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到荼蘼(修改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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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到荼蘼(修改版)-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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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到荼蘼12

  连亦天一脚踢开内室的门,只见苏千岚蜷缩在屋角一张厚厚毡毯上。房里没有陈设,连床也没有。

  连亦天已经很多天没看过他了,这时见他穿著件简单的青衣,越显清瘦。苏千岚已经疲累得睡著了,听到声响,一唬跳了起来。见到连亦天,眼中露出的神情,也不知道是恨还是怨。

  “你想说什么?你想跟我说什么?说你骗我是不得已?”

  连亦天走到他身旁坐下,笑道:“你还记不记得我当时跟你说,如果我能活著出来,如果你落在我手中,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苏千岚拼命摇头,一双眼睛里又是焦灼又是无助,张开嘴想说话,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你这个样子,居然还敢逃。”连亦天捏住他的脚踝,去看他的脚。脚底伤痕累累,还有些木刺刺在里面,便一一地替他挑出来。“下次逃的时候,记得把鞋穿上。”

  连亦天扳起他的脸,看了半晌。“瘦了,不过还是很好看。”站起身开始解衣,一边对惊惧之极的苏千岚道:“把衣服脱掉。多余的了。”

  苏千岚摇头,死命地摇,整个人向墙角缩去。连亦天把他拉过来,撕了衣服,没有任何前戏,把他翻趴过来,按住他的腰,硬生生地顶了进去。

  苏千岚几乎没有挣扎。他的头往后猛地仰去,修长的脖子像是要被折断似的。紧接著头又无力地向前垂落了下来,他晕了过去。

  身体仿佛被一把利刃劈成了两半。对于不识人事的身体而言,这般的粗暴无异于一场酷刑。

  苏千岚再一次被疼痛弄醒时,连亦天已经将他翻过身来。双腿被高高抬起,感受像烧红的铁棍在里面猛力穿刺著,而自己像一尾被穿在铁叉上的鱼。两人的脸相隔得很近,连亦天的表情,让苏千岚从头直冷到了脚。他几乎觉得,自己从来没认识过这个人。连亦天的眼神,冷冰冰的,甚至没有在这种时候应该有的激|情。

  当他快要昏迷时,只听得连亦天叹息的声音,在他耳旁低低回响:“我从未想过,我会这样子对你……我自然看得出来,你对情事懵懵懂懂,否则我从前又怎会放过你?……本想待你情愿,却不知,会走到如今这一步……”

  我又何尝想得到,你竟然用了这样残忍的方法来占有我。

  苏千岚最后一次昏迷前的记忆是深红色的毡毯被血染成了深深浅浅的紫色。越来越深,因为腿间的血一直不停地在流。左胸上的|乳樱一阵剧痛,仿佛被什么冰冷坚利的锐器穿过似的。

  “你是我的了。你逃不掉。”

  “逃了?”

  宋之玄低著头,几乎不敢面对连亦天的怒火。“又逃了?一个内力尽失的苏千岚,你们竟然让他逃了两次?!”

  宋之玄道:“楼主,他是通过你房中的暗道逃的。”

  连亦天一怔,方想起苏千岚精通机关消息。他楼中本有暗道,连宋之玄都不知晓。苏千岚必是这段时间趁自己不在的时候,找到了暗道。怒道:“还不派人去追!”

  宋之玄道:“已经派了人了,料他现在的状况,也逃不了多远。”

  连亦天点点头,道:“抓回来后,把他锁在牢里。再不给他点教训,不知道还会怎么样。”

  宋之玄迟疑了片刻,道:“楼主,要关他多久?”

  连亦天道:“什么时候撑不下去了,就不用关了。”

  一个月之后,苏千岚才被送回到他房中。他脸色青灰,人已经憔悴得不成样子。赤著脚,脚踝上锁著一条精巧锁链,正是连亦天命人替他打造的,一头嵌在墙上的铁环里。

  他全身上下唯一有的东西也就是这条锁链,连一缕布条也没有。

  连亦天端起一碗参汤,把他搂在怀里,喂他喝了下去。“你真厉害,我看你在牢里也没吃喝什么吧?居然还撑得了这么久……不愧是天哭训练出来的人。”

  苏千岚却笑了,惨笑。他的头无力地落在连亦天手中,嘴唇嵌在脸颊上白得几乎看不出来。连亦天从来没看过的荏弱。

  连亦天凑著他的耳朵,温柔地道:“以后,你就不用再著衣了。这样,我看你还能往哪里逃?”

