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罗成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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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罗成重生- 第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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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今世孟贲罗士信,跌入陷阱,一声未吭,便被穿透腹背,当场身亡。


 78【番外】邻居家的烦恼事

    (一)关于隔音这件事

    太行山下;住着两户人家。

    说是两户人家;其实也就四个人。四个长得极好看的男人。

    奇怪的是,其中一户,两个人互相称“皇上”和“将军”。

    另一户还好,是一对表兄弟。

    两家仅一墙之隔;巧的是,连着的那道墙,恰好是两家的卧房。

    这就有了问题。

    这天,皇上和将军在床榻上行君臣之礼(咦?);将军死咬着嘴唇迎接皇上的一拨拨攻击。

    皇上不满地说:“天宝大将军;你就不能叫两声么?你听听人家隔壁!你不出声,别人还以为我不行!”

    将军脸一红,松了齿关,却还是只有急促的喘息,没有销|魂的声音。

    皇上被他禁yu的脸惹得百爪挠心,感觉某处又大了一圈,蓦地加快了马力,又俯身一口咬上他的胸膛。

    终于听到一声甜腻的“嗯啊”脱口而出,紧接着便听到求饶:“皇上,皇上……”

    隔壁,表兄弟也在进行就寝前兄友弟恭(咦?)的活动。

    表弟正把表哥的腿搭在自己肩膀上,发起一轮更加迅猛的攻击。

    表哥张着嘴,像条溺水的鱼,口中胡乱叫着:“表弟,表弟……”

    却突然听到隔壁的声音。

    俩人都是一惊。

    在一起住了这么久,从来就没有听到过隔壁的声音!

    只有偶尔的时候床榻的撞击带的墙壁都一通震动,表兄弟会感叹一下皇帝虽然不再是皇帝,将军也不再是将军,但依然是很霸气。

    但是!

    这声音是怎么回事?

    这分明就是微弱的shen’yin声,绝不是正常的声音被墙壁阻隔后减小之后的效果!

    这屋子,隔音不是应该很好吗?

    四目相对,相顾无言。

    当夜,表哥死咬着嘴唇,任表弟软语强求还是坏心折磨,再也不肯发出一点点声音。

    次日,四个人坐在一起玩自己琢磨出来的四人棋。

    皇上和将军时不时眼神暧昧地看看表兄弟。昨夜将军松口后,隔壁突然没了声音,可是让他二人好一顿笑话。

    表兄弟被杀得一塌糊涂。

    棋局之后,表弟破天荒主动去砍树。

    将军很勤快地跟上,问:“我平日练功时顺便砍的柴火,都够烧大半年了,砍树做什么?”

    表弟答:“加墙板。”

    (二)关于攻受这件事

    将军帮着表弟砍树,勇猛得一塌糊涂。

    表弟偷懒往旁边一坐,惬意地看。

    将军被看得不好意思,说:“你在看什么?”

    表弟说:“我就是纳闷,你这么高的功夫,怎么着也应该是主动的一方啊。”

    将军知道昨晚露了馅儿,脸微微一红,说:“当时若是拿下你,也许我能是主动的一方。”

    表弟一跃而起,把将军往树上一推,霸气十足的说:“试试?”

    将军伸出两根手指,往表弟肩窝一放,再一推,表弟只好悻悻地放手。

    所谓“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

    同时,木屋外,皇上和表哥在下棋。

    下着下着,皇上“噗哧”一声笑出来。

    表哥囧着一张俊脸,问:“这棋路有哪里好笑吗?”

    皇上捏了颗棋子,却还是笑得放不下去,索性往棋盒里一丢,说:“原来你们不知道!我还以为你们故意的!”

    表哥脸也不红。该红的昨天晚上早红完了。

    他盯着皇上看,一直看到他不笑了,才凑近了问:“我说,请教一下,宇文成都那么厉害个人,你是怎么把他压在身下的?”

