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厨房去晋朝 作者:云卷风舒(起点2012-10-19完结,空间、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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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厨房去晋朝 作者:云卷风舒(起点2012-10-19完结,空间、种田)- 第1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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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低下目光,他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吻着她的额头,说:“让我,一点点抚平你的伤痛吧,木香。相信我,好吗?”

    她却将他轻轻推开,说:“晚了,休息吧。”

    他失望地来到草席边,凝神看着她。

    她抖了下被子,说:“在地上休息很冷吧。不如到床上来吧。”

    这话点燃了他的希望,他兴奋极了,连忙将被褥拿到床上来,高兴地将她搂在怀里,说:“木香,你原谅我了你原谅我了”

    她深深地凝视着他,一双水眸含着复杂的感情,嗔嗔地看着他,伸出手来解下他的腰带,为他解衣。

    他握住她的手,捧住她的脸,深深吻着她的红唇,她闭上眼睛,伸出舌尖搅住他的舌头。

    灯熄了。

    他抱她上榻,在温暖的被窝里,二人光裸着身体,灵肉交叉,他的身体压在她身上,双手抚摸着她全身的凹凸,湿润的吻舔湿着她的胸。

    她闭上眼睛,被他吻得全身发烫,可是心头暖流激荡,紧紧搂着他。

    她感觉到他的下身硬了起来,慢慢的,慢慢的,探询般地来到她的下身隐秘密处。

    她有些害怕,不觉紧紧抱着他的背,他吻着她的脸颊,喘着粗气说:“不怕,木香。”

    他进入了她的身体内。

    刹那间,一 阵剧痛袭来,她的处**震开一个口,痛得她叫了起来。

    她的叫声透着沉沉的喘息声,透着一股燥热和渴望,他却在瞬间停住了动作。

    他呆呆地趴在她身体之上,手伸到她的下阴处,却摸到了处女的血红。

    原来,木香还是处女

    可是过去,他竟然以为她不是处女,弃她而去

    不管她怎么解释,他愣是没相信她

    可是如今,一个处女就这样躺在他身下,被他占领,可是,却带了一颗被他击得破碎的心。

    他有多么地对不起她

    他深深地吻着她的嘴,她感觉到他的泪水落在她脸上,她的心碎了,他又一次为她而掉了不轻易落的泪

    男儿有泪不轻弹情到深处,却落了泪

    她也流了泪,哽咽道:“夫君,今日,是我最幸福的一刻。好像,我活到这么大,就是为了这一刻。”

    他重重地点着头,泪水却滚落下来,滴在她唇上,她舔了下,好咸,好酸。

    她擦拭着他脸上的泪水,月亮照在他脸上清幽一片,她说:“夫君,来吧。我已真正是你的女人了。”

    他于是深深地进入她的身体,进入了一次又一次,直到精疲力竭,才躺在她身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半睡半醒间,她感觉到他一直还抱紧她不放,吻着她的耳坠,触上她耳坠上的那颗朱砂痣,喃喃地朝她吐着热气。

    紧紧相拥,炽热缠绵,灵肉相交。

    她的第一次,前世今生都是第一次。

    太阳升到正中了,春暖花开,院子里的桃花却谢了一地。

    并非谢桃时节,却是满地落红。好不吉利。

    他醒来,还沉醉于昨夜的温存中,手伸到一边,却摸了个空。

    他陡然一惊。

    朝身后望去,木香并未睡在身边。

    他心里一阵不好的预兆,急忙和衣起身,瞧见案几上,昨夜他写的三个大字“瑾添香”旁边,放着一封写好的信。

    他打开,是木香的笔迹。

    “夫君亲启:

    妾去矣,请君莫追。有朝一日,若两情果真长久,经得起时空考验,妾自会回来。

    妻 木香”

    纸飘然落于地上。

    “木香,为何你一定要离开我——”他差点摊倒于地。

    纵马狂奔,直出城外千里之外,他一路追赶,想要追回木香。

    可是木香有意要避开他。

    他默默回到空无一人的房内,看到床上大红的被褥,想到昨夜炽热的缠绵,泪水滚落。

    他再一次看着木香给他的那封信,看到那句“若两情果真长久,经得起时空考验,妾自会回来”,他顿时悔悟了。

    他收起那封信,凝视苍穹,坚定地说:“木香,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一定会让你相信,我对你的感情是经得起时空的考验,任何的考验的。我会等你,一直等着你,归来。”

    他擦干泪水,提着行李,最末看了一眼这个带给他最美好回忆的房间,上了马,回到军营去了。

    木香流着眼泪离开了。

    不是她要走,只是她想要一段真情,一段让她放心的真情。

    有时候,天天粘在一起,感情反而会被研磨殆尽。

    分开,反而更能让彼此明白,心中是否真爱。

    如今是乱世,她不想再留在广陵这样一个伤心的地方,可是别的小城不安全,会有土匪,她只好只身来到京城,找了家小店做厨师,赚点小钱过安静的生活。

    她还买了间简朴的宅院,一个人在里面养鸡养鸭养猪。

    她避开纷扰,不愿意再去创业,免得让墨云找到她。她如今只想求一隅安宁。

    日子就这样安安静静地过去了。

    偶尔,她也会听说,周汤被刘牢提携,打退了五胡的联合进攻,在军队中越来越有名气,步步高升,皇上大喜,封他为大将军,竟只差刘牢一个头衔。

    她听了,只淡淡一笑,不喜不惊。

    转眼一年过去了。

    她正在捶打着衣服,听街头巷尾的人议论着,皇上赐婚,让周汤迎娶长平郡主,可是周汤拒不迎娶,结果惹怒了龙颜,幸好六皇子司马曦为周汤求情,才得免一死。

    她听着,手上的打板停在空中。

    “这周将军也真是的,能迎娶郡主,是他的福气,却宁死也不从。害得人家郡主年纪轻轻,就声名大毁。”一个人议论着。

    “听说周将军早已有了妻,只是他的妻子一年前不知所踪,他一直在寻找她,不管皇上赐给他什么姬妾,他一概不要,他可是当今世上,难得的痴情种呀。”另一个议论道。

    “哎,是呀,如今能像周将军这样,对结发妻子一往情深的,可真是几乎没有呀。”

