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昏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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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昏君道- 第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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矩,事事均要合乎理法,表面上看风光无限,其实床第上,却空虚的很,像她们的娘亲,怕是有十几年都未被晋王施过甘露。而她二人的夫君,要么借故公事烦忙,身体劳累,要么便随便应付一下。宛若蜻蜓点水!哪能解渴?她们又不能哭着喊着闹着,说什么我要……我要……我还要吧!不然一个淫贱的大帽子扣过来,她们便再也抬不起头。书生昨晚表现,让她们欣喜若狂!回味无穷!宛若初次上瘾的吸毒者,明知堕落,却也义无反顾!此时二人的心里,不但不恨书生,反而……反而想跟书生再续前缘!既然大错已成,不如将错就错,接着错上加错,然后一错到底算了。

只是十郡主就麻烦了。毕竟她是头一次啊。这事怎好掩藏?两位郡主移到十郡主身边,细声安抚她。时不时地瞅向书生,表情复杂!“冤家,你可真是个冤家啊!”

书生见状,心中狂喜:“老子先声夺人,这样一闹,她们三个便安静下来,女人只要不闹,老子随便一哄,保准搞定此事!不过……昨晚老子也真够猛地,胡大夫地药果然厉害!”

书生沮丧着脸。垂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喃喃自语道:“哎!眼下大错已铸,三位郡主又不让书生以死谢罪,小生……小生……不知该如何是好?”

七郡主年纪稍长一点,她看着一脸泪珠儿的十妹,一边啐骂道:“你这个书生。真是又呆又傻,动不动便要寻死觅活!你若死了。十妹该如何做人?我问你,你有无妻室?”

书生老实答道:“学业未成,何以成家?小生自幼饱读诗书,志在四方,本想成就一番功名……”

言下之意,又要成就一番长篇大论。七郡主瞪了他一眼,斥道:“好了好了!你没成亲就行了。怎么这么多废话?……咦?……九妹,十妹……姐姐我能说话啦!太好啦!”七郡主大喜,高兴地差点跳起来,无奈没穿衣服,一跳起来,岂不又要走光?

九郡主与十郡主也都喜出望外,两人说道:“七姐,七姐。你听得到吗?我们……我们也能说话啦!”说罢,三位郡主什么也顾不得,相拥而泣,把书生搁在一边,默不作声。因为三位郡主一激动,自是春光大泄。此时无声甚有声。少说多看,才是正道。

良久,七郡主这才推开二位妹妹,示意她们遮好身子,对书生说道:“你冒犯郡主,本来死罪难逃,可看到你救过我们,又是无心之举!怕是昨晚那些药有古怪!”

她这么一说,九郡主十郡主俱都微微点头,如不是昨晚那药有古怪。她们是不会失去理智的。想来书生也一样吧!不然这个呆头呆脑的书生。怎么会无缘无故地跑进这屋?他也不像是个好色之徒啊!

七郡主接着问道:“这位公子,你是何方人士。家中可有长辈?”

书生答道:“小生姓唐,乃北方人士,家中二老都已不在,只有一个弟弟,前些日子得罪皇城中的显贵,小生便与弟弟,及家人手下,搬到南州城来居住!这里天高皇帝远,那些人不敢找来!”

七郡主与两位妹妹相视一眼,狐疑道:“姓唐?你弟弟今年多大?长得何等模样?你们不是寻常人家吗?怎么得罪皇城中地显贵?”

书生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们唐家本是做古玩生意,都怪小生父母早亡,不能管教二弟,二弟生性纨绔,在青楼与三王爷的儿子,为争一位名妓,大打出手!二弟打伤了三皇爷地儿子,所以,我们才举家搬了过来!二弟今年正好二十,长得也算文秀,身体偏瘦。莫非郡主识得他?”

三位郡主脑海中,同时浮现唐玄幅脸孔,与这位书生一对比,又觉得不像,七郡主问道:“如此说来,你们家倒也算殷实?”

书生傲然说道:“我们家世居北方,虽不敢说富可敌国,可买下几个南州城的银子,还是拿得出来的!”