    (三)关于反攻这件事

    当晚,将军反身把皇上压下,自他嘴唇一路吻到脚趾。

    皇上躺倒了享受,等小皇上被伺候得精神焕发了,才一挺身,把满头大汗的将军推倒,说:“辛苦了,今晚一定好好犒赏你。”

    他在耳边一厮磨,将军鬼使神差一般软倒。再想起,却发觉全身无力。

    皇上已经伸出手指开疆拓土,凉凉的膏状物体便跟着手指进了将军身体。

    将军疑惑看去。这皇上,似乎没有怒意。

    皇上欣赏半天,才抵上去。幽幽地说:“想在上面?那你这里怎么满足?”

    隔壁,表兄弟在床上滚来滚去。

    因为有这种间歇性的滚动爱好,曾经从客栈的床上裹着被子滚到地上,也曾经从毛茸茸披风上滚到草地上(咦?),所以他们的床大得出奇。

    但今晚表哥这滚动症犯的时间有点长。

    表弟几乎没有耐心了。

    终于,表哥还是开口:“表弟你秀色可餐,给我吃一回好不好?”

    表弟笑,想来是这些日子夜夜念七八百遍的“表弟”给隔壁听了去,表哥感觉没面子了。

    他大剌剌往床上一躺,说:“好呀,来吧。不过,很辛苦的哦。”

    ——番外完——


 79第七十六章

  侯君集回帐复命;却只带回了罗士信的尸体。
  秦琼听到奏报;只觉心头一紧,几欲昏倒。跟着来人疾行;眼前一晃一晃的都是自家营帐中士兵的盔甲。脸是看不清的。
  
  待得到了近前;身边人一个没搀住,秦琼双膝伏地,扑在罗士信尸身之上;齿关咬得死死的,一滴泪不落;一个字不说。
  徐懋功站在一旁;知道这是痛到极致了;忙蹲下|身来好言宽慰。
  然而那话语响在空气中,却一句都进不了秦琼的耳朵。
  他能看见听见的,仍然是士信刚来那天,扯着个大大的笑容,说“哥哥,我跟你上战场”。
  
  半晌,秦琼向旁边一伸手,徐懋功会意,忙让人递上干净的手巾。
  新月娥的陷阱极其歹毒,罗士信全身是伤,也不知是哪一道伤着了要害。
  秦琼轻轻揩去弟弟脸上血迹,看着他一张脸竟然格外安详,终于低低地叫了一声:“士信!”眼泪这才滚了下来。
  
  徐懋功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抬手示意众人出去。
  元帅丧弟,于他个人是大事,放在军中,却是每日都在发生的平常之事。战争,怎么可能没有人死?而哪一个倒下的男儿,不是他人的儿子、兄弟、丈夫?
  所以他的大恸,还是关上门的好。
  
  秦琼知道他的用心,等到众人退出去,才用手指拂过罗士信像是睡着了的脸庞,喃喃道:“士信,若是当初留你在山上放牛,你是不是还在快快乐乐地生活?”
  他以为带他走是对他好,却不成想,带他走,恰恰是害得这他如此年少便离了人世。
  
  帘子被掀开。不用抬头,秦琼也知道进来的是单雄信。
  程咬金的脚步声,不会这般轻。
  撕心裂肺的丧亲之痛,似在昨日,单雄信知道此时说什么都是无用。所以秦琼不回头,他也便不说话,只安静坐在一旁。
  
  两个人已经太久没有这样单独坐在一起了。
  自从二贤庄被抄,单雄信跟谁都没有太多话,一张脸时常冷着,脑袋里只也剩下“报仇”二字。秦琼又一直不得闲,也抽不出时间开解他,只能偶尔给一道目光,能让他稍稍踏实一些,感觉自己还活着。
  
  然而此刻,眼前的秦二哥,伤病一身,双眉蹙起,眼睛里都是痛。
  再也不似当年在二贤庄。
  虽然也是秦琼病中的时光,却是两个人最好的日子。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只要管好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便没那么多要操心的。
  
