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声鹤唳5天下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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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声鹤唳5天下卷-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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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你这种做法谁可以很行呀,云岫出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现在可还是大白天呢,「那你放开我呀。」 

  「才不要呢。」风星野开始在云岫出的体内恶质的缓慢移动。 

  「呃啊……」☆油炸☆冰激凌☆整理☆ 

  「我都还没正式开动呢。」 

  「你……嗯啊……哈……啊……」可、可恶,你明明就是表里不一。 

  风星野笑了笑,「岫出,比起你说教的声音,我倒宁愿听你的呻吟声。」说完话,风星野就在云岫出的体内狂乱的驰骋起来。 

  「嗯啊……啊啊……」强大的快感不停的刺激著云岫出,「哈……呃啊……太、太快……啊啊……」 

  「哈啊……哈……星、星野……嗯啊……」 

  「呀啊……哈啊……喔,岫出……」 

  整个房里传来淫靡呻吟的味道与声响,不用多做思考也知道屋内的两人现在有著多麽激|情,交缠的两具身子正在互相诉说著爱意。 

  「啊啊啊啊啊啊!」最後两人共同释放而出。 

  云岫出无力的依靠在风星野的身上,「呼呼……」 

  「岫出……」风星野轻轻的吻著云岫出的额、眉、鼻尖落至双唇间。 

  「怎麽,不累呀?」 

  风星野轻笑出声,「爱你,我从来不觉得累。」 

  云岫出楞了一下,他伸出手来攀上风星野的颈子,自动将双唇送上。星野……不论你指的是我的人还是我的心,对你……我从来没有後悔过。 

  「岫出,敢情你这是在挑衅?」

  「呵,你说呢?」云岫出故意调皮的眨眨眼。 

  风星野低吼了一声,「岫出,是你自己玩火的!」 

  风星野再度扑上云岫出,而云岫出也任由自己沈迷在这情欲放浪中,任风星野一次又一次不停的索取著自己,就连自己最後是失了体力在风星野的怀里睡去也不自知…… 



  完 











番外 燕王王夫争宠事件簿


  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 

  歌管楼亭声细细,秋千院落夜沈沈。 

  ……如此良辰美景夜,稍微通点人情的人也知道不应该去打挠别家夫妻正常的“睡眠”时间。可是现在,却偏偏就有这麽一个不通情理的霸王!而且被他打挠到的,还是燕国名副其实的第一夫妻──燕王和王夫! 

  此刻,小霸王正四仰八叉地酣睡在燕王的御榻上,粉嫩的小嘴一张一翕发出“呼……呼……呼……”动听的鼾声,给这个暧昧的夜晚注入了完全不能和协的低音。 

  “为什麽他又在这里?”风星野皱著眉头,冷冷地看著床上的小人。虽然燕王的御榻尺寸是有够巨大,但如果床的正中心被人四肢张开地霸占了,怎麽看其他地方要想同时睡上两个大人再做点什麽运动,面积都有点不太够用。 

  更何况,事情的重点,是为什麽要让这臭小子睡在他们夫妻的床上! 

  “因为他是你儿子啊!”云岫出从卷宗里抬起头,眯著眼睛,很自然地回答,眼角已经有了淡淡的倦怠。今天的奏折特别多,看了半天还剩下不多的几份,想著风星野已经在等,於是就带回了寝宫。 

  “我当然知道。”如果不是因为臭小子是他唯一的儿子,是银雪城唯一的继承人,是父亲、母亲、二叔、二婶、毅叔(以下自动省略长达三百字的一连串名字)……捧在手里怕冷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心肝宝贝,他早八百年就把臭小子扔出宫外,还能容忍让他一再爬上老婆的床?“他不是有自己的寝宫,自己的床麽?为什麽又让他睡这里!” 

