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掐了烟,拿起电话:“饿了吗?”
空气由方才石块一样重而散开来,我吐一口气摇摇头:“不饿,我们回家好么?”
他却没理我只打电话叫了两份牛排,一份五成熟,一份八成熟。然后又坐在那儿,继续一言不发地盯着我。
老天,他想折磨死我吗!
服务生送来餐点,他静静吃了,而我连动也不敢动地坐着,只希望这诡异的气氛不要在持续下去,先前对一切的担心、先前的一切忧虑、难过、无奈都被此时的紧张惊吓代替。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怕极了炎这样。
“这里的咖啡没你泡得好。”忽地他说了一句。
“那、那我们回家去、我泡给你喝……”我抖抖地开了口,他猛地扑了过来,吓得我赶紧往后退:“炎!不要!”
“不要?不要什么?”炎一把拉起我的手,“又要什么?”他邪魅的眼半眯着看着我,嘴角轻笑着。
“没、没什么。”我知道我失了言,忙故作镇定,“我是想说、我们回家去吧,爸妈一定担心了。”我的话又引得他笑起来,笑得我毛骨悚然,也感到羞愤不已。
笑声就那样停了,满带烟味的双唇猛地咬上来,火热的舌撬开我的牙齿长驱直入,疯狂地搅动吮吸。快感瞬间传至全身,等惊讶过去以后,我一面抢夺空气一面拼命打他,可他却丝毫不动,直到我快窒息了才放开我。
“呼、呼、呼!”仿佛哮喘发作似的,我用力呼吸,“你、你作什么!我是你嫂……”话不曾说完他又吻了上来。
“不要……唔……”我死命摇头,双手也狂乱地打他,他终于放开了我,又一把扭过我的手,全身压过来:“什么?”语气里全是不屑。
真的是气愤了,我一把推开他坐了起来,脸上已潮红一片:“我是你哥哥的妻子!你不能对我这样做!”
“嫂嫂?”他嘴角上扬,跪着居高临下看着我,伸出自己的手指放在最里一吮,又发出“啵”的一声。明明知道他是故意这样引诱我,我仍是难以自控地失了锐气,低了头。
于是他又逼向我,直到我无路可退,他的吐息便轻抚上我的脸,性感的声音附在耳边:“很爽是不是?要不要用你那里试一下?嗯?”
“不……”我几乎又要被逼得哭出来,身体不争气地有了反应。
“不要?”炎的手扶上了我的腰。他的力气很大,根本不在乎我的双手用力推他,“是么?上次我说要狠狠插进你里面,你不是就在开始期盼了吗?嗯?这里,还有这里,是不是从第一次见到我就想要我好好疼爱了?说啊……”
心虚地,我摇着头,眼泪也终于掉下来:“没有,我没有。”
炎却不理会,伸出一根手指挤进我紧闭的膝盖间,上下抽动,一边沙哑着:“那里是不是也好想我这样,这样,这样,还要再用力、用力……”
我真的快被他逼疯了,整个身体都几乎要狂嘶乱吼。
与其这样,我宁愿立刻被他强暴!
嘴角有了血腥味,原来是自己咬破了唇。
“忍不住了?”炎仍没有放过我的打算。我透过泪悲愤地看了一眼炎,他的眼里满写着欲望,愤怒,心痛……
心痛?为什么?不,也许是我看错了。
'9'
到这时我也不清楚自己如何惹怒了炎,又或者他只是想这样占有我罢了。
在我即将求他抱我的前一刻,他终于让我解脱了他恶意的作弄,撕开我的衣服,用水手结将我的双手固定住,便疯了一样开始攻城掠地。
我难以招架他的炽热与疯狂。也许只是为了赎罪或是别的什么,我不断说着不可以,说着我是他的嫂嫂。他却根本不理会,抬起我的腰,卖力地抽插着。
他一点儿也不温柔,除了高潮那一瞬,他总让我快感与巨痛一起享受。他的分身很长,深深插进我的体内,快感完全要融化我一般,而他的手却极为恶意地用力掐着我柔嫩分身与||||乳首,痛地我厉声尖叫。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为了哪一方面而嘶声竭力。
“住手、炎……啊……”
“你不是很爽吗?”炎的话也从来是恶意相向,露骨淫荡,“我都快被你爽死了!哦哦!”
