也沉声道,毕竟在江湖打滚几十年了,明白越是面对强大的敌人就越要冷静,他赞成云廷胤的说法。 
  “好,我们从长计议!”其他人纷纷响应。 
  第二天,由云舒庄和十三个门派向整个武林发出“灭‘暗殿’,平武林”的号召,广发邀请函,表示三日后召开‘灭暗’结盟大会,并选出盟主,希望各武林正派人士能响应参加,齐集力量对付“暗殿”。 


媚药开始的关系'26'
19   风起(三)
  黑夜中,王阿实顺着月光慢悠悠地走回他住的下人房,他刚刚去澡堂洗了澡,虽然是晚上,天还是很热,他不想又流一身汗搞得黏糊糊的,今晚月色很好,周围的虫子和知了也在叫得热闹,他忽然有心情哼起了以前常哼的山歌小调,太久没有哼过,都觉得陌生了,那是他以前一个人干活时最喜欢的,不过他只会那么一两首,而且从来不好意思在其他人面前唱。
  现在是晚上,他终于可以让脖子透透气了,白天他都借口汗多用汗巾包住脖子,因为他不想上面司斐轩留下的青紫狰狞的淤痕被别人看到。
  回到房里,他找到火折子正要点着木桌上的油灯,忽然照到床上一个黑影吓得他“啊!”的一声大叫把火折子掉到地上了。
  “你去哪了?”黑暗中低沉得让人心悸的声音响起,明显带着不悦。
  “主人?”这个声音王阿实可能至死也不会认错,但是他怎么会在他房里?王阿实连忙拣起火折子重新点起油灯,知道是司斐轩并没有让他放下心来,心反而跳得更快了,毕竟这个人比洪水猛兽更可怕,几天前还差点掐死他。
  “你去哪了?”果然是司斐轩,就坐在他床上,冷冷地盯着他。
  “去洗澡,主人。”王阿实站定在木桌边,稳住心跳恭敬地答道。
  “洗这么久?”司斐轩声音稍缓,但仍带着些不满。
  “是,主人……你过来有什么事吗?”王阿实有点迟疑道,司斐轩已经与他“冷战”数日,那天他又再惹怒了他,他这么晚等在这里让他心里有点毛毛的。
  看到眼前他畏缩的样子司斐轩心里就串起一把无名火:“站过来!离那么远怕我会吃了你吗?”
  “……是。”王阿实只好走到床边,这时他才发现那边摆着一个小香炉,淡淡的烟飘出来,空气中一股陌生的花香。
  “这是……”
  “不过一种熏香罢了。”其实这是一种很平常的带有一点催情作用的香,但司斐轩不会告诉他。
  于是王阿实定定地站着不再出声。
  “门窗……关好了吧?”司斐轩的视线忽然移开了他身上,声音也低了下来。
  “还没,奴才去关。”他话里暗藏的意思已经很明白,王阿实转身去关上门窗,脸色不改,但在心里却远不如表面上镇定,他还以为上次的事之后因祸得福,可以结束那段不正常的关系,没料到司斐轩竟然还会找他。
  其实他的疑问同样在司斐轩的心里,他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何还要来找王阿实,为什么炽热悸动的身体非他不可,这个一点也不讨他欢心的男人,只会触怒他,给他带来不可原谅的耻辱。
  但他又说服自己,他把王阿实留在身边只不过为了解“媚骨”的余毒罢了,说穿了他不过一个发泄工具,他为何要在意这个工具的想法来惹自己不快?还要影响身体上余毒的排解?王阿实是他的发泄工具,若不用那要他来干什么?他高兴找他就找他。
  可惜即使是司斐轩他自己,也无法否认王阿实对他来说并不只是一个工具。
  王阿实十分“仔细”地关好门窗,他其实只不过在做无谓的拖延罢了,根本不能改变什么,做好心里准备后他走回床边。
  司斐轩衣袖一挥,房里就重回黑暗,静得让王阿实呼吸也不敢大声,空气中漂着好像一下子气味明显起来的香气,正在他不知该做什么的时候,司斐轩把他拉下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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