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上欢·媚后戏冷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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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上欢·媚后戏冷皇-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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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肖若水

【,】

第1章 做本王的女人1

呼啸的风声、马蹄声不绝于耳,打破了沉寂的夜。

一抹玄色身影,立于苍茫月色之下,单薄纤弱。

他冷然的看着由远及近的马队,感觉着肃杀之气逐渐靠近,唇角,清扬起淡漠不羁的笑靥,绝美而薄凉。

转眼间,他已被重重包围。

为首的黑衣人骑在高头大马之上,黑巾覆面,手中长剑在暗夜中散发出冰冷的杀气。“慕容飞澜,你以为你还能有命带兵出征?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想杀我?也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一双幽黯瞳眸,笼罩着淡淡清冷,飞澜唇角扬起一道不屑的弧度,手腕翻转,掌间已多了一把冰蓝宝剑,月光下,剑身散发出冷冽寒光。

“龙鸣剑!小心些!”为首男人高声提醒后,一扬手臂,“上。”

几个黑衣人飞身而起,如洪水猛兽般汹涌而来,飞澜手中龙鸣剑呼啸飞舞,所过之处鲜血飞溅,却并没有人倒下,他拼尽全力,也只是伤他们分毫。豫南王帐下十大高手,今日竟倾巢而出,当真是看得起他慕容飞澜。

铿锵的琴声划破天空,成为了夜色中唯一的声音。一曲十面埋伏,撼动天地。伴随着琴音而来的是漫天的羽箭,慕容飞澜腾空而起,手中龙鸣剑发出咆哮般轰鸣,抵挡着致命的箭雨。

琴音越来越急促,箭雨越下越密,顷刻间,天地变色。飞澜被成千上万只羽箭包围,冷汗顺着额角流下,生死悬于一线。

“慕容飞澜,受死吧。”为首的黑衣人扬起长剑,直指他心口,慕容飞澜双手被箭雨所制,无法分身抵挡,闪烁的剑光刺痛了双眼,让他无法再思考。

然而,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红色身影从天而降,将他拥入温暖结实的胸膛。鼻端,萦绕着浓重的龙涎香气。他的手臂缠在他腰间,带他快速飞过密布的丛林逃离。

“是凌波微步!老大,就这样让他们跑了吗?”一个黑衣人说道。

“他受伤了,跑不了多远,追。”黑衣首领冷眼看着剑上鲜红一滴滴落在黑色土壤中。

浓密的丛林中,地形复杂,茅草屋前,龙鸣剑飞插。入泥土之中,颤动着呼啸鸣响。飞澜扶着紫衣人进ru屋中,借着清冷月光,扫了眼屋内简单的陈设,然后,将他搀扶到茅草铺陈的床榻。

他的手依旧缠在飞澜腰身,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两人一同滚倒在床榻上,他顺势将飞澜压在了身下,温热的手掌轻抚过他细若凝脂的面颊,“可有受伤?”温润的声音响起。

飞澜侧过脸,避开他的触碰,他身上大红的喜服,刺得双眸发疼。“今日师兄大婚,还来这里做什么!不怕你的王妃独守空房吗?”话一出口,飞澜又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话真够酸的。

第2章 做本王的女人2

“今日师兄大婚,还来这里做什么!不怕你的王妃独守空房吗?”话一出口,飞澜又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话真够酸的。

他温润一笑,又道,“若本王不来,这一剑就会刺在你身上,飞澜,那样我会更痛。”

飞澜错愕抬眸,幽黯明眸中,倒影着男子温润面庞。她尚来不及反应,急切的脚步声传入耳中。紧接着,是剧烈的门响,木门被撞击着剧烈颤动。

这么快就追来了!飞澜心口一惊,下意识的握紧身旁龙鸣剑。

“你不是他们的对手。”男子平淡陈述,随手扯过被子盖住两人身体,指尖挑断飞澜束发的带子,一头青色散落在身下,发如墨,肌如雪,好一张倾世红颜!有几人会想到,明日即将带兵出征平定三番的大将军慕容飞澜竟是娇滴的女儿身。

