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漂亮少爷+行走江湖之第一部 + 第二部1-6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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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漂亮少爷+行走江湖之第一部 + 第二部1-6 +番外- 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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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一个白胡须一大把的老人家千里迢迢赶路,我真有些为他不值,我们又不懂跟鬼交流,怎么知道那金神仙传人的消息,他肯定要失望而归。虽然我没什么关系,小乖和无花看起来都很担忧,想想也是,听说方丈武功已练到了当年玄同大师的程度,肯定很厉害,要是他问不出什么,气急败坏之下动手怎么办,老人家嘛,脾气肯定要难以捉摸一些,恶人谷的三个老人家不都如此,我可没少在他们手里吃亏。 

对此更忧心忡忡的是瓶子,看着不缺园外里三层外三层的庄丁,他的脾气已经坏到了极点,中午把碗又砸了,花花也没哄他,瞥了他一眼,起身又盛了一碗给他,冷冷道:“王爷,你要是再砸,干脆出去投奔你皇帝哥哥算了,我们养不活你!” 

瓶子没有接,扑到他怀里,捶着他胸膛大叫,“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赶我走,我连人都给你了,你难道不想认帐!” 
“砰!”碗又成了碎片,这回是花花摔的,他紧紧抱住瓶子,噬咬般没头没脑地吻了下去。我正看得目瞪口呆,小乖揪住我的耳朵,在我唇上轻啄一口,一扫眉间的阴郁,笑容无比温柔。一戒正好走进来,赶紧垂着头不停地念“阿弥陀佛”。 
两人分开时,都脸色绯红,眸中波光荡漾,瓶子再也没摔碗,嘴角噙着一抹笑,安安静静吃完了这顿。花花不时夹菜给他,把他碗里堆成了小山,瓶子实在吃不下了,把碗推到花花面前,花花第一次知道浪费可耻的道理,也不嫌弃,把碗里的剩饭剩菜一扫而光,吃完饭,两人又黏到一起,瓶子还把自己怀里的汗巾贡献出来为他擦嘴。 
从头到尾,一戒念得声音都哑了。 

下午,天空漂亮得很诡异,我们头顶仿佛燃起大火,噼里啪啦烧着,把白色的云朵烧得红一片黑一片。小乖把软剑抽出来在房间里擦,花花也进去了,和小乖不知谈些什么,两人把门关得紧紧的,不准我们去吵。瓶子找来一把剑,在竹林里疯狂地练,我真心疼那些竹子,好好地被他砍了大片下来,那可是用来做漂亮帽子的,看着他那脸色阴沉的样子,我又不敢惹他,刀剑无眼,我可不想做个冤死鬼。 

我正戳一戒的肉窝窝玩,他折了根竹枝,继续要我打他,也许是因为小乖鬼鬼祟祟和花花说事情,我心里挺烦,根本不想打他,本着日行一善的原则,苦口婆心地劝诱他,“一戒,你皮痒可以学小猪小牛在树上蹭,可以学小猫小狗自己挠挠,虽然我喜欢戳你肉窝窝,但并不代表我可以为此放弃我做人的原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赶紧逃跑!我不想打人,你还是自己动手吧!” 

一戒似乎感动得厉害,眼都红了,像山里的大白兔子,还闪着奇怪的光芒,“小强……你……难道不懂武功?” 
一戒真笨,到现在才发现我的秘密,我真有些于心不忍,不过仔细想想,他从来没问过我,我的内疚减少了一米米,羞答答回答,“我只学过怎么逃跑。” 
“那你的招式……”一戒的声音开始颤抖。 
“那是他在瞎玩!”瓶子打断他的话,把我拉到他身边,在我屁股上狠狠掐了一把,“还玩碎了的玉笛,想起来就生气!” 
“你说过不用我赔!”我真有些害怕,偷偷看着他的脸色,发现他正笑吟吟地看我,这才放下心来,要知道,我可赔不出那么贵重的东西。 

一戒踉跄两步,一口鲜血喷出来,我刚想去扶,瓶子拉住我,冷冷道:“不用理他,这是他自找的!”一戒擦去嘴角的血,惨笑连连,“原来傻的人是我!贪嗔痴,烦恼由此而来,恶业以此为始,可笑我修行数年,自以为聪明过人,竟也堪不破这红尘种种,可笑可悲可叹!” 
他低头合十,“小强,你们保重,贫僧要回去面壁思过。说句实话,贫僧很羡慕你们之间的感情,已写信给方丈,再三为你们担保,到时候你们只要把金神仙传人的事情告知一二,他一定不会跟你们过不去的!” 
再次深施一礼后,他长啸一声,飞出不缺园。 


