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干抹净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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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干抹净 i-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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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 

到底要如何才能脱离目前的窘境? 



我竭力思考,脑袋快速疾转,和Jay见面以后,我一直处于下风,部分多由于我有时就是不可爱的个性,嘴巴硬、有时又无意义的逞强。 

那么,若是反其行呢? 

我回想Jay曾说过的话,若真属实的话…… 

好! 



我决定置之死地而后生,为这最后一次豁出去了!什么面子、什么自尊,都先给它丢到一边去,先能离开这里再说! 

我放轻身体,倒在Jay的身上,一把吻住Jay的唇,伸舌长驱直入,Jay可能完全没提防到我会这样做,人一怔,嘴巴微微张启,更利于我的进行。 



我使出A片记忆中所有可能亲吻的招数,努力、竭力、使力、尽力地亲吻着,我吸吮着Jay的舌,间或不断用伸舌爱抚上下的牙龈。 

在我全心全意的主动下,效果是立即的!我马上感应到Jay的分身陡然一震,挺得更硬更直。 

我信心来了! 

「Jay?」声音因为口中进行的动作,变得模糊不清,但也更增加了暧昧的情Se气氛。 

「什么事,凯?」Jay的胸腔开始剧烈起伏,好半晌后才回答。 

当然我没要他真的回答,我知道这还不够,我挪动臀部上下蹭着Jay火热的巨根,模仿Xing爱的动作。Jay的双眼布满浓浓的情欲,眼看是一触即发。 



「不来吗?」我强迫睫毛上下无辜地眨巴眨巴,虽然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举动也感到不齿,但我决定不择手段将最后一次做出终结。 

基本上,对于一个喜欢你的人,无论他多么刚硬,在巧妙的示弱和刻意的诱惑下,也会化成绕指柔。 

不过对效果出奇之好,使我感到非常害怕。我宁愿Jay只是单纯的想贪求几夜情欲的变态色狼,而不愿去深思他真的喜欢上我的可能性。 

Jay猛烈起身,将我往前推,我背后顶着浴缸的水龙头,Jay已经将我整个人抬起。 

「Jay,等等──」我急忙开口,要他小心浴室安全。 

「我等不及了,你应该想到后果的。」Jay凶狠地用力一顶。 

我咬紧牙闷哼了一声,强力忍住痛,幸好莲蓬头洒出的水和保险套上的润滑剂做了缓冲,不过还是很痛啊── 

「你……慢一点,啊──」Jay将巨棒全部抽出又刺入,背后是又湿又滑的磁砖,我赶忙用反绑的两手紧紧地抓住浴缸上的水龙头,以防整个人跌下。 

凶猛的欲望将我体内全部填满,抓住Jay每一次冲刺时所带来的火热,昨夜身体残存的快感迅即敏感地收缩,不可思议的,我的分身居然在没有丝毫爱抚的情况下又硬了。 

我在心中哀嚎,都最后一次了,我那里还来凑什么热闹,不硬没关系啊! 

体内的点不断被Jay快速的抽插刺激,强烈的快感窜入血脉,在我这么不想有感觉的时候,连可恶的莲蓬头都成了帮凶,里头的热水不断地洒在我们身上,温热的水也随着Jay的动作被送进体内,随着Jay抽插的动作,肠壁就有一股热潮涌进,甬道也变得湿淋淋的,使得体内的快感更加强烈。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意识已一片模糊,Jay仍不停地冲刺。 



8 



有人在拍我的脸颊。 



不要吵,让我睡觉。我全身又酸又疼,连伸手想将恼人的蚊子挥开都没有办法。 



「凯,你要在这边休息吗?」 

陌生低沉的嗓音穿透我浑沌的脑部,我艰涩地睁开眼睛,刚刚在浴室内的记忆也慢慢地回复。 

不加思索,我伸手往那张恶劣的脸挥去,想起这两天一夜整整用了六个保险套,我忍不住想狠狠揍他一顿。最后一次自己居然因为太……而晕过去,不过我绝对不承认,一律归咎是Jay的体力迫害。 

