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帝独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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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帝独宠- 第7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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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后怒气冲冲,质问她道:“你跟本宫说清楚,焰儿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母后,儿臣,儿臣只是一时失手!”江倚柔开始结巴,这位皇后姑姑,就是她爹也要忌惮三分。

“啪!”话音刚落,江后就一个巴掌下去,十几年来她对这个侄女疼爱有加,可是这个侄女竟然这般不争气,“你给我听清楚了,焰儿是当朝太子,是本宫的儿子,是你的夫君!他就是你的天,本宫不管你在娘家是被如何惯大的,但现在你是本宫的儿媳妇,就得守皇家的规矩,守着本宫的规矩!你下次要是再敢跟焰儿起冲突,伤着焰儿分毫,不要怪本宫不念姑侄情分!”

“诺!柔儿知错了!”江倚柔诚惶诚恐,江后从来都没有对她这样厉声说过话,为了北宫焰,这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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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浅夕从街上回来,街头巷尾说的都是当朝太子和皇帝后妃私通的事情,这就是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

孟浅夕回来的时候,北宫玄琛也已经下朝了,北宫玄琛上前拉住她的手,呵着热气为她取暖。

孟浅夕嘻嘻地笑着,问道:“朝堂上的情况怎么样?”

“北宫焰还在禁足当中,并没有解禁,皇帝脸色不好,在朝堂上不多久便宣布退朝了!”北宫玄琛笑道。

“怪不得你今天回来地这么早!”两个人说着已经走进屋子当中,孟浅夕将披风脱下。

“外面的情况如何?”北宫玄琛替她接过披风。

“如你所料,大街小巷,都在盛传北宫焰的丑闻,他这个储君在国人心中的形象可是要大打折扣了!对了,秋兰处理得如何?”秋兰是这件事情的参与者之一,一定不能掉以轻心。

“我让明仕送她一家老小远离,给了她足够的金子,她不是个愚笨之人,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北宫玄琛物色了很久,才收买了秋兰为他做事,自然是不能出错。

“那就好,听说江美人畏罪自杀,还写下了自己的罪状,这多半是江后的伎俩吧?”孟浅夕猜测道。

北宫玄琛点头:“这还用说?皇帝要是相信的话,也就不会至今还生着闷气,也不给北宫焰解禁!”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是否该给北宫焰再加一把猛火?”孟浅夕总觉得这把火烧得还不够猛,江后和江野只要再努力一阵,皇帝不至于真的放弃这位太子殿下。

北宫玄琛笑而不语,抬头望天,天色阴沉,半晌,他道:“今晚会有冬雷,还会有一场暴风雪!”

“暴风雪,跟北宫焰有什么关系?”孟浅夕实在是猜不透。

北宫玄琛还是不答,猛地抱住了孟浅夕的身子,油嘴滑舌地说道:“若是把爷伺候高兴了,爷就告诉你!”

“你干嘛?色狼!”孟浅夕躲避不及,满脸已经被他亲了个遍。

夜半三更,孟浅夕被雷惊醒,她一颤,想起白日里北宫玄琛说过的话,急忙将去推着北宫玄琛的身子,说道:“玄琛,打雷了,真的打雷了!”

北宫玄琛早已清醒,他将孟浅夕揽入怀中,轻轻咬着她的香肩,说道:“听到了吗?现在开始下雨雪了?”

窗外果然有簌簌的拍打声,孟浅夕将头埋进他的怀中,说道:“你都可以做天气预报了!不过,你现在该告诉我,为什么这场雨雪与北宫焰有关了吗?”

“你还没有把爷伺候好呢!”北宫玄琛慵懒地应道。

“你!”孟浅夕狠狠在他胸前咬了一下,啐道:“你还要我怎么做?”

“哈哈!”北宫玄琛畅声笑着,一个翻身将孟浅夕压到了身下,在把她全身上下都亲了一遍之后才说道:“北宫焰不是西郊行宫的总监工吗?西郊刚刚建起了城墙,这场雷雨足够摧毁那座墙!”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天家用得可是最好的材料啊!”