  一直无话。
  直到月入中天,单雄信才道:“二哥,去休息吧。明日还有仗要打。”
  秦琼点点头,心再痛,也还是强迫自己去睡。
  
  然而一晚上,也不知是睡是醒,秦琼只觉得眼前都是春暖花开的山坡上,罗士信力分双牛,后来拜了哥哥,跟他回到山东。虽是憨憨傻傻,却真是把自己的母亲当亲娘孝顺,端茶倒水,捶腰砸腿,丝毫不含糊。母亲疼他,也象疼亲儿子一样。再后来,到了战场,罗士信因为那女将伤了哥哥,挥着棍子追去,任凭自己怎么喊,他都听不见,只顾着跑。于是,士信落入陷阱,眼看就要被尖刀利竹刺穿了身体。
  
  “士信!”惊醒一身冷汗,秦琼起身想给自己倒杯水,却见杯子已经递到手边。
  面前是熟悉的身影。背着光,看不清脸,却有着化成灰也忘不了的味道。
  “表弟?”秦琼几乎要以为身在梦中没有醒来。
  “嘘——我悄悄来的,没人知道。”罗成说着挤到他身边坐下,手中茶杯已经递到嘴边。
  
  秦琼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就别过了脸。
  罗成也不劝,把茶杯放到一边,扶他躺下,道:“天还没亮,再睡一会,我抱着你。”
  是的罗成没有走,他离开了魏营,却躲在了附近。听闻士信被诱杀,心痛之余便是对表哥的担心。他那所有过错都往自己身上揽的性子,这个坎儿怎么过?
  好容易熬到到了天黑,故技重施乔装混进来,看表哥睡得不踏实,便坐在一旁守着。
  
  秦琼哪里还睡得着,靠在他怀里道:“你又不听话。”
  罗成道:“嗯,等表哥有精神了,再好好罚。”
  “士信没有了,娘一定会很伤心。”
  “所以你才更要好好的,让舅母放心。”
  “嗯。”
  
  半晌不语。就在罗成以为表哥睡着了的时候,却又感觉他在怀中一动。
  “表弟。”
  “嗯,醒着呢。”
  “明日休战。后天,你上阵可好?”
  “好。”
  不需要再提怎么跟李密交待的问题。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有人却不用,才是天下第一的笨蛋。
  
  次日,秦琼写了道折子,派人快马加鞭送回瓦岗,请李密派王伯当或者谢映登过来。
  又命金城、牛盖扶了罗士信的灵枢跟在后面,交代一定要先铺垫好了,再让老太太亲眼看见。
  
  又过了一日,虹霓关前,炮鼓齐鸣。
  新月娥打马出来,一看对面竟来了个白马银甲的小将。生得是面如冠玉,目似朗星,若不是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寒意,真让人忘了这是在地暗鼓声低的战场。
  
  新月娥看着喜欢,笑道:“小赵云,你叫什么名字?”
  “罗成!”
  “呦!寒面银枪俏罗成?难怪难怪!”新月娥早听闻罗成一柄五钩亮银枪的威风,但她原以为他只是枪法俏,却没想到竟有如此神姿,不禁啧啧称奇。
  
  罗成见她拉着马原地打转,一双杏眼在自己身上来回瞟,瞟到脸上的时候就顿一顿,朱唇微启,欲语还休。心中不禁冷笑。小腿一夹,催马上前,道:“看枪!”
  新月娥还在兀自欣赏,但见五钩亮银枪急急刺来。
  她却也并不急,从容举刀相迎。这几天见多了瓦岗众将的本事,她早在心里把这传说中的虎狼之师贬了个一无是处。何况眼前的小将赏心悦目至此,手上能有多大力气?
  
  但闻“当”得一声,新月娥虎口一阵发麻,手中绣刀几乎脱手,骂道:“好小子!有两下!”
  罗成抽枪再刺,道:“你也不错啊!”
  其实他心中也是一惊,方才一枪几尽全力,竟未能让她绣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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