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倾天下:狂女太魅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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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倾天下:狂女太魅惑- 第2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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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夜深了,易水寒一行人便回驿馆去。

……

第二天一早,凌逸然亲自前来驿馆找易水寒,场面有点轰动,九王爷大驾光临,可惜,驿馆里没有一个人行礼,简直是无视。

侍卫侍女逃得远远的,连茶也不上,几位公子吩咐了,若北冥国的九王爷前来,一律不能行礼上茶,不然,没有后文了,但他们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凌逸然的脸黑了,他有那么可怕么?“易水寒,借个地方说话!”

这么大脾气?她一直都知道兔子的脾气不怎么好,易水寒正想说话,却被人抢了话。

“慢着!”无殇‘礼貌’道:“北冥国的九王爷,现在是你嫁给水寒,所以婚礼只能到了天水国之后才能举办。”

“婚礼可以举办两次,我不嫌麻烦。”凌逸然看着易水寒道,言下之意是在这举办一次,还在天水举办一次。

“什么婚礼?”易水寒有发飙的前兆,凌逸然要和她在这里举行婚礼?门都没有!

“当然是我们的婚礼。”凌逸然见她不太高兴,心中怒火急升,有几分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不赞成,只能到了天水国后才能举行。”莫凝熏也说话了。

“我也这么认为。”澄碧警告地看了看易水寒。

千诺和容止没有说话,只看了易水寒一眼,你看着办吧。

这时候,有侍卫前来通报,西月太女请殿下过去游玩。

“好,带路吧。”易水寒马上应下了,来得刚刚好。

“慢着!”凌逸然立刻追上去,挡在易水寒面前:“你昨天为什么不应邀?”

“应什么邀?”易水寒疑道。

“我昨天请你到我的府邸一趟。”凌逸然眼中有探究,难道她不知道,害他白等了一天。

“我没有收到消息。”忽然想起昨天水悠几人奇怪的举动,原来如此。

“那就算了,今晚你来状元府一趟。”凌逸然心中气极了,一定是百里无殇这几人从中作梗!

“好吧。”易水寒应下,然后就跟侍卫走了。

凌逸然也正准备走,可是被无殇等人拦住了。

☆、归途趣事05

“北冥国的九王爷,不坐下来好好谈一谈么?”无殇勾起一个怪异的笑。

“没话可谈。”凌逸然绕道,他先不和百里无殇计较,这人狡诈得很。

“北冥国的九王爷,这驿馆的门不是你想进就进,想出就出。”莫凝熏拦路,邪笑道。

“我的耐性不多。”澄碧不耐烦道。

千诺和容止还是没有说话,但眼里的威胁之色不言而喻,他们也不介意出手。

“威胁本王?”凌逸然怒道。

“这不是摆明么?”无殇眼里的得意之色更甚了。

“他好像还没认清他的处境。”莫凝熏故作可惜道。

“别废话了,很久没出手。”澄碧不耐烦道。

凌逸然几乎气得肺都炸了,想不到这几人这么卑鄙,在易水寒面前就道貌岸然,易水寒不在就原形毕露!

最后,在几人的拳头之下,凌逸然只能答应去了天水国后才举行婚礼。

……

月色了然,夜风微动,吹散了落樱街的樱花,暗香疏影,好一个花前月下的良辰美景。

状元府早就人去楼空,但是一切都保存得很好,连一棵杂草都没有,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似乎主人一直在府里一样。

院子里,凌逸然一直看着她,记得曾经在深夜里,和她一同毁了樱花,然后毫无形象地躺在这个院子的地上。

“这状元府一直空着?”易水寒问道,连她房间里的物品都没变过,里里外外都一模一样,恍若昔日。

“你说过或许有一天会回来宁城,就给你留着。”其实他知道,即使她回来了,也不会到这状元府来,说不定她早已把这里的一切都忘记了,只是他无法忘记。

“谢谢。”易水寒礼貌性地说道。

“还需要跟我说谢谢么?以前你从不跟我说这句话。”只会对他冷嘲热讽,唇枪舌剑,他更怀念那个时候,可又气她的欺骗。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凉亭,这石桌石椅没有留下任何岁月的痕迹。

