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枭之山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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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枭之山贼-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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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术低头看著他,柔声问,″没受伤吧?″

″......我......感谢大家的好意,但是我现在要到阿根家去,为他怀孕的媳妇看诊.不能应各位的邀请.″呼~终於可以说完要说的话了.怀仁轻松地抒了一口气.

娘子军惋惜,纷纷离开回家.草棚又剩下他们俩.″女人,真可怕!″赤术感叹.″你的娘亲也是女人哦!″怀仁反应敏捷地驳回他的话.″顽皮!″赤术惯性地弹弹他的额头.怀仁轻笑,说道,″我要走咯,晚上见.″(赤术现居住在怀仁的家里.其实是他赖著怀仁不愿搬出去,受到众女子的鄙视和妒忌~!)

″晚上见.″赤术看著牛步离开的怀仁,愉快地笑著与他道别.走了一大段路,怀仁的手摸著额头,感觉被赤术弹指的地方微微发热,白皙的脸出现几分红晕,心跳稍微加速,″奇怪,难道著凉了?晚上要多煎一碗驱风寒的药给自己.″继续向阿根家走去.(唉~迟钝!)

日子一天复一天的过著,小田园的生活依然是宁静悠闲,赤术闲来没事就帮怀仁晾晒草药或者跟他到山里去采药,目光总跟随著怀仁,大夥儿都意识到他粘怀仁粘得过火,只有偶们的怀仁不觉得就是了.

某天,怀仁正教导赤术如何分辨草药和野草,小明骑著马向药轩的方向飞奔而来,大喊著,″怀大夫,不好了,阿根的媳妇在家里摔倒,李老太太说她要提早生小孩~~~~你快去看看.″

珠儿立即将药箱挂在怀仁的身上,等小明下马搀扶他上去,怀仁笨拙地想要爬上马,却失败.瞬间,他被赤术抱起,双双坐到马上.

″仁,带路!″温热的气息瘙痒著怀仁的耳朵.″阿根家就在李老太太家对面的第三户.″小明回答他.

″驾~!″赤术拉起缰绳驾马跑去.不久就找到了阿根的家,″到了.″他低头,薄唇擦过怀仁的耳边,抱起怀仁下了马.当他离开怀仁前的一刻,感受到瘦小人儿身体的微颤,他笑了,呵~真是迟钝可爱的反应.

″谢谢你.″怀仁走进屋子里,一会儿,屋子里的所有人被赶离开,除了产妇,李老太太和怀仁.阿根在外头听著自己媳妇痛苦的叫声,烦躁地来回走动,″怎麽还没好啊~″(大哥,你以为生个孩子象放屁那麽容易啊~)

太阳下山了,屋子里的油灯也亮了,可以看见里面两个影子忙碌地晃动著.在大家紧张得要窒息的时候,婴孩的哭声震动屋子的里外.

″生啦~~~″大家兴奋地大叫,刚当父亲的阿根傻呼呼地呆站著,″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哇~我要当爹爹了!!″

怀仁从屋子里走出来,″阿根,放心,母子平安.″他擦去自己头上的汗水,开心地恭喜准父亲.大家一下子冲进去看小婴孩,院子里剩下赤术,他走到怀仁前,接过药箱,温柔地问,″累了?″″不太累,新生命的诞生是多麽奇妙!″怀仁摇头微笑,语气有点激动.

赤术抱起他上了马,″回去咯.″唇又一次擦过怀仁的耳朵,怀仁觉得耳朵发热,红晕爬上脸上,小身子躺进结实的怀内,心跟著另一颗心的拍子跳动.好奇怪的感觉哦~他庸懒地打了个呵欠,徐徐在赤术的怀内睡著了.赤术也不急策马赶回去,一手搂著他,一手拉著缰绳,轻踢马匹的肚子,马匹缓步走在田野间,半圆的月亮挂在天空上,散发著柔和的光芒,为宁静的夜披上一层梦幻......

......

