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风雅韵] 旧国遗梦 作者:水清若云(起点12-10-19完结,穿越,青梅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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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风雅韵] 旧国遗梦 作者:水清若云(起点12-10-19完结,穿越,青梅竹马)-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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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桂儿知道自家姑娘的心思,却是不好说,只得转移开说家里的事,然后宽慰几句,给她研磨写家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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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书信发出没过几日,允文却带着一封元府的信来到了行馆,善银一时激动,忙拆开信看来,果真是二哥哥善鈌的亲笔书信,原来是善鈌写给允文的信,托允文帮他在南方找一下自己妹妹的下落。
  允文与善鈌自小时有过几面之缘,谁知竟成莫逆之交,近来虽山高水远,不能常见面,倒时有书信往来,故此次拜托寻人之事也能相托于允文,这也是允文觉得善银面熟的缘故。
  允文得此书信本已有半个月了,只是全无头绪,前番善银无意道出,倒是提醒了允文,前日突然听桂儿丫头过来传话,说是善银要跟着七爷去金陵,少不得赶过来,向善银道明一切。
  善银离家久无音讯,见二哥如此费心寻自已,早已是零落满目,从自己偷偷出来,还得让二哥哥如此费心,不用想娘亲一定急坏了,倒是有几分后悔。
  允文自是欢喜,自是喜欢,忙不迭地说要代善鈌照顾他,打算先给善鈌回信,然后在江州静候回音,再谋他策。善银却想起几日前的晚上,文正过来和自己说过两天要去金陵,让她们收拾一下,一起跟过去,原是特别高兴,可如今得了二哥哥的信却是有些犹豫,让允文给自己考虑一下。
  当晚,善银把自已要留在江州的事和文正说了,文正还是那样波浪不惊,一句话也没多说,只道了句:“知道了。”
  善银原想他会劝自己跟着去金陵,若是这样,自己少不得跟了他去,可现在见他这样,也恼了,平日不爱说话也就算了,这会子也不愿多说半句,心中气恼,也不多说一句,直接离开了,又浱桂儿去给允文送个信,自己留在江州等二哥哥的回音。
  文正他们还是如期离开,前往金陵。
  

第十九回:谁识琴音,又起姻缘
更新时间2011…11…21 21:01:02  字数:3301

 虽留下了善银,允文却不敢带回家里去,只得央求大哥允斋把苏州郊外的别苑借给自己,然后安排善银和两个丫头住进去,自已则修书给善鈌,告知此间之事,再作打算。
  郊外的别苑是江家当时为结交允斋而赠予他的,虽然允斋之妻蒋氏生性柔弱,但由于崔家家风严谨,不允许收青楼女子,故此,允斋只得把那些女子安排在此别苑,瑛琳在此别苑就有一院落。
  此次善银住进来,与允斋之前的姬妾自是不同,允文便让管事的挑了一间独门独户的院落。
  允斋不常来,善银倒也安心住下。
  一日,善银正弹完一曲,只听门口传来两声掌声,抬眼望去,只见一女子,少妇装束,倚在门口,粉黛香腮,袅袅别致,自是风流。
  正不知如何称呼,只见那女子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两个小丫头,到院子里方道:“我是荇风阁的郁清,在姐妹里面排行第七,你可以叫我郁七娘。”
  见对方已自报家门了,善银只得起身笑道:“我在家行三,大家都叫我三姑娘。”
  郁七娘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从容,原以为她是二爷允文养在外边的妾室,可听这话的口气,似乎不是这样,忙转开话题道:“刚听姑娘此曲,倒颇有些意思,相传此曲早已失传,不知姑娘从何处习得。”
  善银引着郁七娘入座,然后让小丫环去上茶,方道:“是一位朋友教的,听七娘的意思,似乎是知道此曲的缘由,实话说罢,我那位朋友倒说这曲子没有曲题,所以一直以来都做无题,若是姑娘不嫌弃,倒是教教我。”
  郁七娘接过茶,看向坐在旁边的善银道:“最近只要经过藏曲阁,就能听到姑娘的琴声,想必姑娘是知曲之人,如何连这首名曲都不知晓。”
