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上欢·媚后戏冷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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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上欢·媚后戏冷皇- 第7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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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手指都不曾碰过。

“淑妃之位也并非是朕真正想给你的,只是有些事,总是要循序渐进。”君洌寒温声说道。他要给飞澜的是全天下所有女人都梦寐以求的后位,他要她做世上最尊贵的女人。在他心中,也只有飞澜配得上皇后的凤冠。

而飞澜自然听得懂他的意思,只是,她多数时候喜欢装糊涂。“皇上想给,也该问问飞澜是否稀罕!”她抬起眼帘,静静回望着他,墨眸清澈却疏冷。

君洌寒低笑,刻意的忽略那么让人窒息的冷漠目光。“澜儿,朕想给的,又岂容你不要呢。”

“比如,那个灵犀姑姑?”飞澜哼笑。

他轻微的叹,温声又道,“你别胡思乱想,她只是朕的贴身宫女,仅此而已。”

“那皇上硬将她塞到飞澜这里,又是何意?”飞澜美眸微眯,眸光清澈精明,悄然的打量着他身上做工精致、绣工唯美的藏蓝锦袍。“皇上这件袍子,也是灵犀姑姑亲手缝制的吧!”

君洌寒并未反驳,而是无奈失笑,眉宇间染了一层柔润,心情似乎有所好转。“怎么?吃醋了?”

飞澜淡漠的别开眼帘,哼笑,“皇上想太多了……啊……”

她话音未落,人已被他扯入怀中,她在他膝上,被他温柔的簇拥着。飞澜一声惊呼后,开始不安分的挣扎。“君洌寒,放手!”

“朕知道,不能碰你。”他低哑的声音难掩倦怠之色,君洌寒将头轻靠在她肩窝,若有似无的微叹着。“澜儿,朕只是想抱抱你而已,一会儿就好。”

飞澜只安静了片刻,仍是狠下心挣脱出他怀抱。明眸微敛,淡声道,“皇上累了,早些回宫歇息吧,或者,飞澜让徐福海为您安排嫔妃侍寝。”

怀抱突然空了出来,君洌寒强忍住心中落寞,淡笑着道,“朕今夜留下来。”

飞澜美眸冷眯,站在距离他半丈远的位置,戒备的看着他。

君洌寒失笑,笑靥中夹杂着些微苦涩。“你若不愿,朕不会强迫你半分,朕只是想单纯的抱着你入睡,澜儿,这样也不可以吗?”

他的语气轻缓温柔,甚至有些许恳求的意味,如此卑微的姿态,对于一个高高在上的帝王来说,已属不易。而飞澜已经狠下了心,轻吐了两个字,“不行。”她知道,只要让他上了她的床,就不会仅仅是抱着她入睡那么简单了。这个男人总有办法将她一步步诱入陷阱,飞澜不想让自己继续沦陷下去。无忧的死,逸云的被残害,还有他打在她心口那一掌……她的心已经千疮百孔,失去了继续爱下去的力气。

君洌寒静静看着她,他似乎天生有一种轻易看穿人心的本领,“澜儿若是不放心,你睡在床榻上,朕坐在榻边看着你入睡,朕只要守着你便好。”

“我……”飞澜还要拒绝,却被他清冷的打断。他的声音清淡,却有种不怒而威的气势。

“澜儿,这已经是朕的极限。朕不想强迫你,并非不能强要你,澜儿,适可而止。”

飞澜抿唇不语,有些不甘不愿的走入内室,负气的躺倒在床上,扯了被子裹住身体,连外衣都没有脱。

君洌寒无奈摇首,温声询问,“穿着衣服入睡,不难受吗?”

“在塞外还不都是这样睡的,有时候睡到半夜就起来御敌,哪儿有时间给你穿衣服。”飞澜不耐的嘀咕了句。

君洌寒眸色不着痕迹的深谙,沉不见底。他一挑衣摆在她床边坐下来,静静望着她,而飞澜睁大明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头顶天花板。

“睡不着吗?”君洌寒问道,“那我们聊一聊如何?”