赤术终於见到熊猫小牛.这天,赤术早早修理好小明家的屋顶,回到药轩,怀仁已经外出了,他问珠儿怀仁到哪里去,珠儿告诉他,怀仁带小牛去找新鲜竹子,往小河的方向去了.赤术马上离开药轩,临走前还被珠儿讽刺,″粘人野兽!″

沿著小路,赤术隐约听见潺潺的流水声还有玩闹声,他在离小河不远处停下,看著前面一人一兽在河边的浅水地方嬉戏,一头巨大的熊猫不停用前肢拍著水,水花四处飞溅,沾湿了怀仁的白衫,半透明的衣服贴在怀仁的身上,胸前的两点隐隐可见.怀仁没有注意,也掬起河水往小牛泼去,清脆的笑声回荡在四周,玩得不亦乐乎.良久,一人一兽玩累了,走到河边干爽的草地上,怀仁在药袋子里掏出打火石,用著小牛咬回来的柴支和树皮,起了一个小火堆.脱下身上的所有衣服搭在平滑的大石上用小石头压著晾晒.小牛趴在火堆旁,他就骑趴在小牛背上,枕著它柔软的毛,任由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背上,打著盹儿.

赤术的目光紧盯著那雪白的胴体,自己的小腹灼热地燃烧著,欲望的顶点紧绷著裤子,特别是从这角度,清晰地看见怀仁因分腿而展露的粉嫩菊|穴,裤子里的分身涨痛著,受到欲望猛烈地袭击,赤术的手伸进裤子里去,贴上自己昂扬的分身,银灰色的眸子注视著那紧闭的菊|穴,手一下一下的套弄著自己的分身,最後还加快速度,幻想著进入怀仁那诱人的身体.闷吭一声,滚烫的热液洒在大手和裤子里.

赤术明白他对怀仁有了强烈的欲,同时还有陌生猛烈的情绪冲击著,只是他不知道那是什麽,他急切地想知道那是什麽......

除了肉欲,那几乎要爆开心脏的情绪究竟是什麽......

6。

月圆之夜,银光洒满在大地上.一个影子在赤术房间的窗外掠过,来到门前,悄悄地推开门走近床边.赤术假眠,手握紧为拳,屏著呼吸,准备化被动为主动进攻.熟悉的药香窜进赤术的鼻子里,压迫感散去.可是下一刻,这个紫色的身影敏捷地跨坐到他的小腹上,点了他的几处|穴道,让他动弹不得.〃仁!!??〃赤术惊讶.

〃呵呵~乖乖~小心点~针是不长眼的.〃紫衫人上身压在他的胸膛上,一只手执一根针灸用的银针凑近他颈上的大动脉,另一只手在他的脸上捏摸.〃看了你一个月,现在终於可以摸到了,这张脸不错,可惜...可惜多了一道丑陋的疤,可惜...〃紫衫人轻笑,手滑过赤术的喉咙,来到他的胸膛上,小手粗暴地拉开他的衣服,探进去,〃这身肌肉也蛮发达,难怪李老太改用你去拉犁耕地而不是她家的老黄牛咯,呵呵~〃入侵的小手捏上他的一颗果子,敏感的果子立即变硬挺立,〃真敏感!〃

〃住手!〃果子的敏感让赤术全身战栗,〃你...你真的是仁吗?〃借著月光可以清楚地看见来者的样子,他盯著近在咫尺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困惑了.

〃你说是,就是;你说不是,就不是咯~〃紫衫人没有给他正确的答案,直起身子,臀滑坐到他的分身上,慢慢地扭著小屁屁摩擦著.赤术巨大的分身受到刺激,挺立起来,顶著紫衫人的臀缝,紫衫人的菊|穴轻轻压著摩擦著赤术灼热的顶端,邪恶地笑道,〃你真是敏感,这麽快就挺起来,是因为我是怀仁吗?〃

说完,又倾下上身回到赤术结实的胸膛上,语气变得冷冽,〃不要以为你在河边干的'好事'没有人知道,呵呵~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哦~就是这样......〃小手伸到裤子里,握上挺立灼热的巨大分身,轻摸著分身上清晰的青筋,又顽劣地用指甲掐著顶端的小孔,最後小手快速套弄,巨大的分身抖动,将滚烫的白液洒在裤子里和小手上.

