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爱吃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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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爱吃包子-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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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梓惊得浑身一震,伸手将卫实允给推开,往床边缩去。
  突然让人推开,卫实允有一瞬的怔愣,看向包梓那害怕戒备的模样,心底有些受伤。
  见到卫实允的表情,包梓突然觉得有些心疼,他不想看到经理露出这种表情,慌忙的解释道:「我、我只是。。。。。。呃。。。。。。抱歉,我真的没有。。。。。。」话还未说完,就让一只温暖的大掌捂住。
  卫实允深深的看着包梓,原本捂着的手改为轻轻摩娑,昨晚让人充份洗礼的唇瓣有些红肿。
  嘴唇处传来一阵阵麻痒,有些怪异的情感也跟着升起,包梓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只是愣愣的看着卫实允。
  大掌移至下方,卫实允轻抬起包梓的脸颊,俯身吻上。
  包梓身体一震,但并没有拒绝的举动。
  卫实允只吮吻一下随即退开,明亮的眸子瞬也不瞬的锁住包梓。
  「讨厌吗?」淡淡问道,可其实卫实允心底很紧张,他害怕包梓的回答。
  看着卫实允,包梓觉得眼前人有些陌生,不像是自己平日认识的那个经理,但。。。。。。他并不讨厌刚才那个吻。
  包梓诚实的摇了摇头,觉得有些尴尬,他这样的反应是不对的吧?照理说男人之间不该有这种吻吧。
  卫实允高兴的笑开,将兀自发傻的包梓拥入怀里。
  「别想太多,不讨厌就行了。。。。。。抱歉我昨晚急躁了些,今后我会慢慢来的。。。。。。你别胡思乱想,一切有我。」
  听着卫实允的心跳,包梓发现他似乎喜欢上了这个频率、这个温暖、这个怀抱、这双臂膀、这个男人。。。。。。
  喝!自己刚才在想什么!
  包梓连忙闭眼挥去脑子里恐怖的想法,他和经理只不过是因为契约,所以才扮成情侣,并不是真的在谈恋心,他和经理都是男人,不可能相爱的。。。。。。不可能。。。。。。
  可是,在包梓努力认清这个想法时,他却发现自己有些难过,一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明白或许自己对经理抱持了朋友以外的情感。
  怎么会。。。。。。他连一个女朋友都还没交过啊,还是正因如此,所以自己才会喜欢上同为男人的经理,自己其实是个同性恋?
  不敢再想下去,包梓下意识的伸手环抱住身前的温暖,就算只有这一刻也好,他自私的希望,这个怀抱只属于自己。。。。。。
  同在一室,相拥的两人却有着不同的心思,卫实允紧紧的抱着包梓,只觉得幸福满足的想叹息,丝毫不知道怀里的那颗包子正一步一步的远离他。
  「咕噜。。。。。。」静谧的空间突然传出一声,包梓立刻红了脸,卫实允淡淡笑着,包梓能清楚感受到那自他胸膛深处传来的震动。
  「你昨天都没吃到什么,是我疏忽了,我去买东西,你想吃什么?」收拢包梓身上的棉被,卫实允披过外套问着。
  「乌龙面。。。。。。」好久没吃乌龙面了,之前和经理在一起都吃的很高级,而自己吃又都是去便宜的小摊贩,根本就没有乌龙面。
  「好,等我,我很快回来。」揉揉包梓的发,卫实允笑着出门。
  岂知,这一走,再见已是一年后。
  包梓听话的在房里等卫实允回来,可光着身子裹棉被感觉还是很奇怪,遂寻找自己的衣服,可才刚要踏下床,腰腹部却一阵酸软,让他站不直的躺回床上。
  疑惑的瞪着自己的腿,为什么感觉像是跑了一整晚的路般疲累?而且。。。。。。那诡异的地方也有些钝痛,麻麻痒痒的从深处扩散开来。
  这是怎么一回事?
  耙了耙头发,包梓不在意的耸了耸肩,酒果然碰不得,居然会有这么奇怪的后遗症,或许是自己的体质和别人不一样吧。
  在床上呆坐了近一个钟头,卫实允仍然没有要回来的迹像,该不是乌龙面很难买吧?
