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皇帝有点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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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 第8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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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成了***?

南玥皱眉紧声纠正,“我儿子和你女儿怎么成了***?前不久六王爷的儿子与八王爷的女儿不也成婚了。我们两家怎么就成了***?!”

“……”薄柳之咬了咬唇,拍了拍衣摆,“这是个学术性的问题,说了你也不懂,总之你家儿子就别想了。”

南玥一直盯着她的表情,却发现她一脸认真,瞳色微微暗了暗,嘴角艰难扯了扯,没有再说话。

好半会儿没听见她说话,薄柳之抬头看她,却发现她眉头紧锁,心思重重,不解,“南玥,你怎么了?”

南玥扯了扯唇,摇头,“没什么?”微停,突然道,“阿之,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薄柳之疑惑。

南玥抿了抿唇,盯着她的眼睛,缓缓道,“等我的孩子出生,你做她的干娘可好?”

“……”薄柳之愣了愣,片刻,扑哧笑出了声,“什么干娘,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哪有什么干的湿的。”

“那你会对他好吗?”南玥眉头展了展,又问了句。

薄柳之再大脑筋儿,此时也微微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南玥,你到底怎么了?我说了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我自然会对他好!”

南玥躲开她打量的眼神儿,嗓音微凄,“我只是希望我的孩子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个像我一样疼他的人。”

“……”薄柳之张了张嘴,她的处境,她是担心她的孩子得不到更多的宠爱吗?!

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问,“南玥,你信我吗?”

南玥眼眶绯红,喉头咽了咽,重重的点头。

“既然你信我,便不要怀疑我说的话,无论将来发生什么事,我对你的孩子绝不比你对他的爱少,我一定会宠爱他,若是我有了孩子,只要我孩子有的,便有你孩子一份,相信我吗?”

南玥反手握住她的手,用力的似乎要插进她的肉里,眼泪猛掉,如何也止不住,“阿之,有你这句话,我就……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薄柳之没有多想,只叹天下父母心。

叹了口气,挑眉道,“你不需要说什么,只要你以后也对我的孩子好,比我对她更好,这样才公平!你知道,我在东陵王朝连个亲戚都没有,你便是我的亲人,我娘家可就只有你一个人而已。”

南玥紧紧闭了闭眼,哽咽得说不出话来,握住她的手更用力了。

薄柳之吃疼的嘶了声,从她手里狠狠抽出手来,佯怒道,“看不惯姑娘我手指纤长,想毁了不成,南玥,看不出你丫贼心狠了!”她是孕妇,情绪的波动都会影响到胎儿……

南玥怔了怔,破涕为笑,眼泪卡在眼眶瞪她,“就你那三五。不齐的爪子得亏你说得出口。”

这张嘴怎么就这么欠?!

薄柳之真是被她气乐了。

越南迁找到她二人的时候,便见她二人互相抵对的场面。

见怪不怪的摇摇头,“总算让我找到了你们!”

南玥垂眸快速差点眼角的泪,抬头,“越,你怎么在这儿?”

她的动作被他全数看在眼底,桃花眼眯了眯,淡淡道,“刚才囹馆的囹官看见了你二人,便转告与我。你现在是特殊期,街道这么多人,我不放心,便找你二人来了。”

南玥点点头。

薄柳之看着突然出现的越南迁,水眸波光灼灼,“南迁,可有夺到佛珠?”

越南迁勾唇,“李员外家的竹墙倒是搭上了,还没开始。”看向南玥,“要去吗?”

南玥点头,看着薄柳之。

薄柳之兴奋,戳了戳手,“那还等什么,走吧!”

“我知道有条捷径能避开这些人·流。”越南迁说着,率先在前带路。

南玥与薄柳之对看一眼,相携跟了上去。

在转眸的那一刻,她似乎看到了在人群中的某人,薄柳之抿唇往后瞄了瞄。

南玥看到,“阿之,你在看什么?”

