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孕,农家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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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孕,农家乐- 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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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身边那该多好。”说着说着,眼角就湿^了。

刘建军这辈子没孩子,光杆司令,这些年他早已把陈家这三个孩儿当成自己的。

他憨憨一笑,“人活一辈子,不能只想着他们,你也得好好活才成。”

周美茵说道,“他们三个活得好,我就活得好。”

刘建军点点头,“都好都好!”

高压锅里炖着排骨,火上烧着鱼汤,煮好的牛肉切成片已经上了桌,新鲜蔬菜也都已经洗净切好了,只等着下锅上桌。

刚刚踏进院子里,就听到厨房里忙碌的声音,等进了屋子,众人都被满屋子浓郁的香气给吸引了。

析析用力闻了一下,“好香哦。”然后,下意识地吞了一口口水。

周美茵进了里屋不知道干什么去了,陈蔚然去了厨房看看刘建军忙的怎么样了,打算顺便去帮帮刘叔的忙。

“刘叔,做这么多好吃的,今天我们可有口福了。”

刘建军一笑,“你们爱吃就好,蔚然啊,快去招呼一下人家小郑,给人家沏点茶水。”

陈蔚然透过厨房的窗户看了郑骁武一眼,“没事儿刘叔,他不是外人,不用我招呼。我来给你打下手。”

刘建军说道,“远来的都是客,快去吧,我一人忙得过来,这几个青菜出了锅,咱们就准备开饭。”

院子里只剩下陈石磊、郑骁武还有析析。

陈石磊问道,“郑哥跟我哥认识很久了?”

郑骁武一边和小家伙玩闹,一边答道,“五六年了。”

陈石磊疑惑,“我之前怎么没听我哥提起过,看样子你们应该很好才是。”

郑骁武愣了一下,旋即又说道,“久别重逢。”

陈石磊点点头。

此时周美茵从里屋走了出来,手上拿着一缕红布条,径直冲陈石磊走了过来。

不管陈石磊一脸疑惑的神情,周美茵小心翼翼地将红布条绑在了陈石磊受伤的那根胳膊上。

陈石磊一脸嫌弃,“啊哟,妈,这是什么,扎的跟白毛女似的。”

周美茵一样,“你少糊弄你^妈,人家白毛女喜儿是扎着红头绳,你这是系胳膊上,那能一样么?这是老传统,你可别给我拆!”

陈石磊拗不过周美茵,“得得得,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析析一脸的问号,“大爸爸,白毛女是什么?是跟七仙女一样吗?”

周美茵和陈石磊先是一愣,然后忍不住笑了起来。

郑大少一本正经,“有一点是一样的,都是女的。”

小家伙点点头,心想,小叔绑着这个红绳可真难看,看来白毛女也不咋地。

这顿团圆饭吃的很尽兴,虽然陈石磊受了伤,可好在善恶有报,那人也有了该有的惩罚,倘若一味地计较这个,那岂不是跟自己过不去了。

陈蔚然端起酒杯,“磊子出院,有惊无险,为这个咱也得喝一个。”

郑骁武发现,陈蔚然有个特点,平时的时候,一本正经,一向标榜成熟稳重,滴水不漏。可一旦喝了酒,就像是变了个人,话也多了,也懂得开开玩笑,调侃几句。

郑大少心想,这酒是个好东西。

其余人纷纷觉得陈蔚然说的有道理,都举杯共饮。

陈石磊有伤在身,不能喝酒,就跟析析一样喝起了果汁。

刘建军放下酒杯,“大家别愣着,吃菜吃菜。磊子,这是我做的排骨,我没放太多盐,你多喝点汤,这个有营养。”说着,就给陈石磊盛了一碗汤。

磊子直说,“刘叔,我自己来就成。郑哥,你也吃啊。”

郑骁武微微一笑,点点头。陈石磊大概是察觉到什么了吧。

陈蔚然也看出这个问题了,既然郑家大人都知道析析的真^相了,那瞒着家里人似乎也不是个长久之计,真得找机会跟家里人说清楚。

推杯换盏,不知不觉,大家都喝得差不多了。

陈蔚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站起来,酒杯端的有些不稳。

“刘叔,这杯酒我敬你。”

刘建军不好意思,也一同站了起来。

陈蔚然示意他坐下,“刘叔,你坐着,听——我说完。”

“刘叔,你是看着我们仨长起来的,说句摸良心的话,我们从来没把你当外人,我们嘴上叫你叔,可心里都把你当成爹。我妈太不容易了,一个人拉扯我们仨不容易,我们长大了,可她却老了。刘叔,这么多年,你给我们家做了这么多,我们兄妹三个记在心里,从没忘记。今儿个,我这个晚辈不该说这番话,可我觉得我必须得说,你到底对我妈有没有啥想法?”