“凌逸然,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易水寒忽然道,凌逸然是个极其霸道的人,是男权国皇室中人,尊崇的是男权,有天生的优越感,岂会这么容易抛得下,即使他极力抛下了,她仍然不能放心,她要在她身边人心甘情愿,而不是为了她而放弃什么,因为她不需要。

“你什么意思?”凌逸然怒道,这个时候她居然反口?!对,他忘了,她说谎赖账根本不当一回事!

“你知道去了天水国的后果么?再也不能回到北冥国,永远都得被困在天水国,你可要想清楚。”易水寒正色道,她甚至怀疑兔子是不是另有目的,或是一时头脑发热。

“我知道,我乐意。”困住他的不是天水国,而是易水寒,不过到时候是谁困住谁还说不定。

更何况,他很久很久以前就想脱离皇室,只是他有他的责任,一直无法摆脱,但如今北冥国几乎平定下来,五哥根基已经稳定,他也没什么顾忌,可以随心所欲地追求自己想要的。

☆、归途趣事06

“你喜欢我什么?”易水寒忽然问道,她知道自己有姿色有魅力,但这样的人多的是,所以她不觉得这是成为被人喜欢的理由,她深知自己心高气傲,自负,风流好色,有恶趣味,花心多情,目空一切,狂妄自大,按理来说清楚了她这些缺点后讨厌她才是。

“不知道。”凌逸然没有打算说出来,对她可谓又爱又恨,爱她的笑,爱她得意的样子,爱她耍无赖,爱和她吵闹,爱和她在一起感觉,还有很多很多,但又恨她的欺骗,恨她的花心,恨她的无情,恨她的凉薄,恨她的冷漠。

“你不知道还要嫁给我?”易水寒有些气恼,就像到手了的兔子突然飞了。

“我知道,我很清楚,不清楚的是你。”凌逸然目光如炬地看着她,她的眼眸还是揉不进任何人,不要紧,以后他会有办法让她的眼睛装进他。

易水寒不以为意,她很清楚,一直都很清楚,她的思维不错,可以很理性地分析每一件事,然后作出最正确的选择。

“明天陪我进宫一趟。”他知道她听不进他的话,不要紧,以后有的是时间,总有一天他会让她明白。

“做什么?”她不太想进任何一个皇宫,总会麻烦不断,若逼得她快刀斩乱麻就不好了。

“陪我。”凌逸然霸道地说道。

“无聊。”易水寒连拒绝的话都懒得说。

无聊?凌逸然气得说不出话来,怒视着她,陪他有这么无聊么?

“明天早上我在这里等你!不见不散!”凌逸然甩下了狠话。

易水寒没有回话,回驿馆去了。

……

这条落樱街通往皇宫的南门,花絮纷纷扬扬,一路上有不少达官贵人的马车经过。

次日接近中午的时候,易水寒才慢悠悠地走来。

凌逸然见她悠哉游哉的样子,知道她是故意的,让他等了半天,虽然生气,但她来了就算吧,他还以为她不来。

二人一同进宫去,以前一向都会选择步行,今天也不例外,只是她已经不是状元。

刚刚下了朝,皇宫大门前停了不少香车宝马,大臣们陆陆续续地出宫,见了凌逸然和易水寒纷纷愣了愣,神色怪异得很,但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都行了礼。

翰林院的几位侍读三三两两正要出宫,总少不了小吵小闹,吵着吵着就差点大打出手。

“九王爷和和和和……”何侍读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呆若木鸡,嘴巴可以塞得下鸡蛋。