嘴里是他的味道,身上是他的气息。分身被他含在嘴里死命吮吸着,而他的手却又同时在我的小||||穴以上的最柔嫩的部分狠命掐着。他就是要折磨我,折磨死我!可为什么,为什么!
天又黑了,我已经虚脱无力,脑中空白地滋滋作响。炎也累了,可他似乎没有停下的打算,一面用他的坚挺在我下腹磨着,一面吻咬我的脖颈。
身体有好多地方都很麻木了,昨夜或者几百年前的疲倦根本不曾恢复过来,却又继续这样原始野兽般地律动。
那两位老人家一定很担心了,他们的媳妇一夜不归,隐也一定担心死了,还有,狄士,不知他回去了没有,一定恨死我这个……
“不许想我以外的人!”炎忽地给了我一巴掌,“啪!!”我的脸热辣辣疼着,愤怒地瞪着凶手,他却又伸手揉揉刚被他打的脸:“刚才那么久你还不够?”
“闭嘴!放开我!”我忽地就那么吼了一句,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又不屑地笑笑,直盯着我,扳开我的双腿,使我的私|处就那么一览无遗,而他的坚挺却恶作剧似的在小||||穴周围爱抚。极度的Se情刺激,我那不争气的分身再次被挑逗,羞辱感又一次侵占全身,我只好柔声请求:“炎,不要,不要再错了,我们回家吧,求你!!”
“错?”他重复了一个字,一个挺身就进入了我的体内,而我的身体竟一点排斥都没有,再次让我极度自我厌恶。
“你这不是很喜欢很享受吗?嗯?”声音从颈窝刺进耳朵,身体随着他的动作疯狂摇摆着,像极了一条悲沧的鱼。
“嫂嫂?你被我哥弄得连男人也不做了?”炎恶意的言语远比他的行为更让我感到羞耻,好容易停下的眼泪又来了。身体里渐渐却又被挑起情欲,我咬着下唇咽下了呻吟。
“来啊,叫给我听,让我听听你淫荡的声音!”炎捏着我的下颌,迫使我开口:“啊……”多淫荡多煽情,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炎笑着用力掐我的||||乳首:“真是让人骨头都酥了呀,啊?嫂嫂!”
身体往往是诚实的,我无地自容地瞥开头,忍受着炎故意的侮辱。
“你这淫荡的小猫!”熟悉的原本带着爱意的称谓此刻却满是恶意与奚落,“从第一次见到我就想要我上你可是不是?无数次地想用你这淫荡的身体够我对不对?明明都已经爱上我了,却每晚在隐身下淫荡地尖叫来刺激我,你这淫荡的小猫!很好,很好,你的勾引成功了,你得意了吧?看见你我就想扑倒你用力贯穿,让你爽死!!隐就算了,他不在你居然瞒着我去找男人!那男人能让你那么爽吗?你就那么想让我上你?你就那么欲求不满?淫荡的家伙!”
