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种植园 by 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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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种植园 by 七月- 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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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疯狂的撞击她喉头的柔软…… 
 
“天堂吧?我的杰克……?”他的黑眼睛这麽望著我,他的喘息就响在我耳边,我也喘著,在他身上疯狂扭动的女人不停的带起那沾满了花香的水洒在我身上──啊,啊! 
 
在这样的疯狂中,我的确听到了再次在背後响起的脚步声:不过我没有留意,我也没有时间去留意,那高潮将来的疯狂感,还有那男人含住我耳朵的剧烈喘息声,我的世界被这样的包围了…… 
 
主人的舌头离开了我的耳朵,那即将来临的She精感,让我仰起了脖子──啊──! 
 
一声金属的碰撞声带著一股皮肉被烧焦的臭味一起袭向我的脑海──肉体的巨大痛苦在其之後──我的脖子上致命的疼痛就好象,在断头台的那一刹那脖子被砍离身躯! 
 
叫都叫不出来,我的口腔里刹那充满了自己咬伤舌头的血液,我只记得所有的人瞬间离开了我,我想去抓脖子上那沈重的痛苦之源,手臂被两头强壮的手臂从後面紧紧抓住了! 
 
“杰克,不要挣扎。”主人从水里站起来,我痛苦的眼泪迷糊了视线,不过我可以看到他那昂起的器官和身体上的水不停掉落在地板上,我想嘶叫,我大吼出声,四肢被抓住了── 
 
脖子上那依旧赤红的金属圈仍在烙著我的皮肉,自己的肉被烤焦的味道,谁曾闻过? 
 
啊──啊──啊──! 
 
我大吼著,竭力想挥掉控制住我四肢的人。 
 
一桶凉水冲我浇了过来──金属哧的发出了一阵白烟,我就在这样的焦臭味中,昏了过去。 
 
 
 
太阳很大,我走在队伍的中央,身上的汗顺著衣服一直流淌。 
 
距此三十哩外的高徒斯庄园,就是队伍的目的地。 
 
而我,脖子上那依旧破烂出血的烙印上,铁环一次次的随著脚步磨擦著伤口──血不停的流著,巨大的痛楚向四肢蔓延过去…… 
 
我成了麦加利 高徒斯的奴隶。 
 
 
 
 
 
第二章 血火与水 
 
第一次在离开了北卡罗来纳之後我看到了海……也许是伤口的刺痛让我迷糊了,那并不是海,而是如海一样广阔的池水,还有荡漾微澜的河流…… 
 
我无法活动躯干和头之间的部分,溃烂的伤口在这样的炎热天气中无法痊愈,越来越大的巨痛里分不清白天和黑夜,也不止一次,我倒在毒辣的太阳下……然後再被迎头的冷水泼醒…… 
 
周围的人说的话我不懂,那是一种幽雅的发音,饶舌般的轻巧声音,山中的云雀一般,他们却是冷笑著,用这样美丽的语言冷冷嘲笑著、看著我的痛苦的一群人──我的拳头攒紧了,我不能原谅自己的是掉进了那样的肉欲的陷阱里,被套上了畜生的锁链,被这群可恶的人当成狗一样牵著项圈走路! 
 
我们一直走了三天,因为只有我一个人是步行而拉慢的行程,每天夜里我都被锁在主人的帐篷外,丢在地上的剩饭是给我和一些猎犬吃的,然後我唯一得到的人的待遇就是有侍从来帮我清洗脖子上的伤口: 
 
──这个过程主人是要亲眼看著的。 
 
那些只穿了衬衣的女仆们围绕在他身边,几个年轻的侍从也赤裸的伺奉在四周,然後三三两两的人注意的看著巨大的火炬下我脖子上那被血浸透了的铁环被拿下来,然後被酒精擦拭伤口的所有过程…… 
 
那是巨大的痛苦…… 
 
我总是绷紧了肌肉,等待那刺入骨髓的痛苦来临──那是魔水一样的、将会把我的魂魄都侵蚀掉,先是用酒精整个的淋上来,然後是用棉花沾了酒精擦拭一遍──我咬紧牙关忍耐著。而这个时候,主人总是悠然的看著,不同於其他人,他总是兴味很浓的紧紧盯著我的眼睛看:几乎泛出了泪水的刺痛,整个身体所有的肌肉都颤动了…… 
 