七郡主听了怦然心动,暗暗心喜,又怕这书生说谎,于是讥笑他道:“你这书生,看上去一幅老实模样,怎么也学人家说谎?好不羞耻?”

书生也是一愣,暗自琢磨道:“老子哪里说错话了?不会被她识破了吧?按理说,又不可能啊!她有这般聪明,也不会被捉了这么久,还没逃出去?”想罢,书生急道:“这位郡主,小生自幼读圣贤书,从不说谎话!你为何诬陷小生说谎,自古云,士可杀,不可辱,你若怪小生昨晚非礼,大可杀了小生,小生决不皱下眉头!你如此污辱小生,小生定是不服?”

七郡主白了他一眼,私下里嗔道:“真是个傻得可爱的小冤家!他如此情急!怕是真有许多家产?”七郡主轻轻一笑,说道:“好啦,你急个什么?我只是觉得南州这么大,买下它,不知要好几千万两银子?照你这么说来,你家竟有如此多的银子?”

书生这才暗舒一口气,在心里骂道:“妈的,原来她真在试探老子啊?哼!老子就听唐公子地,反正是吹牛,不如吹大一点!”他挺了挺胸脯,说道:“我们唐家世代经营古玩,享誉数百年。区区千万银两,也不是很多。如若不信,可以去北方问问,谁不知道我们唐家?”反正北方那么远,等她们派人去问,估计回来时,孩子都生下来啦!书生只管信口开河。吹得越玄,三位郡主越高兴!她们看这位书生。越觉得顺眼!他可是有几千万两银子地家产啊?就算是头猪,也是头混身镶满宝石地金猪!

七郡主拿定主意,正容说道:“你这人看起来还算老实!本郡主问你,今日之事,你如何向我们交待?”

书生将这个问题轻轻一推,又还给七郡主,说道:“小生凡夫俗子。做下这等大逆不道地事,实在该死,请郡主们责罚!”

七郡主本想说让他娶了十郡主,仔细一想,又觉得不妥,一旦回到晋王府,这等婚姻大事,都要父王跟娘亲来作主!她缓声说道:“今日此事。不可为外人知道!你现住何处?我们姐妹回到王府,必会在父王面前说你好话,请父王召见你。你到时可要好好表现!说不定……说不定父王一高兴,便将十妹许配给你!你……你可不要舍不得银两啊!”

书生连声说道:“那是……那是……小生一切听郡主作主!”神情恭敬之极。

七郡主轻声责备道:“那你还不快穿衣服离开?坐在这里好玩么?被外人撞见,你我的名节都将不保!真是个又呆又傻的冤家!”说吧,七郡主白了书生一眼。目光中,几分哀怨,几分痴情,几分失落!

书生闻言,一边穿衣服,一边在心里嘀咕道:“莫非这就是唐公子所说的,既当婊子,又立牌坊?”

书生穿好衣服,依依不舍地离开,三位郡主也趁机穿上衣服。不一会儿。三位书生打扮的郡主,从里屋出来。一身宽大的书生装,长袖飘飘,尽显风情,如瀑地发丝,如玉的小脖子,让书生看了怦然心动。

看着书生那股痴样,三位郡主不禁好笑,暗骂一声:“呆子”想起昨晚这呆子地狂野,又不禁脸红如霞!看在书生眼里,更加的痴了!

好半天,书生才反应过来,转身去厨房煮些粥,三位郡主也红着脸来帮手,宛若一家人。有时,女人便是如此,三位郡主以前何等刁蛮任性,经这一番磨难,性子变得乖巧不少!而书生昨晚又征服了她们,让她们体会一把,什么叫小女人,什么叫大丈夫!现在对待书生,就像一般的女子对待自己的夫君一般,温顺可爱!

几人各怀心思,却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场面有些尴尬,俱都是一语不发,吃过饭后,书生提议道:“三位郡主,这里距南州城只有十多里,我们慢慢赶路,到了晚上,也能回到南州城,不如我们现在就动身吧!”