  苏千岚坐在连亦天脚边,头枕在他膝上。他身上没有穿衣裳,连亦天一下下地在他的肌肤上抚摸著。光滑而坚致,很舒服的触感,间或在他胸前红樱穿著的金环上勾弄两下,引来的是他浑身无声的颤抖。

  “你逃一次,便给你穿上一个。我看你能逃得出我手掌心?”

  那金环打造得很精致,上面都穿著一个小小的纯金铃铛,连亦天伸手一拨弄,便听得见丁丁当当的清脆响声。连亦天似乎是喜欢上了听这声音,就连在忙公事的时候,也把他拉到身边来耍弄。

  他放了笔,把苏千岚双腿分开地抱到膝上,让他面对著自己。连亦天在他胸前拨弄著,笑问道:“怎么了,闷了?”

  苏千岚点头,连亦天想著自从带他回来之后,也没带他出去过,见他眼中茫然,又生了怜惜,柔声道:“你乖乖的,我有空带你出去好吗?”

  你只是我的一个玩具,我用不著对一个玩物寻仇。在我开心的时候,我也可以去拍拍一条狗的脑袋。

  连亦天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重复。一边解了自己衣裳,抱著他的腰,缓缓把他的臀往自己分身上压了下去。苏千岚搂著他的脖子,轻喘著,没有声音的喘息,却很迷人。他本来无法忍受在连亦天身边赤身裸体,日子长了,也渐渐地竟自惯了,连亦天要他,也没有了什么反抗,甚至开始慢慢学会享受,就像现在。他脸上的神色很迷茫,甚至有几分──迷醉。

  这个冬天很长,好容易,有一天,没有下雪。连亦天心情很好,柔声问苏千岚:“你想到哪里?”

  苏千岚自然无法回答他,只是一双眼睛呆呆地对著他看。连亦天觉得,自从把苏千岚带回来后,他似乎就没有清醒过,看自己的眼神,总带著些茫然,像在──做梦。

  其实到哪里,并无所谓的。连亦天也明白。也许,带他出去,吸一下冬天的冷风,他会觉得自己还活著。

  连亦天将他扶起来,微笑道:“来,加件衣服,外面在下雪,很冷。”感觉到苏千岚在他怀中发抖,取了件大氅披在他身上,柔声道,“别冻著了。”

  把苏千岚扶到马车上,让他头枕在自己膝上,一下下抚摸著他散落的头发,乌黑柔亮,落在雪白的狐皮上很是触目。低头接触到苏千岚的眼睛,那双眼睛黑亮亮地却满写著疑问和惊惧,纤长的手指有些发颤。连亦天拍拍他冰冷的脸,笑道:“别怕,我只是带你去散散心,”

  去的自然是归一楼名下的酒楼。他一进去,掌柜自然是殷勤得不行。

  连亦天扶著苏千岚坐了下来。苏千岚的手伤已经复原得差不多了,做一般的事都已无碍,但连亦天已经惯了,还是一手搂了他一手把茶送到他口边。见案上果品齐全,还有些西域异种的珍稀果品,便选了些喂他。苏千岚红了脸,当著人他还是不好意思,便从连亦天手里接过,向他轻轻笑了笑。

  连亦天看他凝神望著窗外,这时又飘起了雪,鹅毛一般,不出片刻地上便薄薄地积了一层。一时间却想起了初见他时的情景,心神不由得恍惚起来。苏千岚突然转过头,伸手在茶里醮了醮,在案上写道:我想要你山庄里的花。连亦天呆住,寒冬腊月的天,哪里还有荼蘼?见了他被火烤得红通通的脸,竟有几分天真期盼的孩子气,却不忍心拒绝。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道:“好,我去。只不过,这时候,大概也只剩些枯枝了吧。”

