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世沉默三千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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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世沉默三千年2- 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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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沉重了,附加在我意识中的思念太巨大了,让我符合不了。 
爱是什么?很多人相信爱就是性需要,爱就是两个人被凑和在一起,觉得还能过下去所以不会分开。又或许爱就是,热恋中冲昏了头的傻瓜学着八点当的肥皂剧目。人的一生可能爱上无数个对象,爱?很抽象的一个词。从来不信它能超脱生死,超脱岁月,超脱人的理智。 
她的感情我无法理解,跨过生死,熬过时间,销毁了理智。3000年后竟依然如此执着。 
刻骨铭心?即便3000年后连尸骨无存依然铭心。 
这世界上缺了谁地球都在转动,为何她会放不下那人? 
'医生你为何一直用他这个人称而非她?'我突如其来的想到。 
'是吗?那恐怕是口误。英语并不是我的母语,我更习惯用阿拉伯语。'他不加思索的回答。 
'可是你看上去不像阿拉伯人。'眼前的男子有着完全的白人血统,丝毫没有阿拉伯人的特征。 
'我也没说自己是阿拉伯人。'他笑着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起身走出病房。 
79 
待他离开后我躺在病床上冥想着,预定12日就能动手术了,很快就能从中解脱出。 
而事于愿为,翌日当我看到一则旅游景点介绍刊物时,被博物馆内的那具黄金包裹的木乃伊吸引,不用看注解我也知道那是谁…一直出现在我梦中的那个人。 
我魂不守舍的下了床,批上外套,走出了医院的大门。直到我来到租车行,都不明白究竟自己想干什么。 
付了租金之后将车开走,半途中我终于明白自己的意图。 
开着车,飞速在国道上彻夜未眠的开了36个小时的车来到大英博物馆停车场内。想我定是疯了,竟一时兴起来到这里,为的就是见那骚扰我无法入眠的元凶。 
想见他,是自己想会一会这3000年前的法老,还是我体内那个王妃思念他而让我来到这里? 
和普通人一样我逗留在他的木乃伊前,久久不能移步,当身边的游客用快门拍下他的容颜时我竟用手边的垃圾箱砸向防盗玻璃。 
'该死的你起来!你怎么可以就这样将我弃在意旁置之不理?你说的要一直一直在一起,直到尼罗河干枯!3000了!尼罗河还在澎湃,我如此相信你,而你怎么可以失言!'怕是四周的游客都被我莫明其妙的举动惊吓到。 
围了不少博物馆内的保安将我按在地上,而我此刻依然对着纹丝不动静静躺着的图坦卡门大势宣泄着,喊出的是在场没有人能听懂得古埃及语。那些话我想除了自己也只有隔着玻璃,隔了3000年时光的当事人才能明白。 
但他再也不会有任何答复。 
'我们在你的体内测试到了毒品的成分,你是一个吸毒者?'在警局中他们将我拷在椅子上作着笔录。 
'吸毒真是害人,好端端人模人样,居然就这样毁了。看看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口供?'坐在我对面的警察不屑的撇了我一眼,继续对着记录口供的随笔皱着眉头。 
'我知道这很荒诞,但那是真的。不是我想这样做,而是那女人控制了我,她太爱他了,受不了他像一件展示品一样在众人面前陈尸。埃及的习俗认为他会永远无法安息,所以她只是想带走自己的爱人。'和口供上一样,我不予狡辩,但没有人会相信。 
'很多吸毒的人会产生严重的幻想辟,你已经造成了蓄意破坏文物而被逮捕。'他让人先带我进入楼下的牢房里,在开庭前我必须待在那里。 
意料之中的事,我表现的很镇定。在下楼时对自己说道'对不起,这次帮不了你,他已不再属于你,现在他算是文物,只能隔着玻璃看,永远都不可能再陪伴你了,这次我爱莫能助。' 
想必这些话在我体内的她应该能听见。 
'快看,我们这里来了稀客。这里可没有上等的红酒和澳洲龙虾可以招待你这种大少爷。'被推进牢房之后门关上,而我眼前的那些室友看上去并不太友善。 
我没有去理会他们的挑衅,不想给自己惹麻烦,我知道他们是这里的地头蛇自然不会去招惹。安静的找了一个角落坐下。 
'听说我们的新客人可是在博物馆里想抢走木乃伊而进来的。' 
'看他细皮嫩肉的怕是从来没受过苦吧?衣食无忧,用惯金勺子的大少爷们总是喜欢给自己找点刺激。' 
'想要刺激?不如我们给你来点?'他们自说自话的围上了我。 
虽不知他们想干什么,但直觉告诉我并不是好事,于是尽量的避开这群人。 
'你想去哪?有恋尸辟的美人?'刚想移步却已被人围的水泄不通。美人?我觉得他是否读错单词了?还是我听觉有问题? 