  啊!忘了今天是假日,店面应该都公休,自己居然还胡乱要求,经理向来答应了就会做到,想必正为自己的乌龙面奔波吧。
  暗暗骂着自己,包梓正思索卫实允的手机号码,想叫他随便买个饭就回来,门铃声却突然想起。
  这么巧,他才刚想打电话经理就回来了,不过经理也真是的,居然会忘了带钥匙。
  包梓强忍着身体的不适,随便套个睡袍起身去应门。
  没想到从房间到玄关这短短的路程,他走起来却备感艰辛,像闪到腰的老头般扶着后背,好不容易才走到门前,而那铃声也没停歇过,不知道经理是这么急躁的人。
  「来了,抱歉经理。。。。。。」未竟的话语消失在空气中,包梓惊讶的看着门外的访客。
  妮塔修长的手指一直放在门铃处,见门开了,高兴的迎过身,却见到自己最讨厌的家伙,美艳脸庞立刻冷了下来。
  她是特意来找瑞克的,昨天她和瑞克贴很近,他应该有吸入一些才是,可自己让人牵绊住,一直到现在才有空过来,谁知却是这个胖男人来应门。
  难道昨晚他和瑞克。。。。。。?
  检视着包梓,见他只穿著一件松松垮垮的睡袍,里头一丝不挂,宽大的衣襟露出了包梓一大片肌肤,胸前青青紫紫的痕迹,不难想象昨晚这儿发生了什么事。
  鄙夷的瞪着包梓,他凭什么爬上瑞克的床,自己费尽心力,却连瑞克的一个拥抱都得不到,这家伙居然轻而易举的就夺走了她想要的一切。
  纤长的手指紧握成拳,涂着蔻丹指甲狠狠的扎进掌心,妮塔恨眼前这个拥有一切的胖男人。
  「呃,请问你来有什么事吗?」看着妮塔的眼神,那熟悉的恐惧感又攀上心头,包梓怯怯的往后退了几步,开口问道。
  妮塔一个视线扫过,包梓更是怕的缩了缩。
  深吸口气,既然这个胖男人在这,那瑞克眼底是决计不可能放进自己,妮塔怨恨的瞪了包梓一眼后,便转身离去。
  看着那来去匆匆的妮塔,包梓有些摸不着头绪,目送她远去后,便关上门,回房想打胧话给卫实允,可是电话一直接不通,包梓足足等了他近四个小时,一直到快饿昏了,才急忙套自己的衣服,冲出街口拦车去附近的小吃街填肚子。
  之后他又回去卫实允的房子等,不管怎么打电话就是接不通,到将近凌晨时才收拾回自己家。
  躺在熟悉的硬式床板上,包梓有些失落。
  经理去哪儿了呢,为什么没有回来。。。。。。也许是突然有急事吧,明天到公司再去问问看好了。
  闭上眼,包梓疲惫的睡下。
  梦里,他不停的奔跑,在一望无际的黑暗里,他停不下脚步,只想快点找到光明,可是他离不开,那绝望的深渊。。。。。。
  隔天到了公司也见不着人,心底隐隐有些预感,包梓仍是安慰自己,或许经理是突然被抓去出差,这在以前是常有的事。
  可是二天、三天、四天,到目前为止,卫实允已经五天没来上班,他也一个星期没见到卫实允,心底的预感渐渐的扩大,直至侵蚀了他整个人。
  呆坐在位置上,包梓无心工作,第一次思念一个人到这种地步,包梓只想看到卫实允,见他像往常笑着对自己道早安,随便他要怎么捏自己的脸颊都无所谓。
  看着包梓失魂落魄的样子,陈老有些心疼,都已经午休了,他却仍坐在原位,不像以往总是立刻冲去买饭。
  陈老将手里的便当放在包梓面前,顺手推了他一把。
  「醒醒,吃饭了。」
  「嗯?」像是自熟睡中苏醒,包梓愣了愣,看着眼前的便当,抬头对上陈老无奈的眼神。「午休了?」
  「是啊,我都已经吃饱回来了,你居然还是维持同一个姿势,拜托你像个人好不好,什么时候变成僵尸也不通知一声。」
  「抱歉,我没注意到。。。。。。多少钱?」包梓正欲掏钱包,却让陈老给拦住。
  「都是兄弟,计较什么,快趁热吃吧,要是你饿瘦就是我的罪过了。」
  「为什么?」打开便当盒盖,食物香气扑鼻而来,包梓淡笑着问。