“若用得是最差劲的材料呢!”

孟浅夕头一歪,问道:“你的意思是你在材料里面做了手脚?”

北宫玄琛摇摇头:“此言差矣!哪个官不往自己的口袋里面捞油水啊?上头欲购的是最好的石材钢材,可是每个环节每个人贪一点钱,那么自然就用不上最好的了,只能用半好的,我再去材料商哪里做点手脚,他们就只能用最差的了!他们用的材料本来就不够好,我今晚只要在城墙上做一点手脚,刚刚伫立的城墙经过一夜的风吹雨打,一定会倒下!”

“我夫君的脑子可真好用!”孟浅夕甜滋滋地赞美道。

“现在才知道为夫的聪明?来来来!香一个!”北宫玄琛一指自己的侧脸。

“色狼!”嘴上这么骂着,但是孟浅夕还是乖乖地将自己的小嘴送了上去。

外面虽然雨雪交加,但是暖融融的屋子里,两个人相拥取暖,再大的风雪也不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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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依然晚上更新~

第三十三章 意图造反,叛徒告密

第二日,果然如北宫玄琛所说的,西郊新建起的城墙倒下了一大半,皇帝立刻命人去调查,才知道是因为间城墙的石料用的是最次的,所以新建的城墙才会抵挡不住夜间的雷雨。

而西郊行宫的负责人是北宫焰,一时间,长安城又谣言四起,说是北宫焰中饱私囊,将国库用来盖行宫的钱,统统收入囊中。更有甚者,说是因为北宫焰想让皇帝早升天,所以粗制滥造了西郊行宫,皇帝住进去要是发生了什么意外,也只能怪天灾人祸。

流言都是长翅膀的,皇帝听到这些流言蜚语,也难免气上心头,病倒在了龙榻上。

太子府虽然在禁闭之中,但是只要有心,依然可以让流言飞进去。可是这一切都已经入不了北宫焰的耳,江后在为他的事情忙里忙外,可是他的心里只记挂着他和江倚柔的儿女情长。

自那日与江倚柔矛盾以后,北宫焰果然遵守当日诺言,并没有再碰过江倚柔,但是他为了刺激江倚柔,但凡是长得有点姿色的婢女,统统都被他宠幸过,有些甚至还赐予了封号。

江倚柔气势汹汹的闯进了北宫焰的卧室,只见正抱着两名婢女饮酒。

两名婢女一见着江倚柔,就像耗子见到猫一般,即刻起身要走,北宫焰却不放她们走,紧紧将她们拥在怀中,一脸挑衅地看着江倚柔问道:“怎么了?太子妃?”

“外面都传成什么样了你知不知道?你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花天酒地?”江倚柔跺脚,上去将北宫焰的酒壶统统摔在地上,顿时响起一片乒乒乓乓的声音、

“是么?说了些什么?”北宫焰喝得半醉,依然挑衅地看着江倚柔,他喜欢江倚柔此刻的气急败坏,这是这么多天来,江倚柔主动找他说话。

“说你不仅与父皇的后妃私通,还中饱私囊,对西郊的西宫随便应付,意图谋反啊!你能不能像个男人一样,堂堂正正地去面对这些事?母后和我爹爹为了你的事情都要急疯了,可是你看看你!”江倚柔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北宫焰,纵然她不喜欢北宫焰,也不想因为北宫焰拖累了自己,拖累了整个江氏。

“我?我怎么了?”北宫焰耸耸肩,“我好得很啊!你是不是很想你的玄琛哥哥啊?可是无奈,他早就死了,化成灰了,不对,是连灰都没有!你要是跪下来求我,舔舔我的脚趾头,江倚柔,我可能还会原谅你一次!继续让你做我的娇妻太子妃!”

