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官儿子奸商爹 by 青岚》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清官儿子奸商爹 by 青岚- 第5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不怕啊……”因为我遇见过,上次回家的途中就遇见过一夥自称财色双劫的山匪,不过,後来我和他们说了几句话之後,他们就在我的镇云镖局当起了镖师,而且业绩还不错,最近考虑加薪中,“隔壁的李婶说过,青春期的孩子情绪波动比较大,这个时候大人如果不注意,非常容易造成孩子性格上的扭曲,行为上的失格。” 

“……”…_…~~~~ 

“就比如卖豆腐的张哥家的小侄子,最近就因为偷了人家的两只鸡被官府收监三个月……” 

“…………” …_…~~~~ 

“还有刘大爷家的二女儿,一个没看住,就跟坏男人私奔了~~” 

“………………” …_…~~~~ 

“我觉得你最近情绪波动也挺大的,想你是不是……所以,就会常留意你的行为了。” 

杜子寒一脸的恶寒,“你以为我会去偷鸡?” 

“……我是怕你跟坏男人私奔。” 

“闭嘴~~~”他狂怒,脸色殷紫,青筋暴突,“我干吗要跟男人私奔~~” 

我吓得立刻蹲在了地上,双手紧紧捂住耳朵:“哇啊~~你有前科嘛,比如华笙,还有那个被你留在家里的美少年啊~~” 

他一拳砸上我身後的树干,那棵树应声倒地,不幸夭折。 

半晌,杜子寒暴怒的脸才逐渐转回本色,“算了,既然你知道了,我也不瞒你了,过来。”我蹭到他的身边,他对我说,“原不想和你说,但是你已经知道这里了,再瞒你就没有意义了……” 

山风轻柔的抚著,树枝头的叶子唰唰的响著,我愣愣的看著他和我细细说来的杜子寒。 

当他说到期盼我早日恢复记忆,又担心,不想我找到记忆的时候,我终於落泪:“小寒,……难道,我的记忆里有当年的证据?比如记得什麽书信卷轴藏在哪里之类的?你又不想我找到记忆,是在替我担心吗?担心仇家追杀?” 

他又是一脸的无奈,突然捉过我的肩,“卖身契,卖身契啊~~~~……当年我的卖身契是让你收起来的,你想起来放到哪里我就可以赎回来,如果你干脆想不起来,就当做根本没有好了。” 

“呃?”我愕然,“小寒,难道,你当年是被卖到我家里来的?” 

此话正中圆心,他几乎嗜血的眼神让我感到恐怖,“当年买我的人是你啊~~~” 

“唔唔~~”我洋洋得意到悲鸣状态,“原来我那麽小就知道贩卖人口会发家了~~……可我想不通,当时怎麽就没卖了你呢?宰相大人的童年~~~~能卖个好价格呢~~~” 

“你……闭嘴啊~~~” 

