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粉嫩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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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粉嫩娘亲- 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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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本正经点着头,在我身上摸摸揉揉捏捏,“的确是很软的。”

“滚!”我挥上去一记小拳头,给他笑着拉住,贴在唇边亲了亲。他垂首望我,“你喜欢这种娃娃?”

“我们家乡的女生都喜欢啦。”我奋力挣扎,“放开我,你干嘛呀?”

“咱们去坐机械鸢好不好,会飞很高的,很好玩。”

“玩物丧志呀皇上!”我翻翻白眼,忽然回头看他,“对了你怎么会做这种东西?”

“这么简单的东西朕几岁的时候就会弄了,放心吧,朕对此驾轻就熟,绝对不会摔了你的,咱们去吧,回头再到福源州等他们。”

真是个孩儿心性的皇帝,想到哪里就折腾到哪里。(读看看小说网)不过等等,几岁时就会做机械鸢,那对机关术不是很精通么?眼前突然滑过龙翊冰窟之中精妙的机关构造,以及舒无戏以天人之姿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万福宫中……

如果,真如我脑子里所想,那么所有事情的确可以解释的通了。天!难道打一开始起,所有的一切均是一个布置精妙的局中局?舒无戏……你的心思到底有多深沉,还有多少事情,我是给你们蒙在鼓里的呢?

耳边传来呼呼风响,低头一望,脚下是一片徜徉的江水,滚滚泛滥,啊!自己什么时候竟给他抱出来趴到机关鸢上了?呜哇,当空飞翔起来了,我头晕!咿呀头晕了头晕!死舒无戏,为何这样害我呢?我恐高呜呜!

我要是摔下去,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依依,抓紧,咱们再飞高一点……”

“啊呀!”

我发出一声可怜兮兮的尖叫,眼看这个庞然大物载着我俩滑过天际,掠过一片碧波、飞过一丛丛绿树之巅,去得远了,到最后,与远方连成一色的天际融为一体,恐怖!人家不要飞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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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阿嚏!”我裹着一件袍子伸手揉揉红通通的鼻头,缩在一边的火堆前,不住用眼睛瞄杀对面的舒无戏。

他仅穿了一身纯白单衣,把外袍扔给了我,自己一人笑嘻嘻蹲在火堆旁烤着山鸡,“哔哔叭叭”的火星在空气中乱舞,烤鸡的香味儿慢慢渗透出来。

我吸了口气,肚皮“咕噜”一叫。

“喏。”他递给我一只鸡腿,“可以吃了。”

我瞪了他一眼,伸手接过鸡腿咬了一小口,双眼蓦然一亮,狠狠咬了一大口。这皇帝……以后不当皇帝,还能做个好厨子。

“好吃不?”他挪到我身边一脸期盼的看着我,好像盯着我他自己就能饱了似的。

我一口鸡肉噎在喉咙里连续呛了好几声,他急忙站起,“咻”一下便飞没了踪影。我愣在那儿不过片刻,他又“咻”一下飞了回来,巴巴地给我递上一竹筒,“喝吧。”

我喝了口水,抬眼望他,他笑眯眯地凑到我面前,“好吃不?”

我勉为其难地点点头。于是他又笑得把眼睛眯了起来,叫人找不着缝隙。唉,真是个特爱听好话的小孩子,我暗自咕哝着起身,“你咋不吃?”

“我看你吃。”

“看我吃就能饱了么?”

“你吃完我再吃。”他拉着我坐下,再撕了只鸡翅膀递给我。

我有些狐疑,上下瞄瞄他,扬着手里的鸡翅膀问道,“该不会有毒的吧?”

某皇帝俊脸一黑。

“难道下了泻药?”

“喂,那都是你的小人伎俩,朕向来气度风雅,会跟你那样么?不识好人心!”他气呼呼地伸手推推我的额角。

“你才小人哩。”我向他扮了个鬼脸,“今天要不是你拉着人家做空中飞人,咱们会沦落在这个黑糊糊的林子里过夜么?讨人厌的家伙!害我跌进小溪,成了个落汤鸡,这笔帐我还没跟你算呢。”

“衣服都快干了还要找我算账?”

