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心情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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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心情妇-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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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之间没什么可谈。”她心慌地挣扎,无奈那紧握住肩头的手掌有如钳子般死紧。“快放手呀!我要回家!”
  “我要你!”他神色凝肃地重申旧话,“你应该明白我说得出就做得到。”
  “为什么是我?没道理!”
  这还需要什么道理!段景晟不禁嘲弄地扬扬嘴角,“道理就是我要你,也许一个月,也许两个月,反正到我厌倦为止。”
  言雪彤一听,不禁怒火顿生,奋力挣开了他的掌握,他以为每个人都是供他娱乐的器具吗?“我不是应召女郎,也不是你的摇摆狗,更加不是你招之即来的员工。”
  “你当然不是。”段景晟眼底漾着愉悦的欣赏,那涨满怒气的小睑其娇俏!“否则我们今晚不会过得这么愉快,不是吗?特别是刚才。”言下之意,她还是成为他招之即来的游伴。
  想起在他怀中昏乱的一刻,言雪彤顿时羞愤交加,怒得说不出话,只恨恨瞪了他一眼,转身打开车门,在她一脚跨出后,段景晟忽然开口了。
  “最好别忽略我说出的话,现在不点头,两星期之内,你还是会乖乖回来找我,到时候就得看我的心情如何。”
  “我一辈子都不想再看你!”她愤恨地说完后,便跨出车子,用力将车门甩上。
  直到车子驶走后,言雪彤似乎还能感觉到段景晟狂恣的低笑,她不由得诚愤地掩住耳朵。啊!真希望今晚什么事都没发生。
  久久,她缓缓抬起头,在明亮的路灯下,错愕地看见范盂文就站在她面前,脸上却没有一点的亲切笑容,有的是她所不解的惊怒。
  “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范孟文的声音因压抑着愤恨而颤抖。
  “我……”。她不解地望着他,“我怎么了?”
  “你不是说跟段景晟毫无关系吗?刚和那胚子不是段景晟吗?”
  被范孟文这么一问,她又想起先前令她羞惭的更深的是绝望。
  “我原本是来告诉你有个工作的机会,看来是没有这个必要的。”他深吸了口气,勉强地扯了扯嘴角,“我真是呆,有段景晟在,你还需要什么工作。”
  “孟文,不是你想的那样!今晚只是——”言雪彤心急地辩白,却被他打断。
  “如果你跟他是清白的,为什么你要骗你的父母说跟朋友去看电影?”她的语气充满愤怒与受伤。“我还傻到想要相信你。”
  “孟文,我真的……”言雪彤感到百口莫辨,但最令她通心的莫过于向来对她无微不至的范孟文骤生的敌视,“我真的不希望你怀疑我。”
  “怀不怀疑有什么差别?”她愤怒地瞪视她,“反正对你来说,我不过是一个哥哥!我明天就辞职,反正那样的公司我也待不住了。”
  “不要,孟文!”她急切地抓住他的前袖,“这份工作是你做得最顺心的一个,你自己说过的。”
  “在段景晟的掌握下,我能顺心到哪儿去?”范孟文忿忿地甩开她的手,“而你把工作辞掉,不就是等着段景晟包养吗?”
  “你胡说!”言雪彤不禁急得掉泪,“你不能这样污蔑我!孟文听我解释。”
  只见他苍凉一笑,“不用白费力气,我对你再怎么好,也不过是你‘兄长’!”
  她一怔,看他转身就走,不禁急喊:“孟文——”
  范盂文却头也不回地走得更快。
  一阵夜风吹来,言雪彤顿时感到好孤单,像是失去了兄长般,仍不敢想信与范盂文多年的友谊,竟会因为毫不相干的段景晟就这么散了,一点道理都没有。
  想起段景晟,她既羞又怒,自己真是瞎了眼,认为他是个温文的绅士,怎知在最后一分钟露出魔鬼的真面目。现在他竟明目张胆地指定要玩弄她,还妄自下断言说她会去找他,简直狂妄自大到极点。
  哼!谁理他,言雪彤抹掉脸上的泪,决定忘掉今晚的事,特别是段景晟!
