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有此女天下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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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有此女天下乱- 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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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貌似都是我的错……

我知道说“对不起”没用,反而这三个字有时候还会令人更气愤,但这回!即使被骂臭头,被飞板儿砖,被卖妓院,额……妓院就算了……反正,我一定要道歉!

雄赳赳气昂昂的踱去柳仙身边,鼓起勇气之后!又瞬间撒了气……只因,打从认识子叶以来,我从没见他眼中出现过落寞,可现在的这双柳长美眸中,除了落寞,便是失落……

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大口呼吸,就在我终于含住一口充满力量的仙气时,那双我方才还在说的落寞眼眸,竟在瞬间变化!以掩耳不及之速转为愤怒!樱红唇瓣一张,道:“果宝,楚老板要帮你,也只能帮你还琴……但你要还的,是情!”

“咳咳……咳咳!你说咳……你说啥?!”口中的仙气瞬间倒灌,从鼻腔直往头上窜!柳仙一句话说的实在是震撼,此时咱心里只有两个字:完蛋!

……

柳仙房中,我和他含情脉脉四目相对,桌上,一张纯白宣纸飘荡温情之味,片刻后,宣纸上已布满密麻小字,让咱明白,我即使现在利马死去,那也是犯罪!

我默默无语两眼泪,小心肝儿疼来是泪花儿花儿流,耳边响起驼铃声啊那是泪流干了继续流油……柳仙摆弄着那张宣纸,郑重其事的对我说:“签了吧。”

我畏畏缩缩一颤音儿:“这,这,这是啥?”

“契约。”

“约……约的啥?”

“黄金一千两。”

“啊啊我的妈呀!你,你下楼过大堂,拿地上的玉片子划拉死我吧!那样比较直接!想吓死我……还,还没那么容易!”

“不是吓唬,是真的,你我契约,打坏我玉雕琴的赔偿,黄金一千两。”

“我家大叔不是陪给你琴了吗?你那是敲诈!”

“他帮你还琴,可你要还情。”

“那你爱上我吧!爱上我之后我再对你好,还你的情!但你别让我还钱,打死我我也没有!再说了,你要的是钱,怎么算是还情?你就找借口吧!啊啊啊小白脸怎么都这么坏!”

“……”

柳仙没回答,只是纤指一转,宣纸一抖,让我自己来看个明白。

内容如下:

“漫林阁”佣工柯果子,因打坏林子叶玉雕琴一把,欠下林子叶黄金一千两,特例此据,以示公正。还金之期,柯果子要以诚相待,对林子叶不欺瞒,不欺骗。林子叶要求于理之事,柯果子只可坚守不推脱,不埋怨。直至还清黄金一千两,契约毁弃。

我暴突双眼:“仙儿!我要杀了你!!”

柳仙执手,一抬鲜红印尼,媚眼含春思,粉唇轻笑,恬娇一声:“来,宝,按手印,我给你杀。”

“哗!”鼻血,咱用喷的!

话说柳仙那叫一个眼明手快,就在咱一个不注意时,软弱无骨之柔荑快速闪过,宣纸在咱指前一晃,待我回神,那宣纸上我的一滴鼻血中,出现了一道道的指纹印记……然,我右手大拇指上,沾满了自己的鼻血……

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他!!

……

第五十四章 不该问的不问!

窗外的知了大唱大悲咒,天儿是越来越热,回想咱这几天过的真不是人过的日子,从早到晚伺候茉莉不说,柳仙还来添乱!端茶倒水外加陪同出游,那丫还吃上瘾了咱的菊花粥,一天一碗绝对不少!茉莉还好,知道咱累也就没为难,只是吃上瘾了咱的薯糕,两天一块儿绝对不断!我算是明白了,在这“漫林阁”,我那是整个一奶妈!伺候俩成年的娃儿,不打巴掌还得给甜枣,日子过的极其窝囊!李莲英都比咱潇洒,至少人家伺候的是皇太后,我伺候的谁?俩鸡蛋黄太厚!

跳进五星级大浴池爽快的洗个澡,穿上淡绿衣裙向大堂走去,可刚到楼梯旁就受不了,直直转回房间,脱去裙下裹裤,再一把拉下比现代沙滩裤还大的内裤,哇!凉快多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里衣一拉,拜拜了您哪!