而我现在可以确认刚才那词的确是他说的,因为这些人不安分的将手伸向我,曾听说过这种地方时常会有性骚扰发生,但从来没想过自己会碰上。 
'放手!'我捏着对方欲要模向我下身那敏感点的手,狠狠的瞪着眼前这无赖。 
'来,给我亲一下我就听你的。'他不知死活的将嘴凑了过来。 
我随即给了对方一拳,突如其来的一拳让他暴跳如雷'妈的,老子看上你是你的荣幸。居然不识抬举!这里可没隆重的欢迎会,今晚你要吃的只有我们的拳头和这地方的棍子。'他竟然在我面前解开双腿间的拉练。 
'给我打,打到他自愿脱裤子让我操。'那些人在他的命令下对我围攻,几下之后我开始有些招架不住。虽爆发力不足,但敏捷度超越了他们,一一避开了重要的几拳,在混战中我也还击了好几下。毕竟寡不敌众,数拳击在我的胸口和小腹上之后开始感到晕旋。 
'记住,下手得有点分寸,别打伤了他漂亮的脸,不然就没情调了。'那人等在牢房的铁门前抽着烟,等这群走狗将我降服。 
'求我操你,我就让他们住手。'他吐着烟圈,看着双手架在身后被连续殴打中的我。 
我想喊叫,可惜嘴被人用毛巾封住。他们为了防止我喊警察,而此刻警察大多下班,看守这里的家伙们在楼上的值班室内打着牌,怕下面闹出人命了他们也不会知道。 
'老大,这小子还真有点骨气,居然到现在还不服输。本来看他这长相还以为是个软骨肉。'在我腹部踹上一脚的家伙得意的说道。 
'继续,就算他是头老虎我也要让他趴开腿。'他得意的靠近满身淤血的我,将烟头烫在我的胸口敏感点上。 
喊不出痛的我将充血的眼直直的盯住那家伙,感受到我的敌意,他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继续打。' 
愤慨的我一鼓作气即便是打不过这么多人,那我就将目标锁定在他一个人身上!就算我真的会被打得惨不忍睹,那时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于是在众人的围攻下,我只对眼前的他死命的还击! 
几下之后他站不稳的靠在门栏上终于在我的还击下逃脱出,擦着嘴边的血'妈的!还真第一次被人这么揍过,我今天绝不会放过你!' 
他伸出中指对我笔划着,但可以看出气势已比刚才弱了不少,他现在根本不敢再靠近我。 
'别手软了!给我直接点把他绑在这上面。'他让那些人将我按在铁栏上,用我身上的碎布将我在那里。 
附近牢房的人们探出头来,拍手叫好。'今晚有节目了,大家快看。' 
他们撕下了我身上所有的布料,将我的裤子脱到腿腕处。 
'他一定花了很多钱在练身和保养上的吧?真他妈的好货色。像这样的货一个晚上至少要1500欧元才能包的下来吧?' 
