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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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 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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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华四人骑着天马来到了朱府的大门前,执行部的一名灰袍弟子已经在此等候。

“花师姐,几位师弟师妹,弟子陶国欢在此迎接各位。”那名二十来岁脸上长着一些青春痘的灰袍弟子,看了花姐几眼后,向国华他们拱手致敬,

国华四人纷纷向其还礼,接着几名仆人模样的男子,就将国华四人的天马牵到了大门对面的一个小养马场内,那名叫陶国安的弟子则吩咐身边的一名仆人将国华他们的行礼送到西苑的客房,吩咐完后,就将国华他们领进了大门。

大门后面就是一条三十多米长青石大道,两边各有两条青石道沿着围墙通向东西两苑,大道的两边则是花圃。

众人沿着青石大道来到了前厅,前厅里有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和数名仆人。

“这是朱大管家。”陶国安指着那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说道。

“各位侠士,鄙人是朱府大管家朱贵。”那名中年男子殷情地上来了打了招呼,陶国安接着向朱贵介绍了国华四人,国华他们也向朱贵点头致意。

“老爷在会客大厅等候各位,请跟我来。”朱贵向众人说道。

众人就跟着朱贵穿过了前厅,前厅的后面则是一个如同一个小广场的石面空地,朱贵介绍说,一般大的宴席就会摆在此处,而朱大富的寿宴自然也会摆在这里。

广场后面则是一座大殿堂,朱贵说那就是会客大厅,国华他们远远就看到大殿堂的正中央坐着一个人,估计就是朱大富。

众人跟着朱贵,通过了广场,踏上阶梯,进入了会客大厅。此时,有两人站在朱大富的身边,朱大富正脸有怒色地跟他们说话。看到国华他们近来,朱大富便停了下来。

“老爷,这几位是岭南派来的侠士,这位是花组长。”朱贵指着花姐说道,国华他们这次是以执行部的一个小组的身份来的,而花姐则是这个小组的组长。

国华也打量了一下朱大富,只见此人身材高大,面园体胖,衣着华贵,也甚是有威严。

朱大富看着花姐楞了一下,随后站起身来,笑容满面着对花姐说道,

“花组长真是年轻貌美,连我看呆了。我这次大寿,分会竟然考虑如此周到,真是让我万分感动呢。”

“朱员外,你客气了。朱员外为岭南派做了那么大贡献,我派上下无不感谢,保障朱员外免受他人侵扰,也是我派份内之事。”花姐也笑着回应到,跟着花姐就向朱员外介绍了国华等人。

“几位真是年轻有为啊,上官小哥小小年纪已经穿着灰袍,真是前途不可限量啊,莫非乃是上官家族之人?”朱大富也跟国华等人打了招呼,似乎惊讶于身穿灰袍的国华,向国华问道。

“朱员外过誉了,这是分会的栽培,国华乃是赐姓上官。”国华挂着招牌式的微笑跟朱大富解释道。

“那更是了不得啊。”朱员外有点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笑容。

“花组长莫非也是在林部长麾下,我曾经有幸得以跟林部长有过数次会面,林部长对我们经商人士真是太照顾了。正是有他的支持,我们才有这么良好的经商环境。”

“小女子正是在林部长麾下,林部长嘱咐我们一定要尽全力做好这里的安全工作,也请朱员外多多配合我们的工作。”花姐向朱大富说道。

“那是当然,我们一定会全力配合,各位可随意在我府中各处工作,花组长有什么需要可以跟朱贵说,也可以直接跟我提。”朱大富跟花姐说道,顿了一顿,然后又继续说,

“只是我府中人员众多,为了避免不便,请各位在府中工作时候能够穿着贵派的服饰。”

“那是当然,这也是本部对我们工作的要求。”花姐向朱大富说道。

“正好几位在此,我给大家介绍了一下,这是犬子朱良文。”朱大富指了指右手边的一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说道。