“怎么?衣服干了就不用算账了?”我怒,伸腿踹他,“讨厌的人。”

他委屈地看着我,“朕……真得那么讨人厌?”

我愣了愣,忽然嚷嚷着跳起,“坏蛋,别再用这副可怜兮兮的表情来骗我了。我再也不上你的当了,每次都装无辜来骗我,恨你!”

“依依……”

“你老实说,找龙煜假冒龙翊那件事是不是你精心策划的?”

舒无戏两眼双双一弯,粉纯真地望着我,“朕是不是很聪明?”

“聪明!你简直聪明得过了头了。”我跺跺脚,“仔细想想,你怎么可能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万福宫里呢?因为你知道那条密道,说不定那条密道不仅仅是通往御花园的是不是?肯定还有别的通道,也许一直通到宫外。”

“那些机关之术也是你教龙煜的。”

“不是的。”他急忙摇摇头,“我怎么可能做得出如此精妙之机关。”

“那是谁?”

“是……是……”他把头垂了下去。

“快说!”我一嗓子。

他很快抬起头来,大声说道,“是师傅。”

“师傅不就是你自家人,还说不是你安排的,你师傅不就听你指挥的?”我怒,一把揪住他的袖子问道,“我在崂山前遇到的假龙翊可是你安排的?”

他笑着揽住我腰,“不错,是朕安排的。既然商国之行避无可避,朕当然要好好保护你。最好的方法就是让龙煜还朕一个人情,让他出面把你请回龙朝去加以保护。不过中途又出来一个龙祁把你劫走,这一招就出乎朕的意料了。朕本来以为是龙煜找人安排的,后来想想又有点不大可能。龙煜此人并非做大事之人,处事畏首畏尾、且暗藏祸心,对朕不忠,他非但有意与龙朝联姻,以期和盟对付朕。而且……居然笨到野心外露,在朕面前露出了马脚。既是如此,朕留他有何用?倒不如尽早除之,以绝后患!”

我瞪大一双眼睛不住瞄着他,“天哪!你们的脑子到底是咋长的呀?这是否就是传说中的运筹帷幄,决胜千里?龙翊一早就知道煜王、祈王有意谋反,等得就是他们有所行动。而你?竟然是后头操纵煜王谋反的黑手,你在龙朝到底放了多少眼线?难怪乐雪知道这么多事了,准是你吩咐她带我去龙翊被关的冰窟……”

“这倒不是。”舒无戏摇摇头,抬手揉揉我的脸蛋,“你当我真有这么神通广大么?朕只是派了人去瓦解龙朝与商国的和盟约定,可是中途出了点小意外,朕派去的人死了。”

“死了?”

舒无戏点点头,“就是伴在你身边、众多宫女中一人,她意外死在崂山前,冷堡杀手之下。”

我恍然,“看来我身边真是卧虎藏龙呀。”

舒无戏笑着点点我的鼻头,“后来乐雪看到我那封密函,于是自己主动接下了这个任务。”

我叹了口气,“可惜乐雪太笨了,阴差阳错下反而帮助龙翊除去你精心栽培的龙煜。”

“那倒未必。”舒无戏笑着摇头,“那个没用的龙煜,既生异心,早晚都要除之,乐雪这么做,也算是帮了朕一个忙。只是她行事莽撞,险些曝露我安插在龙翊宫中一颗重要棋子。”

“就是那个幕后给乐雪出谋献策的神秘人?那个神秘人可真是知你心意呀,你才动了杀龙煜的念头,他便献出那个一石二鸟计,借龙翊之手除去了煜王。但是你们都有点低估龙翊了,他根本是故意给那两个兄弟囚起来,等待契机把违逆他的人一网打尽。可怜的煜王和祈王,一直以来都是你和龙翊手中相互耍弄的可怜棋子。”

“整件事水落石出,只有一点出乎你二人意料之外。即是龙翊没料到幕后操纵煜王的黑手是你,你也没料到他是故意被抓等待机会反扑,你们两个还真是不相伯仲……的奸诈。不过现在,凭龙翊的聪明才智,看到你不费吹灰之力来去他的皇宫,他应该就能猜到,你和煜王以及密道间的联系了。”

舒无戏朗朗大笑,猛地歪过脑袋凑到我面前,眨眨眼,“是不是很佩服朕?”