  说着还是满眼不信,见到善银有些诧异地望向自己,方有些信了,又道:“当日司马相如在卓王孙的府里,就是以此曲挑动卓文君的心思,可惜如今只有残稿,但这几日听姑娘弹的曲子,似乎已是补全了的,想是姑娘的朋友必是曲中高人。”
  善银听了这话,心里顿时翻滚闹腾起来,想来文正是知道曲名,只是不愿意和自己说,又想上回自己问他曲名时,他是那般欲言又止的表情,思及此,善银的神思都有些恍惚,只见门口进来一个人,抬起头下意识地道:“文…哥哥,”
  只见那人一愣,却是笑了起来,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允文,只见他笑道:“如此这般称呼,我倒也是喜欢,要不以后都这么叫,比叫全名显得亲切多了。”
  善银意识到了,自是不好意思,感觉整张脸都烫了起来。
  坐在一旁的七娘见了,倒是轻笑了一声,使得允文才发现屋里还有人,于是只得收起玩心,到对面的椅子上坐下,然后讪讪道:“桂儿丫头,给我去倒碗茶,刚赶来,连水都没来得及喝上一口。”
  桂儿听了,自是去倒水,郁七娘止住笑道:“二爷这是从哪赶来,这么急匆匆。”
  允文接过桂儿递上来的茶,赶着喝了一口,然后方道:“从临安那边来,我既不愿意读书,便让我跟着大哥学做生意,最近这段时间我都快成了大哥的小跟班了。”
  说完看向郁七娘又道:“你放心,大哥在府上就待一天,明儿就会来别苑,这次瑛姐没来苏州。”
  七娘听了这话,心下明白,淡笑道:“想必二爷和三姑娘有话要说,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便起身,向允文福了身,对善银打了声招呼,便离去了。
  允文见他走远,便对门口的小丫头摆摆手,让她们都下去,屋里只剩下三个人的时候,善银因想起刚才的事有些尴尬,所以一直没开口说话,正不知如何说话,却听允文道:“以后别让她进门。”
  善银听了,嗯了一声,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有此不解,望向允文,只听允文道:“她可不简单,以后还是防着她些,连瑛琳都不如她得宠,倘若嫂子不是蒋家的女儿,恐怕早就进府了。”
  善银却不上心,笑着接口道:“这样的女子,做正室都不为过,倒因为出身而被限制,也有些本末倒置了。”
  允文摇摇头道:“别说我们这样的人家,就是天下士子,谁不想娶高门女子,自立国起,世庶分明,高门女子的份量比公主还要重,这有什么办法,大势如此。”
  听了这话,善银脸色一下不好起来,没有吱声,允文见她这样,想起刚说的话,倒是觉出自已说错话了,便有些讪笑道:“你祖母和我祖母是堂姐妹,算起来,我们也算是表亲了。”
  “我元家不过是一般的商贾之家,自言高攀不起,那配和你们这些世家公子连亲。”善银不高兴回道。
  允文听这语气,见她真恼了,忙赔笑道:“还真恼了,倒有些不值,原我说话就直,姑娘若真为这几句话生我气,只怕我以后再也不敢说话了,在姑娘面前就只能作哑巴了。”
  听着他说了这样的话,善银自己再认真计较,倒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便啐了一口道:“若这样,也使得。”
  允文见她开口说话,便也轻松了些,于是从袖口拿出来一封信,递给善银,桂儿忙上前接过,然后把信笺拿出来,方交到善银手中,善银打开一瞧,是善鈌的回信,喜悦之情只是难一一表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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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月十五,正是蒋庭宇的生日,蒋庭宇父母早亡,从小跟着叔叔过日子,由于先皇后惜兄长早逝,倒是挺怜惜他几分,使得他在叔叔家过得还称心,无人能小看他。
  只是一点,先皇后过逝后,无人为其做主,娶的是朝中从六品国子监丞江夫泉的女儿。
  江夫泉,原是江南江家别支,以科第出身。要说起他的女儿,倒也是符合蒋庭宇的心意,贤良淑德,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引得蒋府满门夸赞,人人称羡。
  此刻,庭宇他们几个聚在蒋府的后园子里,其中六个人坐在离戏台较近的亭子里面看戏,而蒋庭宇忙着接待各位重要来客,女眷自是有他媳妇招待,倒也省了事。
  待人来得差不多时,蒋庭宇好不容易歇了一口气,打发郝管家负责招待客人,自己且坐到亭子里和玉庭他们喝口茶。
  刚一坐下,王志扫了一下今天到场的客人,忽然看着蒋庭宇道:“赵士诚今儿也来了,他和你二叔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过?平日也没见你们和赵府怎么来往呀?”
