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皇帝有点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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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 第2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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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晖殿。

楼兰君站在摆出来的药筛子架前捻弄着药草,而站在他对面曝晒药草的喜儿却有些心不在焉,好几次不慎将药物弄到了地面上。

而且她整个人泱泱的,眉头深沟,满腹心事。

楼兰君心觉奇怪,他之所以留她在他身边这么年。

除了她安静以外,便是她做事认真的态度。

这些年来,她表现得皆是可圈可点,所以他便一直留着她。

若说留着她还有其他原因,便是习惯。

可是连着半个月来,她表现得跟以前判若两人。

精气神也不是很好,像是大病了一场一般,脸色总是惨白。

眼见她恍惚又要弄翻一盆药草,楼兰君蹙眉,“喜儿,你今年岁几何?!”

“……”他突然地开口,吓了喜儿一跳,见手中的药物又要洒了,忙端稳了,才低头答道,“回主子,喜儿今年十八了。”

十八?!

楼兰君挑眉,放下手中捻着的药草,“恩,择个日子出宫吧!”

出宫?!

喜儿惊,看他,他却翩身离开,留给她一个清泠的背影。

喜儿着急朝他快走了两步,眼中闪泪,“主子,您,您这是要赶喜儿走吗?”

楼兰君背对她停了下来,眸光往后看了她一眼,语气闲冷,“我身边不留无用之人!”

“……”喜儿眼泪掉了下来,脸色愈是白了,唇瓣颤抖,她想开口求他,可是一想到……

她生生止住了喉间的难受,白皙的下巴颗颗晶莹的泪珠悬挂,有一些没入她的领口,凉悠悠的直达她的心口,她探手捂住心房,却是笑着点头,“谢主子这些年对喜儿的照顾,喜儿……这辈子都不会忘了主子的恩德……”

她重重吸了吸鼻子,猛地跪了下来,含着泪祈求的看着他,“喜儿只求主子能给喜儿一些时日,眼看要入秋了,喜儿给主子做了一件衣裳,眼看就要完工了,喜儿,喜儿想……”

她说道这儿的时候,已是泣不成声,整个人匍在地上,肩膀抽动得厉害。

楼兰君心中并非不动容,可是她的行为却让他不得不起疑。

清透的双瞳微微垂了垂,好半会儿才道,“随你!”那两字仍旧冷冰冰的。

可喜儿却笑了起来,“谢谢主子!”

楼兰君眉头皱得很紧,又是往后看了一眼,便欲往屋内走去。

殿外突然传来的响声让。wrshu。他顿住了步子。

“连,连,你听我说,你听我解释啊连……啊……”

这声音柔而媚,无助又可怜,十分惹人怜惜。

可是此刻传进连勍耳里,却异常刺耳,他恶狠狠的抓拖着她走进夕霞殿,嗓音冰冷,“解释?温昕岚,你现在多说一个字只会让我想杀了你的心又多一分!”

余下的声音随着连勍踏进殿内而消失。

楼兰君脸颊微绷,缓缓转了身,从殿门看了出去,落在与他对坐而立的夕霞殿。

眼尾不经意扫过仍旧跪在地上的喜儿,眸光不由微微一缩,落在殿外的目光收了回来,不解的落在隐忍将自己唇瓣用力咬烂的喜儿身上。

双瞳轻闪,划过暗思。

独挽相思,赠与君别(八)【一遍一遍刺穿她~】

双瞳轻闪,划过暗思。

夕霞殿内。

连勍将温昕岚丢进房内,一只手往后一挥,房门嘭的一声关了个严实。

温昕岚后腰被重重撞到了桌沿,疼得她倒抽了一口凉气。

可不等她反应过来,身子便被他猛地翻了过来,下颚被他用力掐住,那力道几乎是想将她的下巴生生铊掉枸。

温昕岚惊恐得看着一脸怒色的连勍,顾不上下巴的痛意,流着泪摇头,“连勍,你,你听我解释,你一样要听我解释……啊……”

撕拉一声,是衣服碎裂的响声。

冷风灌了进来,冷得她不由打了个寒颤顼。

惊惧的低头看去,才发现她周身不过一会儿,只剩下上身的粉蓝色的肚兜和下身薄薄的一层亵裤,

一阵羞辱猛地灌上脑门。

温昕岚反是不怕他此刻的凶猛了,一边挣着他双手的钳住,一边羞愤的吼道,“连勍,你放开我,不要逼我恨你!”