然後他就会在那时候让女人骑上他的身体…… 
 
第三天我们终於到达了河流的上游,一个棕绿色的山丘之後,是一片蓝灰色的大河……巨大大哥水流几乎是将大地劈成两半──比海还要更让我敬畏吗?我混乱的头脑里,看到了遥远的河的那边,有一片望不到尽头的棉花田:比我工作的那片地还要广阔还要茂盛,无数的黑奴在田间地头里劳作…… 
 
──从这里的高地看过去,棉花田的右边,浓密的枥树阴里,有一片建筑了大片白色房屋的园林。 
 
那些侍从开始兴奋的喊叫起来,他们一起打马,飞驰下这个陡峭的山坡。那是他们的家吗? 
 
我站在这里,锁链的那一端被扔在地上,在近百匹马奔驰起来的红色尘土里,我只能用最後的意识躲避著那些四撒的马蹄…… 
 
一股大力从锁链的那一端传向我巨痛的脖子,抬起头,那匹白马的主人从马鞍上俯下身拾起了锁链──我觉得他是在笑,在这个紫色夕阳的尘土飞扬里,他在笑──我仿佛,看到了撒旦的笑容…… 
 
“喝啊!”他一鞭抽在自己的马臀上,然後我只能及时的用手拉住眼前的锁链,免得被这样的力气扯断我的脖子……我跑了起来,刚开始还是跑的,然後我绊倒在一块石头上,跌倒了,再被拉起,只能这样被拖在尘土里,在蹄马飞扬中间,我一手拉住锁链,一手只能护住自己的头── 
 
身体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著,好几次被巨大的石块冲的几乎内脏都要吐出来…… 
 
然後我看到了水,我一下子,被那匹马带著,冲到了暗绿色的水里面了! 
 
锁链终於松开了,我挣扎著,觉得脖子附近的巨大痛楚反而在这样清凉的水里得到了一点安抚。 
 
我从水里冒出头来,太阳的最後一点光照射在河面上,水面上蓝色、银色波光磷磷,然後我身後是什麽掉进水里的声音,我想回头,可是两只强壮的手臂从背後紧紧抱住了我的身躯── 
 
耳朵被一口咬进了一个火热的口腔,他的胸膛紧贴在我的背上让我知道这个是个比我高大强壮的男人的怀抱──还有那混合了香精和尘土、血与汗水粗糙味道的他的气息…… 
 
在水里,他的腰紧紧的贴在我身上──那紧的薄的马裤中央地带突起如石的部分正压在皮肤上──他的手在水里摸索著,撕开了我那破烂的衬衣,找寻到了|乳头,然後毫不留情的拧捏住:我那部分的肉体,就好象捏在他手指间的一个生物,肿胀起来了,他压在我肌肤上的荫茎也开始坚硬的肿胀起来…… 
 
“你真是脏……杰克,你真是个肮脏的奴隶──啧,不要用这麽要强的眼光看著我,这样瞪视你的主人是要吃苦头的……”他的英语说的慢慢的,发音也很轻柔,可是他的话就是这样含著我的耳朵,当我转头怒视他,他的嘴如同饥渴般的跟上来,再次咬住了我的耳朵: 
 
“你的|乳头很有力气……这里呢?给我看看你饱含力量的大腿……肌肉下面的血管,哦,杰克,你的血一定是滚开的!” 
 
他的手,在水里舞动著,在我的腿上抚摸。 
 
然後他硬如磐石的荫茎如一条热烫的棍子,他搂紧著我的腰让我不得不紧紧的贴在他身体上,他将那隔著两层布料的圆柱型物体夹到了我的臀间──我的肛门在抽搐,水一波一波涌在我的胸口,脚底站不稳、脖子依旧剧痛,他拉扯著我,我感觉我们移动了几步,来到了浅一点的地方,然後我被扑倒在地,坚硬的鹅卵石的河滩,我脸冲下的摔下去── 
 
他没有拉开裤子,他仅仅是抓住了我的腰,将他湿透了的裤子顶起的地方按在我的两腿中间──那火热的气息依旧咬合著我的耳朵,他呻吟著,在我脑子边呻吟著,低语著: 
 
“杰克……它好不好?它硬不硬?……你的呢?你的大家夥是不是也这麽硬?嗯?你这里想不要想?!” 
 
