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粉嫩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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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粉嫩娘亲- 第10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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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指戳戳我额角,在我脸上重重亲了一口,“不准如此说。”

“哼。”

“岚儿,我终于娶到你了!”他伸手抱住我,神情欢欣道。

“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哦。”我小气地挥挥拳头,“要是你以后对我不忠,我就出走,走得叫你永远找不着我。”

“嗯。”他笑着扑上我,轻轻咬我小嘴儿,“我对你好,你以后就会知道了。”

“无戏……”

“嗯。”他含混不清地哼了一声,专注地替我褪衣衫。

我作乱调皮,一手合上,他褪,我合上,再褪,再合上。

“嗤啦”一声,裂帛尽碎。

呜,禽兽……

“你忘记太医怎么说的了?”

“今日洞房花烛,仅此一次。”他重重亲了我一口,淡淡笑道,“放心,我会很温柔,很温柔……”

窗外,月华温柔,风色缠绵。片片树叶,在细雨轻风中斑驳摇晃,影影绰绰,飘飘落落。

窗内,巫山,鸾凤颠倒,两情缱绻,满室春色。

我颤栗着,低喘着,浅浅呻吟,轻声尖叫。

在情潮生动的最巅峰,他似要把我融入他体内般紧紧抱着我,暗哑深沉的嗓音一遍遍喊着我的名字,最终吐出荡人心魂的几个字,“岚儿,我爱你……我爱你……”

大婚后,无戏堂而皇之夜夜宿于我昭宁宫内,偶尔带上我去贾昭仪那里小坐几晚,于是宫里流传甚广,说皇上只宠幸皇后娘娘与贾昭仪,其余娘娘均是这后宫内的摆设。

我想到一个比较头疼的事情,随着我的肚子日渐增大,这假扮小兰子公公似乎不大可行了。

前两日出宫回了一趟长公主府,居然又碰上玉娴郡主那个大花痴,踹着我家大门嚷韶华名字。我便把她勾到一旁,拍着她的肩膀跟她说,你看看自个这吨位【。52dzs。】,往韶华面前一站,高矮胖瘦成个对比,不是可笑么?

我说这样吧,我给你一张秘方,你照着做,快快减肥,减成个苗条淑女再来向男人示爱。到时让韶华眼睛一亮,保管迷上你,到时不用你追得那么痛苦,自然有大把美男跟着你跑。

219 波谲云诡1

219 波谲云诡1(2031字)

玉娴郡主听得双眼放光,拍着我的肩膀跟我说,若是此方法奏效,让她抱到美人归,她就送我一个天下第一红娘的牌匾。):。

我讪笑着打发了她,进去看看我长公主府里一堆美人。

呵呵呵,众星拱月的感觉真是太美了!

当我抓着韶华美人的手才问了一句韶华你好吗,结果那门外就该死的传来一道刺耳的太监叫声:皇上驾到!

我的娘!我立时就往窗口跨去,给吓白了脸的乐雪狠狠抱住,急叫:娘娘你干啥?

我这不逃命呢么?就你会咋呼!

结果给盛怒的无戏嘿吼嘿吼抱回了上清宫,小屁股上挨了两下,呜呜,他也太可恶、太了,我回娘家一趟,和朋友叙叙旧都不成。也不知哪个王八蛋给他通风报信了,不会是乐雪吧,我心中疑神疑鬼。

大婚后的日子过得实在忙碌又充实,发生一段这样的小插曲后,乐雪出嫁的大日子隆而重之的来临了。乐雪的嫁妆都是我亲手挑的,金银玉器都各自凑足十八对,这小妮子看着这堆丰厚的嫁妆险些没抱着我哭出来。

上花轿那天,这小丫还真哭了,搂着我死不放手,害我跟着稀里哗啦的哭一通,再一脚把她踹了上去。

就这样,乐雪风风光光地嫁去了卲府。皇后娘娘我待下人温厚、亲善,体恤可人的盛名在宫中广为流传,一时成为佳话。

乐雪嫁出去后,皇上说我身边没个高手实在有点不大放心,于是把滋临城相熟的高儿调来保护我。几日不见这姑娘,一见面就觉得她比以前更黑更结实了。

于是我又多了个乐趣,每天给高儿敷脸,替她增白又是我分内的事儿了。这一日总管太监张怀玉带着四个婢女、四个太监过来,堆着满脸的笑说,皇上生恐人手不够,再叫奴才领点人过来好好照看娘娘。这四个婢女名叫乐春、乐夏、乐秋、乐冬,四个太监分别叫天吉、天祥、天如、天意。

