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绝色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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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绝色后宫- 第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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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扭曲的小脸感到心疼啊!

“陛下请您不要如此说奴才的娘亲,奴才恳求您别说她的不是。”元安居然到现在还要维护他的娘亲,我要是能有个如此孝顺的儿子,我连做梦都会笑醒,可他的娘亲竟然如此待他,真不知道他娘亲的心是不是石头做的。

“你难道不恨你的娘亲吗?”刚才他那声声的恨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我会意错了不成?元安所恨的并非的他的娘亲?

“奴才不恨!奴才再苦再委曲也不会去恨自己的娘亲。”元安语气坚定的对我说着。

“那你刚才说什么恨不恨的,你恨的是什么?”我不明白到底元安心中有多少的苦藏着,他到底在恨着什么。

“奴才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要来到这个世间,为什么不早点死去。”元安眼中有着浓浓的自责跟恨意,像是想要杀人一般眼底冒着阵阵杀气。

这杀气代表了什么?他是想自己还是想杀别人?他口口声声说恨得是自己,可却让人感觉又非恨自己,那是不是就说明元安他想杀,所恨之人并非是他说的恨自己呢?

“元安,你真的只是恨自己吗?”我不知道是不是该问,是不是会扯起他心上更多的伤口。

“奴才恨自己!!”元安咬着牙说着。

为什么他说地可以如此的坚定而又干脆,难道刚才我又想错了不成?元安真的所恨之人是他自己?

“为什么?”我想弄明白,要是我就放着元安不管他怕他真的有一天会因为恨自己而杀了自己,那样不就让人后悔都来不急了。

“陛下,请您不要管奴才可以吗?”元安抬起头望着我,他眼中的泪水已经干涸,他恳求着我不要管他。

“告诉朕,朕不能不管你。”我正色的对他说着,我绝对不能放任他不管。

“陛下这又是何苦,奴才的事奴才自己清楚,陛下请不要再询问奴才。”元安说着就跪下在地,头叩着地怎么也不肯告诉我。

我望着元安不停叩头的样子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我是真的想要去关心他,为什么他就是不愿意告诉我呢?

“元安……”我无奈的叫着他的名字!

他在我的叫声下停止了动作,抬起头望着我,我惊讶的望着他的额头,元安的额头竟然已经破皮现在更是在渗出血丝,可想而知他叩头的有多重了。

我看到元安如此真的无法再开口询问他什么,但心中却怎么也无法就放着他不管,我想知道有管元安的一切,他的家世到底如何,他的娘亲到底是如何一个人,为什么要如此的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太多太多我想知道,但我现在只能忍耐。

我走下床扶起元安,摸上他的额头,只是一点点的碰触就让他疼地缩了缩脖子,唉!我心中暗叹着。

☆、165

在身后我听到元安吐出了一口气,我就那么让他提心吊胆?真是让我感到很郁闷,在快走到内阁门前时,我转过身体对他说道:“别忘了擦药,一会朕可要检查的。”

元安被我的突然举动吓了一跳,定了下神后说道:“奴才会擦药的,请陛下放心。”

听到他的回话后我才满意的转回了身子朝前跨出了内阁的门,只是我并未回寝宫仍是站在门外,我实在是放心不下元安,我悄悄的靠近内阁的门,垫起脚往里张望着。

元安呆呆的跪坐在地板上,两眼无神,那一脸的绝望让我差点就再次踏进内阁,但我现在惟有忍耐。元安突然无色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微笑,脸上的痛苦一下子就消失不见,眼神也恢复平静,这让我感到好奇,他到底是想到了什么?能让他一下子就如此的开心了?我静静地看着他接下来的举动。

