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三拒:公主猛如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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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三拒:公主猛如虎!- 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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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甩掉了。”宿如雪弯着俯着身,欣喜地笑道。气喘吁吁地走街串巷,终于将那几个万数锃亮的灯泡甩掉了:“小兔子,我们从哪开始逛起?”

宇文逸站在街脚处,看着面前高兴的前仰后合的女子,轻轻的一蹙眉,她居然将自己就这么的拐带走了。

“去那边吧,那条街。”宇文逸抬起手指着远处的一处热闹的街巷。每年的花灯节,那条街都是最繁闹的,好玩的好吃的也多,既然公主跟在自己的身畔,就带她好好的逛一逛好了。也许这一天只是美好的一个开始,也许这一天就是自己结束多年妄想的一天也说不定。

“那就那条街。走吧。”看着人头窜动的繁闹景象,宿如雪不由地蹙了蹙柳眉,握住宇文逸的手不由地紧了紧,人居然这么多,她可不想跟小兔子被人流冲散了。

49:花灯会(三)摆摊的神秘老者

人挤人,人挨人的花灯会,宿如雪紧紧地挽着宇文逸,生怕被一个不小心挤丢了。。虽然这古代有语:男女授受不亲。可是在这翻涌的人海之中,两个人如同逆流而上的小鱼一般,不紧紧地系绑在一起就一定会随波逐流。

“那是干什么的?”宿如雪抬起手,踮着脚指着一出围做一团的人群诧异极了,莫非是有打把势卖艺的么?

“是猜灯谜,对对子。”宇文逸对宿如雪解释道,他本是想喊公主的,可是这人潮涌动,身边的闲杂人等如此之多,这样的称呼着实不妥。

“你就叫我如雪好了,走,我们去看看!”看着宇文逸犹犹豫豫的模样,宿如雪到是聪明又会来事,毕竟两人在外面,尊称能免就免是最好的,省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宇文逸茫茫然地点了点头,这样可以么?不过,既然女子让他直呼名字,那就叫吧,好像也没有别的法子了,毕竟总不能喊她公主吧。手被牵着随着前方那娇小的身躯在人群之中一顿穿行,不一会儿就冲到了人群的最前排。

抬起头,看见高高吊挂在竹竿上的花灯,每盏花灯上面都用红布黏贴遮盖着,红布上面有字,而桌上摆着的是玲琅满目的稀奇玩意:“这怎么玩啊?”宿如雪指着桌上的物件,对着支摊的老者张口就问。

“这位姑娘是第一次来这花灯会吧?”老者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宿如雪,好像一眼就能把人看透一般,视线落在了面前的男女牵在一起的双手上,忽的眉开眼笑,别有深意的一眼。

宇文逸赶紧松了手,脸上的红云再次蕴开连成了一片。宿如雪将两只手尴尬地往前一伸,纠缠在一起,狠狠地朝着后方一甩,松开,迈开大步就走到桌案前:“这些东西卖么?”

“不卖!”老者回答的到是很干脆,声音更是铿锵有力。

“这是灯谜和对子的奖品。”不劳老者说话,宇文逸走上来,手抚在桌上,捏起刚刚宿如雪摆弄的一只荷包袋,心中一喜:“要这个,需要猜上哪个题目?”

“好,好,好!”老者大喝了三声好,目光直落落地在宇文逸的身上打着转:“这位公子应该是文院夫子的学生吧,那这灯谜想必是难不倒公子了,老夫就将这题目的难度抬高一些,三道绝世对,只要公子对上来,提上答案,这个荷包不但可以让公子拿走,老夫这里还有一对玉镯,也可以让公子带走。”

老者捏着一支竹竿,将挂在最里面的花灯挑了下来。一双宛如枯槁一般的老手,落在花灯上,刚要撕开遮盖的红绸,就被宿如雪止在当下。

“玉镯呢?先拿出来看看。”这老者真是敢夸下海口,看看这老者的模样,根本不像是街边摆摊之人,而刚刚确是有人来猜灯谜,但是猜的人多,赢的人少,就算勉强赢了,拿的也是些小物件,这荷包做工精美,不像是个廉价货,在听听老者口中说的玉镯,要连着玉镯和荷包一起拿走,想赢更是难如登天了。

