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君的掠欢男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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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君的掠欢男奴-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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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 

“你们没有杀了阙红玉,竟还有脸回来见我!”深沉的男音不悦地发出令人胆寒的杀气,犀利地环视着身旁的部属,没有一人敢在男人面前造,更甭说有勇气开口。 

“说!到底他现在身在何处?”他养的这些都是废物,连一个人都找不着,或许他该毙了这些成天只会拍马屁、却什么事都做不好的人。 

“主人,那小子被人带走了,况且他现在人不在纽约,属下已经派人打听他的下落,我想用不了多久一定会有消息的。”部属们低下腰致歉着,对于没有完成任务的下场,他们心中比任何人都还清楚。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尽快找出阙红玉的下落。 

“主人……”站在男人身旁的少年轻声说:“据属下所获得的情报,不只我们在找阙红玉,连七曜的人也是。” 

少年如猫眼般的细眯眼眸,绽放出妖艳的绿色光芒,令人不寒而颤,比起眼前这如死神化身的崴那恩,他内心的凶残程度与他十八岁的外表有着极大的差。 

崴那恩不发一语,随即斥退所有的下属,只留下身旁的少年。 

“波儿,你认为父亲的死是谁所下达的指令?!”他问。 

“是兰缇斯大人,因为多迪大人想要自力门户,所谓先下手为强,而四神众就是多迪大人亟欲拉拢的对象。”波儿一一道出他的见解。“但多迪大人没想一四神众非但不会帮他,反而会为兰缇斯解决他这个叛徒,至于阙红玉只是主人你属意的代罪羔羊……”少年将舌尖送进崴那恩的口中缠绵、嬉戏。 

“波儿,你真聪明。但现在这代罪羔羊不见了,我们是不是要找个牧羊人来找回那只失散的羊儿?”崴那恩霸道地禁锢着少年的腰身,把玩他胸前一对粉嫩的樱丘。 

“找修利吧……他会替你找出那只小羊,至于小羊背后的守护者一定会采取应对之术。” 

波儿轻喘着,崴那恩的舌尖挑逗着他、滑溜至他胸前的樱丘粗暴地吻咬着,令他全身充满战栗的快感,整个人完全沉沦于崴那恩精湛的技巧下。 

他与崴那恩有着相同的血缘。从十六岁开始,他便属于这男人,他的他的所有物。 

崴那恩给了他一切,丰富的物质生活,及教他杀人的技巧。 

从小到大;那个自称是他母亲的女人不曾给过他一顿温饱,每夜净是荒淫卖身,与不同男人交欢乐。 

至于生下是他她故意设计的,为的就是能当上多迪的老婆,但没有多久她便失望了,多迪只当她是情妇之一,在义大利,她一文不值,除了倚靠有势力的靠山外别无法他法。 

而在他十四岁时,便开始他一生之中最痛苦的回忆,步上母亲的后尘――卖淫为生。 

是谁逼他的?想想也只有那个视线如命的母亲才会如此。 

直到他在十六岁的生日当天,他在进行完性茭易后不久遇到他的异母兄弟崴那恩,他出现在他与恩客的面前,用着一丝残酷的口吻对他说:“亲杀了这侵犯你的男人与从未爱过你的母亲。” 

他的话像是涂蜜糖的罂杰般深刻地冲击着他,他接下他递来的手枪,杀了睡梦的恩客与在外头等待的母亲。 

从此,他是崴那恩的人,到死也是属于他的。而那不被允许的同性之情及那罪大恶极的乱仑之爱,他无视、也毋需说多;因为他在坠落之时,已经下了最大的勇气跟这个男人。 

就此沉沦堕落吧,因为他和他同是罪恶之人,不被神所爱,也不被世人所接受。波儿在心中默念着。 

“哈!我终于把这里所有的地势给画出来。”阙红玉满心喜欢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这份地图也唯有他一人才看得懂,所以他不怕丢失之后马上会有人阻止他的大逃亡。 