“鄙人朱良文见过花组长和各位侠士。”朱良文向国华等人行了一个礼。

国华四人也连忙还礼。朱良文是朱大富的大儿子,暗部文件中记载,朱大富对他要求非常严格,时常训斥他,似乎并不是非常的得宠。朱良文同样是身材高大,不过体型却没有朱大富那么胖,脸色有些疲惫,语音中似乎还隐藏着一丝的忧虑。

朱大富又向众人介绍了左手边那人,那人叫秦克安,是朱家负责矿石方面的掌柜,此人大概五十多岁,身形瘦削,长着山羊须,脸色同样有些疲惫。

花姐又和朱大富等人寒暄了一番以后,就由朱贵领着离开了。

沿着会客大厅侧面的长廊,经过一番曲折后,众人就来到了东苑。一路上,朱贵也向众人介绍,朱府有后苑,西苑和东苑三个园区,后苑是朱大富和众多的妻妾居住的地方,西苑则有朱大富的儿女们居住,而东苑则是用来招待客人。

东苑是个占地约十来亩地的园林,两侧和东面则有近百间厢房,中间则是一个大池塘,池塘边上有树木和花草,池塘中央还有一座凉亭,两条木桥则穿过凉亭,通向池塘四方的卵石小路。

执行部有一个二十人的小队也居住东苑里面,陶国欢又领着众人去见了此处的小队长,小队长叫张德庆,是林德平母亲张德蓉的一个远房兄弟。

“花组长,有什么需要的话,请直接跟我说,林部长吩咐我们全力配合你的工作。”

张德庆身着灰袍,年纪大概四十左右,双方分别介绍以后,张德庆就对花姐说道。

“张队长言重,希望这段时间我们可以合作愉快。”花姐回应道。

双方又寒暄了一番以后,张德庆就让陶国欢领着国华四人去他们的房间了。陶国欢将国华四人领到了左侧的一个大厢房内,就离开了。此厢房内共有四个房间,正好每人一间。

四人聚集在厢房的客厅之中。

“中午吃完饭之后,我们到朱府各处去查探一下,看看有什么异常。”花姐说道。

第二十九章 奸情

 高要城城西的一座庭院当中,有数座高低不一的大屋子。一名三十多中年男子,正在最左边的屋子大厅里来回的踱步,神情似乎有些急躁。此人身材高大,体型稍胖,双手手指上的数个碧绿的翡翠戒指,身上华贵的衣服,都说明这是个锦衣玉食之主。

“咚咚”,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中年男子大喜,连忙过去开了门。只见门外,一个二十岁左右的丫鬟,扶着一个整个人都罩在一件黑色长袍之间的人近来了。

“茗春,这里不用你伺候了,你先出去吧。”一把年轻女人的声音从长袍内传了出来。

“是的,夫人。”丫鬟应了一声后,就低身退下。

中年男子在丫鬟出去以后,连忙把门关上。

“良武,我好想你啊。”长袍内的女子,已将把罩在头上的长袍掀起,露出了艳丽的面容。此女子大概二十多岁,肤色白皙,面容娇媚,梳着个贵妇的百花鬟。

“湘研,我也是,我太想你了。”中年男子走到那妇人身前,激动地将她紧紧地抱入怀中。

屋内两人正紧紧地搂抱着,浑然未觉一双明亮的眼睛正透过屋顶的一块缺了个角的瓦片,略带惊奇地注视着这一切。

屋顶上,国华正趴在旁边一座屋子的屋檐所造成的阴影当中,他对屋内发生的事情感到有点惊奇。

那中年男子叫朱良武,是朱大富的二儿子。此人生性风流,这座庭院是他包养的几个情人的住处,他经常在这里留宿,这在朱府也不是什么秘密。在国华晚上跟踪他的几天里,他就来了这里三次,前两次都是找这里的情人欢愉。