50:花灯会(四)卧虎藏龙

老者不慌不忙,手缓缓地探进口袋之中,翻找了一会儿,自里面摸出一对红绸包裹,往桌上轻轻的一执,缓缓地将红绸一掀,一对白璧镯静静地躺在了桌案上。。

宿如雪堂的大大的,这镯确实是件稀罕物,应该是比自己手上带的这对都价值连城:“老伯,这镯从何而来?”抬起手,宿如雪就想去摸红绸中的物件,可是老者哪里肯让摸,动作迅速地将镯子一包,又揣进了口袋之中。

“切,小气。”不高兴地嘟囔了一句,就光是看了一眼,连摸都不让摸。

“不是老头我小气,而是小姐,您相中的这位公子得有这个本事,对上我的绝世对,否则……”老者很是不满地剜了宿如雪一眼。

“唉,一个文院扫地的糟老头子,能有什么好东西?”文院那日搬桌子的一个学生,自人群之中冒出头来,嘻嘻地嘲笑着:“小姐,你这眼光不怎么样啊?东西可以看走了眼,但是这看人嘛?!看走眼了恐怕会误了终身啊!”

人中走出四个流里流气的男人。这四个男人平时就是钱,聂,周三人身边的跟班,是专门给那三个泼皮碰臭脚的。其中有一个走到摊位前,扬起手就要摸宿如雪细滑的白皙脸庞。这女子确实是美,简直就像是那天上彼落凡尘的仙子一般。

宿如雪弯下身子往一旁一个闪身,躲过了那袭来的咸猪手,一勾唇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容:“这就不劳公子费心了,误也是误小姐我的终身,公子的终身想必就算公子想误也无人肯误吧。”居然敢挖苦她家的宝贝兔儿,这想必也是一个二百五了。

“你!”那人扑了一空,为了掩饰自己的不轨,只得狠狠地举起手,愤恨地一挥,背到了身后,迈开大步,走到老者的摊位前,一抬手,拍在了桌案上,将桌上的物件震的一颤:“对子呢,就让本公子对给你们看。”这四人将身子一横,挡在众人的面前,碍眼的很,平日里都是欺负宇文逸的坏人,现在哪里又把这宇文逸放在眼中。

“我也来试试。”一道厉声劈开人群,龙风傲缓缓地自围观的人中走了出来,本是揣着闲情雅致来此溜达,听说隐居深山的老夫子前日出山,进了文院,可是却无人见过老夫子的面,今日又得来消息,说老夫子在花灯会中摆摊一试天下的学子,便来想碰碰运气,听到众人说的话,龙风傲心中猜了大概,想必这摆摊的老者,便是那位闻名遐迩的的老夫子了。

“龙公子。”四个男人赶紧让到了一旁,为龙风傲劈出道路,这龙风傲可是当朝侍郎之子,他们根本开罪不起。

“夫子。”龙风傲冲着老者一抱腕。

老者微微一蹙眉,缓缓的一摆手:“嗳,公子,老朽只是一个扫地干杂活的老头,哪里是什么夫子,公子真是折煞老朽了。”老者别过头,冲着宇文逸悠悠道:“万事总有个先来后到,这位公子,看题吧!”老者手落在花灯上,轻轻的一扯……

51:花灯会(五)兔儿的才学

“天上月圆,人间月半,月月月圆逢月半。。”宿如雪念这句,唉,果然是经典中的经典,这简直就是老师考学生必须要用的一句经典上对了。

老者望着摇头又摆脑的宿如雪轻轻的叹了口气。再看看宇文逸,提起笔,沾上墨汁,缓缓地一触笔锋,黑色的大字铺开在红色的绸布上,字迹刚柔并进:“今夕年尾,明朝年头,年年年尾接年头。”

“好。”老者大喝一声,别过头:“另一位公子,请吧。不可以重复。”既然是要考,难度就要提高一等。

龙风傲微微一蹙眉,容易的答案被宇文逸捻去了,那自己就要寻找另一个答案了,抬起手执起笔,笔锋触在红绸上,缓缓移动:“宴中人聚,门外人散,人人人聚复人散。”