8 
行走江湖之结局篇 梧桐之围 
无名提着酒来的时候,我正在厨房忙得热火朝天,没想花花真的下厨做他的拿手菜,不过是指导我做。我很开心,平时他说不喜欢那股油烟味,总是离厨房远远的,非要我做好叫他吃饭才出现。 
小乖进来看了看我,把菜端出去,一会瓶子进来探头探脑,也端了个菜出去,我第一次感到大家同心协力做事的乐趣,更让我兴奋的时刻终于来临,那个响当当的武林盟主也进来看我,还摸了摸我的头,笑吟吟道:“小强真勤快!” 
我幸福得头重脚轻,要不是花花在旁边提醒,我差点把整个盐罐子倒进菜里。 

浩月当空,竹影里,风过无声,把不缺园的欢声笑语带出老远。酒过三旬,无名说起花花小时候的糗事,原来花花七岁才被花缺缺从这里带走,他小时候非常调皮,爬树掏鸟窝钻狗洞追兔子无所不为,被大家称为混世魔王,在天下第一庄里人人谈之色变,难怪恶人谷那些叔叔伯伯爷爷们会望而生畏,集体欺负我。 
说起来,这些年也多亏了他,只要有他在我身边,他们还是会投鼠忌器,如果他不在,我就经常被拉去试毒泡药酒当靶子练飞镖练剑,每次都吓得我汗涔涔的。想到这里,我悄悄抹了把冷汗,突然有点庆幸,如果他没有撇下我离开恶人谷,大家也不会骗到我,我就不可能娶到小乖。 
我偷偷看了小乖一眼,月光下,他的笑容深沉而妩媚,流光溢彩的眸中,隐隐添了些我看不懂的情绪。我死命掐了大腿一下,好痛,真的不是在做梦!我至今仍不敢相信我有这种运气,能娶到这么好的媳妇,心头乐开了花,不觉扑哧笑出声来。花花还以为我在笑他,一指戳到我的腰间,恨恨道:“小笨蛋,我让你笑个够!一点都不知道感恩,要不是我你早被他们折腾死了!” 
小乖轻轻松松架住他,摸摸我的头,笑道:“他不是笑你,刚才他那脑袋瓜不知道又想到什么地方,自顾自地傻乐半天。” 
还是小乖最了解我,我一头钻进他怀里蹭,他把我拉到身边,轻柔道:“吃饱了就坐好听大家讲话,别老扭来扭去,屁股像生了钉子!” 

花花放过我,继续笑吟吟听着,不时为瓶子夹菜,为无名添酒,眼看着瓶子碗里积菜成山的工程已告一段落,瓶子额头的青筋又开始跳起来,闷头苦吃一会,把碗推到花花面前,挺着肚子唤我,“小笨蛋,快去泡茶,再慢一点我会变成天下第一个撑死的!” 
无名的目光一直在两人身上扫来扫去,最后落到专心致志玩小乖手指的我身上,眉头拧了拧,悄悄叹了一声,把酒倒入喉咙。 
我真舍不得小乖柔软的手指,抬头一看,所有人都指使不动,只好自动自觉起来去泡茶。把茶端来时,无名已经告辞,瓶子躺在花花腿上,花花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仿佛善人山里那一泓碧水。清晨时分,风不动,波不起,水平如镜,倒影着墨色的群山,仿佛天地间就剩下水与天的对视,就如他与瓶子视线的纠缠一般。 
小乖默默看着他们,细细抚摸着我刚才玩过的几根手指,梧桐山里响起猫头鹰尖利的叫声,忽然间响彻天地,我悚然一惊,茶壶应声落地。小乖凝神看着我,目光无比清冷,我身上不禁有些发冷,呆呆地看着这被我惊破的画面,直到小乖终于朝我伸出双手。 
月光如水般倾泻在他身上,他凄楚的笑如刺,狠狠扎进我心里。 
他温暖的怀抱奇异地平复了我的惶恐不安,我猛地把他抱起,他没有挣扎,把头埋进我的颈窝深深呼吸,喃喃道:“小笨蛋,我该拿你怎么办……” 
我第一次恨起自己的迟钝,我明明知道所有人都在担心着什么,却无法猜出他们的心事,更无法安慰他们。睡觉时,我把小乖紧紧抱在怀里,学着花花的样子狠狠地吻,他热情地回应着,在我想脱他衣裳时,他却温柔地制止了我。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不想捅捅,但是头一挨到软软的枕头,很快就睡着了,梦中,有一只冰凉的手,一遍遍划过我的眉眼和嘴唇,仿佛要把我的轮廓永远记忆。 