就今夜吧,他已经打听清楚了,凯伊今晚子夜才会回来,所以他打算在晚间十点离开此地。 

不过住在这儿已经快两个月了,真的要离开还是有点舍不得。但没办法,这里又不是他家,而且他好想念关心他的朋友以及亲人,他们一很着急吧。他失踪两个月也没的一通电话回家,也没写过一封信与他们联络。无妨,只要过了今晚他的就完全自由了。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在阙红玉偷偷摸摸藏好地图时,却被身后的迪奥识破。 

“阙先生,你刚刚放进口袋里的是什么?是地图吗?”他该不会想要逃走吧,迪奥想着。 

这向个礼拜来阙红玉真的很安分,而凯伊少爷对人的防备心也一天天减低,如果阙红玉是有计谋的策划,那之前的安他都是他策划中的一部分吗? 

“没有、没有,是你看错了。”阙红玉赶忙澄清。 

这迪奥怎么那么无聊,成天跟在他身后不累吗?现在又问他刚才收进去的是不是地图,他得小心应会付才行。 

“阙红玉,你有不着骗我,因为凯伊少爷对你的防备仍存在,只是较为降低而已,我希望你不要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迪奥摆着一副他不能逃走冷漠表情,对于摆出这样的表情,他也是百般无奈。 

“迪奥,你别叫我阙先生,叫的名字红玉。”他有没有听错,这两个月下来迪奥还是称呼他为阙先生,怎么他是真的很老吗?“其实并非我真的想要逃走,是因为我好想念家人。迪奥,你放我回去啦,我会感激你一辈子的。” 

阙红玉祈求着,他知道迪奥并非是无血无泪之人,反而是个内心感情丰富,多愁善感的人。 

“这……这我不能作主。凯伊少爷对你这么好,为什么你总是不领情?”阙红玉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迪奥真想这样回答他。 

“他对我好知道,便又不一定我也要对他好。感情是互相的,更何况两人必须要情投意合。如果只是单恋一方,那被爱恋的另一方会很困扰的。”阙红玉不是不懂,但他承受不起凯伊对他的好。因为他还是认为只有女人才适合男人。 

“是吗?阙先生。” 

“叫我红玉。”又来了,到底迪奥要叫他几次阙先生,他快听烦了。 

“红玉,我还是那句老话,不要有一丝逃离凯伊少爷的念头,否则他会……”说到此,迪奥停顿了下来,他该说出来吗? 

“他会怎样?”难道凯伊会对他的朋友跟家人下手吗?“难道他要伤害我的家人和友人吗?”阙红玉问道。如果真是这样,他绝不饶恕他。 

“不是的,凯伊少爷不会这么做。只是听我的劝告,乖乖地留在这里。”不能再待在阙红玉身边,否则他会说出那件事的。 

迪奥借口离开,而阙红玉则是疑惑地看着迪奥的背影。 

唉,算了。今晚先暂时观看情形,顺便问问凯伊,如果他要逃跑他又会怎么对他?阙红玉无力地走回房中。 

沉静的夜空点暗灰的云层,弯月、繁星皆被乌云遮掩。 

这晚凯伊提早回来古堡,因为迪奥通知他今天下午阙红玉的形迹可疑,或许会趁今晚他不在城堡时逃走。于他吩咐下属应办完的事后,一个人赶回来。 

“小东西,这么晚了你还不睡吗”凯伊从背后搂住阙红玉。 

“我……”他看着外头一片乌云的夜色。“凯伊,我想问你一件事。” 

“问吧,只要我能回答你的,我一定照实回答。”他轻抚着阙红玉的脸庞说。 

“如果我逃走了,你会怎么样?”先探试他的反应吧!阙红玉想着。 

听到这句话,凯伊的脸色突然黯了下,他用着冷冷的口气回答:“如果你逃走了,我会再把你抓回来。而且……” 

“而且什么?我就知道你一定是对我的家人跟好友做出不利的事。我说得对不对?”没想到他竟然会是这种人,阙红玉这时才了解到在他身旁的是一个残忍的恶魔。 

“我没说要对他们不利,而是如果你逃走又被我抓回的话,我会让你以前的记忆消失,让你忘记之前所爱的每个人,但不包括我在内。” 

“忘记以前所有的记忆?”不,他不能这么做!他没有权力对他作出这种事。 

“怎么,吓到了吗?”他搂在怀中的小东西听完这句话好像颤抖得更厉害。 

“你滚开!”阙红玉推开凯伊的搂抱,不客气地指着他,“不管如何我还是不属于你。我就是我,没有人可以控制我的想法、我的一切,更别说了毁了我的记忆。如果你真这样做,我会恨你一辈子!” 

