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一狼妃变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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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一狼妃变成人- 第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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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丁茉语眼睛微眯,再次看向祭台之外的人群,目光在商厉严那一处顿了顿,再转向他身边的另外两人。

丁茉语想起了杜平和她说过的其他两国的来者。

一个狂傲自大,目中无人,四十岁年纪的乃是北国护国公北饶,

一个温润如玉,男生女相,绝美无双,西夏太子祁廉。

一看两人与杜平所描绘的无异,便自发对上了号,只是丁茉语目光却落在了那西夏太子的身上好一会儿,眼中有说不出的惊艳。

这人与商卿的冷酷不同,真如那一片春风,精致的五官如画,既有女子的媚,又有男子的坚挺刚毅,当真是不负了那绝美无双的称号。

只是在丁茉语看向祁廉的时候,祁廉同样也是直直的对上丁茉语的眼睛,那慵懒的神色中散发的是对猎物打量评估的讯息。

这个男人怕不是个好惹的主,丁茉语随即便移开了眼,她也就是这么看了下他,自己立马就被他察觉了,警惕性好高。

祁廉懒懒的坐在那红木桌子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一旁的茶几面,眼中依旧还是看着台上的神女,那眸子,似曾相识。

见丁茉语那轻扫而过,几乎对视也仅仅一秒,祁廉便敏锐的察觉自己同样在被对方打量。

呵呵,有点意思。

此时他的注意力似乎都在祭台上神女的身上,周身的一切都不曾在意。

同样坐在中间的北饶也是大咧咧的看着神女,嘴角带着些自傲与嘲讽,好像看台上的神女是绣花枕头一般,一点不放在心上。

一个做做样子的女人而已,还让他堂堂护国公亲自来这里看这么个无聊的祭祀,想到此,北饶竟然直接翘起了二郎腿,就差没有直接把腿放在桌子上了。

丁茉语只是站在上面,目光淡淡,面纱下的脸却有些凝重。

这处祭祀的地方俨然是个回字形,如此众多的人聚集,若是给有心人混在其中捣乱那就不妙了。

眼神依旧不断的在人群之中扫视,没有发现预料之中的人,丁茉语暗自皱了皱眉,不应该啊!商大太子到底去哪里了?

而那下方一直紧紧看着丁茉语的商厉严的脸上却有点兴奋了,前两日被樊音给误导了,几乎没有找到真正的神女在哪儿,所以这两日来,他心情是极度的恶劣。

只是当他在看到真正的神女时,那谪仙的气质,几乎让他一瞬间就移不开眼来,当真气度不凡!

光是那一双明媚的眼睛散发出来的光彩就足以让他感到心脏跳动之快,若是揭开面纱后的样子,定然也是倾国之姿,倾城之态。

商厉严拳头紧握,掩下激动的情绪,看着祭台上的丁茉语有着志在必得的决心,不管这人是否是国师嘴中的凤星,他也要把这人得到手。

这几日,商厉严不仅在暗中打探神女的下落,还收集到一些炎城关于神女的秘密,今日见炎城的百姓对神女的拥护这般信任,控制了神女,还怕这些百姓到时不拥护他么?

商厉严在这一瞬间几乎看到了自己成功的画面,浑身的喜悦几乎快要叫嚣出来,只是他却突然想起了,在前世的时候,似乎是没有神女这一出的,但是这一世这个时间却出现了这个人,有些事情已经是在慢慢的发生改变。

不过,怎么样,他都要得到神女,父皇身体已经不行,朝中的大臣那些还在坚持着太子没死,他无论如何也要把炎城弄到手,而得到神女,便是最便捷的方法,至于那个城主樊飞,收拾他等于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最后炎城还怕不会成为他的吗?