'今晚一定要操到让他哭,看他刚才那气势,我很期待接着看他发出那种声音。'有人将我的双腿抬高。用解下的皮带绑上之后两热拉住皮带,将我的双腿保持分开的状态。 
'救命!'此刻我才感受到害怕。刚才因丢脸而没有喊出的话,在此破口而出,喊的很用力。眼前的男人是想要强Jian我,很明白他的意图,我不想和畜生在这种地方交合。 
喊叫的声音很巨大,引来了警察'怎么会事!'他用警棍敲击着铁门。 
'救我!放我出去,他们想要强Jian我。'见身穿制服的人走进我疯狂的喊着,竭力寻求帮助。 
'没什么事,新来的不听话,我们给他上一课。这些上流社会的贵公子们不懂得生存的法则,我好心教教他。'那家伙放下了我的腿,提着裤子来到警察跟前,摘下自己腕上的手表递给值班的警察。 
'你好象是第一次挂彩,看来今晚的小猫很难对付。他应该不是随便让人上的那种,别玩出事来,适可而止。'警察接过他的贿赂之后拍了拍他的肩又离开了,离开时锁上了门。 
'畜生!我要告发你们!'沉重打击下我无法相信这里的治安差到让人发指。 
'好了,小可爱。现在没人能救你。乖乖的张开腿,别让我再动粗了。其实我很有修养,相信不久之后你会迷上我。'他将手指缓缓的插入了我的后||||穴。 
'老大,把他的腿再打开点,我们看不见。'在被人用手指操弄时竟还要张开腿让一群人渣欣赏。 
'你好象也不是第一次。'手指在我的体内变化着角度。不时的加快抽送的同时敲击着靠近小腹下侧某一个地方。在唾液的湿润下手指轻易的被接纳,液体的润滑下抽插时发出了另人羞耻的感觉。 
'你这里还有吻痕,看来你很适应这种事了。是情人留的吧?'他挑开我垂在肩上的碎发。那里有吻痕?我甚至自己都不清楚,一般来说吻痕留不到半个月。失意到现在已有近一个半月时间了,绝对不可能是失意时那鸡奸了我的人留的。但那之后我并没有和任何人有性行为,怎么可能有吻痕? 
'真是好命的人,有你这样棒的床伴,一定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吧?不然你怎么这么为他守身如玉?有钱人就是不一样,什么东西都要最好的。'他将恶心的舌头伸向我的嘴巴。 
伸入的舌头到处纽转着,带着口臭的唾液沾满了我的口腔,顿时想吐。 
此刻我竟发疯似的咬住他的舌头,该死的,这里没有人能救我,即便死了我也要将眼前的家伙一同拖下地狱! 
'放开,让他放开!'所有人见我这般之后一拥而上对我全打脚踢。 
直到有警察将门打开,更多的警察挤进了这狭窄的零时收容所'放开他,要弄出人命了!' 
我已几经虚脱,怕已被打的不成|人形。 
这次真的被带出去了,是在5分钟之后被抬上了单架之后。 
'老天!他真的是只老虎。'有人在我离开时发出了惊叹。而想强Jian我的家伙吓坏了,傻傻的躲在角落里不停的发抖,精神恍惚。 
在去医院的救护车上我吐出了口中的血,连带一块肉块。 
身边的护士吓的哑口无言。 
我指着掉在地上血肉模糊的东西对护士说'看看这东西还能帮他给接上不?'听说时间不长接的上,但是真是假我就不知道了。 
这是那人的舌头。 
80 
我进入医院的第6个小时,一个熟人推门而入'我帮你办好了保释手续,你先安心在这里养伤。' 
他走了进来,我的眼睛很肿,几乎无法睁开看清楚走近的人是谁。 
'我的天,他们怎么会把你弄成这样。'医生伸手想抚摸我的伤口,但太惨不忍睹他都不知道如何下手。 
'监狱斗殴,司空见惯。没什么,都已经过去了,除了我的勒骨被踢断了两根,现在用钢筋撑着外一切都没有改变。'我试图将语气表现的和平时一样轻松。 
'你这傻瓜究竟想干什么?'他低下头不停的摇着。 
'你都知道了?谁通知你的?'看着他如此为我担心,有一丝过意不去。 
'你别忘了,被抓住时身上那衣服还是我医院里的。他们拨打了医院的电话查你的真实姓名。'他问护士要了点碘酒,轻轻的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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