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微笑(狂傲攻vs温和受,年下,现代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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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微笑(狂傲攻vs温和受,年下,现代军事)- 第1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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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始终隐匿在暗处,时而藏头露尾,时而又全身而退的“第三方势力”究竟会是什么?
  他很在意,红野俘虏他却最后又放他们一马的人,离沃启动“海神波塞东”的人,这条让人毛骨悚然的伏线,到底意味着什么。
  当时的形势太过复杂,甚至连他到现在都还无法揭开这些迷雾,看清事实的本质。
  一连串逻辑分析快速地掠过他慎密无逢的大脑,当他看向父亲时已经调整好心情,以无懈可击的优雅微笑在父亲大人面前故意卖乖:“过阵子,等空岛的开发工程正式开始落实后,我会抽空去看下源伊。爸爸,我今天找您是想谈几件公事,这些私事还是改日再闲谈吧,我不想耽误您太多时间。”
  眼下,令他最头疼的就是和殷源伊的订婚晚宴,他到不介意把一个危险因子放在身边,只是心情上莫名的烦躁,连他自己也感到在这件事上的冷静和驾驭力似乎有点反常。
  爱情,果然是种危险的东西啊……
  司徒静王一脸沉静,以这种方式表示着默许,多少让司徒空暗暗松了一口气。
  至少目前,在婚事方面,他不想多费神。
  过了一会,当他正酝酿着腹案时,父亲却先开口了:“空岛的那块地,我听说,你并不是用正规手段拍得的。”
  既然父亲大人先发制人,他也就顺其自然地应战。他拿起酒杯,轻轻地顺时针摇晃着,凝视杯中鲜红如血的液体在掌心上方浮动,那种感觉仿佛就像把世界整个捏在手中。
  他带着淡淡的笑靥,说:“那块地本来是属于皇羽门的,我想他们那种传统的家族,也不会愿意拱手把自己的祖业让给别人。竞拍一开始就是烟雾弹,其实他们只是想抬高那块地的价格,让人以后都望而却步。”他抿了一口红酒,滋润着因气候的变化而有些干燥的唇,这时候,他不得不感叹自己的身体实在不能适应寒冷的地方。
  “我是顺水推舟,想卖个人情给他们。”他的体质一病起来就来势凶猛,不过,虽然咳嗽还未痊愈,他还是能调整到最佳状态,发音温润而清朗,“空岛的计划一个人独吞并不能获得最大利益,我会找一个合伙人。”
  司徒静王既不像是在思考,也不像是犹豫,但他等了一会,才说:“你的计划由你自己决定,不过,皇伯伯那边不可以怠慢,毕竟是人家的家族祖业。”
  司徒静王的话通常只会说一半,而身为儿子,当然马上能领会父亲的意思:“我会亲自去拜访皇伯伯,向他老人家说明一切的。这件事,我会量力而行。”他补充的最后一句,多少有点针对父亲的意思。
  他悄悄地窥探着对桌父亲一成不变的清冷脸庞,心想,父亲其实并不支持他在空岛的工程计划吧?
  空岛的资源虽然丰富,但可利用的却很少,而它位于国土的北方,这种地理条件也并不是能获取政治利益的地方。但是,对于皇羽门来说,它却是个微妙的存在,常生家族供奉的神殿——冰岚之殿就在岛上,传说,它是和“天绝之牢”同一时代留下的遗迹,世人暂时还无法揭开它神秘的面纱。皇羽门长期霸占着岛屿的土地权,对于常生家族来说,他们就无法取回神殿的所有权,这恐怕是他们一直以来的心头之患。司徒空思虑了很久,决定将这块攸关两个家族关系的领地握在自己手中,想以此和皇羽门取得谈判条件。
  或许,这个计划在父亲看来有些太过大胆吧?
  司徒静王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多周旋,很快进入下一个话题:“另外,我听说你最近在调查东方军司技术资料泄露的事?”