只是想法永远是想法,注定无法实现,有些人哪怕是再重活十世,也注定了他的结局。

突然,锣鼓翻天的声音响了起来,来自四面八方的号角声压过了百姓的呐喊,立马让沸腾的百姓襟声了下来。

好一会儿,锣鼓与号角之声才停歇下来,场面一片寂静。

山间有风,不请自来。

樊飞先是朝下面的百姓长长的鞠了一个躬,然后再朝着神女也鞠了鞠躬,整个人带着一片的严肃之色,一旁的侍卫把早就准备好的香烛递给了樊飞。

接过香烛,樊飞口中念念有词的说了一通,便直接把那香烛插入了祭台前的香炉鼎之中,淡淡的烟雾缭绕,几乎食指大小的香烛开始慢慢的燃烧开来。

“祭祀开始!”樊飞双手朝丁茉语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十步阶梯之上,便是真正的祭祀台,而那祭祀台上却又是一个与圣殿内无异的缩小版神女雕像。

丁茉语早在之前,就被小葵教过怎样走这个过程,此时在这样看似神圣的画面之下,抬步缓缓的朝上走去,踏上最后一步,丁茉语转过身子,看着眼前的神女雕像,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这雕像又和圣殿的雕像不太一样,这个样子虽然是一模一样,但是很怪。

丁茉语眉头皱了皱,面前鼎内就是燃烧着的五颜六色的火焰,手上拿着的香烛只需点燃祭拜便可,但是丁茉语却迟迟没有动作。

然而离她不远的樊飞此时却闪过一丝狠,看着丁茉语的迟疑,手掌心却是起了一层汗,这个女人怎么还不点燃香烛。

而恰巧丁茉语眼神不经意间看到了樊飞的异常,有问题?看了看手上的香烛,她要不要点?

“神女,吉时已到!”樊飞却突然开口说道,眼睛望着丁茉语,话语一落,同时他嘴唇无声的动着。

丁茉语看了看樊飞,那口语说的是:不想让你找的人死就快点。丁茉语神色暗了暗,她何时受过威胁,况且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用商卿来威胁她,还当真是以为自己好欺负了是不?

只是这樊飞这么催促她快些祭祀是为何?这火或者是这香烛,还是那神女雕像有问题?丁茉语暗自思量着自己到底要不要点燃那香烛。

“按照他的做。”突然之间,丁茉语的耳中传来一个熟悉的男声,使得她手一抖,差点就把香烛给全扔进那炉鼎里,这是传音入密。

丁茉语猛地抬头,神色不改,却是在下面的人群中快速搜索着说话的人,只是依旧没有看到熟悉的影子,但是此时她的心却奇异的平静了下来,他既然让自己这样做,肯定有他的用意,面纱下的嘴角撇了撇,若是自己受伤了,定然要找某人索赔。

感觉到丁茉语的一丝异样波动,樊飞再一看丁茉语的时候,她已经恢复了原样,手中的香烛已经开始点燃了来,见状,樊飞才松了一口气,应该没有发现什么,他就说嘛,神女怎么可能不受他的控制,虽然在某一些方面还没有达成一致,但是他樊飞想要做什么,向来都是必须执行到底。

只是这一小小的瞬间,却让西夏太子祁廉看出了不对劲,眉眼紧了紧,手不经意的朝身后的人指了指,那身后的人便开始浑身戒备了起来。

丁茉语缓缓的点燃了香烛,果然没有任何的异样,但是她方才明明就看到樊飞那无声的警告了,带着点不解,丁茉语拿着香烛,便照模照样的对着神女的雕像弯腰。

其实祭祀很简单,就是一个简单的上香的仪式,只是看那祭祀的人不同而已,神女的效应自然是比普通人要有影响力得多。

只是丁茉语刚把那香烛插好,整个神女雕像却猛然突的自燃了起来,那肆意喷溅的火花几乎是毫无预兆的朝丁茉语以及四周散了开去,浓浓的白烟顿时弥漫着整个祭台。

而丁茉语在那雕像燃起来的瞬间就感觉到十分的危险,便在第一时间躲了开来,只是脚才刚站定到一处,那地上又出现一个大的裂缝,丁茉语直接就要往下掉去,突发的状况让丁茉语双掌一个击打地面,直接一个借力跳了出来,没有被那大的裂缝所吞没。

浓烟开始四处弥漫,此时整个祭祀台周围都朦胧了一片,四处喷溅的火花此时却像极了当初火山爆发时的状况,给百姓再现悲痛画面。

“神女……”就在那火花喷溅的时候,周围的百姓眼睁睁的看着那火花淹没了神女,这样惊悚的一幕,让他们的心脏似乎都快要停止跳动了一般,皆都是纷纷的跑上前去想要解救神女。

只是还没等百姓有所动作,却都发现自己不能再动弹了,浑身没有任何的力气,连脚也站不稳,直接都瘫软的跌在了地上。

“啊!为何我动不了了?”

