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二十四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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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二十四监- 第9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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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局的宦官工匠打造的首饰等物件被一扫而空。
    “刘明凯,高兴不?”王朝辅也是很高兴,要知道他现在也有差事在这个盛富金行,干得好也有他的一份功劳。现在他可是圣眷在握,先是留声机又是望远镜,还有一个附带的金店。本来忙的一塌糊涂的,却被刘明凯缠住了,非要汇报情况,一听有如此盛况空前的销售业绩,也是大吃一惊,虽然知道银作局的东西会被外面追捧、抢购,但没想到会如此的夸张。
    “王公公,小的相当的高兴,这算是一炮打响了,对万岁爷有了个交待,一共卖了八千多两银子,收入在二千两左右,但货已经没了,就是今晚赶也赶不出来了,明天卖什么?”虽然赚了钱了,但造却成了问题。
    “哈哈哈,越卖光了越好,明天你挂出牌子,接爱订做业务,让客户过来登记交上定金,然后过些rì子来取,这样既可以不中断营业,又可以为盛富金行招揽生意。你看呢?”王朝辅这些年就是这样干的,而且没有关系的人介绍根本就没法得到银作局的东西,现在银作局的东西卖价虽然比市面上的普通首饰高出一二层的价格来,但人们还是愿意接受的。
    “王公公这个主意好,我们这就去给皇上报喜,再把王公公的主意给皇上汇报一下。”刘明凯此时心情舒畅,第一天就赚了二千两白银,这个生意兴隆的程度比起卫生纸来也差不了多少啊。他可没有想过,人们是因为银作局这块招牌刚刚出现,购买yù相当强烈才引起的这种抢购风cháo。随着市场的饱和,这种情况就会随之降温,而卫生纸这个东西却是个消耗品,只要用上了,基本上一辈子都扔不掉,这个量才是最大的。
    王朝辅看了看银作局里正在忙着做留声机、望远镜加班加点的宦官工匠们,有点不想离开,但眼前可是个表功的好机会。刘明凯这小人会做人,把这个表功的机会给自己分润一点,自己得领了他这个人情。想想也是,一个浣衣局的罪监,单纯的被皇上看重了,给个职务,不仅在管理经验上严重的不足,而且人脉在宫里也无限接近于零了。而自己在这两个方面都能为其很好的提供帮助,这个刘明凯不简单啊。算了,赶快给皇上表个功,再回来加班加点吧。
    收拾心情和王朝辅一起从银作局起身前往乾清宫去了。
    李祖白虽然平生第一次在皇宫里踌躇满志的品尝御酒,但心情却是突冷忽热,今天这一天实在是经历的太多了。接受了千两银子的赏赐,皇上名义上是支持他继续的搞研究。现在又饮御酒伴君王,这样看来以后的重用已成必然,但现在的情况却不是这样了,因为他已经不再是纯种的汉人了,是入了天主教的汉人,而皇上对天主教的排斥那是明明白白的,自己这个大明的异教徒还能不能得到皇上的信赖和重用?
