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犬的原则 by 一枚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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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的原则 by 一枚道人-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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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雍齐不满地吸了吸鼻子。
  “理他呢?我们先干我们的事,几天没做了,明天礼拜天,我们休息一天,今天老子非把你做到下不了床不可。”
  说着话,白帆的狼爪就贴着雍齐的腰向下游动。
  “你……啊……”这色狼身经百战的技术可不是吹的,几下功夫,就让他的腰肢软了下来。雍齐舒服地呻吟了一下。
  不知道他那个闷骚的师弟,可有人这样呵护他?
  这里插播一下,近代那混乱的历史大家都是知道,很多华工流落到海外,无数的生命被时代吞噬了,但是也有少数的流氓分子,在这混乱之中搏杀出了名堂。其中更有少数,成立了世界性的帮派组织,建立了自己的地下王国。例如白氏,例如萧氏。几代的经营让其树大根深,难以撼动。他们的规模和实力,不是后起的小混混可比的。
  “杀了你也不走?好,很好!”萧逸站起来,绕着跪在地上的人踱着步子。
  “啪!”又是一耳光,带着不言而喻的愤怒,“都敢这么和我说话了是吧?看起来,我萧某人最失败的,不是上次输给了老白,不是十年前的叛乱……”
  “你!”气头上的萧某人吼道,“我亲自调教了十年,还比不上修罗堂流水线上三个月的半成品!”
  “对不起,大哥。”
  “对不起?”萧逸的脸上勾出好像是听了笑话的表情,那笑容,透着分明的残忍,“我萧氏,只有一种人有说对不起的资格。你知道是什么人吗?”
  “知道。”怀暖依然低垂着头,多年的习惯让他心里的惊涛骇浪无法表现出来。

第十六章

  “说!”萧逸低沉的声音里带着怒火,带着戏谑。
  “男宠。”怀暖将头低了下去。
  “看来你还有点思想觉悟嘛,怎样,还是走吧,留着点杀手的尊严。”
  “不!”
  “啪!”又是毫不留情的一耳光。
  怀暖擦了擦嘴角的血,抬起头直视萧逸,你要打就打吧,反正我不走。这个时候,他倒没什么顾忌了,也一改平时婆妈的风格(他在生活中,有时真的很婆妈)。大不了就是被一枪毙了又怎么样。萧逸这个生意人的个性,除了罪大恶极需要特殊处理的人,多数都是一枪毙了,省事。
  “小子,你放心,我怎样也不会做毙了你这么没段位没技术的事情。别惊讶我知道你想什么,你跟了我十年,这点灵犀还是有的。”萧逸蹲了下来,眼睛与跪着的怀暖一般高,他微笑着,伸手抚摸着怀暖的头发,让人有一种温暖的错觉。“那理所当然的,你也应该知道我想做什么是不是?”
  这表情——
  “是。”
  “很好,看在你多年忠心的份上,给你个机会吧——那东西你没丢掉吧?”
  “是。”怀暖闻言说道:“大哥,我可不可以站起来去取。”
  “可以,我没让你跪啊。”萧逸的表情,温柔得委实像个情人。
  那是一根漆黑的长藤,拇指粗细通体光滑,挥下去破空的声音是厚重带回音的“嗡——”声,比家法的绞藤鞭来切口不锋利,质量也轻些,但弹性极好。出道后大哥已经没怎么用它了,尤其是这两年,自己业绩不错而且年纪也比较大了,偶尔有什么小错也是在床上“教训”,大错自有家法,就再也没有它出场的机会了。
  再度登场的它,即使收在柜子里,也有了薄薄的一层灰。用它,是说我欠教训,还是说你愿意原谅我?