“恨?!”连勍冷笑,脸上被阴云遮蔽,掐住她下巴的手越是用力了分,鼻息凑近,将裹着盛怒的炙热呼吸喷洒在她因为愤怒而红润的脸庞上。

她现在这副弱弱无依又带了丝羞赧的表情着实娇艳,可是在此刻的连勍看来,却异常的丑陋。

他咬着牙,高大的身躯猛地压了上去,在她腰上的手一瞬移下,危险的勾在她亵裤的边缘,字字狠戾,“温昕岚,你觉得我现在还在乎你恨我与否吗?!你告诉我,我还有什么理由在乎你恨不恨我?告诉我!”

连勍不知道那股上下传动在他心房的感觉是什么,只是搅得他难以呼吸,胸腔炙炙闷痛!

他男性的尊严,被这个女人无情的挑衅,践踏。

而这个女人,是他整整爱了将近十五年的女人!

他恨,恨不得杀了她!

温昕岚迎着他涨红的双眼,他冰凉的指在她腰腹下可怕的滑动着,逼得她不得不放低声音示弱。

她不动声色吐了口气,眼泪再次冒了出来,隐隐挂在眼角,可怜的看着他,“连,我求你,不要这样……你要听我解释啊,我是气不过,她那样不守妇道不知廉耻的女人根本配不上聿,所以我才会去找她,而跟她说的那些话,都不是我的心里话……连,你,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真的,真的想和你在一起……”

她说完之后,便直直盯着连勍的眼,力图从他眼中看出对她的信任。

可是没有。

只不过他的脸色却一点一点缓了下来,最后归于平静,看不出一丝情绪的波动。

而他的嘴角也缓缓勾了一丝笑出来,温和无害。

可是这样的连勍反倒让温昕岚更紧张起来。

这么些年,对于他的脾性她是了解的。

他连勍就是一只笑面虎,他越是表现得平静,越是表现得温柔无害,后果往往比他盛怒的时候要惨痛无数倍。

心肝儿剧烈缩动。

温昕岚脚底生寒,双手颤抖的握住桌沿借力,可面上又不得不装出一副诚挚的摸样。

连勍凉凉盯着她,嘴角越勾越深,虎目一瞬迸发而出的邪光配上他左脸上的疤痕,诡异而悚然。

他柔了嗓音,在她下巴上的指也松了力道,温柔的摩挲,像是对待最亲密的情人,语调亲昵,“岚,我信你……”

温昕岚一愣,心中得意,眼眸却腾出一丝喜悦的泪水,“连……啊……”

下·体被衣物猛烈刺入,堪比剔骨削肉的剧痛沿着某处迅速扩散。

温昕岚睁大眼,心中有什么东西怦然碎了,脸色瞬间苍白。

那东西又猛地抽了出来,不一会儿又一个深深的刺入。

“啊……”温昕岚痛得额上全是冷汗,眼泪比任何时刻还要真实的从她眼角滑落,她死咬着唇瓣,眸内全是不加掩饰的恨意盯着面上的男人。

连勍看着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总算露出最真实的情绪,虎目一闪,俯身一口咬住她的耳朵,重重的,嗓音如上古桐琴弹奏而出的长曲,清冽动听,“岚,我信你,你是真的想和我在一起,我想,你既然这么想跟我在一起,应该不介意我这样用手指……要了你!”

