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旧时光 作者:翩章(晋江2012-08-21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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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旧时光 作者:翩章(晋江2012-08-21完结)- 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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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的“天作之合”四个字。
  自从上次乔夏把宣传栏的照片撕了下来后,宣传栏特别装了一层塑料的外壳,用锁给锁上。钥匙就在理A班的盛承——全校最为八卦的男生,被誉为八卦天王的宣传部长的手中。
  宁远根本不想去对面楼的A班,最后只好拿了张纸,糊住了照片前的塑料壳。
  
  开学考试放榜那天,杜若拉着乔夏去看榜,文理班第一还是纪嘉珩和郑舒曼,宁远是年级第五。看完了正要回班,就看到了前来的郑舒曼。
  郑舒曼看着这二人:“你们这个成绩,怎么指望着大学还能和对方在一起,还是趁早放弃了吧。”
  杜若知道自己成绩不好,很久前就担心大学的事,当时的宁远只是叫她不要担心。可是真的被别人说出来,感觉很不是滋味。
  
  乔夏拉着杜若要走,郑舒曼转而看向乔夏:“就算你将来真的能凭着那点关系去了北京,你以为纪嘉珩的父母会认同你?”这种轻蔑的语气有些像当时的赵娅楠,却更胜于她。对比之下,乔夏不免有点怀念起当时的娅楠了。
  “那也与你无关,郑舒曼,还是做好你的年级第一吧。”乔夏回,说罢和杜若离开了。
  
  放学乔夏让纪嘉珩和宁远先走了,她和杜若在班中坐着。偌大的教室只有这二人,说话的声音仿佛会有回声。
  “如果,大学真的不能在一起,那怎么办”,杜若问道,“乔夏,你不担心吗?”
  担心吗,从未有过吧,高考来临,自己应该会认认真真地对待了吧。乔夏望向了杜若,摇了摇头:“杜若,不用担心。好好努力,总会有成果。”
  乔夏接着说:“如果想要去的地方有五百步的路,凭着毅力,迈出两百步,即使到达不了,能多靠近一点也是好的。”
  “可是……你为什么不好好读书?”杜若问。
  乔夏被这样一问,也不知道如何作答了。低颓了太久,考试时的故意似乎成了习惯。纪嘉珩说不在意,别人也不多言,自己也就这样了。
  乔夏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郑舒曼在打击了杜若的信心后,以辩论社团的最佳成员的身份顶替了当初赵娅楠的位置,而得以名正言顺地和宁远在一起参与布置社团。
  宁远大咧咧的性格也没多想,就应允下来。倒是纪嘉珩找郑舒曼谈过几次,郑舒曼也没怎么听进去。
  
  情人节那天,纪嘉珩早早走了,让郑舒曼负责社团,她便押着宁远不让走。宁远也是好脾气,发了信息让杜若等等自己。
  宁远把手机收在口袋里面,问:“郑舒曼,你为什么喜欢我?”
  郑舒曼也没有料到宁远问得这么直接,只好说:“因为一种感觉,并且各个方面你不觉得我们很合适吗。那你为什么喜欢杜若?”
  
  宁远带着这样的疑问,去见了杜若。那时天已向晚,小丫头在那里也等急了。见到宁远,也没给好脾气,两个人之间就这样开始了第一次的僵局。
  一个是在想这份喜欢从何而来,仅仅是因为第一次的见面,就有了情愫而后水到渠成?
  一个是在想这份喜欢能否长久,往后的岁月是否能一起走过。
  还是多想想吧,趁着这冷静,仔细地想想。
  
  下午课后的自由活动时间,纪嘉珩一听到纪母要来学校找乔夏,立马甩下了辩论社的任务,跑向校门口。
  那时纪母站在车旁,和乔夏似乎在说些什么。然后就上了车,离开了。
  纪嘉珩到门口时,就只剩下乔夏了,连忙问:“刚刚怎么了?”
  乔夏说:“你的母上大人在同我聊天啊。没什么的,你妈妈人真好。”说罢,笑着看向纪嘉珩。
  纪嘉珩一听这话,说了句“那是”,就拉着乔夏的手说:“我们去吃饭。”
  