但此时屋内的女人却不是他这里的情人,那妇人国华也认得,她竟然是朱大富的七姨太唐湘研。朱大富同样喜好女色,家中除了大妇以外,还有八个妻子,小妾则有十来个,每晚均在后苑中那几个貌美的妻子和小妾中轮流点灯笼宠幸。

看来这豪门内不单关系复杂,同时也是十分的Y乱,国华不禁想到。

朱大富喜好淫乐,同样也善于繁育,前前后后和众多妻妾共有十个儿子,八个女儿。儿女中大的如朱良文已经过四十岁,小的才七八岁。

朱大富已经接近六十岁了,多年的欢淫生活已经掏空了他的身子,现在虽然依旧身体健康,但估计也支撑不了多少年,所经营的产业终归还是要传给下一代。儿女那么多,但是继承家业的只能有一个,朱家的规矩是一向如此,朱大富也不会将祖传的家业分拆,其他的不过分些银两保障衣食无忧而已。朱大富的众多妻子和儿女都知道朱家的规矩,于是朱家内互相争宠,相互倾轧,勾心斗角此类的事情就经常发生了。

儿女们经过多年的争斗,现在比较有希望继承家业的也就只有大儿子朱良文和二儿子朱良武了。朱良文现在和那天那秦掌柜一起打理朱家的采矿方面的生意,朱良武则参与布匹方面的经营。朱大富也是一直在考察两人,两人也是颇感压力。

国华正在思量的时候,下面却没闲着。

两人像是有段时间未见,反应激烈,而唐湘研则貌似颇为饥渴,动作主动,不一会儿两人便身无寸缕,光溜溜地抱在一块了。两条白花花的肉虫在圆桌上,旁边的大床上不断以各种姿势交缠着,时而一上一下,一左一右,一前一后,又时而屈抱成团,粗重的喘气声和刻意压低的娇呼声交织出一幅无边的春色图。

半响,激烈的动作终于停歇了下来。

“良武,你真厉害。”妇人似乎对男子的表现非常满意,眉带春情地娇声说道。

“那当然,除了我还有谁喂得饱你这骚蹄子。”男子似乎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手中又要活动起来。

“先不要,歇会,说说正事。”妇人制止了男子,又继续说道,

“这个月还出不出船,老头子最近好像对那两人很不满意。”

“光是不满意还不够,等老头子大寿以后,这个月还得出一次。明天,你让唐德这次搞大点,让他们出不够岭南那边的货。哼哼,到时看看朱良文和秦克安那两个家伙怎么向老头子解释。”朱良武冷哼着说道。

“这段日子,岭南派里来多了不少人,会不会有问题。”妇人有点担心地说道。

“那些人寿宴以后估计就会回去,我们才要等到大寿以后才行动。不过,也不用担心,你让唐德那边的人小心点就行了,货是直接从码头开到胡人的大船上,连船都一块给他们,他们直接开回天琴大陆,什么痕迹也没有,有什么可担心的?他们也经常做我们布匹的生意,这边都熟着呢,也不会有什么人去查他们。”男子笑着说道。

“那老头子也够袒护他们的,连续几个月丢了那么多货,也只是责骂他们,让他们查原因,我还以为会撤掉他们呢。”女子忿忿地说道。

“毕竟是他的大儿子,秦老头又跟了他这么多年。不过不用急,搞多几次,老头子也受不了,交不齐岭南派的货,呵呵,他的麻烦也大着呢。”男子阴阴地笑了一下,接着又不无担心地说道,

“不过,湘研,我们这段时间还是少见为妙,省得出了什么岔子,就得不偿失了,这几个月我感觉老有人跟着我。”

“人家这不是想你吗,上次见面到现在都一个月啦。你这没良心的,天天有女人陪,当然不在乎我啦,可怜我是夜夜独守空房啊。我这次来,又是乔装,又是让人接应的,这容易吗。”女子说完,竟低声哭泣起来。

“湘研,你莫哭,我这不是和你相聚来了吗。外面那些女人,我都是和她们逢场作戏,她们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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