偶滴个神,再加上小惠与高儿、天福天禄庞华安五人,那我以后进进出出,身后岂不是要跟个一堆人?我立刻挥手说不要,张怀玉面有难色,说是圣上下的旨意,奴才我不敢不遵呀。

我郁闷,摆摆手叫他出去,这昭宁宫就快人满为患了。

我看大伙儿也没啥事情干,整日就是跟前跟后跟着我,娘娘长娘娘短,听得我头疼。于是隔了几日后,我在屋门前召集所有宫女太监,教他们做第八套广播体操。

练了三日,这昭宁宫内百来名太监宫女如今做起广播体操来动作那叫一个到位、整齐、好看,比我们学校那帮子饭桶有气无力地做操,好了一千倍不止。

今儿个作完操,我发表了简短说话,大体意思是,最近娘娘我很无聊,希望大家能够出谋划策,最好是能搞一场别开生面的活动欢腾欢腾。说完让他们回屋想去,自个拉上小惠、高儿、庞华安玩起了马吊。

这玩意儿是我最近刚学会的,着迷的很,一有空就拉着他们玩,而且我马吊的手风忒好,什么清一色、大三元,哈哈,都糊过,前两日和皇上在屋内玩二人麻将,输得那家伙脱到只剩内裤,哈哈哈!太有意思了,总算狠狠赢了他一遭,真是不容易呀。

“上上!停停,手这么快摸牌干什么?”我“啪”一下摔在高儿手背上,笑眯眯地倒下一对三筒,“哈哈,本娘娘要杠了。”

三双虎视眈眈的眼睛挪向我的手,我开心地笑着摸出一张牌,“噢呵呵,不好意思,是张花!”

三双眼睛瞪得滚圆。

我呵呵怪笑,怀里的小朱雀突地跳到马吊桌上发出胜利的欢呼。

“哈哈!不好意思还是张花!”我笑得眼睛都弯了,摸出最后一张牌,哈哈大笑道,“哎呀大家,这回真是邪门了,连着三副自摸,哈哈,看来我有必要去买张彩票!全小四暗刻三色三步高双同刻加杠上开花,谢谢每人八十两!”

“碰碰碰!”三张凳子同时翻倒在地。

我乐得一手抚住肚皮,笑得枝花乱颤。

“娘娘娘娘,张公公有急事求见!”

“什么事儿啊,本娘娘忙着呢。”小手洗着桌上的牌,我不耐烦地抛了个白眼。

“启禀娘娘,出大事了!贾昭仪、高才人、尤才人适才在御花园内与滕才人起了冲突,两下相撞,滕才人摔倒在地见了血,太医赶去看了,说滕才人怕是要小产了。”

“哦小产。”我摸着牌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倏然回过神来,吊高声音大吼,“什么?小产?”

“你说她有小孩了?”我瞪大眼,给高儿扶了起来,走至张公公面前。

“是啊娘娘。”张公公连连点头,“如今萧妃娘娘、李妃娘娘都赶去芳菲阁东苑了,太医诊断出来,说滕才人肚子内的孩儿怕是只有小半个月。”

“啊。”我算了算日子,连连摇头,“不是无戏的。”

“是啊娘娘,皇上从没传旨让滕才人侍寝过,所以奴才跟娘娘说要出大事儿了呀。”

我在屋子内来回走动,“走,陪我去芳菲阁瞧瞧去。皇上呢?可有下朝?”