阙红玉愈说愈激动,眼前的这男人不是正常人,只是一个唯我独尊的邪恶之人。 

阙红玉说他恨他? 

凯伊只能呆愣住看着他脸的愤怒,但他随后又回过神,对着他笑道:“哈……好!就算这样做让你恨我也无所谓。因为那时你已经忘了所有人,这就是我的目的,只让你看着我一人,为我一人而活。” 

砰的一声,他愤恨地甩开大门。他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从现在开始,他要每天待在阙红玉的身边。每一秒,每一分看顾着他。 

因为阙红玉已经有了要离开他的念头,所以他要斩断它。 

“红玉,我不想要伤害你,别让我做出我不愿的事来。”凯伊低喃道。 

而从那晚后,凯伊果真每日守在阙红玉的身边,所有的工作则派影武者交到古堡来,但在阙红玉心中的离去想法却是与日剧增,他决心要逃走。 

不同国度但在相同的夜色下,也有着相同的思念。在纽约寒冷的夜中,一家子围坐在暖炉桌前,却因少了一个人而使那原本理就高兴的气氛也因此消退。 

从西雅图一路赶回纽约的乔穆轩为的就只是看看已经有两个月没见的爱孙,探望自己的女儿、女婿,但怎知一进门便看到愁眉不展的阙磔杰。 

“喂!老妖怪,你为什么会来这里?”乔穆轩问着。 

他和阙磔杰的关系非比寻常,从小到大就是死党兼对手,什么都比!包括自己的家人在内,若非他的小女儿爱上这阙家二少,他可不会想和老妖怪结成亲家。 

“你呢?这儿又不是你家,那你干嘛来这里?不要脸的老笨贼!”阙磔杰睨了乔穆轩一眼。两人只要一见面,非得吵到鸡飞狗跳直至风云变色为止,但他今天实在没那个劲陪这老笨贼聊天。 

“不行吗?巧灵住这儿!我不来看看她吗?”该死的老妖怪又骂他老笨贼。 

“我没那心情跟你闹,你晓不晓得红玉跑哪里去了?”阙磔杰看他一眼后,又回头看着坐在客厅前拥着哭泣的妻子和媳妇。 

“红玉他不在吗?”他有两个月没看到红玉了,先前澄惊说红玉出国办事不在纽约,所以他便作罢了,那现在红玉人呢? 

“我说你笨就是笨,红玉他不见了。澄惊也真是的,瞒我瞒那么久了,而且到现在还找不出人在哪里。”阙磔杰只想给乔穆轩一记白眼,他这死党的神经线看来是满粗的,不然他怎么会常常输给他呢。 

“不见了?!不对啊,澄惊说红玉出国了,难道这小子骗我?” 

当乔穆轩看到阙澄惊低下头时,他才晓得自己原来被骗了,而且他还是最晚知道这消息的人,白费他这么疼阙澄惊。 

“澄惊,告诉外公,红玉人呢?”乔穆轩寒着脸问。 

“红玉他……”瞒不了,该来的总是会来。“他已经失踪两个月了。” 

他的一句话让乔穆轩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身体差点跌坐在地扳上。 

“怎么会?他被谁捉了?甘巯他们知道吗?” 

“七曜的人跟我一样早就知情,但这两个月下来我们还是找不到红玉的人,更别说是有关他的消息。”看着两老人家脸上的无奈,阙澄惊心底明白。 

“喂,老妖怪,该是我们俩联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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