“不可理喻!北宫焰!我告诉你!你永远都不要想和我的玄琛哥哥相提并论,你没有这个资格!”江倚柔气急败坏,这个北宫焰真是扶不上墙的烂泥,罢了,她转身便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江倚柔!你这个贱人!贱人!”北宫焰对着江倚柔的背影嘶吼着,恨恨地推开自己身边的两名婢女,骂道:“滚!滚!统统都滚!我才是当朝太子,我怎么可能比不上任何人?胡说八道!胡说八道!”

两名婢女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

北宫焰在长安城的丑闻越穿越烈,连他在太子府中不好好面壁思过,只顾着花天酒地的传闻都传到了街头巷尾,一时间,天汉的百姓都对这位未来的天子失望透顶。

杨公诚一类的忠烈之士,更是在朝堂上提出了废太子的提议,朝堂上人心惶惶,江家这棵大树好像突然从内生出了白蚁,人人自危。

北宫焰的名声越来越差,而皇帝至今没有接触太子府的禁足,江野更江后更是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大哥,你说现在干怎么办?”江后已经许久不叫江野为大哥,此番这般说道,依然是被逼急,只盼着江野能为北宫焰寻一条生路。

江野现在膝下只有一个江倚柔,当然是一心一意为北宫焰谋划,此时,他脸色铁青,说道:“皇后,我们干脆来个釜底抽薪!”

江后一惊,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现在皇帝越来越不看重我们江氏,太子又一连这么多天都出现了丑闻,朝中已经有人怂恿皇帝废太子,现在趁着我们手上还有兵权,不如……”江野的意思已经呼之欲出。

“你的意思是逼宫?”

“正是!反正现在皇帝的身体不好,趁着我们手上还有权利的时候,直接……”江野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等到皇帝死,太子登上九五之尊的时候,就没有人再敢说太子现在的丑事了,到时候天下还是我们的?”

“不……”江后开始犹豫起来,她虽然想救自己的儿子,可是从来没有想过要害死皇帝。

“皇后,现在不是你犹豫不决的时候,你对皇帝还有一份情,可是他对你呢?他有多少天没有踏足椒房殿了?太子出事之后,他更是每每避开你的求见,我们要是在不先下手为强,将来受苦的可就是太子殿下了!”江野知道自己的妹妹对皇帝是有情愫的,可是眼下能劝服皇后对皇帝下手,只有拿她唯一的宝贝儿子来说事了,他知道,在妹妹的心中,不管对皇帝有着如何的情义,儿子肯定还是摆在第一位的。

江后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时间突然沉寂了下来,空间好像都凝结了起来,许久之后,她终于点头道:“一切就按照大哥的意思来办!”

江野得到这个答案自然是很高兴,为了不让别人有所察觉,出宫之后,他就开始秘密部署一切。

夜半之时,有一名不速之客闯入了大将军府。

“你是何人?”江野看着黑夜中的那团影子,朗声问道。

那个黑影并没有回答他的问话。

“来人!”将黑影不回答,江野突然唤了起来。

“大将军,劝你还是不要叫人为好!”那个黑衣人默然转过身来,一张阴沉的长脸,一双如鹰一般的锐眼。

“你究竟是何人?”这是一个浑身散发着阴气的年轻人,江野可不记得,何时认识了这样一个人。

“在下义云教朔风门门主秦墨沉。”秦墨沉也不卖管子,直接自报家门。

江野脸色一变,叫道:“义云教的乱党,胆敢私闯我的府邸?真是不知好歹!自寻死路”

秦墨沉摆了摆手,道:“你错了,大将军,我今天来是告诉你一个重要的消息!”

“什么消息?”江野半信半疑。

“你难道不想知道你的故人裴修的下落吗?”秦墨沉双手环抱着自己的双肩,玩味地看着江野。

“裴修?”江野浑身一颤,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裴修当年从那场屠杀中失踪,十几年来杳无音信,江野还以为他早就死了。

“没错,你真的不想知道吗?”秦墨沉再一幽幽问道。

“你到底有何目的?此番来此到底为的是什么?”江野没有放松警惕,指着秦墨沉。

“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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