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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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爷- 第1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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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再轻易回到父母的身边,而师傅,是可以轻易决定自己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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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离,名唤‘巴离’,蛊族之人---后面,会不断的讲她。当然,还有释然---

第一百零九章:闹

或许,这一夜过的很漫长,太阳渐渐出来,那阴森的潮湿才略微少了许多,小离才渐渐睡去。半梦半醒间突然那种被人抓到脚踝的感觉又出来了,她猛地向那个抓着她脚踝的方向踢去,只一声吃痛的嚎叫,让她马上想起来这是在哪,自己这是干什么,才让她还打算继续来一脚的想法完全破灭。

马上恢复理智的她迅速扮演回了那个体弱的小乞丐上,不马上睁眼,嘴里似是没有睡醒般的喃喃自语道:“别烦我,让我多睡一会儿…”感觉着身后的那人一边揉着手,一边口中操着地方话在不满的说着:“这小王八羔子…劲儿还挺大…”

可是笼子外面有人在催着他们全部起来,于是另一人也试着将这个家伙叫醒,可是又被这个家伙给踢跑了,又是一个一边揉着痛,一边嘴里愤恨的说着:“小王八蛋,属驴的,怎么见谁踢谁…”。

于是看似还没睡醒的她立马成了这里的公害,身体也不好好躺着了,整个笼子里就她躺的位置最大。

管事的人哪能容了这番模样,手执着鞭子就杀了进来。小离这才有些郁闷了,刚刚为了掩饰自己的武功,借助于做梦发癔症,才将这个马虎眼给打发了。

没想到,来真格儿的了,难道还要挨上一鞭子?就在她此时有些为难之际,昨日里她给饼子的那个好心大哥,马上趴在她的头上方轻轻的说着:“小兄弟,快醒来吧,来人了,抽鞭子的。”

还没等那个手执鞭的人将鞭子甩到这儿,小离就醒了,猛地从地上坐了起来,嘴里还紧张的说道:“什么?来鞭子了…在哪?”眼看着那个人真将鞭子抽下,她灵巧的往地上一滚,躲了开去,边躲,嘴里还跟杀猪般的嚎叫,“杀人了,没有王法了…要乞丐的命了…”

起初,是满世界的藏,不是马车的下面,就是大石块的后面,让这个有心惩罚的人怎么也抽不上。由于小乞丐也是身手太灵活了,以至于自己总是有劲使不上,不但如此,不是被脚下的尖石块咯了脚,再从车底找那个乞丐的时候,还被那个家伙故意做了手脚,还差点被车压着,于是也憋了一肚子的火儿,就等着找个机会把那个家伙逮住,然后拆了。

就在这二位一个跑一个追的忙的不亦乐乎时,不远处的一声喝斥,将这场猫追耗子的游戏打住了。就连一旁看热闹的人也都集体襟了声,小离擦了擦鼻尖下挂着的透明液体,还将吸气声弄得挺大,看着不远处的那个侍卫跪了下来,给暗处的那个一身玄衣的人恭敬的行着礼,就让小离留心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她在这里留心,是因为她早知道有人在不远处看着这里的一切。这人的气息是她从没见过的,跟一来这里所见过的人都不同,是那般的沉,让她只感觉,这里只是他的天下一般。

那人就是站在那里,其存在感都不强烈,但是,人一旦与之对视,都会不由的心生恐惧。小离面对着他似是一副傻傻的形象,毫不在乎的做着小动作,可是心里却不能受这种压抑的暗示影响半分。

对于自幼就学习蛊术的人来说,变得越来越敏感,将是他们精通这一项技能的成功标志。越是通晓细微末节的变化,掌握蛊术就越是出神入化。而那个不远处的玄衣男子,其蛊术修为与蛊族一脉相承,身体中运行的气息大法,正是他们蛊族的标志。