刘建军的脸“噌”的一下就红了,他一向老实木讷,在他们的年代,这种事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交流。

周美茵也羞得慌,赶忙去制止陈蔚然,“臭小子,你瞎说什么呢,没大没小的,快别说了。”

郑骁武微微一笑,行啊,我媳妇儿还挺有魄力。

陈蔚然对周美茵说,“你儿子三十了,不是臭小子,臭小子在那儿呢!”陈蔚然指了指析析。接着,又对刘建军说,“刘叔,你正面回答我,大老爷们,你这个有什么不好说的?你和我妈这辈子都不容易,我们都长大了,你们该为自己考虑了,刘叔,你说,你到底有没有想法?”

周美茵又羞又气,只是瞪着陈蔚然,默不作声。

刘建军看了周美茵一眼,像是部下在向领导请示工作,“那我到底是应该有啊,还是不应该有。”

陈石磊没喝酒,他可清醒着呢,“我哥说的对,刘叔,你有什么想法,就得大胆说出来。不说出来,就可能抱憾终身。”

周美茵一看,这两儿子今天看来是非要把她嫁出去不行了,真是太气人了。

刘建军吞吞吐吐,“想法还是有的。”

陈蔚然继续说,“刘叔,老爷们不带这么墨迹的。这么说吧,你爱不爱我妈?”

陈蔚然说话有些沙哑,手里的酒杯摇摇晃晃地端不稳,洒了一大半。

周美茵一听这些情啊爱啊,顿时更是羞得不行,“臭小子,你赶快给我回屋。”

郑大少觉得像是在欣赏一部话剧,恩,老婆喝醉酒的样子真是很迷人,不知道喝醉酒之后做^爱会不会别有一番风情?

刘建军看了看两个儿子,墨迹了好半天,“爱,我……爱。”

看刘建军这般窘迫地说出那个字,小辈们都笑了。

“刘叔,啥也不说了,早日把我妈娶回家。我^干了。”大半杯白酒,陈蔚然一饮而尽。

郑骁武心想,媳妇儿啊,你这是在给我实践的机会么?

析析人小鬼大,这些事他也看的明白了,就学陈蔚然说话,“娶回家,娶回家,把奶奶娶回家。”

周美茵亲昵地拍了析析的小屁^股,“净跟你爸不学好,瞎胡闹!”

吃完饭的时候已经晚上八点了,这场持续了近大半天的家庭聚会在陈蔚然喝醉酒之后便结束了。其实,大部分时候都是家人之间的聊天玩笑,家人之间总有说不完的话,总有聊不完的天。

今天大家都累了一天,陈蔚然也喝醉了,周美茵就让大家早点休息去了。

按照周美茵的安排,今晚析析和她睡,陈石磊睡他自己的房间,郑骁武睡陈蔚然的房间,陈蔚然睡他妹妹的房间。

郑骁武一听之后觉得不妥,“阿姨,他喝成这样,一个人睡不行,今晚我和他挤一下得了,夜里还能照顾他一下。”

周美茵觉得小郑说的有道理,“那辛苦你了,看他喝成这样。”

郑骁武嘴角一勾,“阿姨,今天大家都高兴,喝得再多也都是快乐酒。”

周美茵笑着点点头,心想,这孩子还挺知道心疼人,有钱人家的孩子能培养成这样也是少见。

说罢,郑骁武便扶着陈蔚然去了四合院东边的一排房子里。

东边的房子只有陈蔚然在这里住,其他人都住在北边和南边。

郑大少嘴角浮起一抹坏笑,“恩,真是天助我也。”