元安慢慢地从地上爬起,走到床头前的柜子边上,拉开柜门,把半个身体都挤进了柜子里面,不知道他在翻找着什么,我只能不断地探出头去看,他翻了一会,探出了身子,手上赫然出先一把剪刀,拿着剪刀他关上了柜门,朝边上的壁橱走去,又是一阵翻寻,随便拿翻出一个小瓶子,那着小瓶子走到边上桌子前放下并转过身去,他的转身让我看不清楚他在做什么,我只能不段的把身体往前移动抠。

“砰——”随这一声巨响,我的身体已然倒在了地上,疼地我差点没哭出来,由于我是斜着倒地,右手臂先是惊慌中猛然按了一下地面,搞的现在有点扭伤,疼痛让我呼喊出声:“疼……”

呼疼之际,我不由挣扎着想要起身,这时前面传来惊讶声加尖物砸地的声音:“陛下……”

元安的声音还真是让我吓了一跳,更是惊觉到自己刚才所做的事,脸上瞬间火烧火燎,想起身可右脚居然也拐了,扯动的疼痛让我冷汗直流,才站起一点的身子再次跌坐在地上尉。

“陛下!”元安看到我再次跌在地上急急朝我跑来,蹲下身子望着我。

“脚……”我指着右脚对他说道:“好疼!”

元安拉起我的裙边,脚上现在还未看出什么红肿的地方,他握着我的脚往上面一安,疼痛随之传边了我的身体,我喊道:“疼……疼……轻点!”

元安按在我喊疼的地上,转过头对我说道:“陛下是这里?”

我忍着疼对他点着头。

他放下我的脚站起身子,朝前走去,从桌子上那着刚才那个小瓶子再折回到我的身边,蹲下,抓起我的右脚轻轻地按了几下,打开瓶盖一股薄荷味从瓶从飘出。元安把瓶嘴放在我的伤处倒出了一点点,一股液体从瓶口流到我的脚上,冰凉的感觉让我刚才的疼痛感减轻不少。

我好奇地望着他手中的小瓶子,这到底是什么?怎么如此的神奇就倒了一点点就能让我感觉不再疼痛了呢?而且我竟然发现那液体在渗透我的皮肤,没一会变消失不见,就像被我的皮肤吸收了一般!

我睁着双眼望着这神奇的现象问着元安:“这是什么?”

元安直到看到液体完全消失才抬起头望着我,小瓶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所被盖上,这是那股薄荷味却久久围绕在我的鼻间。

“陛下现在还觉得疼吗?”元安按着我的伤处询问道。

元安所安之处竟然不感觉到疼痛了,我惊讶地望着他再次询问道:“这是什么?怎么才用一点点朕就感觉不到疼痛了?”

“陛下,这是‘破冰’。”元安指着手中的小瓶子回道。

“破冰?好奇怪的名字啊!”我对他手中那被称为“破冰”的东西充满了好奇。

“是很奇怪!”元安喃喃地从复着我的话,声音很轻。

“你也觉得奇怪?”我还以为他知道是什么意思呢!

“陛下,奴才扶您起来。”元安并未回答我的话,只是起身对我说道。

“哦!”我点头应着,只是眼一直盯着他依旧拿在手中的小瓶子。

元安扶起我,因为右手还未上过那什么破冰,让他一拉疼痛也跟着出来了,我闷哼了一声。“唔……”

“陛下您的手也伤了?”元安拉起我的手,右手手腕处已经微微泛起红肿。

我无奈的对元安点点说道:“是的!”这一交摔的可不轻啊!这就是我偷窥的代价吧!

元安又再次打开瓶盖就如方才那般为我倒上破冰,同样的冰凉,同样的被皮肤所吸收,也同样的疼痛逐渐消失,这不由让我更是对破冰起了好奇的心,这东西太神奇了。

元安为我上好药,放开了我的手,我扭动着手腕,跟在他的身后朝桌子走去,望着他放在桌子上瓶子不由拿起端倪着,到底这破冰是什么东西做的呢?居然这么好用,以后要是有什么磕磕碰碰用这个不就可以了。

“陛下?”元安回过身来看我还在感到很惊讶。

“怎么了?”我一脸的迷糊。

“陛下不是应该回寝宫了吗?为什么会摔倒在奴才的房内?”元安望着我的眼神让我很不好意思。

我真不知道应该如何跟他说,我是因为偷看才会如此的!