“乐胜已经去通知了。”

我心道坏了,给无戏知道还不处死这个不贞的女人?这个滕桃儿怎么说名义上都是他的才人,居然给他弄了顶绿帽子戴戴,哈哈,我想笑了,可又笑不出来,这滕桃儿如今命在旦夕,说不定谁也不会对她伸出援手,反而只会多踩两脚。

小半个时辰后,在芳菲阁门前落了轿,张公公在前引路,带着我与高儿小惠入了芳菲阁东苑。

一进那阁子就听到女人们七嘴八舌的骂语,其间夹杂着一道尖锐难听的哭喊,犹如垂死的鸭子,叫得人心烦。

“皇后娘娘驾到。”张公公喊了一嗓子。

所有声音都湮没了,众女齐齐转身,表情各异地向我躬身行礼,“见过皇后娘娘。”

220 波谲云诡2

220 波谲云诡2(2034字)

“哦。。”我点点头,小步挪向前,见滕桃儿穿着一身素白内衫,正披头散发地半挂在床边,一边哭一边嚎,面容苍白的似鬼。

“这件事暂时不要通知太后。”我淡淡地说道。

“是,娘娘。”

“萧妃,这后宫之事,原都是你打点的,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觉得该如何处理呢?”我转身望向萧妃那张慈善圆脸。

“皇后娘娘,依我之见,这事关乎皇上的名声,还是悄悄处理的好。”

“怎么悄悄处理?”我皱了皱眉头。

萧妃给我比了个杀头的手势。

杀?我一怔,滕桃儿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一下滚下床爬到我脚边,“皇后娘娘救命,桃儿知道错了,请皇后娘娘念在昔日我们一点点情分上,饶桃儿一命,桃儿愿意做牛做马、为奴为婢服侍皇后娘娘。”

“皇上驾到!”

滕桃儿抓着我的袍边儿,筛糠似的颤抖开了。

“臣妾参见皇上!”

“岚儿你怎么过来了?”无戏步上前握住我的腰,不甚高兴地望了我一眼,“你有身孕就不要胡乱跑动。”

“人家哪有这么金贵。”我暗自咕哝道。

“陈太医。”

“下官在。”

“究竟怎么回事?”无戏握着我的手,目光掠过低头趴在我们面前瑟瑟发抖的滕桃儿,落在陈太医脸上。

陈太医拱手道,“回皇上,滕才人怀有半个多月身孕,今已小产。”

“皇上。”萧妃娘娘柔声说道,“为了皇上的名声,臣妾恳求皇上处死滕才人。”

“求皇上处死滕才人,以正后宫。”

“皇上。”我伸手拽拽无戏的衣袖。

他俯首望了我一眼,再度抬头冷道,“来人,传朕旨意,今起,褫夺滕桃儿才人封号,赐匕首一把、毒药一瓶、白绫三尺,任其择一。”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滕桃儿连连磕头,爬上前痛哭流涕拽住我们的袍边而,一迭声说道,“桃儿知错了,皇上饶过桃儿吧,皇后娘娘开恩,请娘娘给桃儿求求情吧,皇上饶命!皇上。”

“皇后娘娘,若是今日不处置滕桃儿,怕是以后所有才人妃子会竞相效仿呢。”萧妃娘娘捂着唇偷偷笑道,“您说是不是?”

我抬眼看了看无戏,他顺势捏捏我小手,拖着我便往回走,“就这么办吧,乐胜,你留下看着她,其余人没什么事儿都散吧。”

“遵旨。”

“恭送皇上!”

我一路跟着他,甚觉奇怪,“就这么完了?”

“怎么,你还想怎样?”他嫌我走的慢,一把将我抱起,朗朗大笑。

我急忙伸手抱住他颈子,“你不生气?”

“气,为何不气。”

“可你的脸半点看不出在生气。”

他抓下我的小手亲了一下,“滕桃儿是何人,我是今朝方才知道的。”

他叹了口气,“我要是真生气,大发雷霆,你一定会跟我吵架。”

“为何?”

“你一定会说,呀你这么生气干什么,你是在乎那个女人才会生气的呢,要不然你何必发怒?”

“对啊对啊。”我用力点点头,“你要是生大气,那不就是自打嘴巴了?口里说爱我,心里却对另一个女人出轨而感到愤怒。”我得意地点点头,“你连这都能推算出,你真聪明。”

“哼。”他撇撇嘴,“我还能不了解你?”

“说真的,滕桃儿的事没法挽救了么?”

“如何挽救?她若是循规蹈矩,隔个一年半载,朕找个名目把她们都放了,也挨不了多久,偏生她要搞事,朕若是不处置她,威信何在?岂不是让朝内朝外的人看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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