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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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幸福-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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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只要有他陪伴,就算不能说话也没什么。
  在为向征伤心时,他不知道自己也在想念着那个人,没人能代替那个人的陪伴,向阳的怀抱也宽厚,可是没有禹晖想要的温暖。乔梁的车里很舒适,可是禹晖坐在里面想到的却是他们一起从蓝冠回市里那一夜,他头也不回地走了,没打招呼,可是不久就又见到他了;这次还要多久才能再看到他?
  ……

  生日

  (修改后发在此)
  ……窗外,春日十点的阳光热情得炫目,低垂的米色窗帘竭尽了全力保护着室内熟睡的一对璧人,虽然迎战的面已是火光一片,撒在床头的还只是洋洋春意。
  放松的双臂仍显示着二人曾有着多么深情拥抱,太久没有睡得这么香了,禹晖只有每天将自己累得仅剩下能爬上床的力气,才可以浅浅地睡上三四个小时。没有了上班的压力,手机闹钟自然没有再设的必要了。而陆海震睡眠一向不好,从小一个人,警惕着黑夜里各种声响,不仅入睡困难,而且觉很轻,有点声音就醒,所以虽然他平时面部表情不多,三十多岁没有眼角纹和表情纹,额头上却有着浅浅的三道,彰显着他超低的睡眠质量。这么一对人,却破天荒地睡到了日上三竿……
  禹晖
  睁开眼,看到的是一个结实的胸肩,闭上眼再睁开,证实昨天发生的一切是真实的,躺在他怀里,心安稳了。
  有机会好好看这张好看的脸了,这个自己深爱也爱着自己的男人。跟自己有着最亲密接触的男人,也是几乎陌生的男人。
  陆海震,一个成熟稳重、事业有成的中年男人。性格冷淡,寡言少语……好象不全是吧……昨晚的他……那就是表里不一。
  为什么没人给你过生日呢?你父母呢?你一直是一个人吗?多孤单啊,我能为你作什么?你喜欢什么?从来就没告诉过我,跟我呆着那几天,净装酷了。弄得我现在象个傻瓜,喜欢什么?只知道你好象喜欢我。我怎么能当礼物?绑个中国结,给你挂手机上?呵呵
  手机?可别忘记了把你手机号记住了,再找不着你怎么办?
  睡得那么香,睡相也蛮斯文,让人觉查不出来呼吸。
  你了解我多少?知道向征吗?知道向征死了吗?我不能说话了,可是不是为了向征。是为了你呀。
  我该怎么跟你解释这一切,老天,我现在才知道,不能说话有多痛苦了。
  你能明白吗?
  我想跟你说:我爱上你了,不是因为向征不在了。就是因为你——陆海震。我想让你陪着我,你不在我就寂寞;想做饭给你吃,看你吃得香,我就高兴。我愿意被你亲让你抱,我也想亲你,抱你。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做什么都高兴。
  就是不想再离开你,一会儿也不想。
  不管你以前多孤单,都不会再有了。以后我都陪你。我想陪你,干什么都行。
  那天在海边听到你的声音,我还以为是在作梦。受伤以后总是整晚整晚睡不着,睡着了就作梦,梦里就能看见你了,我看到你在大剧院大厅角落里抽烟,你跟着我去海边,去吃饭,陪我坐在车里打盹。梦见你亲着我的唇,把我搂在怀里。我还梦见你抱着那个长得特别俊的男孩子……