这种气息大法,唯有到了一定级别的,才有资格被族中长老授予,因为这种运功只有全身心的将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了蛊,才能更为投入的去深入蛊的世界。而这种运息,只是会将习蛊人的功力通过身体积攒的蛊毒进一步发挥出来。他的气息大法虽然不怎么纯粹,可也是较为正统的承袭。

纵然不是可以在武功上有什么出色的作为,可,对于自保来说,却是打破了习蛊人武功都很菜的一般说法。毕竟,神,是偏爱于为蛊献出终身的。

小离自认,蛊族的事情太复杂了,从小只是一心研习蛊术的她,的确,还不曾接触这族中人脉之事。不过,对于巴氏传人而言,生存,唯有靠实力。血亲,有时候都过于单薄了。

两双眼睛在此时对望了片刻,小离是极力的在装作一个平凡人的模样,心里片刻慌不得。习蛊人,个顶个的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想要瞒过他们干什么事,真是比登天还难。

就这么定定的看了一阵,直到玄衣男子收了眼神,用手势指向小离,后而转身离开,从头至尾没发一言,都让小离感觉像是过了好久,只能站在原地,静静的喘着气,然后继续做一个简单的人。

侍卫从地上站起,而后撇着嘴的走向小乞丐,小乞丐要躲,可是却被身后早已准备好的另外两个侍卫给夹住了,眼前的侍卫微微一笑,似是咬着牙的说道:“不急,爷爷现在带你去一个好地方,你小子,跟着就行了。”

说罢,便将小离给架走了。对于小离而言,眼前的一切都是未知,而此时在重香楼扮演宋溪流的凌栖云来说,眼前的一切,也同样不知变数。

“莫说前路音渺茫,但闻郎意思切切…看遍那花落花开终有意,谁又知流水复年年亦无情”…亦男亦女的两人,在唯美至极的舞台上上演着郎情妾意,可是台下的看客们…也许不能算是看客,因为,一个个的都没有注意台上演的是什么,还能算是看客么?

那他们,在干什么?自然是干着自己想要干和爱干的一切了。许是,重香楼里阁间的服务费用较贵,而神丹却不便宜。为了省下点钱食神丹,于是,这些客人便在最便宜的舞台一圈的席位上,做起了自己喜欢做的事。

露天就露天,只要食了神丹,谁还在乎那些身外之物。人活着嘛,就得有些追求,赤身干着天伦之事,哪有不好意思的。

你认为不好意思?那你是没有得到圣人的教化,没有领悟最纯粹的精华。简单来说,就是没有开化,迂腐之人罢了。

看着一个老爷子,再与小倌做着交合之势,最后兴奋的一声叫喊,而后倒地,双眼还是睁着,嘴巴也没有合上,只是躺在地上不动。身下之人似是早已见怪不怪,顿了顿,用手轻轻的撩起了发丝,从地上站了起来,捡起了身边的衣服,看也不看两边以及身后一眼,一丝不挂的越过身边还有几个也在做事的人们,无所谓的走开了。

姬寤枞看着眼前的一切,有些皱眉,轻轻的吩咐着身边的人,“把他带走吧,不用去医馆,直接送往尸棚。”

刚一说完,就有人大声的宣泄着,口中一直叫着不停,下身猛烈地撞击着身前的女子,跪在地上的女子身下一片鲜血。这一生猛的举动渐渐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也停下了正在干的事,有些像是欣赏般的看着这位…很厉害的人。逐渐的,在这人的周围形成了一个圈。

眼看着一轮完毕,男子接过了身边人递过来的毛巾,身前的女子由于没有了支撑,便像是软泥般倒地而去。男子看也不看那人一眼,只是微微喘着用毛巾擦着脸上的汗。身边的两名小侍躬身而立。

在一旁久候的老鸨,此时用手抚了抚头上的花,低头看了一番裹着胸前起伏的绸缎是否到位置,是,有些低,于是将裹胸往上拉了拉,收拾完毕就马上走了过去,这快要靠近了,刚一说话。眼前的男子已将脸上以及身上的汗擦拭净,大声叫嚷道:“还有喘气的没?都死绝了么?”

