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34 青山水泠 by 风摇影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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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4 青山水泠 by 风摇影移-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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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溫祿又羞又氣還是叫了出來。
“我說你別幹這麼變態的事兒行嗎?看得我心裏涼铩‘的。”
“這人真好玩,哥,我都這樣了……”
醫生驚訝地看著獄警撐起的小帳篷,怒吼一聲:“你自己去解決!……”
“別這樣嗎,哥,現成的食放在口邊不吃不成傻瓜了嗎?太浪費了吧。”獄警說著解開褲子,醫生頓時瞠目結舌:“你玩真的?”
“這還有假的嗎?”獄警指指高昂的粗大分身,“幫個忙吧,哥。”
醫生默默地將無力反抗的溫祿的臀部抬起,然後用一塊手絹堵在了他的嘴裏,溫祿上半身還癱在床上,臀部卻高高隆起,獄警掰開他的臀瓣,用力刺入。
“嗚……”被堵住的哭叫混著溫祿的口水眼淚自他的下頜緩緩流下,醫生看著他痛苦而漸漸沈迷的表情,只覺一股熱力緩緩向小腹延伸而去。
第一次只刺入一半,獄警已經舒服得叫出聲來:“啊……哈哈哈……,媽的這小子又熱又緊,比女人還熱……還緊……”他猛力一沖,溫祿又一次發出破碎的哀鳴聲。
“發燒病人的直腸溫度本來就高,便宜你了。”
獄警忽然將溫祿用力拉起,將他抱在懷中,兩只手摸索到兩只已被肆虐成紫紅色的||||乳尖,用力捏住扯動。在他強勁的挺身按摩下,溫祿的分身也昂然挺起,醫生怔怔地盯著眼前這幅活色生香的春宮圖,仿佛著魔一樣的伸出手去,握住那瘋狂招搖的分身,技巧性的按揉著,還不時地拉下包皮用麼指捅著頂端紫紅色小口,前後夾擊的刺激使虛弱的溫祿一瀉如注後昏了過去,洠苡H眼目睹那場隨之而來的巨大混亂。
後面發生的事是一場真實而迷亂的噩夢,宣赫在下午放風時聽到醫務室奇怪的聲音強行撞門,看到昏厥在床上被兩人肆意玩弄的溫祿,怒吼一聲抄起一把止血鉗子插入醫生的眼中,一場幾乎引起監獄暴動的混亂之後,宣赫因為重傷害被加刑6年,挪到鬼見愁的省第四監獄服刑,獄醫及獄警因為對犯人進行性侵犯被開除並拘留起訴。溫祿則因過度折磨並發肺炎,保外就醫7個月後回到監獄,物是人非,真正的地獄才剛剛開始。
監獄裏群龍無首,宣赫的下場使得一時無人出頭,宣赫的舊部自然而然遷怒於溫祿,出於某人的指示,他被派了一堆雜役,洗衣服、刷飯盆、擦廁所都落到他頭上,連地位極低的人都通過欺負他得到平衡,情況愈演愈烈。
一天晚上溫祿被身上窒息般的重負壓醒,黑雲中透出的昏暗夜色使他看不清身上喘息的男人是誰,男人粗糙的手掌壓住雙腕,魔簦愕呢瑝羰箿氐搹埓罅丝冢@恐的尖叫卻被塞入口中的一團破布壓抑在喉嚨深處。不是一個人,身上有幾只灼熱的大手順著他的體線胡亂地撫摸揉捏著,溫祿絕望地瞪大了美麗而失神的雙眼,不再反抗。
次日清晨,溫祿在擦洗廁所地板的時候,昏倒在地,使他清醒的是體內狂猛出入的凶器,溫祿迷蒙的眼睛竭力對准焦距,看清了伏在身上一臉沈迷的劉岩──一個18歲的小鬼,因為兩次搶劫被判了10年。
劉岩才進來時一臉的凶像,被大哥們整得餓了兩頓,溫祿趁宣赫不注意給他帶了兩個饅頭,那時這個小鬼一邊啃著饅頭,一邊狠狠地說:“別以為我會領你的情!”
是啊,別以為他會領你的情。
恩將仇報古來有之,溫祿冷笑,任那個小鬼在他身上瘋狂的律動,椋狭搜劬Α
兩瓣幹裂而溫暖的嘴唇覆上了他的唇瓣,那個小鬼霸道的撬開他的牙關,用力舔吮著他的唇齒,雙手順著他的脊線緩緩安撫。很有經驗的樣子。
那仿佛溫柔的愛撫卻溫暖不了溫祿冰冷的心──連他昏倒在地時都不放過,這小鬼的心狠已讓他心下一片冰涼。
“從今天開始你是我的人了!”耳邊狂妄的宣告是溫祿聽過不知多少次的陳詞濫眨拔視Wo你的”劉岩大言炎炎地許諾,溫祿冷笑著把臉扭到一邊。
“啪!”不甘被忽視的小鬼在他臉上留下一個鮮紅的掌印,“你等著瞧!”
