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琐 (聊斋奇谭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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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琐 (聊斋奇谭之三)-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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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作之间,白玉般的肌肤便在红衫褶折的光影下,若隐若现。沈笑松干咽了一下,笑道:“竹心是苦,茶是苦,你那里却是甜的。” 


这话的调笑之意说得再露骨不过了,叶知秋本来脸颊便豔如飞霞,这时眉梢一挑,眼波一横,直瞪了他一眼。当真应了那句话:山是眉峰聚,水是眼波聚。不不,不是水,是酒,而且是窖藏了数十年的醇酒,沈笑松想起自己有一次喝的女儿红,就是这样,醉得他心都漾在酒里了。 


21 


再也按捺不住,伸手就去抱他,叶知秋也不反抗,抱在怀中只觉他一身肌肤温润坚实,捋了他宽袖,露出手臂,一寸寸地抚摸上去只觉皮肤紧致鲜活,浑不似女儿家那般的软玉温香柔若无骨,这熟悉的触觉诱得沈笑松欲火大炽,便想把他按倒在草地上。 


叶知秋吃吃而笑,道:“怎麽?想要了?” 


沈笑松忙不迭地道:“想,想……”便去撕剥他衣服,叶知秋却一下把他的手打开,笑道:“你想,我还不想呢。” 


一抽身坐了起来,却拿了酒坛坐到水边去了。还翘了一只赤足在水中,他喝了酒浑身绯红,那脚也红得如流霞一般,沈笑松看得只是发怔。 


“你别耍我了……知秋,知秋,我快被你折腾死了……”沈笑松一手自背後环住他的腰,隔著一层纱,叶知秋的身体逐渐开始发热,滚烫。除了这薄薄的红纱,他就什麽也没穿了,沈笑松轻而易举就把手伸入了他衣内,在他腿间光滑的皮肤上抚弄著,听到叶知秋低低诱惑的喘息声,另一只手便去扯他衣襟。 


叶知秋却推他,用力大了些,啊地一声,竟往水中滑去。沈笑松伸手一抓,嚓地一声,撕下了一片鲜红的衣襟,叶知秋掉到了水中。虽然不深,但已是寒冬,水冰冷澈骨,沈笑松大惊,忙跳下去把他抱起来,顷刻间叶知秋已冷得嘴唇发紫。 


沈笑松又是心疼又是好笑,道:“谁叫你要躲的,欲拒还迎也不至於要把自己弄到水里去?病了怎麽办?” 


叶知秋羞得把脸埋在他怀里,不肯抬起来。沈笑松急急把他抱回房去,见他一身湿透,不能放在榻上,掀开书案上的物事,把他放好,然後拿过一卷毛皮铺在地上,又生上了两个火盆。 


霎时间满室生春,火盆的火在两人脸上都染上了一层柔和的红。 


沈笑松扶起叶知秋,把他湿透的纱衣脱下。叶知秋的身体就毫无遮掩地裸露在他眼前了。本来便绯红欲滴的肌肤在火光下更是鲜润,沈笑松的眼光从他微微起伏著的胸膛移到他平滑的小腹上,一手自他小腿一直抚上了修长的大腿,最後目光停留在他两腿中央。叶知秋直觉地想合上双腿,却被沈笑松握著两边脚踝,用力一扳,叶知秋腿间的玉茎就暴露在火光下。沈笑松用手指抚弄了两下,笑道:“还没完全兴奋啊……别急,一会我会让你……” 


叶知秋用力挣扎,沈笑松却笑著收回了手,把他抱到地上铺著的棕黑色熊皮上。那毛皮很宽大,跟床榻的大小无异,叶知秋白皙身子蜷缩在上面,更是黑的愈黑,白的愈白。他低声道:“给我……衣服……” 


沈笑松把火盆朝他挪近了几分,笑道:“方才不是只穿成那样子吗?那跟不穿有什麽区别?现在还要衣服做什麽?” 