“聊什么?聊那个灵犀吗?”飞澜不咸不淡的回了句。

君洌寒轻笑,眸中多了几丝玩味,“你若想聊,倒也没什么不可以。那个灵犀,她是风清扬的亲妹。”

“什么?”飞澜微愕,倒是曾听风清扬提及过有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却没想到是在宫里。

“很吃惊吗?她是母妃在世时被选入宫的,母妃喜欢她的伶俐,便留在朕身边贴身侍女了。她的手艺不错,由她伺候你的起居,朕也放心。”君洌寒语气柔缓的陈述着,目光极是坦荡。很显然,他与灵犀之间并无暧昧。

但飞澜还是酸溜溜的回了句,“她喜欢你。”

“哦?何以见得?”君洌寒眸中玩味更甚。

飞澜思了片刻,道,“直觉。”

君洌寒温雅的笑,倾身靠在她耳畔,暧昧低语,“澜儿吃醋的样子真是可爱,朕恨不得一口将你吞入腹中,方能一解相思之苦。”

“你……”飞澜面颊微红,用力将他推开,温怒道,“皇上若再如此,飞澜就要赶人了。”

君洌寒起身端坐回原位,继续说道,“她的确是动了不该有的心思,不过,朕已经警告过她了,她是懂分寸的人,会用心服侍你的。”

飞澜不语,心头却说不出的烦闷。要一个觊觎她男人的女子来服侍她,难免会不自在。

她的男人?飞澜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对他,早已不该有任何希翼,她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而君洌寒注定不会只属于她一个人。

“我困了。”飞澜丢下一句,背转过身,合起了眼帘。

君洌寒安静的坐在榻边,深深的凝望着她留给他的孤冷背影。

半响后,传来均匀的呼吸声,飞澜已经熟睡。一旁的君洌寒唇角微微的扬起,三分无奈,七分柔和。原来,即便是这样看着心爱的女人入睡,也是一种幸福。

他微俯下身,将唇轻贴在她耳侧,温柔低语,“澜儿,好梦。”话音落后,他的唇轻轻的触碰上她细腻的面颊,那轻轻的一吻,却好似一双无形的手在挑拨着心弦,他强烈的渴望着她的身体。

然,君子一诺,他承诺了不会碰她,便要遵守。君洌寒苦笑着,离开她的身体。高大的身体半靠在床壁,疲累的合起眼帘假寐。而背光处,他看不到的角落,一滴剔透的泪珠顺着飞澜眼角无声的滑落。他苦,她又何尝不是。

而另一处,广阳殿偏殿的东厢之中,灵犀靠在床榻上,风清扬坐在床边,手中端着一碗温热的药汤。

“哥,这什么药啊,味道这么难闻。”灵犀紧捏住鼻子问道。

“良药苦口,趁热喝吧。”风清扬将药递了过去,灵犀一咬牙,将药灌如口中。

风清扬接过空了的药碗,又嘱咐道,“别运用内功,休息两日便好,飞澜下手并不重。”

灵犀一笑,又道,“皇上已经下旨进封她为淑妃了,哥,觊觎皇上的女人,可是满门抄斩之罪,我还不想死。”她说完,还下意识的摸了下纤细的脖子。

风清扬白她一眼,“我的事你少管,倒是你,做错了什么事,才被皇上打发到广阳殿来?”

灵犀顿时失了灵气,瘫坐在床上,嘀咕道,“也没什么,不过前日喝醉了酒,睡在了皇上的龙床上,皇上龙颜大怒,他说我不适合继续留在养心殿了,我怎么求他都不行。”[·]她极委屈的模样,眸子都湿润了。

风清扬倒吸了一口冷气,半响才缓过心神,斥责了句,“你胆子真够大的,皇上若真要降罪,你这脑袋早就不在脖子上了。”

“哥,你是知道的,我从小就喜欢他。”灵犀理直气壮的吼了声。

她自幼入宫,与皇上青梅竹马,日久生情在所难免,瑾贵人在世时,对灵犀十分疼爱,也有意让君洌寒收了她,可惜,神女有心,襄王无梦,灵犀只能一直压抑着这份感情,但随着一个又一个女人被接入宫中,眼睁睁看着他在养心殿内宠幸瑜琳,与慕容飞澜欢。爱,灵犀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

前日她借酒壮胆,将自己脱光了躺在龙床上,结果,君洌寒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命人将她丢了出去。

第121章 没有爱,怎么恨?