“和谁?说个话都口齿不清,何侍读你结巴啊,不就是九王爷和和和和……”周侍读抓住了机会嘲讽何侍读,抬了抬眼看前方迎面走来的二人,一看他也结巴了。

另外几位侍读也呆若木鸡了,所有动作和表情戛然而止,无法移动半分。

易水寒颇为无奈,都成了木头人,她的没有隔空点穴的绝技。

在易水寒和凌逸然经过的时候,几人终于反应过来。

“易易易侍读……”周侍读牙齿打颤,眼睛瞪得大大,一模一样,但易侍读的俊美让人嫉恨,人神共愤,而眼前的人却是赏心悦目,已经不能用美来形容,没有词汇可以描述。

“周侍读,我不是跟你说过不要叫我易侍读,你怎么不长性子。”易水寒叹息,想不到她还有机会听到那声‘亦是毒’,真是世事无常。

☆、归途趣事07

“你你你是是是……”谁?周侍读震惊得无以复加,连声音神态都一模一样,怎么可能?明明是那晚宫宴上的天水国的皇女,皇女?皇女?糟了!他忘记行礼……

“见过九王爷,见、见过天水皇女。”

“见过九王爷,见过天水皇女。”其余几人机械地说道,眼睛都要跳出来了。

“免礼。”凌逸然不耐烦道,语毕便和易水寒走了。

留下愣滞的几人风中凌乱,那表情似乎是经历了一场狂风暴雨,易侍读就是天水皇女?天水皇女就是易侍读?

以前他们集体针对易水寒,冷嘲热讽,恶言相对,无所不用地对付易水寒,还差点大打出手,虽然一次也没得逞。

“完完完了!易易易水寒就是天水皇女,何何何侍读,怎怎怎么办?”周侍读连说话都结结巴巴,何侍读的父亲是尚书,兴许还有得救。

“我我我怎么知道?!你说个话都口齿不清,你结巴啊!”何侍读可没忘记刚下周侍读的讥讽,他还有父亲撑腰,周侍读背后无权无势,就算遭殃,他也会比周侍读好些,有周侍读垫尸底,镇定,镇定。

……

永和宫,这座宫殿已经有些残破,物品留有岁月的痕迹,有些陈旧,但打扫得一尘不染。

“这里是?”易水寒打量了一下,若不是太整洁,她还以为是传说中的冷宫。

“我母亲生前的居所。”他也很多年没到这里来,更从没带过人到这里来。

易水寒有些意外,这么庄重的时刻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穿过长满的青苔的石板小路,来到一个小花园,没有人迹,没有华丽的奇花异草,只长有一些顽强的野花野草,几棵普通的大树,还有鸟儿的叫声。

“过来。”凌逸然执起她的手,拉着她走,见她没有甩开,心中暗暗窃喜。

走到一棵参天大树下,凌逸然拉她蹲下,找了根树枝在树头挖起来。

“你在这里埋了东西?”易水寒问道。

“让你猜到了,我还想给你一个惊喜。”凌逸然挖出了一个铜盒子。

白痴都猜到了,易水寒不想打击他,所以没说出来。

盒子里装了几件物品,有普通的,有贵重的,但代表的意义非凡,一个小摇鼓,几张泛黄的纸,一双耳坠,还有两支发簪,珠花。

“送给你的。”凌逸然递给她一支发簪,本来他想给耳坠的,但她没耳洞,估计也不会戴。

“你母亲的东西?”易水寒没有接,这么意义非凡的东西她不敢接,而且这些东西在凌逸然手中才存在意义。

“是,现在我母亲就是你母亲,拿着!”凌逸然霸道地说道,不由分说地塞到她手中。

“好吧,谢谢。”易水寒把发簪收好。

“我送了你东西,你是不是该回礼。”凌逸然看着她,讨要东西。

“你想要什么?我什么都没准备,要不送你一个香吻。”易水寒戏谑道。

凌逸然愣了一下,看着她殷红的唇,其实他已经臆想了很久,就像那次在桐城一样,想着想着他已经情不自禁地把头靠过去。

易水寒眨了眨眼睛,她说笑的,既然他当真,她也不介意接受,兔子是只色兔子。

☆、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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