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七喜遇上可乐 作者:阿续(潇湘网2012-10-24完结,穿越,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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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七喜遇上可乐 作者:阿续(潇湘网2012-10-24完结,穿越,王妃)-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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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曾教出过一个秀才,我是秀才的儿子,画技肯定也是很不错的。”艾七喜诚恳地说道,脸上的笑和善得不能再和善,不仅充分表现了她助人为乐的高品德,而且一点也不见商人的铜臭习气。
  差大哥忍着耐性听完,脸皮一路抽到底,也亏他记得保证不生气的承诺,只能忍着怒火扭过头狠狠地吐了一口恶气,“这是通州城最有名的师爷画的,用不着连毛都没有长齐的小弟出手。差大哥我只是问你有没有看到相似的人?而不是要你批评师父的画,也不是想要知道你的画技如何如何的精湛。”
  艾七喜摇摇头,只好重复着同样的回答,“那不好意思,我没……没有看见这人。”
  “霉气!碰见个傻小子。”差大哥们吐着唾液,垂头丧气地飙向下一个目标,找到泄火的替代品。
  艾七喜继续如同傻猪地看街边人来人往。突然,肚子肌饿的艾七喜灵光一闪,小手摩挲着尖瘦的下巴想道:咦,那个人不是受伤了么?那还怎么会来取免死金牌呢?不过……随即又想到,说不定他会拜托他的亲人朋友来,于是又无精打采地打消立刻回家的念头。原本具有从秀才老爹身上继承过来的老实书生品质的艾七喜,这下子也没有耐性了,甚至都有些怒了,要不是免死金牌暂时见不得人,真想在胸前挂上一个写着“失物认领处”的牌匾。
  日落西山,晚霞染红半边天,街上行人渐少。
  七喜徒步走在回家的路上,虽然没有找到免死金牌的主人,但走在长满野花野草的路上,看着夕阳无限好,浪漫黄昏后,不禁浪漫情感蔓延,轻轻地哼起一首老歌来,边唱边沉迷地跳起华尔兹,微仰着头,荡着双手很有感觉地哼。
  “是谁在敲打我窗
  是谁在撩动琴弦
  那一段被遗忘的时光
  渐渐地回升出我心坎
  记忆中那欢乐的情景
  慢慢地浮现在我的脑海
  那缓缓飘落的小雨
  不停地打在我窗
  只有那沉默无语的我
  不时地回想过去……”
  “哎呀!”沉醉在歌曲魅力中的七喜没有看路,脚趾一痛,不知拌到什么,摔了个狗啃屎。艾七喜嘟唇吐出嘴里的小草,然后一个骨碌地爬起身,拍拍身上的泥巴,用平时不敢说的粗话骂道:“TMD,谁不长眼,随地乱扔垃圾。”貌似没有香蕉皮呀……
  “救……我……”
  艾七喜以为出现幻听,继续抬步大踏步往前走。
  “救我……”
  “救我……”
  竖起耳朵细细倾听,真的有人在说话耶,并且还在求救呢。艾七喜左看右瞧,异常透亮的黑瞳竟然发现不了微弱声音的来源。忽然,突地惊觉脚跟被什么东西缠得死紧,怎么都踩不到步子,抖地打了一个激灵朝后跳开一大步,却一个不小心踩到软软的人肉垫。
  这块小肉垫赫然竟是一张沾满鲜血的大手掌。“啊!”艾七喜尖叫一声,急跳开后蹲下来。拿起他的手掌揉揉,嘴巴吹吹,幸亏没有断指。定睛一看,艾七喜倒吸一口凉气,这名男子的前襟浸透鲜血,地上的泥土也有血在流淌,看样子,失血严重,伤势危险至极,要是不及时去看大夫,说不定片刻就一命呜呼。
  “救我……”男子无神的双眼死死地锁住七喜,青白的唇吐出虚弱的话语,比虚质女流更能让人同情心泛滥。然而明明垂死挣扎,为何眼睛清明通透有如绝美动人的晶莹的黑曜石?