灵犀只能一直压抑着这份感情,但随着一个又一个女人被接入宫中,眼睁睁看着他在养心殿内宠幸瑜琳,与慕容飞澜欢。爱,灵犀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

前日她借酒壮胆,将自己脱光了躺在龙床上,结果,君洌寒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命人将她丢了出去。那时,灵犀才明白,她虽陪伴了他十余年,而她的十年不是瑜琳与他的十年,也不是慕容飞澜与他的十年,在帝王心中,她什么都不是。

风清扬一声重叹,“灵犀,别傻了,他是皇上,你高攀不起。”

灵犀低下了头,眼前逐渐模糊。“我从未奢望过皇上爱我,可他有那么多女人,为何我不能是其中一个?琳琅能成为他的入幕之宾,为何我却不能!哥,我不甘心。”

“皇上宠幸瑜琳琅,宠幸后宫嫔妃,都是不得已而为之,皇上的心中装着瑜琳和飞澜,已经很挤了,哪里还容得下你。”风清扬无奈的摇头,苦口婆心的劝着,“皇上将你打发到广阳殿,一来,飞澜身边的确需要一个可信的人服侍,二来,他是在警告你,若再动不该有的心思,只怕你日后在后宫都无法立足了。珑”

“哥,我懂。”灵犀低头嘤咛了一声,“你放心,我会好好服侍淑妃娘娘的。”

“嗯。”风清扬总算放心的点头,“等你满二十五岁,我会向皇上请求,让她放你出宫的。灵犀,听大哥一句,嫁人生子,才是你只好的归宿。”

灵犀沉思了片刻后,才艰难的点了点头。而后,又开口道,“哥,夜深了,你继续留在广阳殿中难免惹人非议。芪”

“今夜皇上留宿殿中,倒也无碍。”风清扬淡声回着,一面收拾着药箱。

灵犀单手托腮,掰着手指数着,又道,“这两月以来,皇上入后宫七次,宠幸洛贵妃两次次,夏贵人与庄贵人各一次,留宿永寿宫偏殿三次,这还是第一次留在广阳殿过夜呢。”

风清扬一笑,回道,“飞澜性子执拗,这阵子一直与皇上置气,皇上来一次,她赶一次,今夜也不知皇上用了什么法子才留下的。”

灵犀有些微的错愕,她对飞澜的印象,只停留在那是一个极美的女子,是塞外赫赫有名的将军。只是,她无法想象究竟是怎样的女子,竟对帝王的爱不屑一顾。她想,她真的需要时间来好好认识一下这个叫做慕容飞澜的女人。

……

君洌寒半靠在飞澜床边睡了一夜,翌日清晨醒来,肩上竟多了一件厚重的披风。他微扬了唇角,温润的眸光静静落在飞澜安然沉睡的小脸上,心竟出奇的平静着。

他俯身靠在她耳畔,轻喃了句,“澜儿,朕要去早朝了。”他低柔浅笑,情难自控的吻上她樱红的唇片,虽是浅尝辄止,但飞澜浅眠,还是被他吻醒了。

他的唇依旧与她胶合着,温热的气息萦绕在她如玉的面颊。因为刚刚醒来的缘故,飞澜的头脑还有些迷糊,眨着一双无辜的眼,静静凝视着他,半响后,才意会出他是在侵犯她。

“君洌寒,你分明答应过我的……”她些微的恼怒,伸手试图推开他沉重的身躯,却反被他擒住了手臂。置于唇边轻啄了下。

“只是一个吻而已,澜儿越发吝啬了。”君洌寒朗笑着,起身下榻,对殿外唤了声徐福海。

很快,殿门从外缓缓开启,徐福海带领着宫女太监鱼贯而入,小宫女捧着的托盘中是崭新的明黄龙袍。

“澜儿,为朕更衣。”他轻唤道。

“飞澜不会,还望皇上恕罪。”飞澜别开眼帘,清冷的回了句。

君洌寒无奈摇头,倒也没再请求,只吩咐了徐福海更衣。

徐福海自幼服侍皇上,手脚十分利落,片刻的功夫,便为君洌寒穿戴整齐。

君洌寒一身明黄,冷傲威严。一扫昨日疲惫之色,分外神清气爽。他在飞澜榻边坐下,伸臂轻抚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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