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龙策系列 共9卷 作者: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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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龙策系列 共9卷 作者:绿痕- 第10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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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太子走後,都因三内取代太子卧桑联合治朝的关系,三内在各自的考量下,皆推派了一名太子人选,在南内大老们几番考量下,拒绝他们多年的霍鞑,这次并不在他们的考量之中,而是多年来齐心为霍鞑在朝中打天下的舒河,一跃成为了南内欲争太子的人选。
  对於舒河出任南内人选一事,霍鞑没有意见,也没有对这件事发表过任何感想,依旧是在南蛮安安分分的当他的辅国大将军,除了曾把误闯地盘的西内国舅修理过一回外,朝中的事他都懒得参与,但就在圣上私底下亲颁了一道手谕给襄王朵湛之後,霍鞑终於有了动静。
  和其他的皇子一样,他也想知道手谕写的下一任太子是谁。
  不,应该说是,他很想知道除了卧桑之外,父皇心中的太子,究竟是意属於谁。
  於是,在一收到风声後,他便连夜派凤楼起程北上,意图在夺得朵湛手中的手谕,想看看在父皇犹豫了那麽久之後,到底是选了谁来担任下一任天朝的主人。
  为了霍鞑这个命令而奔走北上的凤楼,在忙了一个多月,却始终无法自保护朵湛的冷天色手中拿到圣谕後,不得不空手而回。
  凤楼抬起柔荑遮挡著正午的烈日,修长的凤日微微细眯,一颗晶莹剔透的珠汗,自她的额际坠下。
  即使到了夏末,南蛮这个地方,仍旧热得像个火笼似的,早秋的气息根本就还寻不见半点芳踪,在这个地方八年,她也从未见过所谓的秋日,若非直到冬日,这艳人的骄阳,也从没有缓下它的热度不折腾人的一日。
  拭去额际淋漓的香汗,挪足在雪白的宫阶拾级而上,因赶了多日的路程,身心皆疲惫不已的凤楼,终於回到她居住了八年的幽兰宫。
  在晓雾殿内洗去一身风沙,将自已整理得乾净清爽後,她先派遣宫人去向霍鞑通报她回来的消息,再慢条斯理地走向他的殿内。
  方走进霍鞑的念雪殿内,迎面而来的,是漾著一张大大笑脸的霍鞑。
  「嫁给我吧!」一双精壮的铁臂,强力地将粉嫩的佳人给搂进怀里,没头没脑地将她给拥个死紧。
  被他拥得差点喘不过气来的凤楼,无奈地抬起螓首瞪著他那双赤红的双眼。
  「你又热昏头了。」她一手推开他的笑脸,没把他神智不清的胡言乱语给放在心上。
  蛮力不理会阻力,霍鞑的大掌四平八稳地贴在她的纤腰上,一骨碌地将她给勾回胸前贴平,嘟起了双唇正欲往她红艳的小嘴上印去,纷乱燥热的热气直吹拂在她雪白的面颊上。
  「咱!」清脆响亮的声音插进他火热的气息里。
  拥有性感丰唇的主人,亲密地吻上了一记热辣辣的五爪印。
  「打是情骂是……爱!」他舔舔受创的嘴角,不屈不挠地再度对她展开猛虎扑羊的攻势。
  粉拳在下一刻轰上他的眼窝,打退这只热情过剩的大野狼。
  「你怎麽可以不爱我了?你变心!你一定是在外面有野男人了!」霍鞑紧咬著下唇,一手捂著遭袭的眼,如泣如诉地向她指控。
  凤楼因他这话而险险打跌,在站直了身子後,面对他凄迷幽怨的目光,她挫折地抚上又开始纠结的秀眉。
  「可恶又可恨的太阳……」不只是霍鞑,就达她也很憎恨那颗老让他失常的天上日。
  「凤楼……」不消半刻又重新振作起来的霍鞑,不死心的黏回她的身边,磨磨蹭蹭的贴著她。
  「别闹了,给我乖乖躺下,」她火冒三丈地一拳轰上他的肚皮,再旋身在他的颈後送上赠品。
  宫罢月在泰山又倒在她的身上前,有先见之明地将他拖到一旁去安息。
  「你总算是回来了。」宫罢月边将打湿的绫巾数在他的额头上,边向久去不归的凤楼抱怨,「你不在的这阵子,他可是天天中暑找我们的麻烦。」
  「他没给你们捅什麽大楼子吧?」凤楼甩甩发疼的手臂,坐至他们的身边接手照料霍鞑。
  没捅什麽大楼子?她不如问太阳何时会打从西边升上来。
  「哼、哼。」宫罢月单单只用两声不同意的低哼,就足以说明这阵子他们遭受过什麽苦难。
  她垂下螓首忏海,「我该早点回来的……」
  「你拿到手谕了?」他好奇地打量著两手空空的她。
  「没有。」想到这件事她就想叹息。
  「被别人夺得先机拿走了?」听说冷家所有人都出马去抢手谕了,就不知是冷家的哪个人拿到手。
  凤楼的眼底泛过一丝心灰和无奈,「不,其他人也都没有拿到,它还在襄王的手里。」
  若是各家主子派去抢夺手谕的人是别人就好了,她也不至於得和自家人自相残杀,可偏偏被派去夺手谕的人,每个都是她的亲人,这教她怎麽全力以赴?