可腰间缠着一块布实在不爽,小手一挥,腰带便离了身,但松松垮垮的被人瞧见估计又惹闲话,干脆抬手挽个结,小蛮腰若隐若现也不错!可刚转出房间,只见一抹黑影迅速出现在我身边,长指一拉!我那腰间的蝴蝶结瞬间化为灰烬,随风飘荡的是一丝丝棉布灰尘,我哆哆嗦嗦的瞧着阴森脸的黑玫瑰,道:“一……一时热的慌……下,下回保证洁身自好……不漏肉,不透风,就算痱子满身,一抓血水乱飞,咱也保证一视如春,以良好的心态对待每一个明天,风萧萧兮易水寒,我柯果子话说出兮不复返!您老……可听清楚了?”

黑玫瑰直勾勾盯着我,步步逼近,接着大手一张,抵上我的后脑勺,猛然拉近他那俊朗面容,呼着口中温热气体,暧昧不明的说:“你少惹点事儿!我不能每天都看着你!”

这啥意思?

“啪!”一声打手之音响起,黑玫瑰抵在我后脑的手瞬间收回,此时,咱腰际多出一袭干净指尖,轻轻柔柔的,好似柳叶抚过湖面,蜻蜓点水般轻盈,又如猫儿讨好,在腰间嬉闹……然,我只好:“啊哈哈哈哈哈!大叔!哈哈哈,腰!腰!痒痒肉儿啊啊啊!啊哈哈哈!”

身边茉莉一脸抽搐,见我笑的没完没了,只好使出必杀之技,一把拥上我的身,瞅准了咱哈哈大笑的唇,一个猛压便吻住爆啃,我脑袋“嗡”的一声响,接着便被茉莉的甜香灌满,缓缓静了下来,点点迷醉……

唇分,茉莉离我好近,额头与我相抵,他笑着,素颜绝美沉沦,呼吸间尽是醉人香气,但启口,却对黑玫瑰说:“溪儿,郝王爷已经到了。”

说啥呢?!

我一大早的爬起来,只是洗了个澡,穿了个衣裳,刚出门便遇上这么一出,脑袋就跟钻进蜘蛛精似的,大打蝴蝶结,只好一窜身踱出茉莉的怀,嘿嘿傻笑,不管纯白之人的微笑,也不管凝黑之人的气怒,哈拉一声:“你叔侄俩有话慢慢聊!我热的很,想过程师傅哪儿要碗凉茶喝喝!去去燥,顺道利利尿,解百毒以防死翘翘!你俩最好要一壶果味儿茶喝喝,坐下来慢慢聊,喝前摇一摇!额,拜拜!!”

拔腿,窜!

这一大早闹腾的,真不是一般的热……

……

听茉莉与黑玫瑰的话就知道有事情要发生,貌似还跟我有关系!可这俩人一大早的就神情怪异,还围着我转圈圈,看来大事不妙!

撒风一般跑去大堂,这茉莉与黑玫瑰怪怪的,想必问不出个所以然,那咱就只好冒死,去找那啥都知道的骚包山茶花了……

踱进大堂,站定离帐台三尺远,咱不抬头,不看人,不磕下巴上桌面,不瞧山茶花的粘墨指尖,就这么跟大姑娘怕见黑婆娘似的,低拉着脑袋一口气问:“我家大叔说郝王爷来了他来干啥?楚溪让我少惹事儿我又咋啦?你别说不知道也别提要求!我不会给你端茶倒水也再不会给你擦嘴!那啥……我就问问你不说拉倒我走了拜拜!”

不行啊啊啊!一想起他那片柔柔的胸膛和那双会吐丝的蜘蛛眼,我浑身就颤,俩腿就麻!咱就算不问,也不能抬眼瞧他!不然这大庭广众的让我爆鼻血,保不准谁大嘴巴说我柯果子卧底茶苑,今日终于血洗“漫林阁”……流血事儿小,丢人事儿大!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我就在转身之际,背后一声音至:“李掌柜今日身体欠佳,未来收账,我来替他两日……哈,小果子原来怕李掌柜啊!”

我忙转回去,竟发现帐台里的人……是程师傅!

赶紧跑去帐台边:“我问你!郝王爷今天来干啥?”