  “喂,大哥,你没事吧?”艾七喜拍拍他皮粗肉厚的脸颊,男子的脸面沾满泥巴,脏兮兮的,是以有点儿洁癖的她马上收回手,用衣摆抹了抹。眼见男子只有气出,没有气入,半死不活的,她只祈求,别遇上她就挂了才好。要不然出人命,麻烦大了!
  “救我……”
  “兄弟,你换个新鲜的词汇成不?老是同一台词你不腻,我还腻呢。”艾七喜翻了个大白眼,眼看四处渺无人烟,一时没有办法,一个女的怎么把他抬去看大夫?
  “我不能死,你要救我……”男子挣扎着死死抓住艾七喜的手,瞧那死样已奄奄一息,但手却有非一般的力道,艾七喜硬是挣脱不出。从这一点来看,他坚决活下去的意志确实令人动容。但是求救的对象为啥偏偏是她!
  艾七喜一时心烦意乱,“看你,要人帮忙也不带个‘求’字。好吧好吧,我善心大发,救你,行了吧。你现在别说话,省省力气,也好有力气活下去。记得啊,我待会救你的时候,也要你自己配合的,别睡得跟死猪一样,什么都丢给我。”艾七喜无端地想起自个前世英年早逝,如此不热爱生命的她,在现代挂了也是她不争气。
  男子果然不再吭声,明白她说的有理。
  艾七喜望着静悄悄的山野,除了虫鸣嬉戏,哪还有别的叔叔阿姨。而现下伤者不宜长途搬运,否则去到城里后就没有必要看大夫了,因为在此之前他已经挂掉了!半晌,艾七喜叹了口气,“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没有和尚……好吧,只好如此了,咱们到庙里住一宿,放心我知道有些草药能吊你的命。”
  用一些长而坚韧的藤条做了一个简单的拖架,艾七喜使出吃奶的力气,拖了一段路,腰肢痛得跟被人打了一拳似的,只得停了下来,擦擦脸上的汗珠,“大哥,你也花些力气好吧,我现在虽然比你健康,可你再这样,我会比你更早去见上帝。”
  “你……扶我……起来。”异常沙哑干渴的声音在一片寂静的野山轻轻唱响,令艾七喜想起古埃及的木乃伊,它们正躺在棺材里,突然干枯的嘴巴大动,说出话的声音难听得宛如来自地狱。
  不过艾七喜大喜,忙放下被她拖动的一双大手,他的手腕很粗大,七喜根本握不紧,现在他肯自己走,那对双方都好。
  “慢慢走,前面不远就有一间破庙。”艾七喜扶着他且走且说,吃力得很。
  “……嗯。”
  谢天谢地,还能说话,看来没有那么快挂掉。
   


☆、第六章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艾七喜生好旺盛的柴火,正拿着芭蕉扇扑呼扑呼的,把水煲得滚烫滚烫。
  “我只找到几朵鸡冠花,爹说这也能止血,外面的天黑呼呼的,我找不到别的草药,为了你的生命安全且将就着吧。”艾七喜将从他身上撕裂下来的布条先在山溪里把血迹清洗干净,然后丢在烧开的水杀菌,这不烧了一会儿正好,就要动手处理他胸前的伤口。
  就着昏暗的柴火,艾七喜解开他的上衣,手轻柔地掀开他胸前的衣服,她发誓,这是她头一次的温柔,居然献给这个丑八怪了!这不看不打紧,一看倒抽一口凉气,害她的小心肝扑腾扑腾地害怕起来。他结实的胸前靠近心脏的地方是致命伤,长长的裂口蔓延至肩头,肩胛裸露的性感白骨正诉说着它无法言喻的痛楚。再往下的股肤各种大大小小的伤痕不计其数,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他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啊,他们要这样伤害他!