    “真是令人敬佩呀。”……

    她的心一阵疼痛起来。

    一年过去了,她其实也已作好了心理准备,也许他会娶别的女人为妻,这也是正常的。毕竟,当初他与她的婚姻,也的确力得太草率,几乎得不到任何人的祝福和承认。

    如果他娶了新欢,那么,她会逼自己忘记他,永远忘记他。

    可是,他却没有。

    她一阵窃喜,从怀中取出那把他送她的扇子。

    当时离开他时,她趁着他熟睡未醒,偷偷从他怀中拿走的。

    这一年来,她寂寞时,受人欺负时,总会拿出这把扇子来看。可是她不会去找他。

    她哭得全身颤抖,忽然一阵剧烈的响声,猪棚顶上塌了一角,有个什么人重重摔在猪圈里,惊得猪也“嗯 嗯” 地叫个不停。

    她一怔,急忙走去一看,一个人满身是血,躺在那里,身上穿着的那件敞襟青袍被血染红。

    她问:“你是谁?”

    却见那人轮廓分明的脸型,眼中射出一股冷意盎然,但他全身是血,伸出手来:“救救我……”

    这时,有人在敲打着她院子的门。

    “快开门快开门”

    她一怔,那个慌忙说:“他们是来杀我的,求娘子救救我……”

    她犹豫片刻,上前拿猪圈里的稻草盖在他身上,对他说:“你不要出声。”

    她打开门,一伙人手上执刀,问:“娘子,你可有看到什么人经过此地?这个人杀人无数,我们正在抓捕他到官府里去。”

    她指了指那边,说:“我看到有个人,慌慌张张地朝那边跑去了。不知是否是你们说的那个人。”

    那伙人于是飞快朝那边追去。

    她关好门,来到猪圈里,将稻草移开,说:“你是何人?为何他们要追杀你?”

    他用力支起身体站起来,说:“多谢娘子救命之恩。我是阿丑。”

    什么?

    阿丑?

    她一怔:“你就是那个剑客阿丑?”

    他点点头,用虚弱的声音说:“还请娘子给我一杯水,我好渴。”

    木香说:“你还是进屋先吧。我给你包扎一下伤口。你受了重伤。”

    于是她扶他进屋,给他端了杯水,还帮他包扎伤口。

    他古铜色的脸上因疼痛而紧绷着,很惊奇地问:“娘子为何一点也不怕我?”

    是呀,他只是一个陌生人,她为何要这样救他?

    她看着他的脸,说:“因为,我知道你就是阿丑,就是我要找的阿丑。”

    他一怔:“你一直在找我?”

    她叹了口气:“我受你父母之托,来找一个叫阿丑的年轻人,我初见到你,你的五官长得和你父像如此相像,你又说你叫阿丑,我便知道,你一定是他们失散多年的儿子。所以我不怕你。”

    他吃惊极了,翻身上床,焦急地问:“你见过我父母?”

    她点点头:“你父母还在广陵均县等着你归来。为何你一去十几年,就是不回去看他们一眼?”

    阿丑那道黝黑的眉毛微拧,苦笑道:“并非我不愿意回去,只是,我是个杀手,多少人与我有仇。如果我让人知道我父母的下落,我父母就会有生命危险。所以,我不能去看他们。他们就当我这个 
儿子,已经死了吧。”

    她说:“可是他们养你这么大,心头终归会有个惦记,你怎么也要让他们知道,你还尚在人间才对。”

    他垂下头,说:“我已经十多年没见到他们了。他们还好吗?”

    她点点头:“你放心,他们很好,只是很孤单,因为,他们就你这么一个儿子,可是,你一去不复返,多少让人纠心。”

    聊了一会儿,她说:“你饿了吧,我给你烧饭去吧。”

    他感激地看着她。

    她去灶台切了些菜和葱末,他走了出来,看到鸡鸭在叫,便说:“我去给鸡鸭喂食去。”

    她一怔:“你会?”

    他淡淡一笑,双手放松地垂下来:“你忘记了,我也是农村长大的。”

    他捡了盘子,添了些磨好的谷粉,加些菜叶,给鸡鸭洒去。

    她回头一看,见他高高长长的身影,此时在夕阳的余晖中少了几丝冷血,却多了一丝温情,他挂于腰上的长剑,将他的身影衬得更加挺拔。不觉暗想,这样的人,竟会是一个杀人不见血的杀手?

    开饭了。

    他坐在桌前,她递上一双筷子,十分自然地夹菜给他吃。

    他不免多看了她一眼。

    她也回头看了他一眼,他好像不习惯与女孩子盯视,急忙掉转目光,看到空荡荡的屋子,说:“这么大的屋子,难道一直是娘子一个人住么?”

    她淡淡 一笑:“我住这里有一年了。平日里我去城里小店做小厨,赚点小钱过日子。这份工作很闲逸,所以每日都能很早回来,养点小鸡小鸭。”

    他不解:“看来娘子也是性情中人。只是娘子大好年华,为何要孤身一人,隐居于此呢?”

    她叹了口气,说:“其实,我在等一个人。只是,我不知,他能不能找得到我。”

    他问:“哦?那个人,一定是姑娘最想见的人,也是姑娘生命里最重要的人。”

    她说:“好了,不说这个了。还是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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