三位郡主点点头,心中却有一种淡淡地惆怅,似乎怕失去什么?书生备了些干粮,清水背着,几人便上了路,走了约莫二柱香地时间,突然听到前方不远处,传来一阵阵喝斥!

几人心下警惕,因为那哟喝声跟绑架他们的大汉很像,大概是在检查什么?书生让三位郡主藏入林中,一人蹑手蹑脚,朝前走了几步,打探一下,便快速倒了回来。说道:“糟了,前面正是那伙贼人,我们还是绕道而行吧!”

三位郡主点点头,几人便悄悄绕行,没想到,无论他们绕到哪里,都有贼人把守!眼看是无法回到南州城,几人细作商议,便又回到书生的家中,暂时住下,等他几天,贼人总不可能天天守在路上吧!

※※※

徐文甫正在家中郁闷,昨晚被唐公子地手下,嘻嘻哈哈地拉去看戏,谁料,竟是胡大夫与一位妇人的床事?徐文甫被那些人半逼半诱,说什么爹爹不给面子,就拉儿子过来欣赏。只好忍着看了一个时辰,这才一脸疲惫地回房休息!

一大早醒来,昨晚那几人就过来赔礼道歉,手中提着各种礼物,说是对昨晚的行为痛心疾首,骂自己禽兽不如,又说因为出门在外,思念家中妻子,正常男人嘛,都有这个需求,所以昨晚才会如此失礼,请徐公子大人不计小人过。谅解一二!

徐文甫本来就是心胸广阔之人,并且极为迂腐,见那些人又是赔礼,又是道歉,也就不与他们计较。大家合合气气便罢了。谁料,那伙人借机说想求几幅画。徐文甫当然不会吝啬,问他们要些什么题材的画。

没想到那伙人。竟然要徐文甫把昨晚看到地情景画下来,说是加以收藏!这等淫猥之事。徐文甫当然不肯做。接着那位叫希冠陈的,口若悬河,说什么求徐公子作画,只是为了以后不去偷看胡大夫。再怎么说,偷看人家是很可耻的,这看画总比看人家亲自表演,要来得文雅一些。凡事都得循序渐进,帮他们改邪归正,也得慢慢来。

徐文甫被缠没法,又加上这些人,大有不得画,就不离开之势,只好违心画了几幅。他画功深厚,虽然此画并非他本意。但他答应下来,自是画得认真,决不胡画乱画,随意应付。

自此以后,徐文甫地恶梦便接踵而来,每隔几日。便有不同地大汉过来讨画,说什么帮别人画,也该帮他们画,徐公子不帮忙,便是看不起他们。徐文甫推辞不掉,只好照画!偶尔也被大汉们带去偷看几场真人表演,以丰富画稿。好在这些人私下里,对徐文甫十分尊重,几乎可以说是谗媚,徐文甫有何吩咐。他们都抢着去做。每日好酒好菜地伺侯着,特意请来十几个丫环服伺他。恨不得徐公子上厕所。都派几个丫环扶他去。徐文甫无意间说了句,喜欢吃一家酒楼做的鱼头!当天晚上,那位大厨就被人绑来,连打带吓,一直做了半个月地鱼头,吃得徐公子快要吐了,这才放他回去。

※※※

言归正传,书生与三位郡主回到住处,几人也不多说话,一直到入夜十分,书生一人在房中,一边饮茶,一边计算着,一会儿是那位郡主先潜进来?

三位郡主虽睡在一起,却是谁也睡不着,刚合上眼,一颗颗芳心,像被小猫挠了一样,奇痒难忍,特别是七郡主与九郡主。听着隔壁地书生吟诗,一会儿才子,一会儿佳人,一会儿红杏出墙,一会儿又桃花妖妖,心中更是饥渴难耐,一时间,什么礼节都顾不得了,反正昨晚该做的都做了,再多做一次,又不会少掉什么?

七郡主最先起身,悄悄来到书生房前,本想敲门,又觉得不妥,毕竟她是女子,第一次做这种偷情寻欢之事,芳心总是怦怦乱跳。在门外踌躇良久,俏脸不知是害羞还是兴奋,红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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