  败事事小,霍鞑这方面比较好说话,可若成事的话,她不知该怎麽去面对伤害家人的自己,所以,只好放弃任务空手而回。
  宫罢月深思地搓著下巴,「襄王要公布下一任太子是谁吗?」既然朵湛不肯让旁人夺得,那是不是代表朵湛想公开手谕?或是朵湛想窜改手谕私吞太子之位?
  「他似乎没有这个打算,但他已经入王西内。」她摇首,也对那令人捉摸不定的朵湛难以理解他的作法。
  「老七入主了西内?!」霍鞑讶异沙哑的声调,突然插进讨论得正热烈的两人间。
  凤楼连看也没看他一眼,只是把掉了的绫巾重新放回他的额上,并再度把他给压躺进软榻里休息。
  「你没告诉他这件事?」她一手指著阵亡的霍鞑,」边问著在她不在时负责看管他的宫罢月。
  宫罢月深深吁了口气,「最近他都忙著中暑和神智不清,哪有空听我跟他报告朝中局势和最新消息?」避暑圣品不在,霍鞑可是天天跟太阳过热的产物约会。
  霍鞑己不知在何时坐起身来,边喃喃自语边笑著。
  「一声不响的跑去了西内?好个扮猪吃老虎的小子……」真人不露相,没想到朵湛那麽会藏。
  「你清醒了吗?」凤楼关怀地看著他脸上的气色,发现他双眼里红艳的色泽已消失,又恢复了原本的颜色。
  「嗯。」他点点头,心思不在她的话里。
  「你打算怎麽办?」她在他的手开始不安分地朝她摸过来前,先行打掉故态复萌的狼爪。
  「什麽怎麽办?」他火睨抗拒的她一眼,毛手毛脚的大掌拨开她斥退的柔荑,准备重新攻占领地。「你别动来动去的,反正我又不会帮你盖座贞节牌坊,少两块肉会怎麽样?」
  她不疾不徐地亮出一只粉拳,制住他蠢蠢欲动的手指头。
  「王爷,朵湛卯上舒河了,而且他已经对南内下战帖了。」宫罢月愈说坐得离他们愈远,有心在他们的战火壮大前,先退开以免被波及。
  他冷哼,「那就去问老四他想怎麽办,问我干嘛?」
  「别忘了你和舒河同是南内人。」凤楼点著他的眉心提醒他,然後又快速地收回来,免得会被他给吃掉。
  「你也别忘了远水救不了近火,我远在南蛮,根本就不能拿老七怎麽办。」复活的龙爪成功地爬上她的腰肢,她使劲地想推开有如千锤百链钢所铸成,任她怎麽推也撼不动的胸坎。
  宫罢月凉凉地在一边看戏,「这样好了,派个人去告诉舒河多对朵湛提防点。」
  「老四那小子精明得很,他一定早有防范了,你替他穷担心个什麽劲?你吃饱撑著了啊?」无缘无故的炮火,随即改而扫向杵在这占位置的宫罢月,烧得他一头一脸的炮灰。
  宫罢月识相的摸摸鼻子,再坐得离他们更远些。
  「你难道不想回朝去看看情况吗?」放弃挣扎的凤楼乖乖坐在他的怀里接棒发问。
  「不想。」霍鞑刻意伸展著结实的体魄,温醇浓密的气息就近佛在她的贝耳耳畔。
  凤楼很难告诉自己,她能不去在意身旁的男人。
  多年来她早对爱裸露身体的他劝说无效,也已经看得很习惯了,但好一阵子没见他这副模样……如今赤裸的胸肌就近在她的面前,令她看得有些头昏眼花,而拥著她的那副性感健美得无法挑剔的完美体态,也让她有点呛到。
  噢,天气真热……
  「你不想趁乱回朝接下摄政王之位吗?」凤楼连忙挥去满脑的男色无边,扳起正经的面孔不让他左右她的思绪。
  「也不想。」他壤壤地笑著,故意挨得她更近。
  她雪白的秀颊,不由自主地浮起薄薄的一片红晕。
  「在南蛮只会让你昏昏欲睡和不断中暑,不回朝你留在这里做什麽?」她真不懂,留在这里百害无一利,当初他干嘛不接下圣上的旨意,回到凉爽的京兆去接下摄政王一职?何苦留在这里折腾他自已,也折磨其他人?