他的手隔著裤子,硬生生的戳向我正在抽搐的肛门──我猛的向後一顶,用自己的後脑猛的撞上他的额头──他痛叫了一声,放松了一点压制住我的力量,我立刻爬起来,他还坐在我的腿上,翻他下去的同时,我也狠狠一脚踢向他刚刚压在我身上那个昂起的部位。 
 
那一脚很重,他立刻缩起了身子,咬牙忍痛。 
 
我知道跑不了多远,我索性也不跑了,就用栓在铁圈上的锁链,我将它勒上他的脖颈,死死的恰住,他也反应很快,用双手抓住了锁链不让我勒的他窒息…… 
 
那些正在远处等好戏的侍从也赶了过来,我大吼著:“谁敢过来我就勒死他!” 
 
其实我们两个还在角力,而我这许多天的剧痛已经消耗了太多的力量…… 
 
──不过如果我死的话,我也拉著你一起下地狱! 
 
劣根如我,本来就不是善男信女,坚信有仇必报,你给我的耻辱痛苦,我要加倍奉还! 
 
猛的,他的头撞向我的下颌──几乎是一样的招数,我被他猛烈多了的力量撞的整个人向後倒去…… 
 
七手八脚压过来的侍从,我觉得天似乎黑了…… 
 
水流的声音里,还有那个傲慢不可一世男人剧烈的呛咳声…… 
 
醒来的时候我在奴隶的小屋里,那天我并没有得到鞭打的惩罚或者别的什麽更重的惩罚,只是一个侍从吩咐工头让我跟黑奴一起到棉花地里干活的声音…… 
 
摸摸脖子那里,伤口依旧破皮溃烂,不过铁环不见了。 
 
──他吃到苦头所以不再碰我这男人了麽?! 
 
鬼知道!我能跑一定要跑掉! 
 
那个男人……他不正常……那样的黑眼睛,那样热的气息……那一定是,撒旦! 
 
 
 
第二天一早,太阳很大时候我被工头和那些黑奴叫了起来──到地里去干活!粗野的工头抄著皮鞭站在後面骂骂咧咧,吞食著粗的玉米面包和豆子汤,我并没有被另眼看待。吃完饭後,我就和那些强壮的男黑奴一起列著队到棉花地里去干活。 
 
这里是高徒斯庄园直属的一片棉花地,一共有一千个壮黑奴共同耕作这块一年可以产三季的棉花种植园,与高徒斯庄园只隔一道大河,一片一百英亩的茂盛橡树林。而这所有的加起来,只占麦加利 高徒斯领地的十分之一。 
 
到这里三周後,我脖子上的伤痊愈了,我所学的黑奴的语言让我在这里也得到了他们无私而善良的帮助,从破旧的镜子里看进去,我的脖根整个的留下了一圈深褐色的伤疤……丑陋无比,肮脏无比…… 
 
黑奴们的知识有限,他们只是知道主人是整个路易斯安娜最大的土地领主,他们被贩子卖给他之後,所看过的、走过的土地,都是麦加利 高徒斯的领地。 
 
我觉得,有什麽视线在紧紧的盯著我…… 
 
不是我敏感,我在地里光著上身,抡起锄头翻土的时候,我的整个背,都笼罩在一条笔直的视线下……还有夜晚,不停巡逻的守卫和猎犬的声音里我总是睡得不太好,有时候我睡的很死,在极度的疲劳之後,我睡的很死,我的衬衣破烂不堪,清晨醒来,那耸起的|乳头就好象,曾经被人狠狠的拧捏过…… 
 
那是个阳光很大的中午,我坐在遥远的地头吃著一块干巴巴的玉米面包,就著身边水渠里的清水。空气里弥漫著刚刚抽穗的玉米的甜香,就在这样的一个朦胧午後,在一阵熟悉的香精的味道袭来的同时,脚步声和著那股甜香一起靠近过来…… 
 
是主人和一位穿了轻纱衣裙的女子。 
 
我想避开,他却已经看到我或者早就知道我在这里一样招了招手。 
 
我只能坐在原地不动。 
 
那女人真是漂亮……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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