  “嗯,因为雨箫半夜醒了见不到自己喜欢的人会哭!”虽然这个问题已经向同一个人解释过N+1次,不过因为那个人好像还是完全不能理解的样子,所以云岫出耐心地又说了一遍。 

  “那就等他哭呗!”怨怼的话语冲口而出,虽然是他自己的亲生儿子,可是风星野对臭小子的怨气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云岫出因为政事繁忙,属於他的时间本来就不多,现在连两夫妻最珍贵的私密空间也硬生生让臭小子给横插一脚,害他都很久没有很尽兴地跟老婆恩爱过了!难道就因为臭小子偏偏跟他一样最喜欢的就是云岫出,他就要从此把老婆也分一半出去?不过说起来云岫出也确实有孩子缘,不说当年云恋雪是如何的粘他,就现在,亲朋故旧家里大大小小的十几个小毛头,见到他都比见到自己的亲爹娘还要热情。当然风语箫就更别提了,整个一云恋雪小时候的翻版! 

  “他才三岁!姓风的你稍微有点爱心好不好?那个是你儿子耶!你把他移到边上去不就可以做了?”就这一会儿工夫,云岫出已经看完奏折,站起身,白了他一眼,一副你那个脑袋里除了会想这事就再没其他的表情。 

  得到老婆首肯“做”的许诺,风星野心情才稍稍有些好转。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将臭小子移到床的最里面,还是不放心,又撕下一小块布条分成两半堵在臭小子的耳朵里面。回过头,云岫出已经解开了外衣。 

  灯下看美人脱衣,别有一番滋味涌上心头。温暖荡漾的烛光,给凝脂一般的肌肤染上淡淡的色泽,娇的脸颊在飘摇的烛影中像月下缓缓绽放的那枝夜花,神秘蛊惑而又诱人采撷。星辰般的眼眸映出晶莹的光泽,慵懒而又漫不经心。烛光里的岫出,任是无情也动人…… 

  云岫出本意并没有想挑逗风星野,他可能只是想快点做完了好睡觉。被风雨箫连著打挠了几天,风星野的眼底眉间全都是欲求不满的饥渴。今天连鲁大海都在委婉地提醒他,最近是不是太过关注於国事而忽略了风星野?云岫出嗤笑一声,忽略是有一点,不过可不是为了劳什子的国事! 

  云岫出天性喜欢小孩,只有小孩子可以抱著又轻又暖手,身上的奶香闻著比女人的脂粉还要甘甜,皮肤滑嫩地摸著都感觉养手,而且……小孩子单纯,就单是拐著来玩儿也让他感觉开心!所以忙完枯燥的国事回到寝宫後,逗逗憨得像头小豹子的风雨箫无疑很能调剂他的心情。再说风星野和风雨箫毕竟是父子,从风雨箫的身上怎麽都能找出点风星野的痕迹。想到风星野小时候遇到这种情况也可能会有相同的反应,他就觉著好玩,於是也就更加热衷於试探起风雨箫在各种突发状况下的本能反应。比如说被他突然亲了一下嘴唇,咬了一下手臂,打了一下屁屁,抛过宫墙,扔进湖里,放在树上……结果还真让他发现了一点端倪:虽然只有三岁,但风雨箫的肢体协调能力和爆发力已经不同寻常,从这点看风家的遗传果然是有品质保障的!他玩得不亦乐乎,与风语箫的感情也突飞猛进,不到两天就成了风语箫最喜欢的人,才有了风语箫半夜醒来看不见他就哭的後果。 

  这样一想,云岫出也承认自己是有点忽略了风星野,所以今天他才早早地回到寝宫,并且主动想补偿一下“老公”! 

  衣服脱下一半,半解罗裳,莹白如玉的肌肤乍隐乍现,回眸时正好一眼瞥见风星野炽热的眼光。他停了手,轻轻蹙眉。嫁给风星野已经快有四年,凭他的了解,以现在这双眼睛的温度……绝不是做一次就可以算了的……手指一颤,轻轻系上刚刚解开的衣带,绽放出颠倒众生的笑靥,星光流转的眼眸,是蛊惑的光芒。 