  吃饭的地方并没有多浪漫,市中心广场旁的露天小餐厅。甫一坐下,纪嘉珩就拿出了包里面的FERRERO巧克力递给了乔夏:“他们说情人节……应该送这个的。”
  乔夏接了礼物:“费列罗巧克力代表的是奢华的爱情,嘉珩?”说罢望了望这家餐厅,唔,实在是有够掉价。
  被调侃了的纪嘉珩也不尴尬,笑着点了些餐。
  
  在纪嘉珩点完餐后,一旁的服务员小姐走了过来,闪光灯一亮,便递上了一张照片。速照的相片渐渐地显示出来,两人的眉眼一点点清晰,纪嘉珩把这张照片轻轻地放到课本中夹着。
  似乎,这还是纪嘉珩第一次拥有两人的合照。
  
  天空中的礼花绽放,广场上到处都是玫瑰的清香和携手走过的情侣。纪嘉珩和乔夏逛了几圈后,各自回了家。
  纪宅一片彻亮,纪母和纪父似乎刚刚散步归来。纪嘉珩把照片放到相册后走出了房间,见母亲和父亲坐在沙发上,自己也走了过去。
  纪母的眉目舒展,似乎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但纪嘉珩还是着急今日纪母见了乔夏的事情,一坐下就问母亲:“妈,我想知道你的看法,对于乔夏。”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各位~么么哒




☆、第十七章

  纪母拿起了几上的热茶,捧在手中看向儿子:“这个女孩子,妈妈很喜欢。”
  说罢喝了一口茶水,初春时节还是残留着冬日的严寒,蒸腾出的热气在杯子上空凝绕,纪母回想起了当时看到乔夏的场景。
  那时自己在听陈主任说过乔夏的事情后,一直就有去看看这个女孩子的想法。谁知公司出事耽误了,只得今日前去。
  
  那时刚好放学过了一段时间,人大多都散尽了。有个女孩子等在了校门口,个子高挑,衣服没有消减,但还是看得出来很瘦。
  纪母猜到了这正是儿子喜欢的乔夏,下了车子走近了她。
  乔夏原本在原地发呆,突然听到有人叫自己名字微微吃惊。抬头便看见一位阿姨站在自己面前,目光温柔,有着乔妈妈特有的感觉,让乔夏倍增好感。
  那少女的眸子中透漏着的聪慧,纪母识人无数,因而一眼看出。在纪母眼中,这样的乔夏,如同叛逆期的孩子,但又不让人不喜欢。
  
  “我是纪嘉珩的妈妈,听说你们在交往?”纪母笑着问道。
  乔夏点了点头:“阿姨好。”声音清脆脆的,听起来格外的舒服。本想再多说几句,就看到不远处跑来的纪嘉珩,心里想肯定是司机老王告诉儿子的,最后只好说:“在等嘉珩?晚上别玩得太迟,我还有事,先走了。改天到我们家里来玩。”
  乔夏说了声“好”,纪母离开没多久,纪嘉珩就跑过来了。
  
  纪母从回想中出来,看向自己的儿子,茶香沁人心脾,氤氲了整个客厅。纪嘉珩也端起一杯细细地品:“妈妈,谢谢你。”
  “当时你爸和我说郑舒曼这孩子不错,可是我就是不喜欢她。那个小丫头太傲气,不适合你。乔夏为人挺安静的,而且,嘉珩,妈妈相信你的眼光。”纪嘉珩听着母亲温和的话语,终于放宽了心。
  
  回到了房间,发送了一通“晚安”短信,纪嘉珩把抽屉里的照片拿了出来默默地看着。那时的餐厅的灯光略微有些暗淡,但照片上两人脸上的笑意却十分明了。
  虽然以后两人照了很多很多的照片,但在纪嘉珩的心目中,唯有这一张最能代表这份爱最初的美好。也只凭着这张照片,让往后的几年的纪嘉珩每次看到时,都有了坚持下去的决心。
  