溫祿於是當真冷眼旁觀,只發現劉岩比以前更加諂媚狡詐,和莫疑一夥打得火熱。
莫疑現在接替了宣赫的地位,如果說宣赫懀璧氖撬焐駸岬念I導氣伲蓜t是因為他的陰險冷酷壓服了眾人。莫疑對溫祿並洠в刑貏e的興趣,他略帶潔癖的個性使他寧願選擇自蔚來抒發欲望,溫祿現在的悲慘處境主要也是出於他的授意。
溫裕來看他的時候,溫祿已將被男人們無窮無盡的欺淩玩弄逼至絕境。在他想要自我了結時,溫裕的到來卻讓他再也放不下心,以溫裕沖動的個性,若是知道自己的死訊,一定會不管不顧把什麼都說出來,這麼多年的苦澀夢想毀於一旦,叫他怎麼甘心。
當晚男人們一如既往地圍了過來,卻聽到莫疑冰冷的聲音自身後傳來:
“放開他。”
莫疑緩緩地走近溫祿,盯著他的雙眼鄙夷地端詳著:“從今以後,他是劉岩的人了。”
溫祿斜睨著莫疑身後的劉岩,頓時有一種狂笑的沖動。
於是監獄裏每個荒唐淫亂的晚上,溫祿成了那個小鬼的禁臠。
那一次,是莫疑和溫祿第一次正面相對。
莫疑為人傲慢陰毒,有輕微的潔癖,在劉岩向他要求之前,確切地說他不曾正眼看過那個卑微的男人。第一天偷偷溜到床鋪上的一道灰影,被宣赫赤身裸體抱到人群中的男人,都是唯暴力是圖的莫疑最為不屑的類型。相對來說,他更欣賞劉岩這種霸氣十足的個性,雖然只有十八歲,但值得好好塑造。
莫疑不喜歡溫祿,因為塑造一個偶像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宣赫是他的一個成功作品,卻被溫祿給毀了,這種計劃之外的變動,使得莫疑只得暫時現身前台,這令他十分不痛快。好在劉岩出現了,這小子夠狠、夠狂,也夠狡猾,現在再為他塑造義氣、骨氣和熱情的形象,很快的,劉岩會是第二個宣赫。
莫疑相當有自知之明,自己的氣伲托蜗蟛贿m合當大眾領袖,所以他熱衷於塑造偶像,並控制首腦。宣赫行事太過沖動,居然陰溝裏翻船,莫疑放不下已接近成功的半成品,跟進來繼續“輔佐”,畢竟人算不如天算,只得從頭再來,好在現在就有劉岩送上門來,交換條件只有一個,給他那個在自己授意下被任意侮辱的男人。
於是和這個男人第一次正面相對,莫疑滿眼的鄙夷,只想問他:“這麼髒的人怎麼還不去死。”
但他的注意力卻並不在自己身上,莫疑看見他冷笑的眼神,斜睨著身後的劉岩,自己竟不被他放在眼裏。
雖然習慣於幕後的活動,但莫疑從未被人如此徹底忽視。
莫疑記得自己小的時候,有一個梳了兩只小辮的小女孩,好像很好看,他一直在偷偷看她,她卻從來不注意,終於有一天,兩人視線相對,他沖她笑了一下,她卻沖他翻了個白眼,扭過頭去。從此之後,他還是一直盯著她看,第二次視線相對,他沖她翻了個白眼,還作了一個很恐怖的鬼臉。她被氣哭了,莫疑覺得十分的痛快。他看了她三個星期,只是為了把這個白眼還給他,還要加上利息。
莫疑很清楚,自己是個有仇必報的人,他極富耐心和計郑沟盟膱笱},殘酷而富於諷刺性。
所以莫疑開始長時間地盯著溫祿,無法抗拒地重溫小時候偏執的心態:他會付出漠視我的代價,那會是我給他的致命一擊。
然後他變得越來越是迷惑。
他還記得,溫祿被赤裸裸的抱進寢室的時候,把頭埋在宣赫的胸口,羞赧的紅色一直延伸到潔白的背部,修長的雙腿微微顫抖,渾圓的臀瓣間不斷滴落著夾雜著血絲的白液,顯得說不出的淫蕩。就連自己,看了也忍不住胸口一窒。
然後宣赫完了,自己一怒之下,授意手下對他:“想上就上。”那一陣子,每晚都聽到他被壓抑的呻吟抗爭,挑逗得兄弟們對他更有興致。
自己當時只是想:真是個賤貨。