  等我真的见到了你,才知道我不想失去你。我想起石晶对胡达凯说的那句话:“我想再见到你时,我要昂着头从你身边走过去,让你看见我,可我绝不理你。可是我刚才看到你,我才知道,我根本做不到”是的,我也做不到。我生你的气,想要不理你。可是真的见不到你,我才知道——我不能没有你。
  手轻轻的描绘着你嘴唇的轮廓,就是这张嘴吗?为什么你只要一亲上我,不管是哪个部位,都会让我浑身都软绵绵的。我也是27岁的大男人了,为什么就没你那么有气势。主动去吻他,还被你吻得浑身酸软,头晕目玄。心里还非常喜欢。
  你为什么那么厉害,是不是很有经验?被你摆弄得飘飘欲仙,你对别人这样过吗?那个漂亮的男孩子?想起来还很不是滋味。
  ……
  分手后的思念,一直以为是因为怀念与你在一起的温暖,你的心思我没有把握。吻过了,抱过了,除了你说过那句“喜欢抱着你”,我不能确切定义我们之间的关系,你说过让我跟你在一起,但也说了是因为一个人都太孤单了,两个人在一起是为了作伴。我不能确认这就是爱。那晚酒巴见到的事让我没法不动摇了——想到了放弃。
  ……
  再看到陆海震,禹晖认清了自己的感情——自己比想象中的还要喜欢他,还要想念他。所以他不敢相信能够失而复得,感动、意外、激动、委屈都有了。
  经过了昨晚,他确认了陆海震的心,他是喜欢自己的,甚至比自己爱得还要深沉。他情动的表情,声音,动作,想一想都让禹晖立即心跳加快,双颊飞红。
  他说:“小哑巴,我也喜欢”禹晖想说:“我也喜欢你”可是他有点羞于启齿,忘记自己现在的状况,禹晖想着,下次要勇敢地告诉他。相信他也会象自己一样喜欢听到心上人的表达吧。没想过陆海震的爱会那么热烈、汹涌,第一次见他还觉得他是不好相处的人,没想到现在却跟自己这么亲密,心里不是不骄傲的。
  从来不知道,陆海震那么会照顾人,他给禹晖洗澡,擦头发,呵护他,虽然,象是把他当成了小孩子,可是禹晖喜欢这种被他宠爱的感觉。从来没想过他有那么孤独的经历,不知他为什么会这样,可是以后自己一定不会让他有那种感觉了,禹晖觉得自己是他唯一的亲人,甚至这种想法都会令禹晖觉得幸福。
  禹晖连自己都不知道遇见了陆海震,他的激|情也被燃烧起来了。那种明显地被重视的感觉,让他的心一直被温暖着,鼓励着也萌动着。从来不知道,爱的滋味那么美好漫妙。失去爱人的煎熬,让禹晖更珍惜眼前的幸福。是的幸福,他真的感到特别的幸福。在他看到陆海震的那一瞬间,他就知道,幸福终于降临了。
  ……
  痒痒的,象是小虫在游走,条件反射地陆海震还没睁眼就一把抓住了那只“小虫”——禹晖的食指。慢慢醒转的触觉和视觉,眼前展开的笑脸,让陆海震的心再次被喜悦充满。失而复得的宝贝,多悬,如果不是自己的情感战胜了理智,那么结果将是多么不可想象!
  握着刚俘获的手指,慢慢地摩娑在唇边,就这么静静地贪婪地看着眼前年轻的面庞,清澈的眼中灵光闪动,光线映衬得肌肤细腻光滑,高挺的鼻梁上闪耀着珍珠般的光华。爱情的滋润,使本就俊美的容颜更加神彩奕奕。
  本是和诣无声的世界,被禹晖一个舔嘴唇的小动作打破了。象是不受控制地陆海震轻轻衔住了那刚被湿润过的粉唇,温柔地嘬弄,慢慢地辗转,没有昨夜狂风暴雨般的肆虐,只有倍加小心的珍惜,温存。要怪就怪禹晖本能生涩的回应,无意中暴露的舌尖,改变了陆海震纯良无邪的初衷,口腔中 肆意掠夺甜蜜也无法满足身体中的火苗的怂恿,纠缠的灵舌早已引来了天雷,火势沿着嘴角、下颏、锁骨一路向下蔓延,贴紧的身体也磨擦着地火。“禹晖 禹晖 禹晖 禹晖”是陆海震双手火上浇油的预警,也是爱的火山喷发的誓言。象虔诚信徒般的恳请,又象无法推辞的邀约,禹晖脸红心跳已达到了昨晚也没有的程度,感受着陆海震身体的变化,他一阵心惊,这跟昨晚是不同的。禹晖是个27岁的成年男子,这些年一直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除了昨晚,他没有过任何经验。