我从他的颤抖的手心滑走,後退几步。却蓦然被倒在後面的树干绊倒,整个人的身体後倾著,他坚实的臂膀来不及舒展,我已经跌倒在地,头重重的落到了树干纠结著的疙瘩上。 



























……………………俺叫省略号……………………俺没用………………………… 







以下是青岚的废话,有兴趣的大人请看看,没兴趣的大人可以绕行了~~  ^0^~~ 

青岚的话题一:关於文 

其实,作为一个作者,在这个时候剖析文中的事情,我总感觉挺失败的。可有些话是我不得不说的。 

有大人指责本文有抄袭风维渡大人的《一个爹爹三个娃》之嫌,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其实,若有大人只是单纯的在本文中看到风维大的影子,我反倒深感荣幸,能和这样优秀的作者相提并论於同一句话,足够我这没啥理想的小人物兴奋上三天三夜。有时也想过,砖挨得多了,皮肉也就厚了,可是,关於这样的评价多了,非但没有麻木,神经却逐渐敏感起来。前几天一位陌生的大人给我的QQ上发了风维大人JJ上的专栏地址,我在上面转了好大一圈,虽然看过风维的很多作品,却没有勇气点开任何一个帖子。因为就写文而言,我还是一个浅薄的新人,文章写来极其不稳定,比如说,看了金墉就侠气,看了琼瑶就粉气,看了三毛心就飘在空中,看了张爱玲说起话来就满口的三十年代的上海腔,所以,我写文的时候,从不看任何文。最近写文让大家说得多了,就开始在意,总在考虑风格和情节的问题,结果反倒裹足不前,文写得挺压抑。又偏赶上天灾人祸,公司裁员,又要应付注册师的考试,心情是愈加的不好。看到那几张回帖的时候,心情真的是灰暗到了极点,──当然,这个时候更要多谢各位理解我,回帖支持我的大人们,这让我重拾不少信心。 

看到那张回帖的当时,心情低落到气愤,也写了回复顶回去。可是,事後冷静想想,我也有不对的地方。任何相象的两个,总归是後面的那个不对。对於喜爱风维的大人,我也觉得理解,毕竟,有人将自己喜爱的作者的文“糟蹋”成了不成样子,换做任何人,都会十分生气──如果真是这样的话。理解万岁吧~~~ 

然而我一直想说的,也是因为觉得悲哀而没有说出口的是:虽然本文同样是所谓的“父子文”,“小白受”,可是,大人真的觉得这文中的两个人是这样的关系吗?大人真的有看文吗?就没感觉到杜!然的不同之处吗?他是“奸商”,称得起奸商的,真的会小白吗?……(以下不说,我已经觉得自己很失败了~~~文刚开了个头,就不得不开始解释自己文中东西)无论文的质量如何,拙劣的也好,让某人觉得恶心的也好,大人可以不将文看完,但是我会写完。 

青岚的话题二:关於贴文 

已经决定了,过了今天就是正式离职的日子了。新的工作已经找到,那里不可能有一种叫做“电脑”的生物存在。悲哀~~~ 

答应各位大人的在春节前完成此文的承诺不知道会不会因此流产,如果不幸言中,还请各位大人见谅~~~毕竟这是“不可抗力”~~~ 

万分感谢帮我想办法的大人,尤其是告诉我添加USB接口方法的大人,十分感谢,虽然我有听没有懂…_…!~~~有大人说可以将文发到信箱,可是往信箱发邮件,也是需要一种叫做“网络”的东西啊,如果它存在,我就不用烦恼了~~~~倒是猪猪以及另一位大人提议,回学校的网络教室看看,我目前考虑中,可是……现在大学在放假啊~~~~这个只好听天由命,等待搬家装网的日子吧。不过,我会踏遍千山万水,只要这世界上存在带软驱的网吧,我一定要将它挖出来~~~ 









8 

“哎哟~~好疼~~”我眼前一黑,许久又幽幽然的转醒。刚睁开眼睛,就听杜子寒急切的问:“你……你想起来了?” 

我抓了抓头皮,很肯定的告诉他:“我想起来了,三个时辰之前,隔壁小三欠我的两文钱还没还。但愿他今天不能还,明天利息就可以翻倍了……” 

“……” 

他似乎是失望,长叹一口气, 慢慢凑近我的脸:“我本是不想强迫你,可是,我……”他眸子中有一簇烈焰一瞬即逝,既而染上一丝忧郁,一双手向我的胸前探过来,“看来,我只有用强迫的手段,才能得到你……”他双手抓紧我的衣襟,!的一声将我的头又摔回那段木头:“……的记忆……” 

“呃?”又是一阵剧痛,不肖子…… 

杜子寒看了看苦丧著脸揉脑袋的我,再一次伸手将向我,我可怜的後脑勺二度接触到地面:“这样应该可以了吧?” 

“唔唔~~”我挣扎著站起来,他却伸腿将我绊倒,这次是我的鼻子沾满了灰。 

他搓著下巴,“看来似乎力度不够呢,换这个看看如何?” 

一根粗比手臂的树枝被他拎在了手里。 

“哇啊啊啊~~~”看著那段布满虬节的树枝,我终於吓破了胆子,忍不住高声大喊:“我想起来了,我已经想起来了还不行吗?” 