文雅之人愣了愣,停下手中事物,俯下身子来,道:“你告诉我菊花粥的做法,我告诉你郝王爷的目的!”

“成交!”

“苏玉是他干女儿,今日来接她回府,三日后出嫁。”

“哈哈哈!”

“为何笑?”

“你不觉得,王爷府是奶牛场?一个郝粉蝶就够奶的了,他还再收一个奶牛回去!哈哈!”

“……”

“再问你!我最近是不是又犯啥错了?”

“貌似,没有。”

“那黑玫瑰让我少惹事啥意思?”

“……”

“说话!”

“……”程师傅没搭腔,但顽皮一笑,手指一扬,缓缓指向我身后,顿时,我寒毛直立!一股寒气直冲头顶,我惊恐着双眼对上文雅之人:“楚……楚溪,在我后……后面?”

程师傅闭上双眼点点头,大有“祝你死的顺利”之意味!接着,咱后领子被一把拎起,瞬间见识到啥叫乾坤大挪移!就在我一声“啊!……”中,“漫林阁”离我越来越远……

焰翼啊!我终于尝到你被带走时的滋味啦!以后我改过自新,再也不陷害你了!黑玫瑰带人飞的感觉,真TNND慎哇!

……

“漫林阁”西楼外有一棵苍天大树,茂密的枝叶好似魔女之发,呼啦啦伸展着硕大分枝,高度嘛!一点儿不亚于送我穿来的无底洞……

树,是何其高大!黑玫瑰,是何其潇洒!

咱的后领子被黑玫瑰一个跃身挂上那最高的树杈,当然,那就意味着我整个人被悬在距地面百八十米的半空!然,黑玫瑰就坐在西楼房檐上,仰面瞧着挂在树杈上一脸惊愕的我,问:“想死不?”

我眼泪那叫一个飞奔,气势那叫一个指定乾坤,紧张的我除了害怕就只剩下哆嗦了,差点儿眨眼就昏!

为啥要把我吊树上啊!我只不过问了个问题而已嘛!大不了不问就是了!我……我好害怕!~

……

第五十五章 好大一棵树

“楚溪啊……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下来吧!求求你……我,我我真的好害怕……”

“呜呜……这掉下去真不是开玩笑,我求你了行吗?放我下来……呜呜……放我下来……”

“我不想再穿一次了哇!啊啊我真的好怕!楚溪……楚溪……你好坏!你你放我下来我……怕……”

心里直打晃!太吓人了这个!眼睛望下去浑身都在颤,轻轻一动树枝就在弹!挣扎都不敢,生怕动静大了树枝就会断!我的天,真的……好害怕!

闭上眼睛只剩下哭了!黑玫瑰只是冷着米色面容在那儿看,完全不顾我的哭闹!半晌,才对我一言:“你想打听什么,想问什么,想知道什么?我是死人吗?你宁愿去问李思语,问程诺,都不来问我?”

眼泪继续奔流!只能抖着回答:“我,我好怕你!你每次都喊我蠢蛋!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现在又把我吊树上!啊啊,我看都不敢看你一眼,怎么还敢跟你说话哇!”

黑玫瑰长腿一伸,如猫儿午后在屋檐栖息般,悠闲自在,轻扬极美容颜,冷笑一声:“呵,你敢直直顶撞杀人不眨眼的郝王爷,也敢拾银子去丢司徒将军,怎么?我难道是魔鬼不成?你居然连句话都不敢与我说?”

你哪儿像魔鬼啊!魔鬼只是你家倒马桶的菲佣而已!心里问候他祖宗十八代加一不止!才挂着泪眼回道:“你不是!我是!你再不放我下来,我马上就变鬼了啦!好楚溪,大好人楚少爷!只要你放我下来,我人前马后的给您伺候周到!别说说话,我天天给您唱歌说相声都成!”

黑玫瑰斜我一眼,接着冷哼一句:“蠢蛋!”

我一副欲哭无泪,忙接话:“这名字咱也习惯了!只要你高兴,随你怎么喊!快放我下来成吗?这上头忒吓人了,万一树枝一断,等我下去保准就一柿饼儿!连糖沫子都出来了啊!”

意外的,米色面容上竟露出一抹玩味,修长黑影一伸,整个人躺上房檐,晒着太阳道:“半夜三更,你那窗下表真心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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