    其实自己也是冤啊,不就是想学学这些传教士的一些技术吗?并不是真正的‘皈依’,这一下大起大落的,搞的自己弱小的心理真的承认不了。真的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唉!何以解忧,唯有御酒。就这样酒也喝的不少,好在心里还有根弦,喝的还算有数,没搞个君前失仪,那可真是悲催了。
    朱由校频频的向孙承宗敬酒,倒不是逼老头喝酒,只让他浅尝即止,表示了他对这位老人的尊重。朱由校对中国的酒文化还是懂得一些的,但对喝醉了耍酒疯也是相当的头疼。
    对于酒文化,当然是中国文化的一部分,但慢慢的却被一些人给污染了,口口声声提着酒文化这酒文化那的,其实只是为了拉关系、公款吃喝找借口而已。真正的酒文化绝不是在酒桌上的劝酒、座席等礼节xìng的东西,而是指酒在生产、销售、消费过程中所产生的物质文化和jīng神文化总称。酒文化包括酒的制法、品法、作用、历史等酒文化现象。既有酒自身的物质特征,也有品酒所形成的jīng神内涵,是制酒饮酒活动过程中形成的特定文化形态。酒文化在中国源远流长,不少文人学士写下了品评鉴赏美酒佳酿的著述,留下了斗酒、写诗、作画、养生、宴会、饯行等酒神佳话。酒作为一种特殊的文化载体,在人类交往中占有独特的地位。酒文化已经渗透到人类社会生活中的各个领域,特别是一年喝了二千个亿的某些阶层,动不动就引以为豪。但说到底就是拿着公家的钱去贪吃、拉关系而已,
    坐在酒席上的刘志选也是心头惴惴不安,到底是得罪了巡抚和一位国公,虽然现在和皇上在一起风光无限,但皇上靠的住母猪能上树,什么时候需要牺牲品的时候,自己这个无权无势无靠山的三无人员,极有可能就是被推出去的最佳人选,让勋贵们泄恨,那时候才叫一个冤字呢。心里有了这种忧虑,酒喝得自然的多了一点。
    旁边的国际友人汤若望,那郁郁寡欢的神情都写在了脸上,这次的中国之行基本上已经结束了,皇上都发话了,态度还如此的强硬,还怎么传教?喝酒,好歹请客的也算是这个世界上最有权势的人,能被请喝酒也是一种可以炫耀的资本,忽然汤若望想到了故乡,自己在外漂泊这么多年,是个无根的浮萍,而家乡那里才是自己的根啊。
    当刘明凯王朝辅两人来到的时候,酒宴已经到了高cháo部分,连朱由校喝的都稍稍的有些高了,话也开始多了起来,竟然拉着孙承宗的手谈这段时间他如何如何的累,内心又如何的焦急,搞的孙承宗大感不安,而有些关于大明危险论的话的确不是他能安慰的。
    如果是别的事,这时候侍卫们也不敢放两个人进来,但报喜的事当然要放进来了。
    听了自己又有了继卫生纸以后第二个赚钱的项目,看来这十万两银子没白投,该打赏的当然要打赏了,特别是对那些技术宦官,在宫里头认劳认怨的创造着剩余价值。
    而王掌印的经营策略当然的拍板定了下来,这种思路也就是他的老路子而已,没什么花样,朱由校却说可以在订作的首饰上留下一些名字或者话语,这样在这个世界上首饰就可以独一无二了,再配上盛富金行的商标,以区别对待其他金行,要让人知道盛富金行的东西就是贵,而且还不是贵一点二点,而是翻了倍的贵,你还别讨价还价,就这钱爱买不买。这些当然是朱由校纯条件反shè的话,知识产权那根深蒂固的意识还是比较强的。
    把两个宦官也留下来一同的参加了御宴,倒叫两人感觉到此生最大的荣耀。
    一夜狂欢,虽然几家欢喜几家愁基本上都喝高了。

第114章京源糕点
    第二天,五月二十一rì,朱由校再次享受了一个自然醒,没别的先去净军那边看看,净军昨天的表现不错,给自己在孙承宗这个行家里手面前挣了面子,应该去鼓励一番再说。
    在老魏的伴同下到了校场,看着自己在明朝安身立命的依靠,已经练的有模有样,深深的感到‘朕心甚慰’,战斗力等等的暂且不论,但这忠程度朱由校绝对有自信,早早的就吩咐各级的军官记录一下所有净军的苦难,有需要钱的,皇上这里有的是;有需要报仇的,皇上这里也想法解决;有想见一见亲人的,没说的接过来看就是等等的手段,能想到的,朱由校都想到做到了,这要是还没忠诚,那就活该天亡自己了。
    看着净军练了一会,回到乾清宫,老魏把昨天关于请‘枪手’请裁撤驿站的事情做了一个简短的汇报,老魏和言官们不对付,这是众所周知的,言官的强烈炮火攻击的对象基本上是直指阄党。所以自己出面那肯定是不利的,好在在大明言官还是有职业道德的,只要找点渠道给他们一些钱,这事就可以办成。
    其实大明的有些制度完全可以和后世有一拼,这个言官就好比是后世的在野党,面对持政党的持政行为,可以随意的批评,甚至可以弹劾持政党的党首。还不需要为此负上什么责任,因为言官可以‘风闻’当事办,而大明除了朱元璋搞过**外,并不以言获罪。这个制度大大有利于言论zì yóu,就是目前这个喉舌太‘市场’话了,只要有钱,管他骂谁?