“这个……其实……”我支吾其词的样子让元安摇起了头,叹了口起。我只能羞愧的低下头,不再去望向他,元安才不过十五岁为什么给我的感觉会如此的老成呢?

“陛下您该回去了。”元安不在问我只是恭敬的对我说着。

“哦!”现在我是真的无颜在留在这里了。

“陛下请放心,奴才不会做什么傻事。”元安的话让我更加红透了脸,看来元安是知道了我为何会摔倒,为何还在这里,羞愧啊!

“那朕回去。”这一刻我连一分钟也无法待在他的内阁了,火烧屁股似的疾步朝外走去。

当我回到寝宫我才想起那破冰,我还没问元安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做的呢!算了,反正过回元安就会来给我梳洗,到时候再问也不迟。

我在寝宫中等候着元安的出现,元安再次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额头上的破皮处已经全好了,看来这又全是破冰的功劳,我本想等他来到我身边时在询问,可没想到在他身后还跟随着一个人,此人是我已经许久为见过的督察院左检长王学民。



☆、166

他的举动更是让我不解,上前扶着他的身体说道:“王大人怎么?”

王学民对我的扶恃并为站起身子,仍是跪在地上,说道:“臣本也以为是这样,可是就在昨日晚宴结束之时分别慈月宫与德月宫中又发生了命案。”王学民越说头垂得越低。

我瞪大了双眼简直不敢相信了他所说的话,对他口中的宫殿感到陌生却有似在什么地方听到过,这是怎么回事?我不由把目光移向了一直静在一旁的元安。

元安看到我所投射过的疑问目光,上前说道:“慈月宫乃是蓝月国宗元帝水暮清女王退位后所居住的地方,已经悬空以久只是定时为有宫人前去打扫,德月宫则是德君夫人所居住的地方。”

元安的话让我心惊不已,现在我都已经无法思考元安所说的话,只是对他跟王学民的话感到了股恐惧,到底那凶手如此做是代表着什么抠?

“死了什么人?”到底又有谁被杀害了?德君夫人……想到昨夜要是然枫没有留下来那会如何?消失了如此之久的凶手再次出现竟然把魔爪伸向了君夫人的住所,还有一个更是已经久无人居住的宫殿。

“死的是两宫中负责打扫的宫人。”王学民回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急问道尉。

“臣也是今日早上接到宫内人来传报才知晓,刚才以去现场看过,只看了宫人手中所拿的一张纸条,上面依旧写着破秀二字,别的什么也无从查起。”王学民头低低的垂下说着。

“又是破秀!!”我的双腿在颤抖,凶手这次杀的虽然只是宫人但他所选择的地方是否在暗示着什么?一个是退位女王所居住过的地方,一个是我的君夫人目前所居住的地方,他是在向我暗示?是在向蓝月国的女王挑性吗?

“陛下,臣无能!以前的案子没破现在又出现新的命案,而且还是在……”王学民当然知道那两所处所代表着什么意思,难怪他今日会前来见我,难怪他会如此的指责自己,他是否也想到了……

“起来告诉朕,你想到什么?”我抓起他领子控制不住自己颤抖的情绪,我几乎朝他嘶喉道:“快说!”

“陛下……”王学民的眼神中有着迟疑。

“不用你说了,朕其实早已知道了。”我对王学民那裕言又止感到无力,放开了紧抓他领子的手,退后了几步。

看来凶手以前所做的案子不过是小试牛刀,现在他才是正式开始,他所要挑战的应该我是吧!秀人、德君的住所到退位女王的居所不正是他在像我暗示的路线么。从秀人开始到女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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