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帅帅的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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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帅帅的仆人- 第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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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是在说我是唯一,是不可替代的吗?

轻咬下唇,我不再追问,笑了出来。

叩叩叩

突然敲门声响起,阿木放开我的手去开门。门外是柯嫂。

“阿木兄弟,我们明天要起程回家了,阿达说想与木兄再聚聚,让我过来请你和小雯姑娘。”

“哦,好,我们马上就到。”阿木看了我一眼,回头应道。

席是在柯木达他们屋里摆下的,席间把酒言欢,甚是融洽,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柯木达不太理我了,不管我怎么逗他、激他,他都只是一笑带过,再不与我还击了。

“你怎么了?我怎么得罪你了?怎么又不理我了?”我已微熏,完全不顾自己美女的形像,放下酒杯对着柯木达不依的叫嚷。

“小雯!”阿木知道我醉了,马上带我赔礼。“让大家见笑了,小雯没喝过酒,喝一点就醉。”

柯木达有些无奈又可怜的看了看他老婆和阿木,竟然放下酒杯站起身,给我鞠了个躬, “小雯姑娘,你就饶了我吧。前些日子不知道你是女的,言语多有得罪,我在这里自罚三杯,对天发誓,以后不敢了。你就饶了我吧。”

“呃!”我被他搞糊涂了,转身问阿木:“他怎么了?”

“柯兄怕了你了,你赢了。”阿木也是一脸的无奈。

可我仍是不懂!看了看柯大娘,又看了看柯大嫂,他们都是一脸无奈又好笑的望着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了,竟然有种被人当傻子笑的感觉,一时间难为情了起来,就扑到了阿木怀中,嚷道:“不要看我,都不许笑!”

后来好像有人提意,让我与阿木今晚就完婚,还说什么谁做证婚,谁做主婚的。我听得脸又热心又急,想插言又插不上,只能晕晕呼呼的一个劲儿的被灌酒,然后,我就真的有些醉了。连自己是怎么回房间,怎么脱的衣服,怎么上的床都一概不知。

第二天一大早,我与阿木给他们一家四口送行,阿木在外帮柯木达准备马车行礼,柯嫂照顾他儿子,柯大娘便拉着我的手,坐到了床上。那样子就像一个不放心的母亲要与不懂事的女儿分别一样,和我讲了很多做为女人我不知道的禁忌,告诉我在自己男人面前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的样的事是男人喜欢的,什么样的事是男人不喜欢的。

我没有母亲,这还是第一次有一个女性的长辈如此真心真意、语重心长的给我忠告,为我指路。我听着老人家的嘱咐,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直臊得都抬不起头了,却也感动得要命。不知不觉,眼泪就噼里啪啦的掉了下来。

他们走了,回到房里我又扑到阿木怀里哭了一气。阿木心疼得直拍我的背,却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我这样浓烈的离别情。只是他不知道,我哭还有另一个原因。

“阿木,我们回去吧。”

“回去?回哪去?”阿木为我擦掉挂在脸上的泪水,不解的问道。

“回我们的国家去。我想起了乌大娘,我对不起乌大娘。我害他没了儿子,我要去给她养老,我要留在她身边,直到她不再恨我。”

第六十四章

时近三月,道边枯枝泛绿,崖壁也现出嫩芽,不断有推着小车要去羊城卖货的小生意人或是扛着锄头的庄稼人从这小路经过。重新回到当初苦战的地方,此地早已不似寒冬时那样荒凉和了无生气,却不论我与阿木如何打听,依就没有乌大半点消息。甚至都没有人知道近两月前这里曾发生过的事。

虽然仍没有找到乌大的尸身就不能肯定他一定是死了,但依当时的情况看,我也实在没什么信心乌大还活着。而我与阿木也不敢在此处多做停留,毕竟此地不比关外。于是我们便在乌大倒下的地方起了一个空坟,立了一个石碑;以做以后祭拜之处。

事毕磕了头,我与阿木便上路前往乌家了。

一路上我的心情都很沉重,几次三番在心中演练要如何向正翘首期盼的乌大娘和乌老爹说明乌大的事,却总觉万言难辞其责,实在粉身碎骨也难以回报他们万一的恩情。阿木也与我一样,也许甚至比我还要自责,因为他总是觉得当初没有阻止乌大与宋珏动手是他的过失。每到一处三人一起歇息过的地方,阿木都要在乌大呆过的树下或石边站上那么一会儿,或是独自练一会儿功,都是曾经与乌大对打时使用过的。

我知道,他是想借这样来怀念乌大,祭奠乌大。

终于来到乌家门外,却发现这里与我记忆中已大不相同。心中不由一惊!

快速的跑向乌家,就像当初我因为看到炊烟而兴奋的跑向乌家一样,只是此时我没了兴奋,只有满腹的疑云和担心。

乌家的门院并不大,但以前却都被收拾的十分规整。院墙曾经一半是砖砌成的,一半则是由高矮一样的木板围成的,但此时由木板围成的部分早已不见,就连那部分砖墙也已缺失了大半。院中满地尽是残破的木块和弄断了的砖土,那口枯井里也不知何时被杂物塞得满满的。再看那房子,早已没了门窗,屋子里连炕都已被人挖得差不多了,更别说任何一件可以用的家具了!