薄柳之摇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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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聿被挤在人群里,走不进亦出不去。俊美的脸颊黑得快刮出一层黑粉来,恨不得将这些人一个个丢出去。

凤眸凌厉,在人群中搜罗。

甄镶好不容易挤到他面前,就剩半口气了,却还拼命仅凭单人之力拦着蜂拥往前的人。

有了他的护助,拓跋聿省力不少,却仍旧有些困难的朝前挪动。

过了一会儿,甄镶的声音从身后传了来,“爷,您看那边那位是不是姑娘?”

拓跋聿立即转身,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那人背对着他,身形衣着像极了某人,凤眸缩了缩,猛地薅开人群朝那抹身影挤了去。

伸手一把扯过那人的手臂,紧紧护在怀里,低头看了看她,她脸上附上了一枚面具,他看不到她的样子,再加之人·流拥挤,他环住她的那一刻便被挤压着,他根本不及与她说什么,抿着唇便将她往外间带去。

可是这会儿人非但不见少,反是越来越多,而且纷纷朝他二人反方向涌去,情绪高涨。

无奈之下,拓跋聿索性提了气,揽过她跃身而上,飞到了人·流较少的街段停了下来。

还未及吐气,便觉腰间紧了紧,一股极为清淡的杏花香气扑入鼻息,拓跋聿弄眉一皱,一下子将她推了开。

凤瞳深深盯着她,“你是谁?!”

被他莽撞抱出人群的女子,一双莹润的双瞳从面具内看了出来,正要开口说些什么,他却一下子转了身,心急火燎的欲再次闯回人群,似乎刚才的问话不是出自他口。

拓跋聿懊恼极了,整个人简直可以用杀意腾腾形容,直接上前一把提了一个人就准备往外丢。

“拓跋聿!”

拓跋聿丢人的动作顿住,将快要吓得半死的人就这么提着转了身,当看到与他只有之遥的某人时,几乎是一瞬间便凑了上前,黑青着脸瞪着她。

而被他拎着的人还是不可避免的被他丢了出去,只不过丢出去的力道明显小了些。

薄柳之看见被他丢出去的人似乎咧嘴骂了几句,便亦步亦趋的走开了。

嘴角抽了抽,转眸落在他的脸上,他的样子让她心头骇了下,唇瓣哆璱,“拓跋聿,你,你干嘛,这样看我?”

“你说呢?!”拓跋聿快被她气死了,咬牙切齿道。

“……”薄柳之眼角也抽了,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似是叹了口气,嗓音软了下来,“好啦,别气了,我这不是回来找你了吗?”

她的声线故意压得很低,柔柔细细的,一双小手又不住的拉摆着他的袖口,一双大眼如小狗般可怜兮兮的瞅着他。

拓跋聿一口气堵在喉咙里,是如何也发不出了,俊颜燃起一抹不自然的红晕,嘟囔了一句,“你还知道!”

薄柳之唇角弯了弯,身子朝他靠了靠,小声道,“我自然知道,因为我要了你的心,无论你在哪儿,我都会找你的,我怎么忍心让你丢了心呢。”

街上吵闹,她说话的话却一字不落的落在他的耳朵里。

拓跋聿感觉有些飘飘然,清美的俊脸一点一点红到了脖子根儿,手脚都不知该往哪儿放了,头一次面对一个人不知所措起来。

薄柳之在他身前低着头,这样煽情的话,她是第一次说,心跳都快崩了出来。

她适才本与南玥、越南迁往竹墙而去,可眼角的一瞥让她以为看到了他,心里便有了挂念,所以就折回寻他来了。

可是她却看到他抱着一个陌生的女人从人群中飞了出来,心头有些堵,也有些怒,直觉不喜欢他抱其他的女子。

在他推开她,毫不犹豫往人群而去,那暴戾的摸样,让她不由自主叫住了他,他一脸怒意的急速出现在她面前,却让她明白了过来。

适才那女子,她粗粗看了看,衣着与她极为相似,也许,他以为是她,才抱了她。

不管是什么,总之他看着她别扭的样子,她可以断定,他肯定找了她不少时间。

短时间的,她体味到了从失落到喜悦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而这两种情绪的变化全都是因为眼前的少年……