  他微笑著缓缓走到风星野身前,轻轻舔上他的唇。柔滑的舌尖带著颤栗的感觉,在柔软的唇瓣上轻轻滑过,如同飘飞的白羽掠过潋滟湖面,漾起一圈圈细碎的波纹。那一霎那,风星野感觉连心脏都在随之颤动,为了这一刻他仿佛已经等待了一生一世。他伸出手将他圈进怀里,低头反吻,云岫出却倏而逃开,在他耳畔喃喃地诱惑:“星野,星野,今晚让我上好不好……” 

  “不好!”风星野脑中顿时警哨大响,一口拒绝掉。和云岫出生活这麽久,如果还搞不清他脑中什麽时候会转什麽念头,那就永无“翻身”之日了。“这个月你已经在上面过了……” 

  “嗯……”虽然是这样没错,云岫出却笑得更加甜美,更加魅惑,“可是……我们之前不是还有一笔旧账一直没清麽?再加上星野你自愿要付的驴打滚的高利息,星野,如果再不还的话,以後你就是天天让我做,这辈子也还不清了哦!” 

  云岫出说的是当初他们在逃出晋国的路上发现风月怀孕,风星野自愿认的惩罚。讨论这件事时两个人本来就是半开玩笑半认真,只说了从那时起十个月都让云岫出在上面,但具体怎麽执行却没有明确。後来他们因为战事关系聚少离多,难得在一块儿时风星野却用先欠著以後付利息的方法搪塞了过去。现在云岫出旧事重提,风星野长叹一声,如果连这个也应付不了,他还怎麽做“老公”?於是邪邪一笑,“既然已经是还不清的阎王债,那就留著下辈子再慢慢还好了。” 

  “堂堂银雪城主怎麽可以这样?欠债不还可是下三滥的做法哦!”被公然赖账,云岫出稍稍有些不满,虽然这笔账从来也没真的想过要全部收回来,可是被赖掉就又不一样了。 

  “别人的债求我我也不欠,不过岫出你不同,你的债我欠几辈子都愿意。不管是情债、钱债、欢爱债,有债才有羁绊。等我们这一世过去,下一世转生时,我要留著让阎王斩也斩不断的羁绊把岫出你牢牢拴住,让他们没办法把我们分开。所以……岫出,这笔债你就别指望我会还了……”他俯在云岫出耳边喃喃说出,低沈的嗓音煽情而炽热。 

  虽然明知风星野是为了赖账,云岫出的心还是随著他的话加速跳动了不只两拍,白皙的脸庞浮现出一层朦朦的粉色,仿佛春天绚烂的樱花。他别扭地板起脸,讽刺的眉眼看上去却有说不出的妩媚。“看不出来啊,风城主如今口才也这样好了,连这麽无赖肉麻的话都能大言不惭地说得顺溜,还真不是一般的天才!如果风城主肯放下身段去哄哄女人,我看一定能无往而不胜。” 

  风星野低低闷笑,笑声在他胸膛回旋,带著轻微的震荡。“多谢大王夸奖!大王金口玉言说出的话定然是不会有错。不过这世上除了大王你外,还有谁能值得让我这样费心费力地来哄骗?” 

  云岫出不觉有些傻眼,什麽时候风星野已经被他锤炼得这样“唇枪舌剑”了?他伸出手,微凉的手背贴上风星野额头,然後虚著眼睛,狡黠得像只刁钻可爱的小狐狸。“姓风的,你确信你的银雪神功没有退步麽?当年你的狠、冷、酷,怎麽现在一点痕迹都见不著了?知道你的毛病麽?你现在已经退化到市井混混的水准了!” 

  风星野剑眉一轩,唇边漾起一抹邪邪的笑意,在他耳边低低叹息:“……岫出,知道你的毛病麽?你就是聪明得过了头,连实话你也以为是在哄你……就算是哄吧,有时候让自己笨一点点,被我哄哄有什麽不好吗?”他伸出手,穿过云岫出松散的衣襟探了进去,覆盖在心上,手心炽热的温度直直地传进心里,温暖如春,让他的心都要融化了。低沈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如同低低琴音在倾诉:“你这里明明就喜欢听的……” 

  沈寂。没有人再想说话,没有人再说话。几年前云岫出就已经明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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