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于九天(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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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于九天(1-20)- 第2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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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不喜欢本王的礼物?」

  因为常年拿剑而磨出薄茧的手掌,沿着凤鸣优美的腰线下滑,箝制般的握住形状直挺的分身。

  「容恬!」敏感处被抓住,而且是被最有感觉的对象抓住,凤鸣发出低促而暧昧的呼唤。

  容恬低声吩咐,「乖,你也抓住我的。」

  凤鸣照办了,脸红耳赤地抓住了浸在温水中,凶猛狰狞的器官。

  被容恬炯炯有神的黑眸带着笑意瞅着,凤鸣不知道把脸往哪里藏,干脆凑前,把下巴搭在西雷王精壮硬朗肩膀上。

  不由感叹,这个人,浑身的肌肉,似乎每一次都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自己什么时候也能像他这样?

  「鸣……嗯嗯……」细心不如容恬那样熟练,只是缓缓抚摸着,像抚摸着很心爱很珍惜的东西。

  但永远掌握全局的西雷王容恬,却因为这生涩的抚摸而呼吸紊乱了。


  「再重一点,照顾一下两边的小球。」变得沙哑的声音,性感地指导凤鸣的动作。

  凤鸣抿着唇笑,眼睛眯起像猫咪一样,但他并没遵照容恬的指导,反而用圆润的指尖不断撩拨凶猛昂挺的顶端。

  容恬被刺激得一阵粗喘,惩罚似的在凤鸣耳垂上轻咬一口,装出恶狠狠的口气,「别忘了你的那个也在本王手。」

  凤鸣呵呵笑起,伸舌头在容恬唇角挑衅地舔了一下。

  他才不怕容恬。

  活泼的样子,让容恬也高兴起来,无可奈何地吻他一下,「鸣王越来越坏了。」掌下加大力度,狠狠揉搓凤鸣发硬的分身。

  水的温度和容恬的掌心让凤鸣兴奋地不知身处何地,连自己什么时候松开容恬的男物都忘了。

  「容恬……嗯鸣……啊……」半闭着漂亮的眼睛,脸上呈现他人无缘窥见的迷离表情,呻吟道,「……你真好……嗯!啊……」

  **的沐浴用去了小半个时辰,容恬把心满意足的凤鸣抱出浴桶,放在床上,用秋月等早准备好放一旁的干净长巾为凤鸣擦拭身上的水滴。

  经过浸润的肤色泛起美好的粉红光泽,柔嫩得如同婴孩一般,令人爱不释手。直到此刻,日夜兼程来的容恬才算将一颗心重新放回胸膛,他真害怕若言已经对他的凤鸣做出了什么事情。

自从在方敌码头得到消息,知道凤鸣和同国王叔庆彰一道启程从水路朝韩若进发后,考虑到江面上碰头容易被同国人发现,容恬索性从陆路直扑韩若,意图在韩若和凤鸣碰头。

  实际上,他比凤鸣还早了一个时辰到达韩若。

  潜入行馆,首先就是和心腹容虎取取得联系,在容虎和秋星秋月的帮在下,要潜入内室当然易如反掌。

  在凤鸣回来之前,容虎还向他报告了让他浑身冒出一身冷汗的阿曼江水战经过。

  想起凤鸣就在昨天晚上差点全军覆没,死在阿曼江上,连日来风雨兼程,日夜赶路的西雷王真担心自己会再一口鲜血喷涌而出,严重病倒。

  幸好……

  此刻,他的心肝宝贝,就乖巧温顺的躺在他面前。

  嘴角噙着甜蜜的笑,像一只吃饱了的小狐狸,或者粉红的小兔子,赤身裸体对着他,虽然羞涩,却是甜美的,只要自己一伸手,绝对是半推半就,红着脸让自己为所欲为。

  「看什么?」在大浴桶中被西雷王用熟练的手技弄了两三次的凤鸣脸色绯红,连脖子都是诱人的红嫩,偏偏浑身带着情动后的慵懒,问了凝视自己的男人一句,可爱地把身子藏进被窝里,彷佛诱惑着容恬和他玩一个更有趣的游戏。