  “那又不是什么宝贝,有什么好看的。”
  怀暖不再说话,默默把藤条递给萧逸,利索地解开皮带,将裤子褪到膝弯,摆出记忆中塌腰耸臀(又是这个词,亲们帮忙想个新的吧)的标准受训姿势,以前的教训让他就是睡着了也不会摆错。就算他最近错误频出,那些基本的教导他还是记得的,例如,面子是在世上最没用的东西,它带来的痛快远大于利润。
  “啪!”凶狠的藤条毫不怜惜地咬上怀暖的PP,莹白的身子一颤,拽着床单的手俶然收紧。
  虽然他已经习惯了疼痛,可是这感觉,没有药物确实怎样也无法忍耐的。疼就是疼,对任何人都是一样,只是看自己的态度问题。
  “啪!”
  萧逸沉默地打,怀暖沉默地挨,房间里只有藤条破空的风声和着肉的碰撞声。好久了,没挨这么狠的责打。上次和黎安的冲突,更多是破皮的尖锐疼痛和被冤枉的委屈,而这一次,每一下都好像要砸碎骨头一般。而对于私放明貉,再加之之前对师兄下手时那一瞬间的犹豫,这些歉疚也都翻涌上来。
  “啪!”
  “呜……”他忍不住痛乎出声,再他还没来得及消化这痛楚的时候,那条凶猛的毒蛇已经停了下来。
  “总是这样,坚持不到最后,真不懂就你这婆妈性子怎么从修罗堂出来的。这点痛都忍不住。差点忘了,你是靠禁药的嘛。”
  怀暖的心口骤然缩紧——他知道了?!
  所谓的这点痛,大家要理解那种小黑出身的人,骨头断了都当便秘。实际上怀暖的肌肉并不是很结实,至少离萧逸那种刀子都划不开硬如铁石的致密肌肉是有距离的。肌肤上黑紫的僵痕肿得老高,周边的地方也有一圈青紫扩散,一点风吹草动都能疼抽抽。这还只是四十藤的效果。
  “这个东西,是我送你的,好好受着,二十下,我对于比较上心但是又特别不听话的男宠,都配备了一块。”等怀暖喘匀了气息,萧逸才接着说道,“刚刚那四十下,就算是清算了以前的一切,现在,算是给你立个规矩——不要让我觉得你连这点价值都没有了。”
  “啪!”话音刚落,就是狠狠一下。
  “啊——”这声惨叫到底没忍住。不知道为什么,萧逸打的,就好像格外疼一些。
  相比起藤条,板子因为打击面积较大,杀伤力倒不是特别强,但是打在已经受过摧残的地方,就好像火烧一样。
  萧逸一声冷哼之后,怀暖再也没有出声。原本还算分明的僵痕连成了一片。
  汗水开始不断得低落,有些滑进伤口里,很是刺痛。
  当他以为终于完结的时候,萧逸那让人郁闷的声音再度响起。“以后,你的主要任务就是在床上好好服侍我,别的,就不用你管了。还有,那药,不许再用,本来是还要打你二十下,但是看你这子,今天就算了,我也将过前事一笔勾销。但是今后,你要是再敢用,老子废了你!”说完又狠狠地盖了一板。
  “……是……”怀暖小心地喘匀了气息,缓缓地回答道。
  那晚月亮很大很亮,将圆未圆。黎安穿着浴袍躺在阳台的藤椅上,夜风里的花香很让人迷醉,不得不承认,萧逸真是个奢侈的家伙,或者是一个对自己很奢侈的家伙——这风花雪月的地方,哪是黑道老大住的。老白住的地方虽然也很奢侈,但起码看起来就有那种肃杀之气。
  “喂~我,小安。”黎安轻啜了一口果汁,略为不满地拨通了打给雍齐的专线,萧逸那家伙,说自己未成年,连酒都不让他喝。
  “哦,小安啊,想我了?”那边刚刚跟某色狼歇战的雍齐说道,“别气,知道你小样儿喜新厌旧看上老王八了哪儿有功夫想我啊,什么事说吧。”
  “没事……我……”黎安看了一眼远处某个亮着灯的房间,说,“我确实是想你了,也想老白……”
  “小安,孩子气了不是,这电话有多危险你不知道,打这个过来就说想我们……”
  “对不起嘛,那我挂了。”打断老雍的说教,黎安作势欲挂。
  “好了,是不是受委屈了,我不也是担心你嘛,什么事说吧。”
  “老雍,萧逸……真不是个人啊,他,我真没信心能勾引得到……不,别说勾引了,我总觉得有一天我会死得很惨……”
  “出什么事了?”雍齐刚刚还是斜靠在床上,这下猛然翻身坐了起来。
  “今天,萧逸打了怀暖,打得好重好惨。还把他从修罗堂彻底除名了……跟了他十年的人他都这样,我……”
  “……小安你冷静点,你的技术方面已经很好了,萧逸再怎样他也是个人,喜新厌旧是免不了的,再加上你又不要长远跟着他,还担心什么?”
