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皇帝有点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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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 第30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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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从薄书知口中得知了一切,祁暮景,他尊敬了六年的二哥是他的杀兄仇人。

同时。

她还告诉他。

当时她为了确认假的祁暮景是生是死,便趁着那晚拓跋森发动的皇城叛乱跑了出来。

那时,拓跋聿忙着收服拓跋森,即便知道侯府发生大事,也难有抽身的时间亲自前往。

顶多便是派人查看,并收尸。

所以她必须赶在他们之前赶到侯府。

在侯府内,她一具一具尸体的认,没有祁暮景。。。。。。

满院子都是血,她在血光中找到了祁暮云一家四口的尸体,想找个地方埋了。

可是费力搬动尸体之后,却在他身后腰下方看到二个字:二弟!

到这儿,剩下的便不难猜了。

最后也因为匆匆赶来确认真相的一行人没能将祁暮云一家葬在一起,躲在侯府内,看着他们一具一具尸体搬了出去。

“祁暮景”杀了侯府百余口人,得多大的深仇大恨!!

恨意像一夜之间被肥沃的雨水浇灌,疯狂滋长在他的身体里。

报仇,取代了他的痛苦。

接下来的一个月,他像是无头苍蝇到处找祁暮景。。。。。。无果!

而拓跋聿突然颁布的一道圣旨又将他往深海里摁了摁。

冥婚!

死了!

全死了!

他在乎的人,一个不留!

那时,他觉得没吸一口气便是一种痛苦。

可他却不能死,也不能再乱了!

后来,他带着薄书知去了南诏国。

借助南诏国的力量寻找祁暮景。。。。。。在找的过程中,祁暮景的真正身份便一层一层的剥离开来了。

赫连景枫,前朝的三皇子!!

而他得知这个消息不久后,便收到拓跋聿发往南诏国的密函。

南诏国君知道他报仇心切,有意将这封密函的内容交给他处理。

这样的机会,他不会放过。

接下来,他作为南诏国的使臣,秘密从南诏国回到了东陵王朝,在缙云寺与拓跋聿见了一面。

达成协议。

用南诏国最进步最有利的武器助他,而他,要赫连景枫的命!

可是现在,他拓跋聿的国是固了,可他的仇却遥遥无期。

回忆如肥大的藤蔓缠得他喘不过气,而仇恨,让他活在冰凉的地狱里,快忘了人情冷暖,在地狱里待久了,血液都是冷的,做什么都没了知觉。

可是,他见到她了!

身体里一敲便叮叮直响的被冻结成冰的血块,还是犹豫着化开了,敞流成一条望不到边的河,河的名字也纠结着,恨着,痛着,冷漠着,却做不到伤害!

她也该死,是他在心里给她下的罪状!

而薄书知今日与他讲的话,无疑像一把刀,插在他的心窝,他这么痛,可她却或许从未想起过他。

而这一条罪,在这一刻,变得不可饶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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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薄柳之亲自将连煜和青禾送去了学堂,回魂兰殿的路上便看见楼兰君形单影只的往毓秀宫去,不见了总是跟在他身侧的喜儿。

忽然便想起,那次之后,她好似再未见过她。

便领着蔷欢和一些随侍的宫女一同往朝晖殿走了去。

一行人刚走到朝晖殿,还未及踏进殿门。

便与从里走出来的连勍撞了个正着。

两人同时惊了惊。

连勍脸上闪过轻微的尴尬,很快便掩饰住,斜靠在殿门前觑着她,“皇后娘娘……”

那声“皇后娘娘”意味深长。

薄柳之微拧了眉,总归不愿与他多做交流,便道了声,“我找喜儿。”

错过他便往里走。

手臂却被从后一下拉住。

薄柳之身子一颤,扭头看着他,眸子藏着愠怒,“卓荆王请自重!”