  司徒空早有腹案,不暇思索地道:“这件事我是觉得自己应该负起一点责任,红野那次虽然及时毁掉了情报,但是之前在黑岛,资料还是被米达麦戈雷那个老家伙带走了。”
  等他说完,司徒静王的眼神比先前冷澈了一些,语气也变得尖锐了:“在情报窃取方面,米达麦戈雷绝不是省油的灯,这点我提醒过你,对付他,赌博的方式是行不通的,这种方面的经验和资历他绝对比你深厚。不过,后来你不是通过黑市手段封杀了他在南苑的势力,然后又找人干掉他了吗?”
  撇了撇嘴,司徒空默默兴叹,父亲对他的行动果然了如指掌,他身边恐怕有个极其厉害的家伙,能够像忍者一样躲在暗处,替父亲监视他吧?
  比红离还厉害么?他脑子里过滤着父亲的人脉,一时想不到会是哪方面的人。
  “但是资料还是泄露出去了,而且是在境内,这点我觉得有点古怪。”司徒空转入一个政治性的问题,比较谨慎地说,“南苑战争一直打到现在,如果未来的三个月内还不能得以解决的话,南国恐怕会蠢蠢欲动,对他们来说,有相同的利益可图,极有可能达成联盟,到时候就会变成侵略战争。”
  司徒空的目光一冷,宛如刀刃一样锐利:“我想在南国有所行动之前,必须加强现在东方军司掌握的军事技术,否则,一旦开战,黑教徒目前持有的新式武器再继续强化的话,这仗打起来会很辛苦。”
  “嗯,难得你已经注意到了这点。”和儿子比起来,司徒静王对此事的反应稍显冷淡了点,“我还以为,你是突然对家族机械研发产业产生了兴趣,想把对方的技术再偷回来使用。”
  司徒空浅浅地笑了一笑:“目前,生化技术方面,我认为东方军司是占有绝对优势的,不论对方如何强化武器方面的技术,他们没有足够的人才配备,不会有更高的突破。不过,爸爸——”他略微加重语气,严肃地说,“东方军司毕竟是以佣兵部队的形式存在,如果未来爆发战争,还是要以正规军的力量为主。”
  司徒静王清冷地笑了一声:“你是想让东方军司的部分技术流入西统军,为正规军使用?”
  “不,大规模的杀伤性武器我并不赞同将它量产化,那样的战争也只是单方面的杀戮,国际上不会认同这种行径,我们更不能成为众矢之的。我坚持的,始终是能够在对等的条件下谋取和平解决的办法。”年轻的政治家怀着几许轻狂的特质,坚定不移地说。
  司徒静王抬头看了看儿子脸上青涩却坚定的意志,冷冷地弯起了嘴角:“你指谈判吗?为了争取对等的条件,所以相对的取得一定战场上的优势?”
  “如果是能拥有让对方惧怕的武器力量,即使不真正投入战场也能让对方止战。”司徒空言辞犀利地说,“我认为,这是一种能够减少流血伤亡的绝对胜利。”
  “绝对胜利……”司徒静王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以你的口才,你确实有这方面的能力,或许可以达成你所谓的和平解决,不过前提是,对方也有同样的觉悟。南王迦罗……你觉得他是那样的人吗?”