也许是身体的感觉让我产生了错觉,也许我的脑子早已坏掉,在炎这样的话里,我竟听到了爱意,并且心上某处甚至产生了回应。我想我是疯了!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着,可动作却不见温柔,更过分地将手深入我的后||||穴配合他的分身在我体内律动摇摆。过多的进入使久违的痛感袭上来,我不禁开口请求:“炎,手……不要……拿、出来……哦啊!……呀……”
可他似乎并没有听到我的请求,手指更伸进了两根,声音开始颤抖:“你现在很得意是不是?”我拼命摇头,“你知道为什么我会知道那个新来的工人在偷窥你吗?因为那天我也想冲进来干你!可你竟然先让他看了!那时我就已经想像现在这样,狠狠撕裂你!你明明已经那么爱我了,还要找别的男人,还要拒绝我!我今天非要你爽到想不出任何男人,除了我!非让你说实话不可!你这淫荡的小猫!哦啊!啊啊啊!”他一边说着,以便引领我一同进入高潮,退出手指后又继续抽送,仿佛被上了发条。
而我,真的是坏了脑子了,把这一切听为真实,把这当Zuo爱的告白,随心地吟哦出声,好容易克制的对炎的邪魅的诱惑也冲将出来,忍不住开始配合着摇摆身体:“炎……啊啊、啊呀、啊啊啊……炎,快……快……”
炎胸口的十字架闪闪地刺入我眼帘,我回避开眼神。
“终于肯说实话了?小淫猫!”炎解开了我的手,我仿佛怕被他扔下似的赶紧抱住他,“别怕,我不会放开你的!我可还不够呢!而且,我喜欢诚实的人!我会让你非常舒%
麦 2005…7…8 13:19
'10'
从来是喜欢早晨的,可是今天的清晨却让我自己想要自杀:我要如何去面对我的丈夫隐,我又要如何去面对这个还将我揉在怀里的小叔炎?
逃,是我想到的第一个答案,可是却因为自己完全被炎紧固在怀里而无法得以实施,可是……
“吻我。”炎的声音就那么突然地响起,才知道他早已经醒了。
“……”不敢看他,也不敢说话,更不知道说什么,只是眼泪述说着我的无能。
“……”没有语言,炎的目光在我眼上停留了不到十秒钟,下一刻就吻上了我的唇。
“……唔……不要炎!”我奋力推开了他,狼狈地想起身却再次被他拉倒在床上,微微沙哑的声音从脊背上传来:“又闹什么,难道昨天还不够?”
“……放开我炎,我们不该这样,昨天的事我们都忘了吧,我,我毕竟是你哥哥的妻子,我们不该这样的……这对我和你都好。”生怕自己会后悔似的,我慌张地说完了这句话。
——原本以为炎会生气或者更加强硬地阻止我,我甚至已经做好了被他性虐待的准备,可是他竟没有说话,并且还松了手里的劲儿,任由我半挣扎着拣起地上的衣服走进浴室。我不敢回头,即使我已经做好的所有准备,可是我到现在才发现自己完全不知道炎的下一步会是什么。直到关上了浴室门把手,我才敢松一口气,脚上却立刻失去所有力气跪了下来。
水的温度提醒了自己昨夜的疯狂,我不敢祈祷,只能将头埋在水里忏悔,然后不断告诉自己:忘了它,忘了它!不能和别人这样下去了,不能!不能!
炎在我洗完身子以后才进入了浴室,我一直不敢看他,怕自己动摇。听见浴室里的水声,我鼓足勇气冲炎喊了一句:“炎,我、我先走了,你一会儿也回家吧,免得爸妈担心你!”顿了一下,我有些心虚地接着说,“昨天的事,我、我们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好吗?我、我先走了。”没有听到回答,我也不敢等,因为怕万一炎冲出来,我就再也没有现在这样的勇气和决心。
回到家,安抚了两位担心不已的老人后,我赶忙给隐打了电话,他的担心焦急还有微微的怒气从他的言辞表露无疑,劝慰并且向他做了保证以后,他才挂了电话。——说了谎,我对我爱的人说了谎,可是我不说谎我还能说什么?!我爱隐,我是真的爱着他!狄士呢?炎呢?我不想骗自己,可是我知道我不能,因为我已经是属于隐的东西。忘了那些年少和荒唐吧!
炎也很快回来了,我还是不敢看他,他也一改往常动不动就往我身边蹭的习惯,不与我说话也不搭理我。因为不敢看他,所以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注意我。说不准自己的感受,只是,好别扭;隐,你快回来好吗?别再给我机会动摇了!
就在我几乎要放松警惕时,炎再次打断了我的预定。
“炎?!……你,你那么晚了来、来我房间做什么?”我知道这个问题很傻,但是我也不甘愿就这样改变自己好容易下的决定,也暗地里希望炎并不是如我所想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