  霍鞑心情不错地以指划著她的嫣红,再窝进她的香肩中深深吸取诱人沉陷的清凉香气,没去搭理她的问号。
  「正经一点。」凤楼拉著他披散的发,将他的头颅给扯回原位不再造次。
  他叹息,「大老们都已经推派舒河为南内的太子人选了,就算我回去又能做什麽?扯舒河的後腿呀?你们就见不得我和舒河和乐融融、兄友弟恭吗?」干嘛每个人都要叫他回京兆呢?回去那个闷死人,让人的心肝脾肺肾,都得跟宫争一样斗在一起的地方,有什麽好呢?
  「你可以抢回你的位子。」
  「我从没订过那席大位,谁要谁就挟著去配吧!」他咋舌地挥挥手,又咕咕哝哝地在嘴边说著:「反正南内的大老们也不乐见我回朝,我若是回去中土,咱们南内恐怕就要开始打内战了。」
  「什麽?」她一时没听清楚下文。
  为免她追问下去,霍鞑很快地换上了一张截然不同的面孔,把先前所讨论的正事全都抛诸脑後。
  他暧昧无限地抚著颊对她送了记秋波。
  「我说,我要留在南蛮继续让女人垂涎我。」小王他可是很有身价的。
  「少吹牛。」凤楼拒绝接受美色,反而很不屑他的说法。
  「凤楼,他没吹牛。」知道事实真相的宫罢月,不得不站出来为霍鞑说句好话。
  她的黛眉愣愣地纠住,「什麽?」真的假的,有人会忘了长眼睛垂涎他?
  「在你回京兆的那段期间,南边的小族送了不少美人图过来给王爷钦点。」前阵子幽兰宫可热闹了,外来使臣使节一大堆,还外加了一票脂粉盈盈的莺莺燕燕。
  「给他钦点?钦点什麽?」她的脑袋还没能转过来。
  「看王爷还没娶亲的份上,不少邻族的公主都很想嫁给王爷为妻。」王爷这个光棍,说人才论权势,在外族人的眼中都是不可多的好对象,谁要是与他结上了亲家,谁就在南蛮得势。
  「嫁他?」凤楼夸张地绕高唇角的弧度,彻彻底底的鄙视霍鞑,「那些女人有没有搞错?」连他这种货色都会有人觊觎?还有没有天理呀?
  「竟然把我说成那样……」霍鞑的脸上挂著两行哀怨的清泪。
  宫罢月边安慰他边为他申诉,「她们可都觉得王爷很迷人。」
  「凤楼。」气馁兼自怜完毕後的霍鞑,揪起她软嫩清凉的小手,一本正经地将它贴在自己的胸前。
  「做什麽?」他怎麽老爱拉别人的手去摸他的……呃,壮观的胸前物?
  「嫁给我吧!」他眼中充满渴望,滔滔不绝的鼓吹,宛如黄河之水天上来的哗啦啦往她耳边倒,「你都已年过十八那麽多年了,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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