  「企划部的镇部包子,要是瘦成了油条,别人还不怀疑是我觊觎你的位置,下毒害你?」
  「怎么会。。。。。。」用肩膀轻顶陈老,包梓挟了口宫保鸡丁送进嘴里。
  拉过椅子,陈老俟着包梓坐下,看着他似往常和自己打闹,心里却很明白,这家伙是在强颜欢笑。
  经理上个星期完全没来公司,就算是和包梓交往之前最放荡的时候,也没试过这么长时间没来公司报到。
  想必这家伙心底一定很担心,才会连工作都心不在焉,打份演示文稿都错误百出,再这样下去,搞不好主任真的要换人做做看了。
  「别光顾着吃,喝口水。」见包梓埋头狂吃,陈老体贴的递过水杯。
  「嗯,谢谢。。。。。。」包梓点头示意,正欲接过水杯,视线却胶着在陈老身后一点,身体明显僵住。
  陈老疑惑的回头,发现是上次来找经理,让众人拿来打赌的女人,看她那副妖艳的模样,只要是男人都难逃魔掌,经理该不会。。。。。。
  「有事吗?」身为企划部主任,包梓理所当然的做代表,笑着问道。
  妮塔看着包梓那狼狈的模样,短短一个星期,气色却已糟糕透顶,再继续下去只怕很快就会进棺材,要真是这样,妮塔可真要去谢神了。
  「没什么,我只是来通知你,瑞克以后不会来公司了。」
  笑容立刻敛去,包梓惊慌的追问:「为什么?」
  「因为。。。。。。」刻意俯身,妮塔在包梓面边道:「他就要和我结婚了。」
  就坐在旁边,陈老闻言脸色一变,发现包梓不住发颤,伸手握住他的,传递无言的力量。
  见到包梓的反应,妮塔得意的轻笑,转身离去前,丢下最后一颗炸弹。
  「他要和我去美国举行婚礼,之后就定居在那,掌管美国分公司,至于你。。。。。。支票不是已经收下了吗?就乖乖的待在这,别再奢忘什么。」
  妮塔的话像利刃般狠狠的刺进包梓的胸膛。
  她提到支票。。。。。。也就是说,她知道自己和经理的契约。
  是啊,自己不该忘记的,和经理之间不过是一纸契约的关系,经理他并没有毁约,只是提前结束契约时间,支票自己都已经拿了,理所当然该乖乖的回归原本的包梓,没没无名、简简单单的包子。。。。。。
  握紧的拳无法放松,眼底的泪也止不住的落。
  为什么。。。。。。为什么要以这么残忍的方式结束这一切,在自己交出真心后。。。。。。
  「呜。。。。。。」忍不住的放声大哭,包梓像个孩子般,用尽全力的哭喊。
  陈老只是在一旁默默的递面纸。
  「哭吧,将一切都哭出来。。。。。。然后忘了他,忘了那个烂男人,重新自己的生活。。。。。。」
  「吓!」猛然惊醒,包梓的手仍死死的紧握着棉被。
  心跳急速,气息有些不稳,待眼睛适应黑暗,认出自己是在房间里,不是那无止尽的深黑后,才放松的吐了口气。
  这是第几次了?从卫实允消失之后,他便每晚都做恶梦,忘了梦里有些什么,只模糊的记得,眼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他迷失在阒黑的牢笼里。
  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包梓起身至厨房倒了杯水,仰头灌下,却呛的不住轻咳,杯子自脱力的手落下,在砖地上摔个粉碎。
  缓缓弯下身,包梓捡拾着玻片,一个不慎手指被划出道血痕,微微的刺痛让包梓皱起眉,收拾好地面,包梓到流理台冲去手上的血迹。
  原来。。。。。。自己还记得痛觉。
  常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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