闪也不闪,就让我一拳打在他脸上,我才发现Jay已经将我的手松绑。不过因为长时间被绑太久,手使出的力道也有限,Jay也只当被蚊子叮了一口。 



「饭店续住的时间到明天早上,你可以先在这边好好休息再回去。」Jay已穿上昨天见面的黑色西装。 



谁还要继续待在这个鬼地方,理也不理他,我勉力撑起身躯,拿过自己的衣服,一件件套在自己身上。 

痛死了,现在连弯腰穿个牛仔裤都让我痛不欲生,腰彷佛要断成两段般。 

蓦地,Jay抓过我的手,递一样东西在我手上。「这个给你,回去涂在伤口,很有效的。」 

我注目一看,入眼的竟是一条消炎药膏。 



这……这人到底要怎样糟蹋我才够? 

「你去死吧!」无辜的药膏咻地被丢到墙壁,又回弹在地上。 



「晚餐你可以在这里用,吃饱了再回去。」Jay将皱成一团的领带塞入口袋。 



「你去死!」 

不顾我的咒骂,Jay伸手将我胸前的T恤揪住,我以为他要打我,本能闭上眼睛。 



「想要我,过两天我会去找你的。」 

我的唇落下温热的物体,当我会意过来,豆腐已经不小心被吃掉一口。 

谁会想你!去死去死去死…… 

在我气得火冒三丈的时候,偷香成功的Jay已经拉开门,径自先离开。 

尽管身体无一处不痛,穿好衣服的我还是用最快的速度,将一些家当行头都丢入袋子里,我一跛一跛地,佝偻着身躯,搭着电梯往楼下冲,无视服务人员要为我叫出租车的美意,自行到马路上拦车。 



现在我只想离开这个鬼地方越远越好。 

一回到学生出租公寓,我拖着残破的身体倒在床上,强迫自己不去回想所发生的事情。 

幸好因为星期假日的关系,许多学生回家的回家,打工的忙着打工,要不就关在房间拼命玩线上游戏,我幸运的没遇上半个人。 

否则以我现在的状况要怎么向人解释? 

身体各部位无一处不疼,尤其是那令人难以启齿的部位,我难过地躺在床上,小心地变换好几个姿势后,终于勉强入睡。 

睡前我不忘咒骂那混帐Jay,让我对网络交友完全失去了信心。 



***** 



星期一 

「奇凯,你不要紧吧?」 

看我的样子像是没事吗? 



由于全身净是见不得人的青青紫紫,不得已我只好穿起高领运动外套来遮羞。 

「咳咳咳……还好,你别担心。」我声音活像鸭子叫,身体在大太阳底下却隐隐发冷,鼻子呼吸也感到困难。 

经过二天一夜的不幸之行,我走路摇摇晃晃,屁股间的|穴口彷佛仍塞着异物般,加上She精太多次,我整个人感到虚弱不已,庞大头赶紧架住我一边的肩膀。 

人倒霉果然都是会连庄的。第一次初体验狠狠用了六个保险套,而且还被强当成0号,好不容易脱离摩掌,感冒却上身了。 



R星期六那天傍晚我会急着走不是没有原因的,除了想离开那鬼地方外,另外就是……浴缸的水龙头居然从磁砖墙壁掉了下来。 

原因我当然明白,一个六十公斤的大男人压在上面,还要承受另一个人的重量,想起当时的情景,我忽然觉得一股热气往上冲,脸顿时变得热烘烘的。 

还叫我在饭店好好休息,万一被饭店人员发现,叫我怎么有脸再活下去── 

「奇凯,你的脸变得好红,还是今天我帮你请假,等一下你先去看医生。」庞见国担心的看着我。 

「……不用,咳咳咳。」我假咳数声来掩饰羞窘。 

今天是第一天报到,说要请假怎么也说不过去,万一被开除了,下学期我的生活费就没着落了,老爸他们能帮忙的只是学费的部分,生活上的支出和住宿费用还是要我自己来的。 

办公大楼的广场离我们尚有百来公尺远,记得刚考上大学到台北时,台北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走走走,不停的走。 