叶知秋脸越发红得如火,本来是仰面躺著,此时不由自主地蜷缩了起来。“那……你给我被褥……” 


沈笑松笑道:“够暖和了,不用再盖了。就这样……”在他身上似有还无地抚动摩弄著,他对叶知秋的身体太熟悉了,低下头从他的脖子一路吻下来,叶知秋微微仰起下颔,低低呻吟著,沈笑松在他胸间小小的红点上挑逗著,直到那两点嫣红都涨红得让他想一口咬下来吞掉。 


叶知秋腿间的欲望已然挺立,顶端溢出的透明的汁液把身下的熊皮都沾湿了。他半睁著眼,一眼的雾气氤氲,眼中有些诱惑,有些迷茫,微微将双腿分开了些,那已经是邀请的表示了。 


沈笑松却只是更细致地吻著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象牙色的双腿间已是晕红片片,叶知秋哪里熬忍得住,双手伸向自己腿间,却被沈笑松一把抓住,将他翻过身,反绑在身後。 


“方才我要,你不给;现在你就来尝尝这滋味吧……” 


叶知秋咬著嘴唇,他趴在毛皮上,无法忍耐地扭动著腰臀,在毛皮上磨擦著自己挺立的欲望。那又软又细的黑毛在他腰上,腿上扫过,很轻柔,而这种轻柔所带来的刺激让他颤抖得越来越厉害,腰也动得越来越快,双手被反绑著,连想自己抚慰自己都办不到。 


厚重的熊皮,柔软的光亮的黑毛,白得像羊脂玉般的身体美丽得像是献祭的白羊,无力却又激烈地扭动著。 








22 


沈笑松却拿出了一个金光闪闪的物事,一手握住了叶知秋的玉茎,在顶端刮弄了两下。那物事触到滚烫的玉茎上,只觉坚硬冰凉,叶知秋猛地打了个寒噤,微颤著声音问:“那……那是什麽……?” 


沈笑松笑道:“好东西。”叶知秋只觉一个似金又似铁的物事套在了自己玉茎之上,大小正好套得牢牢实实,还未惊呼出声,沈笑松又把那物事相连的链子牢牢地锁在玉茎根部,喀地一声,合上了扣。叶知秋本来高涨的欲望被这冷硬的东西紧紧包住,只觉涨得发痛,被绑住的双手拼命地挣扎著,沈笑松却伸手替他解开了。 


“那锁扣解法很特别,你弄不开的。乖乖听我话……”沈笑松笑吟吟的声音在叶知秋耳中听来简直想哭,沈笑松又笑著接了下去,“你今天不是存了心要诱惑我的?我不好好享用一下怎麽对得起你的良苦用心?” 


叶知秋现在只後悔得想掴自己巴掌,下身已经涨痛得无法忍受。沈笑松却掰开他的手,把一个冰冷的东西塞到了他手中。 


“自己放进去。” 


叶知秋低头一看,他倒不是没见过这类器物,但一般都是玉制,手中这却是水晶的,通体透明。一时间愣在那里说不出话来,沈笑松在他脸上拧了一把,柔滑的触感让他舍不得放手,沿著他脖颈一路滑将下来,落到他臀缝之间,叶知秋浑身一紧,直觉地夹紧了腿,却被沈笑松在腿根处一拧,痛呼一声,腿也放松了。沈笑松在他臀上轻拍了两下,那弹性让他一股血直冲上了脑门,用力分开他臀瓣,在那如熟透了的石榴般深红的花||||穴入口处轻戳了几下。听到叶知秋拖长了的媚叫,又略微加了两分力道,手指在||||穴口上戳按著,叶知秋呜咽著,花||||穴内的空虚感跟前端被牢牢锁住的涨痛感让他几乎失去了意识。 


“乖……放进去,会舒服的……” 


叶知秋伸手在身後摸索著,花||||穴在沈笑松的刺激下已微微张开,把那水晶对准自己的||||穴口,慢慢地送了进去。冰凉的异物感进入灼热的甬道,很难受,而且很粗很大,硬梆梆地涨得他无法忍耐,插入一半的时候,他就停了手。 


“不行了?……我帮你……”沈笑松温热的手覆在他手上,一手扶著他的腰,用力往前一送,叶知秋惨呼一声,那水晶已整个没入了他花||||穴内。沈笑松一放手,叶知秋就趴倒在兽皮上,颤抖著喘息。前端的涨痛而无法释放的感觉让他扭著腰在熊皮上磨擦著,虽然後||||穴的空虚感被填满,但却不是熟悉的暖暖热热的感觉,那冰冷的坚硬的水晶似乎把他内壁里的褶皱都撑开了,很……很难受…… 