  “嘶……”男子即便在昏睡中,仍禁不住刺痛,无知觉地深吸一口冷气。
  “对不起,弄疼你了。可是我也没有办法,你的衣服都夹在伤口里面,虽然这样很痛,但如果再不取出来的话,你的伤口就会发炎起脓,那样伤口是不能愈合的。你放心,取出你的衣服后,我会用滚烫的水给你伤口消毒,然后敷一些止血的草药,所以这会儿功夫你都得忍着。你要是痛得受不了就大声的喊,反正周围也没有别的人,反正我是不会介意的,也不会因此就瞧不起你。我是说真的,并且喊出来对缓解疼痛很有效。你可以试试看呀?”说着温柔的话,但艾七喜本人看着血肉模糊的伤口,却兀自心惊胆战。深吸一口气,然后两眼一闭,恁是残忍地把和皮肉黏在一起的衣服一下子给拉扯出来。
  听得一声沉痛的闷哼,艾七喜身手利索地在开水中取出滚烫的布条,擦拭伤口,不知道是为了给自己打气,还是为了安慰痛苦中的男人,不停地说话,还唱着歌儿:“不要认为男人就不能喊痛,男人也是人,凡是人就有脆弱的时候,刘德华的歌儿也有唱,‘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再强的人也有权利去疲惫,微笑背后若只剩心碎,做人何必拼得那么狼狈,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尝尝阔别已久眼泪的滋味,就算下雨也是一种美,不如好好把握这个机会,痛哭一回……'”
  许是艾七喜遗传了她娘的性格,越是长大越能唠叨,平日里给碧娘抢白了去,在家里没有机会发挥她长舌的才能,这下有发展空间了,还不趁此机会好好施展一番。不过烦躁的唠叨听在正遭受非人痛楚的男子耳中却有稳定人心的作用!瞧,男子急促的呼吸渐渐缓和下来,安静得没有发出一点儿的声响。(笔者听后正打瞌睡:说实话看,形容得再美,你这没有营养的唠叨最多也只能算是一首极好的催眠曲。)
  艾七喜忙着捣鼓手里的活,“我救活了你,多少有点酬劳吧?到时你要怎么谢我呢?”七喜抽空点了两下下巴:“对了,最好是帮我找一个多金多银的绝世好丈夫,不仅要对我超级好,对我爹娘也要很好,最好能接爹娘过去一起生活。”艾七喜见他没有动静,失望地长叹口气,继续手里医人的活儿:“算了,不指望你了,瞧你那鸟样,长得比我家里的贼老鼠还要丑。我只能祈祷上天看在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份上,赐我一个中产阶级的善良男子,安然平静度过一生一世,我就千恩万谢了,这样我娘的愿望就基本达成了,我和爹就不用每天遭受池鱼之苦。”或许因为男子是病弱残疾之类的无能力反抗的人士,艾七喜不经意间在陌生人面前,爆出了女扮男装的事实。又许是村里养成的直白老实性子,拥有不伪装不虚伪不说谎的优良品质,从另一方面说,就算艾七喜女扮男装,村里人对她是知根知底的一如既往的态度,是以本人处于完全不设防的状态。全然不知,此时的她在男子眼里,根本就是直率到不懂世间险恶的无知少女,当然,这前提下,是男子在她的虐待下还能保持着清醒。很显然,男子已然陷入昏迷,估计连照顾他的人是阿猫阿狗都不晓得吧。
  艾七喜小心翼翼地将捣烂的鸡冠花平敷到伤口,试着用撕下的其中一块布条在小伤口处打个漂亮的蝴蝶结。男子微闭的眼睛突然跳动了两下,可能过于疼痛,头朝艾七喜的方向歪了过来,正好对准艾七喜的脸。如果此时他醒着,必定会跳起来很认真地打量她,说一句,敢问小兄弟,你不是男人?世间竟会有长得如此惊为天人的绝美男子吗?(笔者折扇唰地一挥掩嘴道:呵呵,假想,男主是很有涵养的,说话哪有这般的粗俗?)
  艾七喜手一顿,知道下手重了些,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她又不是专业的护士。看着那张让脏兮兮的粗糙黑发遮住大半边脸的皮相,对着昏睡的人更得理不饶人死顶道:“你不要看着我,我才不要你这样的男人,要貌没貌,要金没金,要品没品。什么?你说我怎么知道你没品?嘿,你有品还能伤成这样吗?笨蛋!瞧瞧,一看就是比我家还要穷的穷光蛋,像你这样的人在大街上一抓一大把,我才不会希罕,也不会指望你。”她从来没有见过伤得那么严重的人,在现代也是一场车祸的目击证人都没有做过。其实她压根底也给这个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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