连勍盯着她怒气灼亮的眼睛,嘴角一抽,不知是心虚还是怎么,握住她手臂的指缓缓松开,讪讪摸了摸鼻子,低声喃喃,“那死丫头不晓得躲哪儿去了,好些日子没见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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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篇:你是我的天下无双【五】

连勍盯着她怒气灼亮的眼睛,嘴角一抽,不知是心虚还是怎么,握住她手臂的指缓缓松开,讪讪摸了摸鼻子,低声喃喃,“那死丫头不晓得躲哪儿去了,好些日子没见着了。。。。。。”

“。。。。。。”薄柳之一愣,皱眉道,“喜儿不在里面?”

连勍似乎也很烦恼,脸颊沉了沉,“恩。”

前些日子,他随君出战,离开的时候那丫头还在,回来就莫名其妙没了踪影。

问楼兰君,他只会沉默眭。

今日趁他不在,便进殿看了看,没有。

这才确认那丫头是确定不见了。

薄柳之吸了口气,狐疑的盯着他,有不好预感的闪过展。

连勍见她目光审视的盯着自己,下颚绷了绷,有些不明所以。

薄柳之见他的样子,一个念头从脑中飞速闪过。

这人莫不是还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一心以为和他有过关系的还是她?!

连勍看她神色越见叵测,嘴角狠实抽了把,往殿内看了一眼,走了。

薄柳之盯着他的背影,眼眸轻转,一时心绪难平。

“娘娘。。。。。。”蔷欢见她一双眼睛收不回来,直直盯着连勍看,寻思着身后那么多宫女在,提醒了下。

“嗯?”薄柳之听见,回过神来,以为她有事,轻皱着眉头落在她身上,询问,“怎么?”

蔷欢摇头,往后看了一眼。

“。。。。。。”薄柳之意会,抿了唇,转头往殿内看了会儿,轻道了声,“回魂兰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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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柳之终究没有回魂兰殿,而是堵在了楼兰君回朝晖殿的必经之路。

将近正午的时候,楼兰君从前方走了过来。

见到薄柳之的时候,他眉头下意识皱了皱,而后便当没看见,越过她便要走。

这人狂妄吧!

薄柳之撇了撇嘴,快走两步拦在他面前,目光不比他清肃。

楼兰君绷着唇,浅湖色的瞳仁儿印着她的脸,满是嫌恶,唇瓣微微掀了掀,最终什么话都没说。

但是那神色分明在说已是不耐到极点。

薄柳之也不是不识趣之人,更何况,他二人本来就不对盘,她也不想跟他多待。

便开门见山道,“喜儿呢?”

“。。。。。。”楼兰局愕了一秒,抿了下唇瓣,嗓音清冷,“出宫了!”

出宫?!

薄柳之睁了睁眼,“出宫了吗?那她什么时候回宫?”

“。。。。。。”楼兰君眸光却沉了,盯着她,那目光看得薄柳之一阵莫名其妙外加毛骨悚然。

他倒好,盯了她一阵之后,直接错开她往前走了。

薄柳之呕得肺部抽筋儿。

扭头瞪他,他楼兰君到底是得了什么毛病?!他自己也不治治!

恨恨咬了咬唇,薄柳之提气再次上前,挡在他面前,气得呼吸冒粗气,“楼兰君,我不管你到底为什么总是针对我,但是,你能不能把话说清楚再走!”

楼兰君冷冷觑了眼她气得发白的脸,目光微微移下,落在她微微凸起的小腹,眸光回暖了分,眯了眼摇头看她,“皇后娘娘既然知道我针对你,又何必让自己往针尖儿上撞,合适吗?!”

“。。。。。。”薄柳之真是快要给他的好口才拍手鼓掌了!

她虽然不想拿身份压人,但好歹她现在也是他口中的皇后娘娘,有人对皇后娘娘这么无礼吗?!

捏了捏拳头,薄柳之特别想掉头就走!

可又心挂喜儿,硬逼着两只脚胶在地上,狠狠吸了吸口气,倔强的盯着他道,“你以为我想往上撞啊,你若是早告诉我喜儿的事,我连一秒钟都不想跟你待!”

虽然不懂一秒钟是多久,但估计。。。。。。很短!