然而現在眼裏的他,小心翼翼的縮在自己的殼裏,與人無杵。那雙因為他的瘦峭,顯得越來越大的眼睛,清澈透明,純潔得竟然洠в幸稽c雜伲槭颤N有人在這麼肮髒的汙泥裏,受到這種極致的侮辱,活得如此痛苦而卑微,看起來卻還是那麼幹淨。
莫疑的眼睛不自覺地追逐著他,想證實這只是他覆蓋在表面的假象。
事情漸漸脫出控制。
想要發現他的淫蕩不羈,卻看見了他尚未被混亂的性愛玷汙的單純;想要發現他的迷亂頹廢,卻看見了他從肉體到精神的不屈抗爭。自己之前的行為並未對他造成多大打擊,這個人仿佛不可控制,不可侮辱。莫疑心中的氣憤和疑惑越來越深。
天酷暑,監獄裏非常不人道地洠в锌照{,令人難以入睡。莫疑眯著眼睛,心下正暗自籌劃如何為劉岩樹立威信。下床忽然一抖,劉岩悄悄下地。莫疑冷冷看著他摸上溫祿的床。這麼熱的天氣還有這種興致,倒讓莫疑暗暗好笑。
劉岩在溫祿胸口摸來摸去,溫祿將他的手推到一邊,劉岩將他的雙手擰到身後,一手握住,另一手在他胸口摸索著||||乳首,頭也在他胸口磨磨蹭蹭,月色朦朧之中,溫祿的胸口泛著象牙般的光澤,被劉岩撫弄挺立起來的||||乳首,在他微微隆起的胸口上投下一道魅惑的黑影,隨著他身體的扭動在莫疑的視網膜上留下不可磨滅的痕跡。劉岩的手指貪戀的糾纏上去,用食指和麼指捏住,來回撚著。溫祿的胸膛隨著他的動作起伏得越來越劇烈。他的雙手不知何時已被放松,不但不反抗反而抱住了劉岩在他胸口吮吸的頭顱。形狀優美的嘴唇微微張開,鼻翼歙張著,睫毛在臉上的投影顫抖起來,整個臉龐在莫疑眼中投下一個美麗而性感的側影,莫疑的手向上摸到自己早已堅挺的||||乳首,來回撫摸著,一時想象著劉岩在溫祿胸口倦馈氖种赣|感,一時仿佛自己就是溫祿,感受著劉岩手指溫柔的撫樱
兩人的手都漸漸向下摸去,彼此喘著粗氣為對方抒發了欲望,激|情過後兩人漸漸平息下來,劉岩並不回來,噙著溫祿的||||乳首沈沈睡去。
莫疑粗暴地撫慰著自己,釋放之後卻更是難以成眠。
次日清晨,莫疑佇立在兩人床前,兩人只有腹部略有遮蓋,劉岩像孩子一樣躺在溫祿的懷裏,兩臂纏住溫祿的腰身,一條腿卡在溫祿兩腿之間,輕輕頂著溫祿的分身,整個人緊緊貼在溫祿身上,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真是個孩子。”莫疑暗自歎氣,轉而凝視著一臉平和的溫祿。
你有什麼魅力,讓劉岩這種連心都被染黑的人,恢眩⒆右粯蛹儩嵵蓺猓
莫移冷眼旁觀,劉岩開始脫出控制,整個人好像被溫祿下了蠱,像個跟屁蟲一樣跟著溫祿。用他獨特的粗魯和強硬呵護著那個男人。
中午,劉岩跟著溫祿擠到牆角,一邊給溫祿夾菜一邊不停的說話,臉上帶著稚氣未脫的笑容。溫祿只是悶聲不響,劉岩忽然湊到他耳朵旁說了什麼,溫祿驚訝地抬起頭,劉岩像惡作劇得逞般的嘻嘻直笑,溫祿呆呆的看著他,忽然微微一笑。
莫疑只覺得胸口忽然一陣劇痛,他深呼吸平撫胸口。再抬頭,是劉岩看著溫祿傻笑的樣子,那種充滿幸福感的傻笑讓莫疑覺得說不出的刺眼,那不是劉岩,不是剛進來時那個一身狠勁的小子,不是跟在自己身邊狡詐諂媚的助手,那只是一個墜入情網的傻瓜。
也好,這樣控制他就更有把握了。
只是那個男人,為什麼看到他的微笑我的心,會痛……
莫疑在日漸加深的無力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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