  辉夜城主向桌面上靠了靠,似乎心不在焉地用手轻轻扶着脸颊,几丝长发在阳光中拂过水波般的光泽,轻轻飘逸,这惬意而优雅的姿态立刻构成了一副典雅的宫廷贵族画卷,着装考究的俊逸男子像画家描绘的绅士那般,脸上略带几许慵懒的表情。
  如果这时候有人在旁欣赏的话,绝不会想象到他们在谈论极其尖锐的话题。
  “空儿愿意试一试。”微微侧身的司徒空面对阳光,眼中闪过的如碧波一般清澈的坚定光辉,令辉夜城主忽然想起了小时候的空,那种望着漫天飞雪时的静谧,似乎是任何东西也抹不去的。
  “你喜欢赌,我没有不支持的道理。”司徒静王悠悠地说,眼中还是一片清冷,令人看不清他的真正用意。他带有深意地目光沉浸于杯中的红酒,不禁少有地露出了笑容,“看在你特地准备的这瓶82年份红酒,这件事我会向烈因总司令官提一下,不过,他本人怎么看,才是关键所在。”
  投其所好,这点司徒空当然不会放过。其实父亲的嗜好他也只了解一点点,喜欢82年份的Cabernet Sauvignon葡萄酒,也是以前向红离打听的。
  “烈因总司令官是个明理的人,为了兰中校的事他都可以向兰郁棠司令官低声下气。”司徒空半带试探的目的看向父亲。他一直觉得,父亲和该亚·烈因之间,并不是一个平起平坐的关系,如果以政治地位来说,父亲或许可以左右该亚·烈因的决策,不过该亚·烈因也是匹表面温驯的狼,权宜之下,玉面狼和老狐狸各谋所需而已。
  就像离沃的事,最后司徒家族得到了离沃的治理权,该亚·烈因得到了离沃隐藏多年的高端技术,彼此各得其所。而司徒空两边搭桥,有了和烈因之间的人情关系,这次他有求,烈因应该不会故意阻断吧?
  烈因应该对未来的局势也有自己的构想,不管是西统军和东方军司,井水不犯河水的关系不可能持续太久,他们或许也预感到,等司徒空进入了联合议会,军事统合方面不会这么一直放任不管。
  此外,他们都不会忘记,那个“第三方势力”的存在。
  司徒静王沉默了一会,干净利落地说:“那件事,是我做主的。”
  司徒空一愣:“爸爸,您……”
  “兰华夜的爷爷和我父亲有一点交情,我就让老主人卖了个人情给我。”司徒静王轻描淡写地说,然这答案实在让司徒空很意外。
  想不到父亲和兰家也有关系,那么,难道……连兰郁棠统领的西统军那边,老狐狸也有耳目?
  不对,兰郁棠和兰家老主人的关系并不和睦,这层关系应该打不通。
  令他在意的是,既然是卖个人情,那么交换条件是什么?
  想把东方军司和西统军都握在自己手里,这种事即使是现在的辉夜城主,也办不到吧?
  他审视着父亲淡漠清冷的神情,和过去的几次“交锋”一样,依然对这个老狐狸无可奈何。
  “说到这个,我到是想起一件事。”本来在喝着红酒的司徒静王放下酒杯,略微放松了一下坐姿,沉静地看着窗外的雪景,“你现在失去了一只手,虽然移植了假肢,不过我不认为你的格斗术还能保持以前的水平。何况竞选已经慢慢进入尾声,现在是局势最紧张的时候,我为你安排了一支特别的护卫小组,加强你的安全保障。他们不会妨碍你的私生活,你也可以随时调用他们。”
  虽然父亲语气温和,却有着不可违抗的魄力,对此,司徒空小心翼翼地提防着。
  他心里暗暗揣测,红野和离沃,两件事加起来不可能让父亲还坐视不管,虽然当时当地风平浪静,现在终于开始对他施加压力了。保护是表面名义,实际上是增加了监视他的人员。
  为了限制他的活动范围么?还是想架空他身边的人脉,让他不能随心所欲?或者只是一种警告,让他自觉注意收敛?
  不管是哪一种,小狐狸和老狐狸之间明和暗斗的战争还将持续很久的样子。
  “谢谢爸爸,我明白。”他以漂亮的婉转口吻回应父亲的这份“厚礼”,而他眼中收放自如的野心不露一丝破绽。
  当然,他敷衍的本事老狐狸肯定也心知肚明,他一直认为,如今父亲和他只不过是相互不捅破表面的那层纸而已,由于双方都精得很,也都十分沉得住气,才不会无意义地去明刀明枪地斗。
  或许在外人眼里,他们这种令人喘不过气的关系,就像是被封锁在水缸里随时会窒息而死一样吧?
  司徒空端正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对桌明明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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