  蒋庭宇道:“听二叔跟前的人说,赵士诚有个小女儿,正是待嫁的年纪,所以想请二叔保媒。”说着,望着另一边闹得正哄的人,又看了一眼正在看戏的玉庭。
  一听这话,王励倒是先笑了,只听他道:“呵呵,这也奇了,今年不是大比之年,赵府要选女婿也得到明年,我可记得,赵家的女儿非进士不嫁,大比之年也是赵家选女婿的年份,难不成科举提前考了?”
  说着满脸疑惑地看向众人,众人只当笑话听听,最后还是明研看着他可怜巴巴的,于是拍拍他的肩提醒道:“亏你想得出来,科举提前举行?这考试的年份可是定律,除非朝廷有大的变动,可如今天朝国运昌隆,哪会有这种情况,也不想想,翰林院有那么多进士出身的人,赵家从里面挑一个不是好了,只是不知道哪位有这个福份?”
  蒋宇只瞄了一眼玉庭,没做声,倒是徐湛细心,留意出来了,王志、王励却也是认同明研的想法,陈若平却是想着庭宇不可能无缘无故去了解这件事,于是询问道:“别人嫁女儿干我们什么事,庭宇这般用心,难不成是垂涎赵家女儿的姿色,不过要是真讨进门,少不得委屈嫂子。”说到后面,倒有些打趣的意味了。
  蒋庭宇呷了口茶,敲了一下一旁的陈若平道:“你胡说些什么,我就是再谗,也不会把念头转到这些个世家女儿的头上,那不是自找罪受,看看王志就知道了。”
  这话一出,倒是使得王志浑身有些不自在,只见王志抢白道:“在家里本就不舒坦,到你这儿来了,你就还得这么戳我的痛处。”
  蒋庭宇不理会王志,冷哼道:“能怪谁,自己屋子里的人倒翻了天,如今你媳妇有了身孕,只怕这会子越发得意,你连这个尺寸都没有,谁也没法子帮你。”
  明研见王志被这话说得有些急红了眼,为和做和事佬,立刻劝道:“表哥的情况也不是一两日了,今日你的寿日,本是你的好日子,何必挑起这些话呢。”
  蒋庭宇撇开眼,一旁的王志却是急了,刚要说话,只见徐湛抢道:“庭宇,你是不是打听清楚了,这回赵士诚选的是玉庭。”一句话,倒是成功地抢了大家的注意力,都有些惊讶地望向徐湛,又望向蒋庭宇,最后视线却落到玉庭的身上了。
  蒋庭宇略微点点头,诧异看向徐湛,没想到这个他都能看出来,玉庭却是装作不在意地呷了口茶,然后轻笑道:“这事我也略有耳闻,只是恐怕他的主意打错了,我伯父自是不同意,就算同意,我舅爷爷也不会同意的,舅爷爷和赵士廉同朝为宰多年,免不了意见相左,有冲突,只是不明白赵士诚怎么会这么做,他不可能不想到这一层的。”
  蒋庭宇见玉庭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盯着自己,只得轻声叹道:“听说是赵姑娘自请出嫁,此女是赵士诚嫡室所生,自来娇惯,赵士诚也是没办法。”
  玉庭摇摇头,不再纠缠,倒是专心看戏,大家见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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