他扶着半醉半醒的陈蔚然,突然有种要做坏事的感觉,咳咳,明明是自己的老婆,怎么会有这种心虚的感觉。

进了房间,郑大少一个横抱将陈蔚然抱了起来,然后随手反锁上门。

陈蔚然觉得自己的身体腾空了,就张开眼睛,看了看。

酒精的作用慢慢融进了血液,陈蔚然脸色潮^红,他冲郑大少微微一笑,模样千娇百媚。

陈蔚然一向君子风度,即便是与郑骁武做^爱的时候,除了高^潮来临的那一刻,大部分时间他很少放肆的呻^吟,也很少有什么暧昧享受的表情,郑大少在上面做得卖力,身下人只是隐忍的控制着,在郑大少看来,这似乎也是一种巨大的诱^惑。

而今晚,陈蔚然喝了这么多酒,似乎心底里的那些欲望都瞬间被释放出来了。

郑骁武望着怀里的男人,欲^火瞬间燃遍全身,身体的热血几乎瞬间都集中到了下^身,紧致的仔裤已经被那炽^热的硬^物撑起了一大包。

郑骁武把陈蔚然轻轻地放到床^上,陈蔚然似乎也睡意渐消。

食色,性也,平日里再一本正经的人也是有性^欲的,也渴望高^潮来临的那一刻酣畅淋漓的感觉。

陈蔚然红着脸,冲郑大少充满诱^惑地笑着。

郑骁武给自己解开衬衫的扣子,然后三两下地脱得只剩下一条紧身的子弹内^裤。

硕大的硬^物已经蓄势待发,子弹内^裤丝毫装不下它,一半的硬^物已经自内^裤的边缘处漏了出来。

陈蔚然下意识地给自己解开衬衫的扣子,然后伸出手,一把将郑骁武扯到了自己的身上,郑大少轻轻地压在陈蔚然身上,仔细地盯着身下的男人。

他的眼神变得柔和,轻轻地给陈蔚然脱下衬衫,裤子,然后两人几乎是全^裸^着面对面贴着对方。

郑大少吞了口口水,陈蔚然嘴角一笑,仰起脖子,将双^唇覆在了此刻正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嘴上。

在酒精的作用下,两人尽情地拥^吻,陈蔚然甚至还顽皮地伸出舌尖,郑大少便狠狠地吸了上去,时而狂风暴雨的吸吮,时而柔情似水地轻^舔。

每一次唇齿交融都几乎让人欲罢不能,恨不得立刻进入,做个酣畅淋漓,一^泻^千^里。

“老婆,我爱你。”郑大少恋恋不舍地从陈蔚然的双^唇上离开。

陈蔚然微微一笑,“我也爱你。”

郑骁武的吻接着落在了陈蔚然的锁骨与颈间,舌尖轻轻下移,陈蔚然只觉得浑身酥^酥^麻麻,爽极了。

直到舌尖划过胸前的凸起,陈蔚然不由自主地呻^吟一声,郑骁武知道这里一向是他的敏^感^带,干脆一口含了进去,时而舌尖轻^舔,时而轻轻噬咬,时而像个婴孩儿吃奶一般用力吸吮,陈蔚然感觉到一阵一阵触电般的酥^麻之感向他袭来,下^身也已经涨的不行。

两人一上一下贴在一起,每个人下^身的跃动都会清晰传递给对方,郑大少轻轻地用手握住了陈蔚然的硬^物,轻轻套^弄,然后继续舔^吻。

郑骁武一路下移,并没有长^驱^直^入,直达下^身,而是在陈蔚然腹部的手术伤疤上停了下来。

白色的伤疤在陈蔚然蜜色的肌肤上显得有些突兀,五年前,他们的儿子就是从这里取出来的吧?

那一刹那,郑骁武有种莫名的感动,那种感觉很难用语言说的清楚,郑大少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曾有一个男人为了他和他们的儿子挨了一刀,这个浅浅的刀疤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告诉他,这辈子他都必须得疼陈蔚然,必须得爱他,绝对不能让他受一丁点儿委屈。

郑骁武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小腹的那条伤疤上,那是他有生以来见过的最美的纹身。

郑大少早就难以忍受,强忍着做完前^戏之后,便轻轻地进入了那个让他痴迷让他疯狂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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