杜子寒邪笑一声:“你终於肯招了。” 

他手里的树枝被掷到了地上,我高悬著的心渐渐放下,看著他得意的笑脸,一阵上当後的委屈心理油然而升。一撅嘴,抽抽搭搭的抹起了眼泪:“你……你故意的,当了五年官,结果只学会了逼供。而且,……你就知道欺负我。” 

他笑得如同得志的小人,一双手却搂过我的身体,温柔的落在我疼痛的头上,轻轻的揉著:“谁让你一直瞒著我,要不是刚我讲到我被卖到傅家的时候,你竟然给我偷著打了个哈欠,我还想不到呢。想我堂堂状元出身,竟然有人无视我优秀的文采和浓烈的气氛渲染,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你对情节非~~常熟悉。而我一提到有关记忆和那张卖身契的时候,你竟然敢给我打哈哈~~~?你从很早以前就想起来了吧?” 

“恩,”我自暴自弃,坦白从宽,“是又怎样……” 

“干吗一直瞒著我?”炎夏的熏风滚滚的吹在人的身上,杜子寒身上传来的阵阵炽热却不似那阵热浪般讨厌。这个在外面当青天,回到家里就欺负弱小老人家的恶魔,帮我抚去他一手创造的疼痛,柔声问道:“你就那麽不想我知道那张卖身契的下落吗?以前在太傅府,你就一直把它藏得很好。” 

我伸手环住他伟岸的腰身,将头低落在他的胸前:“小寒?不要想起来好不好?你也忘了好吗?我们不当官了好吗?” 

他推开我的身体,握著我的肩膀:“我怎麽可能忘记?”黝黑的眸子对上我的视线,“我弃武从文寒窗七年考取功名,为的是什麽?傅家冤未雪,仇未报,大西的一段奇冤未解,我没有理由停下……” 

“我不想报什麽仇,也不想雪什麽冤,……”我对他说,“这一切於我何干?” 

杜子寒脸色骤变,一只手凌厉的扬起,蓦然狠狠的落在我的脸颊。随著耳畔一阵闷鸣,他染了怒色的语气一并传入耳中:“於你何干?……这座无名的孤坟里埋的是你的爹娘,我的恩人,大西的一副铮铮铁骨。你是傅家唯一的血脉,怎麽可以说出这样的话?” 

“曾经……他们什麽都不是,”脸颊上火烧般的痛著,却及不得心里抽搐著的痛,“这座孤坟对我来说,曾经只是一掊土,几缕烟……” 

他的手依然高举在空中,却是极度的颤抖著,惊愕的眼神看著自己的手掌和我应该已经红肿起来的脸,“我……我……” 

“你知道吗?在我记忆空白的那段时间里,他们都不是属於我的,我什麽也没有。你心里有爹娘,有百姓,有大西的江山社稷,可是……没有记忆的日子里,我只有你一个……” 

清风骤起,驱走一丝热浪,转瞬之间,却回复了炙热的温度,杜子寒的脸抽搐著,咬著嘴唇,漂亮的眉毛拧成了一团,正用一种很复杂的表情看著我,我想不清楚他到底在想什麽。他突然放下手,向我伸过来,我错愕的後退一步,他却一揽我的肩,紧紧的纳我入了怀。 

“对不起,”他喃喃的说,“对不起,我……提到老爷和夫人,我就忍不住的激动……” 

“小寒,”我抬头,问,“当年你救我,只因为我是傅家的人吗?” 

他不语,只是如同捧著昂贵瓷器一样,小心的抱著我。 

我复又低头,眼里滚烫的液体劈啪的落在他皂黑的官靴上。 



关於杜子寒的记忆,我想应该可以从我六岁那年的一个明媚的清晨开始。 

那天,我爹──太子傅傅昭然暴跳如雷的吼我:“!然~~你是太子的伴读,怎麽可以不学无术……”云云。 

关於圣贤书的好处,他老人家说了好多,我问他书要读到什麽时候才算是毕业,他老人家捋著胡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