  “老雍,这么晃点我可不行啊!行了,那边没动静了估计他要回来了,收线了。”
  “你自己小心点吧,勾引他就可以了,就算不成,也不要把自己给陪进去了。”
  这一回,萧逸给他仔仔细细地上了药,全然不同上次任自己生死由命半个多月不理。但是……萧逸下手很稳,尽管手下的身躯抖得很厉害。
  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叹后,萧逸说道:“你好好休息吧。保险柜的密码给我。那药我要拿走,以后,就是别的迷|药之类的东西也不许用,用一次我打一次。”
  “……我,我来取吧……要眼纹和指纹的……”怀暖挣扎着想要起来,被萧逸按了回去:“好好趴着,痛是你自己,还指望着别人心疼吗?”
  “等你好了我再来拿。早养好了早上岗。“说完把空调调高了两度,回头看了看趴在床上的伤员,关灯关门走了。

  第十七章

  萧逸这地盘建设的,高手从怀暖的屋子到萧逸的阳台是不需要十秒的,黎安早就发现了,那一晚,就一直坐在阳台上看着那边的动静。
  那边没有动静的时候,黎安就进去洗澡了。他不希望直面萧逸此时的任何一种情绪。然而,他在浴室里都呆得快睡着了,萧逸才回来。
  实际上萧逸走了之后,有意放慢了脚步,在花园里逛了一圈才折回去,他萧逸,在任何人的面前都不能失控,失控是危险的,这世上想要他死的人多了去了,还好不想他死的人也算不少。
  回到主屋的时候,卧室里没有人,只听见浴室里清纯而诱惑的水声。
  “你回来了啊,帮我拿下衣服吧。”
  这小子,萧逸嘴角抽抽,看来该给他点危机意识了。拿起衣服的时候,突然想到,怀暖,从来都不敢提这样那样的要求。
  为了劳动萧逸大哥大驾拿衣服,黎安在浴室里就被按在浴缸里做了一通,第二天睡到下午才起来,全身像被大象踩过一般。
  那天以后,萧逸告诉黎安,以后怀暖也和他们做一样的事,要相亲相爱。黎安一脸看UFO的表情——他萧逸,转性了?还是这个萧逸是个假的。
  经过几天的休息,怀暖抗打耐摔的小强属性表现出来,已经可以下床慢慢地走了。好几次扛不住了,慢慢地挪到画边,叹息一声又收回已经伸出的手。
  伤虽然痛但是他也算是千锤百炼了,只是头一次没有了止痛药——这还没什么,那药瘾上来了,却很是难受,骨缝里丝丝缕缕地痒痛。还算是经过那方面的训练,不至于满地打滚张嘴咬人。
  没有了那让他英勇无畏的盾牌,以后怎么办?
  每次他疼得迷迷糊糊下意识地拽紧床单的时候,然后总有双温暖的手让他松开,再握住,这时候他就如在海上久漂的船终于找到了海港一般,慢慢平静下来。
  又过了几天,虽然还没有好利索,但是动作不大已经没什么感觉了。这个时候,黎安来找他了,那时候,他正捧了水杯站在院子里,院门是虚掩的。黎安很不客气地推开门,恨恨地瞪着他,活像他看过的为数不多的歌剧中白《毛女里》的杨白劳,还好练了多年,也算处变不惊,那口水倒是有惊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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