“我也是,我也动不了。”

“怎么回事这是?”

……

无数带着惊惧的声音传到丁茉语的耳中,让她刚刚避过险境的内心一惊,眼睛看着台下同样是浓烟滚滚,许多的人像是中毒了一样,瘫软无力的坐在地上,动弹不得。丁茉语却感觉自己一点事也没有,闻了闻空气中飘散的异样味道,眼睛却浮现一丝疑惑,这是十香软筋散,却又有点不像,或许是经过有人改良后的,所以这才更加的霸道厉害,丁茉语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点事没有,但是这里如此多的百姓,居然敢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

丁茉语最讨厌的就是牵连无辜百姓,上次平安村她没能救出那些人,这一次她又得亲眼看到这些百姓名丧黄泉吗?丁茉语咬咬牙,四处看了看已经不见踪影的樊飞,那个伤尽天良的人,没有想到他还真敢这样做!

而就在此时突然从四面八方围过来无数的蒙面人,目标直接是绕过那些百姓,直接朝北饶和祁廉杀去,下手之狠毒。

北饶是个粗汉子,就算是添加了十香软筋散的迷烟也无法让他感到任何的不适,所以,就在那些蒙面人袭来的时候,抽出腰间的大刀就朝那些人砍去,小小的刺客还敢来这里挑衅他的尊严,真是找死。

祁廉在刺客出来的时候,整个人也是被蒙面人给包围着,只是他却依旧是坐在那里,似乎一点不把现场当一回事,波澜不惊的样子几乎让那些蒙面人恨得牙痒痒的,他那早就警惕的属下加入战局,完全就是由他一人解决着那些蒙面人。

所有刺客的目标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北国的北饶,一个是西夏的祁廉,几乎是不要命的往上扑去。

而那商厉严此时的眼中却充满了疑惑,见那些黑衣人只攻击北饶和祁廉,好像自己是幕后的黑手一般,想到此,商厉严突然察觉到闪过阴谋的气息,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这些人就像是有预谋一般,都避开自己去刺杀别人。

这是嫁祸!

商厉严想到此,浑身一个激灵,要知道他代表的是明月国,这样公然的派人刺杀别国的大臣与太子,这不是明摆着挑衅两个国家的怒火吗?几乎是想也没想的,商厉严直接抽出随身携带的剑,直接就朝那些蒙面人杀去,手中一点也不留情。

同一时刻,看出同样异样的北饶却猛地拿刀就朝商厉严砍去,傻子也知道是哪个人设计了他们,“少在这假惺惺的,看着都恶心!”

“这期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商厉严躲过北饶的攻击,大声的解释道。

“误会?怎么,堂堂的三皇子敢做不敢当么?”北饶只是冷冷的嗤笑,手中的攻击不停,哪怕是商厉严不还手也没有任何缓和的余地。

“看来护国公也只是个看表相之人,也不过如此。”商厉严见北饶依旧紧追他不放,虎口被他的攻击震得发麻,再好的脾气也是磨没了,不听解释的莽夫,只有用拳头解决了。

就在商厉严再一次要被北饶的大刀削来时,突然一个蒙面人却闪电般的挡在了商厉严的身前,大喊道:“主子,属下来救你!”

噗嗤入肉的声音,那蒙面人胸口便被北饶的大刀捅了一个大窟窿,瞬间便倒在了地上,死了。

“呵呵,这就是所谓的表相!”北饶嘲讽的道,一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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