  容恬自己擦了身上的水珠,帮鳯鸣掖好被子,也躺上床,却自己找了一床被子来盖。

  鳯鸣奇怪地探出头,「容恬?」

  「嗯。」

  「你……」

  只说了一个字,就不好意思地沉默了。

  好一会,又忍不住地问,「你不要吗?」

  容恬扬起唇,惬意地微笑,「明天。我们都太累了。」

  本来,确实打算把凤鸣抓到床上再来狠狠发泄一番的,但看看凤鸣现在心满意足的懒洋洋模样,却改变了主意。


  想深一点,凤鸣才经历了一场恶战不久,长途行进后到达韩若,晚宴和饮酒都消耗了元气,两次的浴桶发泄后,实在不宜再做更剧烈的事情。

  因为鹿丹的犠牲,凤鸣的身体才好不容易慢慢复原,容恬绝不允许鳯鸣的元气又被耗损。

  天下之大,难道还有一个肯用剩余生命来换取凤鸣身体的一流大法师?

  「明天?」

  这和容恬的色狠的本性太不符合了。

  而且,刚才容恬根本没满足……

凤鸣疑惑地探过来,「你是不是病了?」

  伸出手,摸着容恬天庭饱满的额头,热浴过后,身体还散发着丝丝热气,凤鸣摸不出什么,用脸亲昵地贴上去,「真的不要吗?」

  彷佛含着水的柔软肌肤,贴在容恬的肩胛处,真是既甜蜜又痛苦的折磨。

  容恬被凤鸣逗得直咬牙,伸手将凤鸣吹弹可破的脸蛋按在自己肩上,不许他再折磨自己,低声哄道,「我日夜兼程赶过来的,真的累坏了,让我先睡一下,好吗?」

  凤鸣大为内疚,当即变乖,「嗯」了一声,小心道,「好,我不吵你睡觉。」又殷勤地问,「你腿酸不酸,要不要帮你揉揉?」

  容恬正忍得辛苦,还要被凤鸣如此诱惑,再有坚定毅力,也涌起一股想仰天长叹的冲动,磨了半天牙,柔声道,「你不要乱动,不要吵我睡觉就很好了。」

  凤鸣的体贴毫无用武之地,委屈地呜咽一声,只好缩回自己的被子里,翻身睡觉。过了一会,却又再次翻了过来,而对着容恬这边,「嗯,今晚让你好好睡觉,不吵你,但是明天,你要让我抱着睡哦。」

  容恬哑失笑,「好。」

  明天晚上,你还想睡?

  夜色已深。

  万籁俱静。

  两人各拥一被,同居一床,舒适地入睡时,却一点也不知道,从同国都城里前来的盟友,刚刚抵达韩若城门。

  **********


  为了松懈凤鸣对自己的警戒心,善于玩弄虚伪手段的庆彰实际上已经对凤鸣展开一系列的亲善攻势。

  同来韩若的水路上,庆彰再三以同国王叔的显赫身份,亲自登上由凤鸣控制的萧家主 船,并且将御前将庄濮一同邀来,和凤鸣夜饮长谈,正是一种表现他对凤鸣彻底信任,并且充满诚意的手法。