  杜若和宁远的僵局还是没有化解,两个人一个在想这份感情的开端,一个在想这份感情的发展。杜若没有乔夏的信心,宁远没有纪嘉珩的耐心。而郑舒曼又不断地表示友好,某一天的杜若,就向宁远提出了分手。
  那时放学,少年耷拉着脑袋,一脸的失望,最后还是同意了。杜若回家哭了一夜,第二天乔夏问了好久,她才说出了两人分手的消息。
  
  日子不咸不淡地过了,高二整个年级都说郑舒曼和宁远也非常平静地在一起了。乔夏曾经问过纪嘉珩是不是真的,奈何纪嘉珩一无所知。
  可是,当杜若说起的时候并没有悲伤。
  “郑舒曼不喜欢纪嘉珩,你知道为什么吗?”杜若问乔夏。
  原本低着头看书的乔夏抬了头,又摇头示意不知道。
  杜若这才说:“因为初中郑舒曼一直都是第一,但一到高中就考不过纪嘉珩和赵娅楠。所以她不仅不喜欢纪嘉珩,也不喜欢赵娅楠。后来郑舒曼听说他们报了文科,非常高兴。”
  乔夏听此,摆了摆手,说:“这样看来,宁远与她性格上很不合适。”
  杜若听到宁远的名字,灰了脸色:“可是不管怎么样,他们……都在一起了啊。”
  
  转眼三月份就到了,春日的暖意漫漫,冰雪消融,树枝都抽出了新芽。郑舒曼在这春暖花开的日子里,作为一中唯一参加竞赛的选手去北京参加决赛去了。
  终于有了清静日子的宁远松下了一口气,这几日郑舒曼缠得紧,弄得大家都以为他们在一起了。宁远想到这里,在文楼的长廊上望向了对面的楼:杜若,你也会这样认为吗?
  
  不出几日,郑舒曼就带着银奖回来了。这是她高中第一次参赛,以往总是被赵娅楠压着,后来又多了一个纪嘉珩,虽然是银奖,她还是不高兴。
  学校里面为她庆祝着,贴了大大的横幅,却也没有去年时连拿金银二奖时的隆重。也会有人在校园的小路上,有意或是无意地说着:“看来不是纪嘉珩和赵娅楠,一中在全国比赛中就没有什么突出的了。”
  郑舒曼听到这话,也只能把不悦往肚子里咽。
  
  然而当她路过理L班时,还是趾高气昂地从杜若旁边经过,目不斜视。稍后就下了楼,去文A班找宁远。
  去的时候,宁远恰好不在班上,纪嘉珩顺便出来和她聊了几句,大多是些有的没的。最后,纪嘉珩切入正题。
  “舒曼,无论如何,我都认为你和宁远不合适。况且,宁远已经有了女友了。”纪嘉珩又一次地劝说着。昨日听乔夏说杜若心情一直不太好,作为朋友,自然是明白宁远的心意。谣言,让人混乱。疑惑,让人迷乱。担忧,让人凌乱。郑舒曼的存在,让原本正常的一切都脱了轨。
  郑舒曼本来心情就不大好,又是自己讨厌的纪嘉珩说着自己不爱听的话,最后只好说:“纪嘉珩,你少管我了。”
  
  刚一转身,就看到了回班的宁远。纪嘉珩见此,回了班,留二人在走廊。
  “恭喜你,郑舒曼。”宁远道贺,语句里全然是客气。
  郑舒曼说请客,宁远拒绝了:“我认为这样会让人误会的,对你我都不好。”见此,郑舒曼也不好多说什么。随便说了两句,就离开了。
  
  第二日,宁远就去了理L班找了杜若。学校现在四处都在传言,说郑舒曼和一个理L班的女生打了赌,以这个女生能否进百名榜或者是郑舒曼考不考的到年级第一为赌,赌注就是宁远。
  宁远一听这事,心就慌了。无论如何,想要赢都是困难的。杜若过了好一会儿,才从班上出来。看到宁远,神情有些不自然。好久未见的两人忸怩起来,宁远待这尴尬劲儿过了,就说:“你怎么打这种赌,我根本就不喜欢她的?”
  “什么赌?”杜若听言,感到不解。
  宁远后来才想到这估计是不知从何而来的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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