  路远雪深,几十里的路,好歹也要一两个时辰吧?连亦天想著,一面走出去嘱咐酒楼中的人,好生盯著苏千岚。他却没看到,苏千岚见他走出去时,脸上一丝淡淡冷冷的笑意。

  连亦天已花了近一个时辰才回来。怀里的花枝,早枯萎得连本来模样都辨不清。他一路上都在想著自己为什么会为了他顶风冒雪去找这根本可以说是没有的东西,因为心里那一丝微微的柔软吗?

  还没进酒楼,便发现里面闹哄哄的,人人奔走。连亦天顿时心中一紧,大踏步地走了进去,马老板冲了出来,哭丧著脸道:“连楼主,不好了,不好了,您带来的朋友,他不见了!”

  连亦天从怀里摸出那束枯枝,伸手一搓,化成粉末。他却笑了起来。好,好,这样也好,这样,最好。

  “你们这么多人守著,他是怎么出去的?”连亦天却没有发火,只是坐了下来。酒楼掌柜本吓得战战兢兢,见连亦天脸上还带了笑意,忙奉了热茶,道,“回楼主,应该是从窗户出去的。”

  连亦天唔了一声,道:“有没有少掉马匹?”苏千岚虽然内力已失,但酒楼外大树生得甚高,要下去也不是难事。

  掌柜忙命人去查,不出片刻,回道:“少了一匹。”

  连亦天放下茶碗,起身道:“好,没你们的事了。”

  开到荼蘼13

  风雪之中,连亦天打马狂奔。

  他是在近百里外追上苏千岚的。他不由得都佩服这个人,在这般大雪天里,他如今身无内力,身体甚弱,竟然还能挣扎著逃到这么远。他有多恨自己?多惧自己?念及此,一阵阵的怨怒把心撑得几欲涨破。

  苏千岚听到马蹄声,回过头来,连亦天只见他脸色跟那雪一般白,眼中却无惊惧,只有恨意。连亦天心中猛地一痛,马鞭挥出,苏千岚侧头避开,孰料那鞭子又如灵蛇般地缠了上来,这次躲也躲不开,直觉地伸手去抓。

  若是换了以前,这一抓也不会落空。但他如今内力尽失,手方触及鞭头时,一股内劲激来,把他弹了出去,气息翻涌,一口鲜血便涌了出来。连亦天手一挥,已缠住他腰间,顺手一扯,便将他拉了过来,落到自己怀中。

  苏千岚拼命将他一掀,整个人又落到了雪地上。连亦天跳下马,看著他俯在雪地里,拾起了一根枯枝。

  “我,没,杀,你,家,人!”

  连亦天叹了口气,道:“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亲身所感。千岚,你叫我如何能相信你?”

  苏千岚脸色一灰,嗓子一甜,又是一口血吐了出来,昏了过去。

  他醒来时,已经是躺在榻上,手足被铁链锁在床头上。浑身是完全赤裸的。双腿被分得开开,私密之处一览无遗。眼上被黑布蒙著,一片漆黑。

  有沈重的脚步声进来了,听得到跟连亦天的对答之声。

  “开始吧。”

  只听得轻微的赞叹之声,有双手在自己身上游走著。但不是连亦天。连亦天的手因为练剑,生有茧子,这双手却很纤细光滑而灵巧。轻轻按捏著自己的大腿内侧,很快地,绷紧的肌肉也松驰了下来。

  柔软的分身被人握住了,温热的水擦洗著,又被柔软的绸布拭干了。那双手在他分身顶端轻柔地捏弄了几下,忽然一阵无法形容的刺痛袭来,感觉到了自己身体被尖锐的异物穿过。

  金环穿刺过嫩红的内里,毫不容情地扣合上了。

  连亦天拭著他额上的汗,道:“我说过,你敢逃一次,我就在你身上多穿一个。”

  遮在他眼上的黑布,渐渐地被浸湿了。

  连亦天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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