“是了是了,佩服得五体投地呀陛下。”

“依依。”他一把抱住我,在我额头上重重亲了一下,“你看,今晚月朗星稀、风轻云淡的,咱们就别谈这些琐事了好不?如今这时候,最适合风花雪月对酒高歌了!”

“我对你个大头鬼。”没好气地摔了他一记,我翻翻白眼,“困死了,折腾了一天,眼睛都抬不动了,睡觉!”

“抱!”

“抱你个头!”我和衣躺下,缩在火堆边不理他,转个身脸向一旁。

“依依。”他腻到我身边,在我耳边不住吹气,“你不冷吗?”

“不冷。”

“依依抱!”

“快点睡吧。”我暗自咕哝一声,回头就给他霸道地拥进怀里。我哼哼着挣动两记,由于实在太累,没精力再跟他闹腾,于是随便他去了,枕着他的胸口合上眼,一瞬就睡着了。

鸟儿唧唧喳喳的叫声把我从好梦中吵醒,入眼即是一片温暖的阳光,空气中透着清新出尘的雨露味道,辗转从叶片上滴落,洒在脸上,甚凉。

柔嫩的绿草、娇艳的野花,处处都透着春的气息、每件事物都让人觉得生机勃勃,人也变得突然有精神了。

我站起身,手里抓着无戏那件黑色织锦外袍、来回伸展四肢,左右张望没见他的影子,不由在心底暗骂:这小子,一大清早又溜到哪里去了?

袍子上有专属于他的那股幽然,还有一丝淡淡的余温,我握着它,伸手轻轻抚触,眼睛不由得来回观望,心想他到底上哪儿了?这一觉睡得竟如此深沉,连他何时离开都不知道。

想着,突然有些脸红心热,怎么自己一睁眼头一个想起的就是他呢?坏了,看来自己这脑袋愈来愈发热。

我抬手拍拍微烫的小脸蛋,耳朵旁随即传来他熟悉的叫声,“依依……依依……”

我抬眼望过去,看见一个穿得破破烂烂、蓬头散发的叫花子跑了过来,一下就把我搂进怀里,笑得十分灿烂看我,“你醒了依依?”

我倒!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伸指戳戳他的脑门,“你怎么啦?为何一夜睡过来,你连装束和发型都改换了。要不是看你眼神很清明,我真会误以为你又不正常了。”

“原来离这里不远有几个村落,一早上我看你睡得香甜不忍心吵醒你。你看!”他伸出左手掌,眼睛笑得弯弯地望我。

122 帝怒

122 帝怒

我惊讶地瞪大眼,看着他托在掌上的一只粉红小娃娃,本是用木头刻的,不过他细心给她加了件棉厚的小衣服,所以摸上去手感软软的。。刻工很精细,又在小娃娃脸上着了色,瞧上去颇为生动,那乌黑溜溜的眼珠、一点儿樱桃似的小嘴,还有点婴儿痴肥的巴掌小脸,可爱极了,仔细看看好像又有点像一个人。

“你……你做的?”我心里晃过一丝感动,抬起乌亮的眼睛定定然看着他,唇角微微一扬,漾起一抹连自己都不知道的甜甜笑意,“这个……是我?”

“嗯。”他用力点点头,凑过一张黑糊糊的脸蛋,作势要亲我。

我急忙伸手拦住他,“停!”简直啼笑皆非,“喂呀,你才出去一小会儿,怎么变成一个乞丐回来了?”

“你不知道,那个村子里的人个个都好凶,他们连件小孩儿的布袄都不肯借我,后来还是我用自己的中衣跟他们换的!他们说那是稠的,值钱,就点头肯了。”

“那你岂不是没有衣服了?”我拔高声音。

“是呀,如此多不雅呢,然后我就想到一个好办法,把村头那个乞丐打晕过去,把他的衣服抢了过来穿……”

我无语地看了他很久,接着伸手摸摸他的额头,哭笑不得道,“那你要抢的话,趁早把布袄抢走就成了嘛,干吗去打劫乞丐?”

“可是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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