楼兰君笑,那笑充满了轻蔑,“皇后娘娘的心思不是该用在皇上身上,用在青禾和连煜身上,用在你肚子里孩子的身上,更甚者用在处理六宫事宜上,得空的话给太皇太后请个安也不错。。。。。。”停了停,“至于其他人,其他事,就不容皇后娘娘操心了!”

说着,又要走。

薄柳之脸上青白交加之际,还是梗着一口气拦着他不让行,声音却放软了,“楼兰君,我们讲和可以吗?!”

“。。。。。。”楼兰君眸内清波微微一荡,微斜了嘴角,挑高右眉,状似在听她如何个讲和法!

薄柳之放下拦着他的手,瞄了眼他挑高的眉,不得不说他这个细微的动作跟某人还挺像的。

摇了摇头,不让自己晃神,正色道,“我道歉。”

说这话的时候,薄柳之其实挺不愿意的。

她之前可是被他扔进湖水里差点淹死。。。。。。啧了下唇瓣。

算了,八百年前的事了。

况且,后来他也救过她几次,虽然是看在某人的面上儿,但是救了她却是事实。

这样一想,便觉得与他讲和了好像也不错。

便吸着气继续道,“我仔细想了想,除了之前拓跋瑞大婚那日。。。。。。”舔了舔唇瓣,“就是你把我仍旧湖水那日。”瞄了他一眼,“还记得吧?”

“。。。。。。”楼兰君唇瓣两角往下一弯,算是应了。

薄柳之点头,“在之前我去香峪山请你到你把我扔进湖水之间这段时间,我好像都没有对你做过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我们虽不是朋友,但也没有冲突,是吧?”

楼兰君眯了眯眼,似乎在想她说的是哪段时间。

薄柳之叹息,“现在想想,你可能是觉得我救了拓跋聿是别有目的,所以一直对我心存芥蒂,对拓跋聿选择和我在一起,很是不理解,甚至是反对,因为。。。。。。我的身份!”

“。。。。。。”楼兰君蹙了蹙眉,眸光亦是微微一凛,盯着她。

“你别这样看着我!”薄柳之有些恼,“我和拓跋聿在一起的时候,我根本不知道我的身份,我是爱他才跟他在一起,并不是想迷惑他,以达到什么所谓不为人知的目的。”

以前她是不懂他看她不惯,总是不给她好脸色看的原因。

但是经过昨天,拓跋聿与她讲的一席话中得知,她会使用飞舞,是楼兰君告诉他的。

难怪那时她请他下山救治,他提的条件便是让她告诉他,她会飞舞是何人所教。

只是后来他不知为何原因并没有再问过她这个原因。

现在想来,应该是已经有了答案。

所以,楼兰君也是知道她的身份,所以一直不待见她。

现在想来,他对她冷淡冷漠,也变得情有可原,毕竟他的出发点是为了那人好。

这样想着,心里便宽松了下来。

盯着他的眼睛继续道,“我六年前好像出了意外,醒来后什么都记不得了,也没有人告诉我我的身份是什么,祁暮景只说了我的姓甚名谁,又简单说了我的父母亲是一个小镇的知县,而我是他即将要娶的妻子。。。。。。而其他一切,我都不知道。就连现在,我知道了所有的一切,我还是一点感觉和记忆都没有,我。。。。。。”

“既然你现在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份,就没有想过离开他,他是你的仇人!”楼兰君打断她,语气闲淡,目光却如厉光,直直勾住她的眼。

“。。。。。。”薄柳之唇瓣动了动,垂下头,一只手轻放在肚腹上,好一会儿才摇头,“他是我爱的人,我孩子的父亲,我想和他在一起。”

楼兰君目光划过微惊,拧眉,“若是哪日你恢复了记忆,记起了一切,你还能这般轻松的与我将这一番话,我便信了!”

薄柳之有些想笑,吸了吸气,问过,“楼兰君,你爱过人吗?”

“。。。。。。”楼兰君沉了气,清泠的眸子有一闪而过的沉痛,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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