“天啊!”我不可致信的站在屋子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阿木也同样吃惊,却苦于他们一直是独居,方圆几里面内都没有个邻居可以打听,便在屋前屋后、院里院外搜寻了几遍之后,他终于放弃般停了下来。虽然同样满是疑惑,阿木却不肯说话。

“他们怕是早就走了。也许等不到乌大回来,所以去找了。”我怯怯的说出自己得出的结论,然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天啊,我害死他们了。我竟然害得他们家破人亡!”家破人亡这四个字太重了,顿时压得我透不过气来,一股巨大的恐惧从头顶瞬间蔓延到了脚趾。

“不!不要这样说!”阿木也像受到惊吓一样十分激动的将我拉到怀中,心痛的想要安慰我。“这……这不能全怪你。而且我们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许……也许乌老爹他们……他们……”

阿木紧紧的抱着我,努力的想要得出一个与我那个噬人心的结论所不同的结论来安慰我,也安慰自己。可是直他们了半天也没说出半点可信的第二种推策来。感到他双臂的僵硬和颤抖,我抬起了头,发现他双眼瞪着一边的半壁残垣,眼中有说不出的悔恨。

“阿木……”我轻轻唤他。

阿木放开我向那半面墙走了过去,待到跟前伸手摸了摸,突然便举起拳击打了起来,每一下都用尽了全力,很快便在墙上留下了血印。

“阿木!”我冲过去就要拉他,却被他的拳风给带倒了。

阿木没有理会摔倒的我仍就拼命的击打着那面石墙,口中发出大喊,直到石墙轰然倒塌,身体停在了最后击出一拳的那个动作上,久久也不动。

“阿木……”我震惊的看着刚刚如发了疯一样的阿木,慢慢走上去,抱住了他仍伸直的手臂。“你别这样,阿木,我害怕……”我真的被吓到了,虽然明知那拳永远也不可能落到我身上,却仍是被阿木的怒火吓到了。

阿木收回了手,双目已通红,人却如泄了气一样突然跪到了地上,已半是哽咽。

“是我,要不是我当初被吓到而选择逃避,乌大也就不会为了保护你而送你上路。也就不会有今天这个结果,乌家也不会……”说着,阿木已经泣不成声,早已血肉模糊的双拳此时又再次击打向了地面,留下一个个血印。

“你在说什么啊?”我紧紧抱住他的手,不让他再伤害自己,却不由得对他自责的理由产生疑惑。“什么被吓到了?你当时走……是因为害怕?你怕什么?!”

“我怕……”阿木慢慢抬起头看向我,然后又痛苦的别开了目光。“我怕你继续和我在一起还会有那样的事发生。你差一点送了命让我怕得差一点死过去!我真的怕了,我从没那样怕过,从没!甚至在那之前我都不知道原来害怕是那么可怕的事。我想他们是找我的,你是和我在一起才会出事的。所以如果我走了,你没和我在一起了,你就不会再有事了。乌大娘那么喜欢你,乌大又……”

“你说什么?”我吃惊他的回答,原来当时他会离开竟是这样想的!但……他曾想让我嫁给乌大!?

“雯!”阿木也觉出了不对,急忙抓住我解释道:“我确实那样想过,因为我一直觉得自己配不上你,不管你如何落迫,可总归是小姐,你有胆识、有主意,你应该适合更好的男人,至少是个有自由的男人。而我……我只是你的仆人,而且是一个一辈子都只能做仆人的人。任何人嫁给我都只能和我一起做一辈子下人。我知道你喜欢我,在天城时我就知道,我也知道你为了我什么都肯做,可我不能,我也不敢,那样会误了你一生的。”

“你在说什么?!你当时……”阿木的回答让我一时难以接受,实在想不出我们已经一起走到了那一步,他竟还会那样想,一时气愤,怒问道:“即然这样当初在天城时你干嘛说那样的话?你怕误我,却又向我示爱然后与我一起亡命天涯!?到头来你却又扔下我一个人走了!你当初存的是什么心!?”阿木的话让我产生了被欺骗的感觉,加之我们现在正在说的又是当初他没有解释过的突然离开。两厢合到一处,我不得不再次认为他当初说的那些话,就是要骗我带他离开的!想到当初自己傻呼呼的为了爱而不顾一切与他私奔,却竟然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我真的生气了,气得不得了。

“存的什么心?”阿木一愣,随后也急了,抓着我的手解释道:“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最初知道楚府要抓我时,我是想好了要逃的。本想要在被押回楚府的路上找机会逃走,这样一来他们怎么也不会找到你头上。然后我躲起来,等风声过了,再找机会回来看看你,找机会报答你。”

“报答?!”这个词更是刺得我生痛,甩开他的手,我扭过脸去。“用不着,我受不起!”

“小雯!”阿木也急了,再次拉住我求道:“你听我说完啊!听我说完好不好!?”

我气得仍要甩开他,却甩了几次也甩不开,只能任他拉着,却依旧不看他,听他说道:“那时我已开始练功,而对于楚府上那几个人我也没放在心上,一心以为逃跑不成问题,所以一开始也并不担心。可后来听说要我的是楚相府,我才开始急了,因为要从楚相府派来的人手上逃脱将不会是件容易的事。而我急的不是我被抓回去会怎样,只是我可能就真的再也见不到你了。那天……我才真的开始担心了。”

'奇'随着阿木的话,我开始回想当时的情况,记得当初阿木好像确实是一直对要回楚府表现的并不太在意,直到我偷听到是楚相府要他时,他才开始变得紧张起来。然后那天……他就说了那些话。

'书'我有些疑惑的转回头,一时间不知道要不要肯定心中所想,就听他继续说道:“我觉得自己十有八九是不可能再见到你了,突然觉得心好疼。想着我们一起生活的日日夜夜,虽然清苦,却苦中有甜。我一直记得那天夜里你突然问我的话,从没想过会分别的我、一直对于身份有所顾忌的我,从来都不敢想,更不敢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可是突然之间那天天亮就要分别了,我心里很难过,也很惊慌,一时控制不了就……”

原来是这样!

“你怕再不说,就永远没机会对我说出心里的话了,所以那天就说了,就突然说‘你喜欢我’了。”我愣愣的看着他,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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