  同样,在到达韩若后,庆彰继续保持这个看起来充分给予凤鸣尊敬和自由的做法,甚至在晚宴后,特意 命守城官为凤鸣安排单独的行馆,不让凤鸣及其身边的人感觉到任何羁绊。

  由于整个高级行馆被暂时充当萧家少主的下塌处,根据严谨的保护制度,行馆内部由容虎和洛云负责,外围则交给萧家杀手团的总管洛宁全权管理。

  因为其特殊的出身和成长的环境,洛宁给人的印象永远偏向阴暗,他自己也不喜欢饮宴等欢乐的场合,护送凤鸣去晚宴和回来的过程中,洛宁一直都只在保护圈的外围跟随。

  回来后,却选择了在最靠近行馆大门的前厅侧房作为自己的临时住处,并且按照往常的习惯,练两个时辰的剑。

  练好后沐浴完毕,正打算入睡,有手下到了门外禀报,「总管,有人求见少主。」

  「哦?」洛宁警觉地召他进来,问道,「已经是深夜,怎么这个时候来?什么人?有什么目的?」

  「回总管,是个女子。她说她从很远的地方来,有要紧事要和少主面谈,至于具体是什么事情,她不肯说。」

  洛宁轻蔑地一笑,「萧家少主,一个女子想见就见吗?」

  心中觉得无足轻重,但身为萧家杀手团的总管,洛宁习惯了凡事小心,倒不愿未问清楚就下决定,命人将那个女子带进来。

  不一会,脚步声传来。

  「总管,那个女的来了。」

  手下领着一个浑身包裹得严实,连脸也笼罩在一片黑纱下的人进来,耳朵口鼻都掩住了,只露出一双眼睛,倒是颇为灵活。

  洛宁随便扫了一眼立即对来者有了初步判断,身材玲珑有致,一看就知道是个妙龄女子,而步伐轻盈优雅,极有教养,似乎出身不低。

  那奇怪的女子进了房,看见里面只有洛宁,彷佛有些吃惊,脚步一滞,稍显不悦地问,「你不是鸣王?」

  「我是萧家总管,洛宁。」萧家人待人向来高傲,除非遇到很仰慕的高人,否则一般人不讲什么礼节。洛宁桀骜冷冽地坐在椅上,也不请对方坐下,打量着对方,「要见我家少主,请先报出姓名、来历、要求见少主的原因。如果真是要紧事务,我会考虑是否通知少主。」

  「你……」灵活美丽的眼睛,顿时迸出怒意,但想起自己身负重任,此刻实在不宜和这等人生闲气,咬了咬雪白的贝齿,忍着气道。「洛总管,我从同泽赶来,真的有天大的事情要面见鸣王,事关重大,关系鸣王的生死,如果你从中阻挠,万一鸣王有个好歹,恐怕你担当不起。」

  这番话说得不卑不亢,隐有威胁之意,水平已经相当不错。

  可洛宁是何许人也,向来只有他威胁人,从来没有人威胁他,天下之大,他唯一忌惮的只有天下第一大剑师,也就是他的老主人萧纵而已。

  听了面前女子的话,洛宁不为所动,冷笑着道,「我受老主人之托,负责少主的安全。既然妳说这事关系到少主的生死,我就更要过问了。」


  「你大胆!」

  「我胆子向来很大。」洛宁一眼扫来,语气平静得悸人,「小姐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把妳的姓名、来历,要求见我们少主的原因,一一说明。第二,立即离开,不过,我有言在先,我们这里有无数高手保护少主周全,如果妳胆敢再来骚扰,别怪我将妳当成刺客,直接处死。」

  斩钉截铁,完全不把对方看在眼里的口气。

  洛宁说罢,淡淡看被气得胸膛不断起伏的女子一眼,自管端茶慢饮。

  隔了一会,那女子似乎经过衡量,知道大事不能耽搁,而洛宁这个萧家总管大概也不仅仅是虚言恫吓,就这样带怒离开,只能把事情办砸。

  可这件事情,却是绝不能因为些许意气之争而延误的。

  再三斟酌,只能继续忍气吞声,终于开口道,「我是庆离王子妃,昭北长柳公主的贴身侍女,名叫师敏。这次公主派我来秘密求见鸣王,是为了提醒鸣王小心庆离殿下。因为殿下被妖女迷惑,丧失心志,竟四处召集高手,意图在鸣王到达同泽的时候,刺杀鸣王。」

  端茶轻啜的洛宁,眼底蓦然掠过一丝凶狠的犀光,冷淡地应了一声,「是吗?」

  庆离的事情,其实他早就知道。


  这事和他的妹妹洛芊芊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虽然洛宁并不知道全盘计划,但庆离王子,却一定是妹妹布局中的一枚棋子。

  这个长柳公主派人来报信,居然撞在自己手中……

  洛宁心中冷笑,听闻这样重大的消息,依然冷漠如初,放下茶碗,问师敏道,「既然是长柳公主的侍女,可有凭证?」

  师敏一愣。

  她出身昭北贵族,被挑选为长柳公主的贴身侍女,自问也算经历过不少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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