瓶子睡足了一天才打着呵欠出来,我化身狗腿,为他端茶送水捶背,想打听出些小道消息,让小乖的疑问得解。 
今天早上,小乖早早便在竹林里练剑,我在一旁鼓掌叫好,小乖见花花伸着懒腰出来,笑吟吟道:“你们房间昨天晚上是不是出了人命案?” 
花花脸红得如天边的朝霞,掉头就往外面走,没好气道:“还不跟我去看看我老爹把梧桐山折腾成什么样子了!”我还以为对我说,屁颠屁颠地想跟,却被小乖拦住,他要我等瓶子起来,把他照看好。 


刚把瓶子伺候好,一个满面尘土的老和尚仿佛从地里钻出来,嗖地出现在我们面前。他原本大红的袈裟全不见了原来颜色,那长长的白胡须上沾满灰尘,一走起来簌簌地落。他刚落定,后面四个同样风尘仆仆的小和尚也飞进院子,远远站着朝我们低头合十。 
“你是小强?”老和尚目光如炬,仿佛要把我从里到外烧个通透。瓶子收敛了那副懒洋洋的神情,一步跨在我面前,浑身如长了芒刺,锐气逼人。他不卑不亢地抱拳道:“这位就是空空大师吧,真是久仰,不知道有何事见教?” 
空空方丈深施一礼,“王爷,贫僧不敢,贫僧只想请这位小兄弟解开一点疑问,除此之外别无他意!”他抬起头,目光紧紧逼到我身上,“小强,请你认真回答,你所说的狮子吼从何处学来?” 
我不禁有些好笑,我都说过是从我老爹那学来,他们怎么还要问呢,真烦人!我以狮子吼叫道:“从我老爹那里学的,你们别问了,很烦哪!” 
吼声把树叶竹林震得沙沙作响,我正得意洋洋,空空方丈身后的四条身影一闪,我便被团团围在当中,瓶子不知什么时候坐到石凳上,瞪圆了双眼,不敢置信地看向我们。 
“我再问你一遍,你爹叫什么?” 
我有些为难,老爹不让我对别人说他的名字,一个和尚眼一瞪,挥手朝我打来,好汉不吃眼前亏,我把头一缩,大喊道:“萧十一郎!”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愕然望着我,方丈声音突然急切起来,“你娘是不是无双公主玉环?” 
我继续点头,又马上摇头,讷讷道:“我老娘叫玉环,但不是无双公主!” 
瓶子的脸色一变再变,到最后已经惨不忍睹,那张大的嘴一直没合上过。空空方丈长叹道:“你们果然是金神仙的传人,没想到销声匿迹这么多年,终于重现江湖。更没想到你爹竟然是当年拐走和亲公主的重犯,老衲领命追踪你们多年,到底不辱圣命!” 
他目光一闪,我只觉得面前人影到处飘动,还没回过神来,竟发现自己被捆了个结实,又急又气,哇哇乱叫起来。瓶子大喝一声,迅速扑了上来,他的手刚落到我肩膀,方丈手微微一抬,袖子翻飞中,他重重往后跌去,我一声惊呼尚未出口,他又飞快地爬起来,一掌击向方丈,方丈身形未变,轻轻推出一掌,瓶子踉跄着连连后退,又跌坐在地。 
他眼中仿佛燃起熊熊怒火,低喝道:“大师,小强不懂人情世故,你捉他何用!” 
方丈目露精光,沉声道:“王爷,请稍安勿躁,当今皇上尚要称无双公主一声姑母,说不定会予以礼遇。只是老衲受命于先皇,不敢在此私放!” 
瓶子冷笑,“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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