忽然沈笑松把他身子转了个方向,托起他的腰,让他臀部高高翘起地对著火。“知秋……你想不想看看自己里面的样子?……真的……很美……”握著那水晶管轻轻抽送了两下,引得叶知秋惊喘连连。“是鲜红的,红得就像熟透了的樱桃。很豔丽的颜色……像你这里……”在他||||乳尖上揪了一下,“真美……” 


“笑松……笑松,你……该折磨我够了吧……” 


沈笑松笑道:“是,够了。来,穿衣服吧。”把已经在火上烘干的大红纱衣递给他,“穿上吧。” 


“你……你明知道我不是说的这个……” 


沈笑松很体贴地把纱衣给他披在身上,却又不掩上衣襟,大大敞开。然後把他抱到椅上坐好,细心地把他的手腕脚踝,都在椅上缚得紧紧,确认他挣脱不了,自己才舒舒服服地倒在柔软的熊皮上,欣赏叶知秋薄如蝉翼的鲜红纱衣下脂玉般的身体。两腿被分开缚住,无法合拢,那套著金套子的玉茎就直直地挺立在腹沟处,映著胸前两点豔红,白瓷般的肌肤上的点点嫣红,任沈笑松是风月场的老手,一样也要拼尽全部的意志力才能控制自己不扑上前去。 


23 


见叶知秋坐得极不安稳地扭动著,便上前用绳索把他腰和大腿紧紧地勒在椅上,让他无法动弹,水晶也在体内抵得更深。叶知秋感觉几乎自己的下身几乎要炸开了,拼命地挣扎著,把椅子弄得嘎吱作响,却也只能让自己更无法忍受。屋里就听见他的呻吟声,原本是细碎的呻吟柔柔如水般溢出,慢慢地成了近乎哀泣般的长声呻吟,後来几乎成了带著哭音的媚叫声──沈笑松往往只能在他高潮的时候听得到这种声音。而每次听到这种声音总会让他忍耐不住地发泄出来。 


但今天他要忍。 


“知秋,我问你一句话,你回答了,我就放开你。” 


叶知秋抬起眼睛看他,眼中早一片泪光盈盈。雪白的牙齿紧咬著嘴唇,鲜红得就像他身上的纱衣。一头乌发堆在肩头,早已散乱得不成样子。 


“你今天做了什麽?怎麽可能数个时辰里,你就能一下子把那发青发灰的脸色弄得这麽鲜活莹润的?变法术吗?” 


叶知秋闻言,似乎是大大地吃了惊吓,被欲火折磨的身子更是猛烈地颤抖不已。沈笑松道:“说,否则我今天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叶知秋拼命摇头,半带著呻吟地道:“我……没做什麽……只是出去……走了走……” 


沈笑松托起他的脸,他的皮肤很细腻光滑,摸上去让人爱不释手。“你在说谎。而你并不太懂得说谎。”拧了一下他的鼻尖,笑道,“你不说也罢,你就这样熬著吧。什麽时候肯说,我什麽时候让你舒服。” 


“你……你从一开始……就打著这主意……?” 


沈笑松坦然道:“没有,我跟你也多日没有做一处了,我比你还想。我天天抱你入睡,你身上哪里有什麽变化我还能不清楚?我方才越是跟你亲近,就越觉著不安。不安到我连跟你亲热都办不到。” 


叶知秋腻声道:“有什麽不安的?……你不是常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麽……” 


沈笑松脸一沈,声音也带了怒意。“如果我只是想要你这副身子,我管你这许多作什麽?你难受,我也难受!” 


两人就这般耗了一个时辰有余,叶知秋直叫得声音都沙哑了,也不肯回答。沈笑松看著麻绳把他手腕磨出了血痕,好生心疼,这时又不愿去放开他。突见叶知秋头一歪,垂落到肩上,大吃一惊,忙跳了起来,只见叶知秋已晕了过去。再低头一看,他玉茎的根部,泛著的血红色已经呈现了紫色,知道不能再折腾他了,叹了口气,只得把那金套取了下来。刚刚取下,积蓄已久的白液就喷射而出,叶知秋身子猛烈地弹跳了两下,又颓然地倒在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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