  车平稳地往前行驶,段景晟亲适地靠着座椅,心不在焉地看着窗外。那意乱情迷的记忆犹新,屐齿闲仿佛搔残留着来自言雪彤的芬芳。那因怒气而涨红的脸蛋可贵令人心动,那耳鬓的幽香似乎还隐隐缭绕在鼻端,似有似无地撩拨着心头的蠢动。
  有意思!看来温柔乖顺的她居然有顽烈的一面,就目前情况看来,言雪彤虽然单纯,却是不容易被金钱打动的女子,这倒激起了他更要拥有她的征服欲,就不相信金钱克不住她!
  攫取言雪彤的过程将要花点心思,不过这可能会比那招之即来的花瓶有趣多了。
  打从很小的时候,段景晟就明白金钱的力量,父亲遍及各地的情妇一个赛过一个娇美,就因为父亲多得花不完的钞票和女人耗不尽的欲求。母亲虽是父亲众多的黑市情妇之一,但母亲除了美貌外更有野心和智慧。
  父亲的子女当然不止他一人,但不知母亲是用什么方法,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让父亲的继承人一个接着一个夭折,最后只剩他一人平安长大。
  “有关继承权的来龙去脉与你无关,记住!金钱就是力量,有了它,你就是主宰!你就能做任何事,好好干!”
  这是母亲留给他的遗言,让他不仅继承了父亲的产业,也遗传了父亲恣情享受金钱、美女的乐趣,但他跟父亲不同的一点是,他厌倦女人的速度就像翻书,厌之即弃,从不花心思留住任何女人。
  在这个美女如云的世界,只有蠢蛋才会一生只守着一女人。
  即使是明启动人的水荭,一旦到手就失去原有的乐趣,至于清灵如水的言雪彤,才刚开始呢,生涩的回应与矛盾的抗拒重重撩起了他追猎的欲望,有趣得很。
  段景晟胸有成竹对自己笑笑,不用多久,言雪彤就明白自己终究要落入他所撒下的金钱之网,谁教她是他看上的猎物!


第三章
  言雪彤的新工作尚未有着落,家里就出事了。
  身为小型营造商的父亲突然被客户指控诈欺,私人户头也无缘无故多了一千万的存款,在警力调查之下,成为无法辨驳的罪证。
  “怎么会这样?”言雪彤不相信身来诚信为上的父亲会做出这种事。
  “我也不知道!”一夜间苍老许多的言父抱着头痛苦地说:“一千万!这一千万究竟是打哪里冒出来的?”
  “对方也太狠了!”言雪彤忿忿说着,随手翻看摊在桌上的控拆资料,“竟然完全不问青红皂白就直接告到法院去,是新客户吗?”
  言父垂在双臂间的头无力地点了,语调是疲惫的,“对方开出了相当优厚的条件,我们当时还合作得很愉快,怎么晓得快结束时发生这种事。”
  正随意翻看资料的言雪彤忽然浑身一震,是资料写错了吧?
  “爸,对方是不是飞腾集团的子公司飞达建设?”她连忙求证地问。
  “是啊!”言父没注意女儿的声音有异,仍是垂着头回答。
  父亲的回答对言雪彤来说简直是青天霹雳,段景晟曾笃定地说过,她会在两上星期内乖乖回到他身边,难道这桩诬指父亲诈欺的控诉是他的阴谋?目的是在邀她回去求他?不!他不像是个会为女人大费周章的人。
  突然,段景晟得意而嘲谑的笑容在她眼前飘荡,充满威吓的警告在她耳边响起。不!她下意识紧闭起眼睛,紧捂住耳朵。
  “雪彤,”言父终于发现她的不对劲,“你还好吧,脸色怎么变得好苍白?”