心思辗转间,她微微抬头看向他的脸,却发现他也正盯着她,可是在她看上他的那一刻,他却匆匆错开了眸,掩唇轻咳了咳,不想假咳得有些急,最后变成了真咳。

俊颜涨红,不想自己狼狈的摸样被她看见,忙转了身,暗暗压了压气。

薄柳之看着他的动作,在他身后按着肚子,无声的笑。

先前的羞赧也随他这一颇具喜剧效果的咳嗽冲出了九霄云外。

正当她笑得正乐的时候,他却突然转了身,严肃的看着她。

薄柳之一吓,卡在喉咙的笑意呛了呛,这下他不咳了,换她咳。

拓跋聿见着,得逞的轻笑出声,却又不忍她咳得脸都红了,伸手将她拉进怀里,大手轻抚着她的后背。

头顶上传来的笑声让薄柳之明白过来,这丫明显是在报复她!

薄柳之边咳边抡拳垂了他两下,这厮忒小气了,睚眦必报啊!

拓跋聿适时止住了笑,免得某人恼羞成怒,抓住她的粉拳握在掌心,突问道,“佛珠在何处?”

薄柳之还是有些不解气,闷闷道,“什么佛……”睁大眼,“你不说我差点忘了,快开始了,我们快去吧。”

说着,便拉着他走了去。

拓跋聿扬了扬眉,心里仍旧为她适才说的话美滋滋的,他想,稍后他定要将那佛珠夺到手。

他的女人,怎可让其他男人有邀功的机会。

在他二人身后站着的女子,在看到他们手握着手离开之后,缓缓伸手取下了脸上的面具,霎时,一张绝美的脸颊暴露在了空气里,整个人有些怔然的看着他二人离开的方向。

身后有一抹温暖靠近,她扯了扯嘴角,“我看到他了!”

来人从后抱住她的腰,也不管是否在大街上,将脸埋进了她的绒脖内,“恩。”

眼角向后看了他一眼,从他怀里挣了出去,主动伸手握住他的手,“连,答应了你今晚陪你,除了这杂耍以外,可还有其他好玩儿的。”

连勍左脸上的刀疤在灯火的照耀下将他的脸显得有几分骇人,可他的一双眼却盈满了温柔,启唇笑了笑,“有,就在前方……”顿了顿,盯着她,“你若是累了,今日便回吧。”

“我不累,既然答应了陪你,怎好提前离开。”握了握他的手,“在哪儿,你带我去。”

连勍垂眸,半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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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柳之与拓跋聿赶到的时候,已是人满为患,便是人围人都围了好几重。

刘员外家是望族,专营珠宝首饰,且刘员外乐善好施,在东陵城口碑极好。

而他家的宅子亦是坐落在东陵城最好最繁盛的街段。

街道宽敞,右侧搭有一座高台,高台上伫立了一柱竹墙,有些高,看起来便有些摇摇欲坠。

竹墙底下铺了一层厚厚的用棉絮织叠而成的垫背,说是怕有人失足掉了下来。

而那三串佛珠便挂在竹墙顶端,且为了使这节目有趣一些,也为了增加一些难度。

竹墙的顶端挂有不止三串,而在缙云寺开过关的佛珠都被刘员外做了标记,上去之后还得一一分辨。

并且,抢夺的过程也是有严格的规定。

每个人必须从底凭实力往上爬,任何人不得使用武力一跃而上,必须一步一步登高而上,但是步上顶端的人可各凭本事夺得最后的三串佛珠。

当然,也是有意外的。

若是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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