光是从火车店走到地上一楼,就让人昏头转向,走上来后,哪边是东,哪边是西,根本就分不清楚,每当要过马路时,就要走上高高的天桥,使那时提着全身家当的我喘了好久,才到达要转车的公车站牌。 

现在这种状况的我,走路对我而言,简直就是不人道的酷刑。 

燠热的阳光逐渐加温,上午才不到九点,就热得让人恨不得跑进大楼里面吹冷气。我吃力地走着,此时双足跨出的每一步对我而言都是折磨,加上头上顶着的艳阳,我怀疑今天能上得了工。 

旁边臭大头还在我耳边说风凉话,我没好气地瞪他。 

「没想到你去见你女朋友一天,就变成这副德性,别忘了,办事操劳后也要记得盖被子,别光着屁股吹冷气啊。」 

现在我最恐惧的就是Jay真的找上门来。早上放东西时,我发现袋子里的学生证不翼而飞,想必是被Jay拿走的。 

举着有如千金重,我旁边的庞大头仍扯着大嗓门不住地废话,搅得我头都痛了起来。 



「哀场前面怎么很热闹的样子?」庞大头好奇的探脑,五、六名西装笔挺的人士会进在广场前,显然是等着迎接要人。 

「没我们的事,我们快进去公司报到吧。」 



「我是想快,可是你快不了啊。」庞大头无奈的叹气。 



没错,二天一夜,整个晚上射出的次数连我都数不清,现在我能站在这里已经算是奇迹了。 

在庞大头的支撑下,我抬足往往梯迈进,这下身体的痛楚顿时升级了,我疼得频频抽气。刚刚走在平地已是痛楚难当,现在爬起楼梯,臀部因为上下楼梯的动作相互摩擦红肿的|穴口,让我简直痛不欲生。 

看我的脸色极为苍白,庞大头再次担心的问。「真的不要紧吗?」 

一般新进员工报到的第一天,多是参观公司内部,请人员解说需要负责的工作部分,还有公司应注意的规章,大多提早就会下班,直到第二天才开始正式工作。 

「不……不用,撑一下就过去了。」我嘴巴虽这么说,但当想到明天一样要干着这样的身体到公司上班……我忍不住暗骂老天爷没长眼,我上辈子到底犯了什么错,让上天要这样惩罚我? 

万万没想到,我才骂不到一分钟,老天爷给我的报应会是如此之快。 



这时公司门口的广场驶进一部黑得刺眼的奔驰轿车,吸引我的目光,我眼尾余光扫去,一名高大的黑色西装男子在司机的开门下弯身自车门跨出。 

我惊愕的瞠大眼,整个人呆若木鸡,嘴巴从「o」变成了「O」。 

「奇凯,你怎么了?」庞大头看我的样子不对劲,正要开口问我怎么了。 



我眨眨眼,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 

七月上午九时的阳光,清清楚楚照射在Jay的身上,Jay身后的影子证实了我的确不是在作梦。 

那人真的是Jay! 



这时我听到广场上的人居然齐同开口称呼Jay为总经理── 

过度的震惊使得我不小心踩空了一个阶梯,天旋地转间,我整个人就这样咕咚地往下滚。 

无数的疑问充斥在我脑海,但得不到解答,我他妈的又昏倒了。 





「奇凯?」 

「奇凯?」 

是谁在叫我? 

我感到有人正将我的裤子脱下,我扭身想挣扎,却使不出半点力气来,喉咙甚至发不出声音来阻止。 

朦胧的视线中,我发现自己依然身陷在恶梦中无法醒来,相同的景象,Jay仍旧拿着药膏在我张开的两腿间帮我的伤口上药。 

梦中的我下半身仍是光溜溜的,冷气吹在我光裸的两条腿上…… 

沾抹着药膏的手指在我私|处轻柔地移动,细心的涂上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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