    老魏把事情交给了言官提出来,然后又给自己人简单的交个底,也算在朝会前提前把这个事导演一遍。朱由校听得很是放心,收回了驿站,又可以收拢来相当大的人力、物力和全国的交通网络,自己也可以着手相应的遍地开花的政策了。
    正说着呢,田尔耕求见。一问原由倒叫朱由校哭笑不得,原来田尔耕的小妾不少,现在都喜欢上了卫生纸,但就是买不到,这要是别的商家,抢倒不会抢,但强买的事可以干吧?面对皇店谁也没这个胆不是,被几个娘们缠的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去找皇店的提督。
    把提督王朝用吓的直摇头,这才刚刚被‘反腐’了一把,哪里还敢搞这些人情。现在六个皇店都在卖卫生纸,而且量少的可怜。每天都有人从夜里开始排队等着第二天的供应量。黄牛党也应运而生,谁都知道这个生意好做,随便给什么人留着也是人情不是?
    但王朝用的确不敢再出差错了。特别是现在有皇上派来的亲信王文倜主持着工作,还有内厂不时来查一查帐。连忙请田尔耕放过他,这事他可不敢放这个口子,就是说了也不算。没办法田尔耕才来求到了皇上这里。
    田尔耕是什么人,自从上次在校场出了那档子‘罢练静坐’以后,这都好几天了,皇上就把他给忘记了,这怎么得了?好不容易得到的圣眷如何能放之任之。皇上不急他急啊,就这样想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马屁出来,既不让皇上讨厌,又小小的捧了一下,然后自己还能在皇上的眼前晃荡晃荡,提醒皇上别忘记自忆。
    计量虽不怎么高明,明眼人搭眼一瞧就知道端倪,看旁边老魏那不屑的目光就知道了。不过成功率却高,朱由校在这方面是绝对的小白,实诚啊,以为这事真让田尔耕为难了,内心还为自己搞的卫生纸这个得意之作而沾沾自喜。
    被女人折磨的事情他可是经历过,那可不是男人能受的了的。虽然前世没结婚,但也交过一些女朋友,那被逛街购物、着装见客等等事情搞得相当的狼狈,对待女人有很强的戒备心理,这种生物太可怕了,发誓终生不娶,好在父母都不在,没人对其实施监管,得以免受‘女’害。
    ‘穷人同情穷人’,这下同情人一泛滥,当然立即对田尔耕表示最诚挚的同情,并着人去许友军那里拿五百斤来给田尔耕先顶顶,并问问胡桂诚第二个卫生纸作坊建好了没有。建好了赶紧的抽人去青府济南那边建作坊去。
    吩咐完了,看田尔耕根本没有走的意思,那就聊吧,反正也没什么大事,一聊就聊到了田尔耕下面管的那个卫生署的事情。朱由校提出干脆去看看běi jīng的街景,实地考察一番,反正今天也没什么事情,回来的时候再去锦衣卫那边看看。
    这时候从四川找来的打井队伍却到了,这个事情可是朱由校心里的大事,急忙宣进宫来。
    人来的可真不少三十多人,在乾清宫外排开了拜见皇上,领头的是一个叫景头钢的壮汉,但个头却是四川人的短小jīng悍型的人物,一口川音,不仔细听还听不太清楚,问了半天才问明白了原来,他们打盐井的过程都是用竹子为“钻杆”,系上铁制圜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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