温昕岚眼中是滔天的恨和怒,腿根儿疼得发颤,她咬牙,“连勍,我要杀了你……”“呵……”连勍嗤笑,没入她体内的指更加无情的洞穿她,声线如恶魔,优雅却骇人,“杀我?为什么?因为你的身体被我毁了,你怕你的身子不干净了,那个男人不要你?……”

“啊……”温昕岚握住桌沿的十指泛白,失控的尖叫。

他的话如利刃冰寒的桶着她的内脏,残忍的剥夺了她内心最后的希望。

极致的恨在她心中翻搅,她转头凶狠的咬住他颈边的肉,如一只被掀了羊皮的凶恶母狼,撕咬着。

连勍微扬的嘴角终是沉了下来,虎目一片慑光,而在她身体里的指越发用力的搅动,只顾发泄的,一遍一遍刺穿她。

满脑子都是她在魂兰殿说的话。

若不是自那晚之后他心里始终记挂着要了他第一次的女人,他不会耐不住去找她,也不会恰逢听到她温昕岚的阴谋!

她把他当成什么了?!

当成得到拓跋聿的可悲的工具吗?!

明知他爱的人是她,她却将另一个女人推到他的床上。

更甚还给他希望,告诉他,她想和他在一起。

即便是在阴谋最后被拆穿,她却还想骗他,继续利用他……

越想心中越愤然,她利用的不只是他的人,还有他身为男人的尊严!

连勍双目通红,泛着野兽的恶光。

宣泄似的,他死死压住她的身子,大手重重的丝毫不怜惜的捏着她的胸,而在她身体里的指像是一柄薄刀,狠狠的报复的继续撕裂她。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手掌被一抹热流罐泄,连勍嘴角勾了丝讽笑,将手指从她体内撤了出来,在她衣裳上擦了擦。

“啪……”温昕岚怒红着眼眶瞪他,抬起的手欲再次落下,手腕被大力捏握住,能听见骨头碎裂的响声。

连勍脸上留下了几道红色的印子,可想她力道之猛。舌头顶了顶被打到的脸颊,连勍表情阴冷,嗤笑,“温昕岚,这是最后一次。下一次,你再碰我一下,你信不信,我立马将你丢进飘香院!”

说完,用力挥开她,像是躲避瘟神一般大步走了出去。

温昕岚被他一挥,整个人不妨又在桌边重重撞了一下。

腿间和背脊的疼意让她脸色靑乌,身上残破的衣物仿佛在告诉她,她适才经历了怎样可怕的经历。

双手死死握住衣襟,一瞬的无措和羞辱让她弯下了身体,眼泪大滴大滴往下掉。

心中却由怒转恨,包裹眼泪的双眸阴森怨毒,牙齿死死磨咬着。

他们以为这样,她就会放弃吗?!

不会,她不会……

而一切阻扰她,给过她耻辱的人,她都不会放过!

她要他们……都死,通通去死!

“穿上吧!”声音干净却冰冷。

伴随着他声音落地的还有落在她身上的薄披风。

温昕岚揪紧那披风,眼眶红红的,抬头看着出现在门口的男人,“师兄……”

嗓音一出口便已破碎。

楼兰君目光清浅,看不出情绪,“连勍人不错,你跟着他也好。”

“好?!”温昕岚笑,恨声道,“师兄,你说我跟着一个强迫我的男人是好?若这也是好,那天下还有什么事是不好的……”

想到什么。

温昕岚睁大眼,痛心的看着楼兰君,唇瓣微抖,“师兄,你一开始,一开始便在房外,一开始你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

“……”楼兰君微微蹙眉,不说话,看着她的目光有鲜不可见的怜悯。

他这表情,温昕岚便知自己是猜对了,大哭着怒吼,“师兄,你为什么?你明知道,明知道为什么不阻止他……”

她这个他自然是指的连勍。

楼兰君唇瓣轻抿了一口,“选择连勍,与你最好!”

所以他明知发生了什么,也没有阻止。

不是没有想过阻止,而是连勍没有给他阻止的机会。

连勍爱慕温昕岚,整个皇宫的人都知道。

所以能让连勍如此暴怒的原因,想必温昕岚定是犯了大错。

眼瞳微微一转。

而温昕岚犯的这个错,恰好对了他的口味。

若是没有估量错误,能让她温昕岚铤而走险筹算谋划的原因,只有一个,便是拓跋聿。

事关那个人,他便不能袖手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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