“师兄,你做什么?”她的衣衫在他掌下已化为碎片,散落一地。

片刻的功夫,被子下的两具身体已然赤。裸相对。狭小的空间,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夹杂着淡淡龙涎香气。

“不要,师兄……”飞澜墨眸之中尽是慌乱,在他沉重身躯的压制下,苍白的反抗。

砰砰砰,急促的砸门声一声比一声刺耳,好似随时都会破门而入。

“死婆娘,给你点儿颜色就敢开染坊,看老子今晚怎么收拾你!”他扯着嗓子,骂起粗话。飞澜顿时明白,他是想用这样的方式将外面的人引开。

此时,砰地一声巨响,黑衣人已撞开了院门。残破的纸窗倒影着男女欢。爱的影子。若有似无的呻。吟喘息声从屋内传来。

“妈的,两个乡下人在里面办事。老子进去了结了他们。”一个黑衣人粗声咒骂,提着刀就要进去。

“算了,主人吩咐过,不可节外生枝。”黑衣首领出声制止,“走,到别的地方去找。天亮之前,务必取慕容飞澜首级。”

脚步声与马蹄声逐渐远去,狂跳的心才恢复了规律的跳动。飞澜用力推拒覆盖住她的沉重身躯。而他纹丝未动,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暗褐色瞳眸,深若寒渊,凝固了温柔的华彩。“飞澜,你的身体真美。”

低哑动听的声音,恍如来自天籁,炙热的手掌顺着目光流连之处,温柔抚摸。

有那么一瞬,飞澜被诱。惑了,娇弱的身体在他身下如花般绽放,散发出独属于处。子的馨香。让他为她痴迷,舍不得放手,也无法再放手。

“为什么要来?”柔软的唇轻轻颤抖。他来的匆忙急迫,甚至来不及换下喜服。

“我以为你懂得。”他的薄唇贴近她耳畔,散出醉人酒香气,又夹杂着莫名的隐忍沉重,“飞澜,做本王的女人吧。”

她茫然的抬眸,却瞬间跌入他深若渊潭的眼眸中,只这一瞬的错愕,他已用手掌强势分开她双腿,腰身用力一挺,深埋入她身体中。

“呃……”瞬间撕裂的疼痛,让她低叫出声,指尖蜷起,深陷入他肩头皮肉。无所适从的疼痛,让她不停挣扎,下意识的运功反抗,而他却先一步识破了她意图,指尖点住她胸口气海穴。“飞澜。”他温柔低唤,稍稍退出,待她的身体适应后,换来的是更猛烈的撞击。

“好痛,放开我。”她哽咽的呻。吟,赤。裸的双腿不停踢打。面对飞澜的不配合,他按住她消弱的双肩,怜悯而温柔的吻着她唇片,却不曾停止过疯狂的进攻。

第3章 做本王的女人3

汗水夹杂着血珠从他身上滚落下来,一颗颗滴在她莹润的肌肤上,如果雪地中绽放的妖冶红梅。他将头埋入她发间,毫无预兆的咬住她肩头肌肤,直到腥甜的鲜血流入口中,他才满意的放开。

飞澜紧咬牙关,并没有哭喊求饶,却痛的大口喘息。他的吻流连在她颈间,温柔呢喃着:“飞澜,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他在她身上留下了独属于他的印记。

泪眼迷蒙中,飞澜抬眸看向窗外,窗前散落的一缕月光清冷依旧。

纵情的欢。爱后,留在体内的余温逐渐消散,冰冷让飞澜从放纵中清醒,她看着他的时候,眸中没有任何温度。“师兄救我一命,飞澜以身相报,你我之间,从此再无相欠。你走吧,你的王妃在等你。”她的声音极轻,却含着化不开的疼痛与无奈。飞澜微侧过头,一滴剔透的泪珠无声划落。

温润的笑凝固在唇角,褐色的眸中写满了不忍与怜悯。他轻拥她入怀,扯过大红喜服,裹住她赤。裸的娇躯。“飞澜,对不起。”轻柔的吻落在她额头,“不能给你龙凤红烛、芙蓉帐暖,但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水漾明眸,震惊的凝视着他,湿润的长睫颤动着,泪珠噼啪而落。他捧着她的小脸,疼惜的吻掉脸颊上的泪痕。但剑眉却紧蹙在一处,他手掌紧握住心口的位置,鲜血顺着指缝不停涌出。