“也不错。”老者缓缓的一缕山羊胡,点了点头,别过头望着那四个浪荡子:“几位,不来试试么?”眉宇含笑轻轻道。

“不了,我们就看看。”几个浪荡子哪里还敢上,这对子明明就一个答案,让宇文逸抢了好的,龙风傲就要绞尽脑汁,他可是文院的头名,自己肚子里这几滴墨水,哪敢轻易上去送死。

“那老朽就不让了,下一题。”老者手触在红布上轻轻的一扯,那红布上的字不由的让围观的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老者真是好大的口气啊!

“近世进士尽是近视!”人群中有人念了出来,这不是讽刺挖苦文院的学生么?

宿如雪看到那个“近视”两个字,捂着嘴,轻轻地窃笑了起来。侧过头,看着宇文逸手紧紧地握在身侧,攥着笔似乎是在隐忍着什么,也对,这小兔子也是个文人雅士,又是个文院的学生,这老者的对子连他一起也给骂了进去。

“老头,你这是什么意思?”浪荡子们看不下去了,叫嚣着嚷嚷了出来。

“没什么意思,以文会友能对上来,就证明你们是进士而不是近视喽。”老者好像再讽刺刚刚这群浪荡子的有眼无珠一般,话语之中满是挖苦的意思。

龙风傲盯着那红绸,足足的看了半晌,缓缓地摇了摇头:“在下答不出夫子的题目。”他不急也不燥,确实是个可造之材。不过……

老者的头转向一旁,看着宇文逸俯下身,握着笔,在红绸上奋笔疾书:“忠诚中丞终成忠臣。”将笔往桌上一按,轻轻地擦了擦额头上沁出的薄汗,自己的父亲是当朝的丞相,所以他大胆的以此为对,对上了下句。

“公子好文采。”老者不由地夸奖道:“下一对。”这是自己精心安排的对子,没想到,这文院之中确实有人才。手扯在第三只花灯上,抻下那只命题的红绸。

所有人皆错愕于当场,这题目简直就是——杂乱无章,宇文逸抬起头看着挂在花灯上的题目,忽的身躯一颤,不由地往后退了两大步,他抬起手一抱腕:“恕在下学识不精,这对,在下对不出。”言罢,扯着宿如雪的手,钻进围观的人潮,隐匿在其中……

老者摸着山羊胡,静静地立在当下,淡淡地瞥了一眼,宛如雕像一样屹立在身旁的龙风傲,眼中闪过了一丝狡黠的光芒。

52:花灯会(六)公主对下对

龙风傲盯着那没进人群中的两人,掌握成拳狠狠地攥起。。

老者笑意盈盈地盯着人群的方向,缓缓地转过头:“公子,那位公子走了,您要还是把这对子的下联提上来吧。”老者将花灯一抖,落在桌案上,提起笔蘸好墨汁往砚台上一搭:“请吧。”

龙风傲抬起手捻起笔,笔锋抖动,片刻后,甩下笔,愤然而去。

四个浪荡子盯着那对子边看边念,这对子该是最难的了:“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琴音瑟音琵琶音,音音绕梁。绝对啊!就是,果然龙公子的才艺是文院第一,那宇文逸能算的上什么?!”四人不停地叫嚣着,只有老者站在一旁,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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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拉着我跑什么嘛。明明没对完呢!”宿如雪很不高兴地使劲一甩,将宇文逸与自己牵在一起的手,拆散开:“你不会就走啊,我还想要那荷包呢,答上两道题,总得给只荷包吧。再说了,那题目怪怪的,我觉得那第二个题目好像是最难的呢,你都答上来了,最后一个反而简单,你却不会了?”宿如雪越说宇文逸脸上的色彩越惨白。

“那最后一道题你是真不会么?”宿如雪眯起眼睛,盯着宇文逸狐疑道。

“不会。”宇文逸瞬间垂下头,将惨白的脸色深深地埋下。

“走。你不会啊!我会!”宿如雪牵着宇文逸的手又往回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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