  “我没事!”她连忙说。
  望着父亲满脸抑郁的模样,言雪彤顿感一阵愧疚的心痛,如果真的是段景晟在搞鬼,那是她拖累了父亲。
  “我……”她勉强站稳身子,直直朝门外走去,“我出去一下。”
  她不能让父亲这样坐以待毙,她要去找段景晟问个清楚。
  会在监视器上看到言雪彤纤巧的身影,全在段景晟的意料之中,但他没想到的是,即使只是监视器下十分清晰的画面,再次看到她的影像竟有种莫名的欣悦。
  这时,内线电话如预期般地响了。
  “什么事?”他锐利的目光紧盯着萤幕上的倩影,语气却极度懒散。
  “言雪彤要见您。”秘书职业化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
  “就说我今天没空。”
  尽管想见她的念头蠢蠢欲动,但他还是按捺下来,太早跟她面对面,会失去追猎的兴味,而言雪彤所带给他这种另类的乐趣,在他所接触过女人当中,尚属头一遭,他又怎会让这种捉弄的欢愉白白溜掉呢?
  言雪彤想见他?那可得有耐才行。想着想,段景晟戏谑地笑了。
  天边的夕阳散发着沉落前最美丽的霞彩,柔和地照着这都市,也照着一辆刚从飞腾大楼地下停车场驶出宾士轿车。
  坐在后座的段景晟低头凝伸看着一项企划案,这几天来的发展令他满意,言雪彤如他所预期的天天到飞腾报到,他当然也天天“没空”见她,包括今天在内。
  与言雪彤这种耐力的较劲,他颇有意犹未尽的兴味,反正耗的时间赵久,对她父亲诈欺的诉讼就越紧急,他也就越有利。
  在这同时,他对言雪彤的兴趣也相对地越来越浓厚了。
  蓦地,司机突然紧急煞车,段景晟下意识抬眼住前方望去。看到一个曼妙的身影直挺挺的挡在车前。晚霞金黄的光彩照在那细致的五官上显得异常艳丽,却见来人愤恨地抡起拳头,死命地敲击着车身。
  言雪彤?段景晟不由得微微一笑,她果然为独特的方式来逼他出面。
  “老刘,”见司机要开车门出去协调,他随即吩咐,“让她过来见我。”
  不多久,他漫不经心地看着言雪彤坐进来,然后他缓缓关上与驾驶座的隔离宙。
  只见言雪彤抿着嘴,圆睁着黑白分明的明眸怒气冲冲地瞪视他。
  段景晟倒挺喜欢看她这般嗔怒的娇俏的模样,心中不觉增添了几分欢快。
  “你不是急着想见我?他率先开口,“怎么现在倒成了哑巴?”
  “是不是你设计陷害我父亲?”她开门见山地质问。
  “你不笨嘛!”他承认得十分泰然,仿佛他的作为是天经地义,“可见我的眼光不错。”
  言雪彤怒极,想也不想抡起拳头朝他打去,这几天所受的窝囊气全倾泄在这拳头上,因此力道分外的重。
  段景晟象微性地受她两拳,随即攫住她的双拳,毫不费力地往她身后一扳。言雪彤奋力挣扎却徒劳无功,不禁气得用脚踢他.
  “看不出你还精力充沛,正合我意。”段景晟一手扣住她的双腕,另一手扣住她的下颚,脸上的笑充满戏谑。
  “段景晟,你去死!”她动弹不得,不禁气得怒骂道。
  “我死了你可不划算。”他在她的叫骂里发现了另一种辛辣的趣味,忍不住轻笑地说着享受这份新鲜的愉悦。“第一,你父亲的案子就洗刷不清;第二,少了我的庇护,你的人生就坎坷了。”
  “你死了,我立刻张灯结彩,大放鞭炮庆祝!”她从齿缝问进出愤恨的话语。
  段景晟并未被她激怒,反而露齿而笑,“想要替你父亲解围,就该对我好了点。”
  这话提醒了言雪彤,当下一怔,正要出声,唇瓣却被段景晟狠狠年攫住,她机瞥地咬紧牙关,再次奋力挣扎,虽然仍旧无法挣脱他的箝制,但段景晟的猝然偷香也没有得逞。
  然而,段景晟却已饱尝了她双唇的柔软,面颊的粉嫩,还有鬓腮的微香。他扎住她小巧下颚的世掌恣意地抚弄她紧抿的唇瓣,充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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