老鸨倒是有些意外的愣住了,因为此人体内的中气仍是这般的足,一点也不像用了这么大的劲然后虚脱的人,要命的是,这人也是食了神丹的。可看着左前方地上倒地不动弹的女子…那样子一看就是挂了的,老鸨堆着笑,软声细语的说道:“呦,这位公子这么大的脾气,可是我们的春花伺候得不好?”

“你说呢?”那人斜撇左上方,老鸨那一脸犹如上了大白的‘美人如花’尽入眼低,而后给身后人一个暗示,身后的小侍马上从怀中掏出一块大银锭子交到了老鸨的面前。

老鸨会意的大声嚷嚷道:“还等什么呢?等菜吗?没看着这人躺在这儿,还不收拾了…这么没眼色…”说罢就将银锭子揣进怀中,转而一脸笑着的对着身前的男子,“这位公子您说话,想要什么样的姑娘您随便挑,温柔的有雪儿姑娘、秋槿姑娘、双儿姑娘…辣妹子有冬红姑娘、夏柳姑娘…”

说着说着,眼前的人就越多,慢慢的就围满了男子的身前。这不,老鸨接了钱,自是得让客人自己挑可心的…可是,这位客人却是在有意无意的打量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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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本人‘裸奔’五十万字的日子---挺有些纪念意义的。

噢,六一后的第五天---

第一百一十章:衅

此时还在楼上的姬寤枞,可是有些眯着眼的注视着楼下的一切,自打这人大声的在这里叫嚣起,她就已经接到了她所要的密报,来报所示,此人亦是一黑帮头目,虽说其势力地盘并没有扎根长安,可也算是盘根错节的黑势力中不可小看的一支力量。

有些让人困惑的是,他竟是与在这里死去的段小七是拜了把的兄弟。姓铁名晖,江湖诨号铁枪。据说,这二人的关系是挺不错。

姬寤枞还在此时想着此人前来的目的何在时,只听见木质地板上又传来一阵克朗克朗的银子掉在地上的声音。铁晖挺起胸膛,张开双腿,不仅展示着一身健康的腱子肉,还颇为自豪的向人们展示着那个高傲的坚挺。

身为声色场所的人,有时候是不用多余的语言,就可以会意的。眼下睥睨着那些女子们开心的跪着捡钱,而后跪着前行,到得男子的身前…

姬寤枞闭上眼,转身而去。向身后之人说了一句,“你留下盯着吧,伺候完了的人就让她们歇着,今天可以不用接了。”

在身后人的注视下,姬寤枞缓缓的走到楼梯口,向着自己的休息室前去,脚步却也蹒跚了…

可到门口,却发现有一个小童乖巧的侯在门前,看着那招人的样子,就立马让姬寤枞来了戏弄的兴致。刚要打趣几声,没想到,这个小童却也不怕生,先是恭敬的给她行礼,“小的双福给公主请安…”而后,抬眼,一脸俏皮的说道:“魏元说了,您一会儿就来,于是,我家公子就在这里可一直候着您…”

此时,本是满脑子食色性的姬寤枞一听这话,却马上将这个要命的几个字眼思考了下去。‘说是等了我好久?魏元让他们在这里…’姬寤枞有些不明白的看着小童,本要问问身边人,可,身边人被她放在那里看场子了。于是,只能拼命的想着。

小童快嘴的解释道:“是呀,我们公子昨儿个刚到,您不在,今早呀,按着规矩,给您来请安了。”

姬寤枞这才有了印象,依稀记得昨天有人说过是谁来了,可,这脑子仍是记不清,究竟是谁来了,最近,这脑子的确是有些记不住事儿。于是只能尴尬的说道:“让你们公子久等了…”

边说着,边往里走着,这脑子里还是对最近发生的事没有太多的印象。可当她走进了房中,绕过盆景、避过屏风…步入了眼光最为充足的地方。

那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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