“师兄,你怎么了?”飞澜终于发现了他的异样,不停流淌的血液,让她整个人都慌了。

“我没事。”他依旧温润含笑,“飞澜,去打些水来,我想处理下伤口。”

“嗯。”飞澜翻身下床,利落的裹紧宽大的红袍,。她推开。房门,身后却再次传来他暗哑动听的声音,“飞澜,为我收复三藩,重整河山吧。”

她的手臂按在门框上,身体僵硬着没有回应。却听得他又道,“飞澜,我只相信你。”

距离木屋不远的地方有水源,飞澜不敢耽搁,用铜盆打了水,快步返回。但,当她再次回到木屋前的时候,映入眼眸的是冲天的火光,映红了夜晚的半边天空。风中夹杂着呛鼻的浓烟。

咣当一声,铜盆落地,水花四溅。飞澜瘫软的跪倒在地,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声,“师兄!”

而与此同时,不远处的山丘之上,立着两道高大的身影,一个青衫玉立,褐色眼眸,深不可测。他身旁,白衣男子若有似无的叹息,“这样,是不是太过残忍。”

木屋的方向,只见一抹纤弱的身影,在火海中不停的挣扎寻找,木屋的残骸掉落,险些将她压在大火之中,惊心动魄的一幕,却没有让她退缩,她依旧不停寻找,好像在寻找着生命中最珍贵的东西,而那却是慕容飞澜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

“残忍吗?”青衫男子弯了下唇角,微眯的凤眸,不带一丝情绪。“父皇病入膏肓,宫变在即,本王并没有必赢的把握,倒不如放手让她远离是非。”若他败了,至少她还能保住性命。

半响的沉默,男子侧头看向一旁之人,淡淡道,“清扬,本王将她托付给你了。”

白衣男子屈膝跪地,神色凝重。“主上放心,风清扬必不负使命。”

第4章 永恒不变的承诺

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三藩一战,整整打了五年之久。

战争最初,形势对圣朝极为不利,飞澜每夺下一座城池,都要付出惨烈的代价,又正值宫变,内忧外患,人们一度以为,天下将会易主。直到楚恒帝君洌寒继位,这位铁血君王,重新改写了圣朝历史。

五年后,嘉峪关高城之上,慕容飞澜负手而立,一袭玄色袍子,在风沙中微微晃动。一双平静墨眸,遥望着前方临渊城。那是藩王藏匿的最后一座城池。

“在想什么?”身后传来温和的女声,来人一身端庄素雅罗裙,容颜清丽。正是圣朝的永河长公主,慕容飞澜名义上的妻子。

飞澜没有回头,只淡漠的回着,“没什么。”

永河抬步来到她身旁,顺着她的目光,一同遥遥望向临渊之城,复又轻叹。“皇上已经下了十二道圣旨宣你回京,你打算何时动身?”

短暂的沉默,永河公主侧头看向她,淡漠的容颜,波澜不惊。随后只听她温声道,“攻下临渊,我自会回去。”

“飞澜,你疯了,抗旨是灭门之罪。”永河声音尖利几分。

“是吗?”飞澜哼笑,“慕容氏早已灭门,我就是全族。他要杀随他。”

显然是汤水不进,永河无奈摇头,“他舍不得的,毕竟,你是他的女人。但本宫一直都想不通,他为何急着收回兵权,难道连你都不值得他信任?”

飞澜唇角扬起些微弧度,几分微讽。“后宫三千佳丽都是他的女人,他又信了谁?”

永河无力反驳,又是一叹。“他是君王,无论他做什么,必有他的道理。飞澜,你又何必执拗于此。三藩气数已尽,临渊攻与不攻不再有任何意义。他自然舍不得杀你,但也免不了惩罚,五年岁月,改变的太多,你不再是当初的慕容飞澜,他亦不是曾经的那个三皇子。”

沉默,在彼此间蔓延,耳边徒留呼啸风声与弥漫人眼的沙。不知过了多久,才有飘渺的声音震动了永河公主耳膜。

“无论时间改变了什么,我对他的承诺,永远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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