可是同为男人他知道,陆海震从昨天到现在一直膨胀的欲望都没得到解决,他知道那是因为心疼自己。他对于要发生的事情,没有一点准备,也没有足够的了解。会害怕,但是一想到是陆海震,他愿意,什么都愿意。感受到禹晖的恐惧,陆海震悄无声息落下的吻及时地安抚着,成功地镇压着。呼吸困难、大脑乏氧,连绵起伏的胸,并带出一连串的呜咽,而这又给陆海震的克制增加了不小的难度,汗水滴在粉红色的胸前,禹晖抬起手擦拭着那如滴檐般布满水滴的额头,轻轻地,轻轻地,从左到右,再从左到右,……突然被一只大手牢牢地抓住,他看到陆海震闭上双目极力地在压制着,禹晖明白了,红着脸,搂过那发烫的脖颈。想说的话说不出口,只好把吻印在那上上下下的喉结上。“啊 —”却是陆海震受不了这样的诱惑,呻吟出声,听得禹晖也心旌荡漾。只有紧紧地搂着不放松。只有这样才能不被发现脸上羞人的颜色。
  爱,让室内的春意更浓……
  清洗完毕,禹晖又是被打横抱回床上。这样的姿势让他说不出地羞愧。可是腿软得不象自己的,不这样又有什么办法?
  打定了主意,藏在被子里装睡。
  陆海震知道他又不好意思了。也装作不知,掀起一角钻了进去,升温的身体覆上去,禹晖感受到刚刚行凶的凶器又有了作恶的企图,翻身要跑,“哈哈哈哈”笑着捉回可怜的人,“还有逃的力气?本来想让你休息一会的,继续?”说完自己也忍不住呵呵笑了。禹晖知道上了当,握起拳头捶着他的前胸,又不舍得真用力,倒真象是帮他放松筋骨。抓过一对玉手,放在嘴边,陆海震一把就把人圈进怀里,这样的感觉太好了,真是太幸福了。原来幸福的感觉是这样的。把怀里的脸扶向自己的,收起了玩笑,正经八百地“禹晖,我爱你。我想和你这样过一辈 子,你愿意吗?”说完又认真地看着被他一番话感动得要流泪的人,点头,用力地点头。泪落了下来,红晕又爬上双颊。还需要什么语言?不,只有深情的吻,将这个誓言记录保存。
  这一天,是公元二零零八年三月二十六日。
  陆海震过了一个永生难忘的生日,这一天,他们没能走出房间,叫了两次room service。

  乔家兄弟

  乔梁心里有两件悬而未决的事情,一件是关于禹晖的,一件是关于自己的身世。这两件事,都不是小事。
  他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他不象别人那样有父母,他只有妈妈,而且还不能跟她在一起生活。他隐约知道,自己就是人们说的那种私生子。对母亲他曾有过不解和怨恨,但是回到母亲身边后,看着母亲活着似乎就是为了忏悔,他觉得如果自己再怪她,她就更可怜了。他痛苦、自卑过,从他发现这些既不可能改变别人对自己的态度,也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后,他勇敢地选择了坦然面对。乔梁从小就是个懂事的孩子。即使在他看来,母亲更愿意把乔宇当亲生儿子。他也不妒忌。他只见过乔宇和他母亲的相片。以他的眼光评估,乔宇的母亲更漂亮,优雅。而乔宇明显很好地继承了她的气质。他有时也会好奇和不满,为什么生他的父亲会选择一对姐妹□人,如果不是这样,他将会有一个令人羡慕的哥哥和一个会疼爱他的姨妈。
  在他15岁那年,一次意外受伤,得了急性角膜炎。此时他母亲,正在北京无微不致地照顾着扭伤脚的乔宇。而等他母亲三个月后回到家,他的病已转为了慢性,他开始戴上了瓶底般厚的眼镜片。
  为此,他母亲十分自责,但既使她当时是知情的,结果可能也是同样的。乔梁知道,母亲并非不爱他,而是不敢太爱他,怕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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