〃味道真浓!〃紫衫人舔著粘著白液的手指,神情淫糜妖豔,〃可惜...可惜我不能杀死你...我会伤害到人(仁)的...不过...呵呵~让你生不如死的方法,我多的是,例如...把你变成永'垂'不'举'......〃

〃你......〃不知道是因为刚发泄精力,还是因为听了他的话感到愤怒,赤术涨红了脸,努力地冲破被点的|穴道.〃不想被我玩残,明天就乖乖给我滚出山,不然......〃银针在赤术的面前晃动.

说时迟那时快,紫衫人手上的银针被冲破|穴道的赤术夺去,扔掉.赤术利落地翻身将紫衫人压在床上,一手掐著紫衫人的颈,一手将他的双手抓著交叉压在他的头顶上,有力的双腿也左右钉著他的两腿,风水轮流转~紫衫人动弹不得.

〃说!你是谁!〃赤术怒哮,银灰色的眸子闪著嗜血的光芒,锐利的狼爪收得太久了,别人错将他当作温驯的犬(狗狗可爱哦~),可是稍有不慎,就会被他的利爪撕得粉碎,凶残是狼的本性.即使长得象怀仁,对待羞辱自己的人,绝不手软!

被反制的紫衫人没有一丝恐惧,〃我太低估你了!真不愧被称'野兽',唧唧~虎牙都露出了,真的要撕碎我吗?〃

〃少说废话!你是谁?不说就别怪我不客气!〃掐著紫衫人的手缓缓收紧,压著紫衫人的双手的力也增大,几乎要捏碎那双小手.

〃嗯...〃紫衫人吃痛地皱眉,看著赤术,依然是不慌不乱,还笑盈盈对他娇嗔,〃真粗鲁!呵呵~真的想知道我是谁?我是......然,我是怀然!〃

〃怀...然?怀然?你是仁的胞兄弟?〃赤术听见'怀仁'两字,稍稍收回施加的力道,眸子还是锐利地盯视著怀然.

〃我是怀仁.〃怀然的声音轻柔温和,语气和语调几乎让赤术以为躺在自己床上的人就是怀仁本人.〃你是...怀然...???〃

〃我是怀仁!〃怀然的声音更柔更腻.赤术被他扰乱了思绪,看著洋洋得意地笑著的怀然,觉得自己被愚弄了,重新压上怀然的脖子,怒骂,〃可恶,你敢作弄我!就算你是仁的亲人,我都不会手下留情的!〃

〃呵呵~显然某位低能野兽没有听清楚我说的话,〃脖子被掐得紧,怀然白皙的脸涨红,他仍然一派自然地对赤术说,〃我是怀然,也是怀仁!〃〃可恶!你还想愚弄我!〃赤术的怒火更盛了.

〃不信吗?你可以翻转整个药轩啊~如果你找得到怀仁的话,我的命任你处置!〃怀然建议他,优雅地打了个呵欠,〃要找就快去找,不要妨碍我睡觉.〃眼睛眯了一条缝,怀然小声地打著呼,约会周公也.

赤术将信将疑地放开他,下了床,跑出房间.怀然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小嘴扬起可爱的弧度,调皮的笑看著门口,〃低能野兽!〃

一个时辰後,赤术冲进自己的房间,愤怒地抓起熟睡的怀然的双肩大力摇晃,〃说!你将仁藏在哪里去!不给我老实说,我就撕了你!〃怀仁失踪了!

〃放手!你这个低能野兽!〃被嘈醒的怀然生气地踹开赤术.但是人家个头比你高,身体比你壮,你踹得开吗?

〃说!仁在哪里!?〃赤术银灰色的眸子变深灰,扩大,瞳孔外的白膜布满了血丝,脸上的疤更显狰狞,就象真正的发怒咆哮的野兽.怀然凝视著如失珍宝而痛苦嘶叫的他,渐渐体会到他对怀仁的担心,关心,还有......那是怦然心动的爱意吗?....

他拉起赤术的手,按在自己的心脏上,温柔地对他说,〃仁,他在这里睡著了.过了十五,他就会回来的,不用担心!〃

〃你......〃赤术看著他,以为他又欺骗自己,可是他的神情很严肃认真,一点玩笑意思也没有.

〃我没有骗你,我是怀然,也是怀仁.事情由三十年前说起吧......〃怀然的目光调到窗外的圆月上,苦涩地说起过去.那个永远流著浓液,腐烂的伤口又一次被撕开......仁,我似乎找到一个可以愈合你伤口的'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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